(二)第一次
倒時差確實很讓人疲憊,但司遠睡得并不沉,十年未見蘇言,卻剛一回國就能在街上偶遇,說不激動是不可能的。 他的表情雖然看不出端倪,但身體的反應卻騙不了人。 躺在蘇言家的房間里,沐浴在蘇言的氣息里,讓他有一種說不出的安心感。 這個房間像是特意為他準備的,房間的顏色和裝修風格都是他所偏好的,每一件擺設都透著精致,可以想象房間的主人在挑選他們時有多用心。 蘇言從來都是外表看上去大大咧咧,但其實內心十分細膩敏感的人。 想到這里,司遠不由地勾了勾嘴角。 蘇言從前那些看似對他漫不經心的好,他其實一直都知道。 思緒還在飄忽間,房間的門突然被小聲地推開了。 司遠趕忙閉上眼,只聽見輕微的走動聲響起。 有人坐到了他的床邊。 “司遠,你睡著了嗎?” 微涼的手指撫在了他的臉上。 司遠能感覺到自己的心怦怦跳了起來,他模糊地感覺到要發生些什么事了。 他沒有選擇睜開眼,但卻輕輕咬了咬下嘴唇。 蘇言大概是看到了,然后他低低地笑了聲。 下一刻,溫熱的氣息灑在了司遠的耳邊。 “司遠,我真的忍不住了,給我好不好?”隱忍又乞求的語氣。 司遠的呼吸有了半秒的停滯。 然后他終于睜開了眼。 水晶般清澈的黑眸直直地望著眼前金發的男人,而后他開了口。 “好。” 下一秒,狂風暴雨般綿密的吻落在了他的額上,眉間,以及臉頰上,最后,停留在了他的唇上。 金發的男人急躁地用舌頭分開他的唇,強勢地插入了他的嘴里,攻城略池地掃過他口腔里的每一寸空間,吸吮著里面的每一滴汁液。 太過了,司遠的大腦一片空白,等他好不容易回過神,蘇言的手已經探入了他的睡衣里,一只手揉捏著他胸前的紅櫻,另一只手則已經不客氣地探入了他的身后,在他緊閉的后xue入口處逡巡,來回撫摸,摩擦,不時地往里按壓。 蘇言想要侵犯他,這件事司遠早就知道。 早在上學的時候,他就常常發現蘇言看向自己的目光里帶有多么深重的欲望,但又被狠狠壓抑著,在感覺到司遠探究的視線時輕飄飄地移開。 那眼神,壓抑得太過,司遠都有些心疼了。 其實沒關系的。 司遠很想這么跟他說。 是你的話,對我做什么都可以。 但那時,少年間朦朧的情愫還無法被輕易地挑開。 他們倆誰也無法主動低頭向對方示弱。 直到現在。 成年后的蘇言一如既往的吸引著司遠,如同醉酒般難以自持。 所以無論被他怎樣對待都不會生氣,不會反抗。 哪怕身體被彎折成極度羞恥的樣子,后xue被毫無保留地呈現在蘇言眼前,他也不會動怒。 蘇言卻像是看呆了,癡癡望了那里好一會兒,才終于回過神來。 然后他就俯身朝那xue口舔了上去。 過于強烈的刺激讓司遠閉上了眼。 他抬起手臂遮住了自己的雙眸。 在司遠的認知里,這副身體的使用權就該歸屬于蘇言,他想怎么做都可以,自己沒有意見。 蘇言的舌尖在他的后xue里戳刺,但始終只能進去一點點。 世界頂級的運動員,身體早就被鍛煉得無比緊致。 蘇言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于是他退開了唇舌,稍稍挪身拉開了床邊的柜子,在里面翻出了一罐潤滑劑。 司遠聽到了響動,也放下手臂,掃了眼蘇言手里的東西。 “你客房里平時都放著這個?” 語氣平淡無波,聽不出什么情緒。 但蘇言能明白他的心思,輕聲笑了笑,然后回答:“這不是客房,這就是你的房間,這里面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你準備的,自然也包括這個。” 司遠挑了挑眉,有點玩味地繼續問道:“沒過期嗎?” “沒,我定時換呢。” 司遠不說話了,專門為他準備的,還定時換。 看來蘇言確實忍得夠久了。 蘇言也不再多言,擠了足量的潤滑劑倒在自己的手指上,重新分開身下那兩片白皙的臀瓣,將濕潤的手指沿著后xue緊閉的縫隙用力探了進去。 “唔……”司遠吃痛地悶哼了一聲。 后xue說不出的緊致,壓迫得手指都覺得酥麻到不行,不敢想象等下把yinjing插進去后該是怎樣的銷魂。 蘇言一邊興奮得心臟狂跳,一邊又覺得很心疼。 一根手指都讓司遠覺得疼了,那等下那么大的yinjing呢? 只能盡力把前戲做得更細致更完美一點了。 他下定決心,手指更加溫柔地開始了抽動,試圖讓后xue變得放松。 司遠皺起了眉,其實不怎么舒服,而且他本身就是攻擊性很強的人,并不樂于承歡于他人身下。 但他想要蘇言舒服,所以強忍著不出聲,哪怕第二根手指擠進來后疼得不行,他也只是拿過自己睡衣的一角,塞進自己的嘴里。 不能影響蘇言的興致,這是他的想法。 兩根手指抽出來后,蘇言下身漲疼得已經快要炸了,他扶住自己yinjing的前端,一點點朝后xue的入口擠了進去。 司遠疼得冷汗直冒,那東西很是粗大,進去得很費勁,他越咬越用力,到進去一小半時,他已經快要把衣服咬破了。 蘇言看了很是心疼,忍不住俯身在司遠緊皺的眉間親了一下。 但他也明白這樣卡著也不是辦法,而且他總要得到司遠的,既然如此,只能一口氣做到底了。 “司遠,對不起了。” 他很是愧疚地道歉,然后猛地向前一撞,yinjing全部沒入了司遠的身體。 “啊……”司遠手里攥著的衣服直接被他撕破了。 他疼得快喘不過氣了,眼前一陣陣發黑。 那東西在他里面的感覺是如此的鮮明,一跳一跳的,那里又熱又脹,身體被撐得滿滿的,雖然疼但也有種奇異的滿足感。 他正在被蘇言cao,正在被蘇言享用,這個認知沖擊著他的大腦,他突然有些興奮起來,是一種來自心理層面的興奮,連帶著前面也開始充血。 察覺到他的變化,蘇言驚愕地抬頭望向他。 “司遠你……” 真磨唧,司遠知道蘇言是想等自己適應,但他真不是很在乎自己的感受。 他只希望自己能讓蘇言爽到,能讓蘇言隨心所欲地玩弄自己。 所以他無視了蘇言的好意,直截了當地說了七個字。 “動,沒事,我受得住。” 蘇言愣了下,定定望著司遠的眼睛,很快就明白了司遠的想法。 “你真是……” 從不肯給自己留半點余地啊。 蘇言也不再說話,雙手按住司遠大腿的根部將他固定住,而后就開始大力地cao干。 yinjing拔出只剩前端在里面,隨即又狠狠地插入,一下又一下,一下又一下…… 司遠覺得頭昏昏沉沉的,已經半點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連哼都不哼,就乖乖躺在那里任由蘇言侵犯。 就這樣連續被抽插了數千下,蘇言突然從他身體里退了出來,然后將他翻了個身,讓他俯趴在床上,隨后掰開他的臀瓣,從后面重新cao了進來。 蘇言牢牢地抓握著他的臀瓣,恣意搓揉,白皙的臀瓣被抓揉成各種形狀。 而粗大的yinjing還在緊致的甬道內大力地抽插著,每次都全根沒入。 蘇言著迷地看著那xiaoxue嚴絲合縫包裹著自己的樣子,那被撐得幾近透明的xue口緊緊咬著自己的yinjing,每一次抽出都像在極盡挽留。 他停頓了下,將兩片臀瓣向內靠攏擠壓,于是那包裹著他的后xue便更加緊致了,幾乎能逼得他立刻繳械射在里面。 爽得要升天了,他努力深呼吸一口,繼續cao干起來。 司遠的臉埋在枕頭里,鈍痛感已經漸漸消失了,只有被cao干的快感在逐步疊加。 前端已經充血漲得很大了,很快就會被cao得射出來吧。 他從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這么一天。 被蘇言按在身下cao干他倒是早有心理準備,但被活活cao到射出來他還真沒想到。 他本以為自己并不會對承受的體位感興趣,只是為了讓蘇言取樂才選擇配合。 結果他的身體卻并不這么認為嘛? 還在恍神間,蘇言卻突然重重向前一頂,碾在了他身體內部的某一個點上,強烈的快感瞬間充盈全身,司遠竟然真的被cao射了。 他短促地悶哼了一聲,全身繃緊,連后xue也跟著狠狠絞住了內里含著的yinjing。 前端的白濁xiele出來,司遠瞬間失去了力氣。 蘇言也在剛剛后xue那不可思議的極致絞纏中失了守,射在了司遠的身體里。 大量的jingye充斥了司遠的腹腔。 司遠稍稍睜大了眼睛。 被內射了。 蘇言大口喘著氣,很久才從高潮的余韻中回過神來。 見司遠一點聲息也沒有,他開始慌了,趕忙把司遠翻過身來。 卻見他雙眼迷蒙,嘴唇微張,白皙的臉頰上有些異樣的暈紅。 這是已經被cao得失神了。 蘇言看著看著,只覺得心臟快要蹦出胸腔了。 司遠竟然愿意為他做到這個地步,乖得就像一個專供他取樂的rou便器一樣,絲毫不反抗。 身下的yinjing再次充血硬挺,叫囂著想要狠狠cao干這個黑發的男人,cao得他一輩子下不了床,一輩子都只能做自己的專屬rou便器。 蘇言伸出手臂攬住了司遠的上身,讓他靠在自己懷里,然后在他耳邊輕聲問道:“你是我的么?” 司遠想也不想地回答:“是。” 蘇言心滿意足地吻住了司遠的雙唇,再一次伸出舌頭,狠狠吸吮司遠口腔的內部。 就這樣唇舌相纏了好一會兒,他才戀戀不舍地退了出來。 而后,他又傾身俯在司遠耳邊說道:“從現在起,我會不停不停地干你,會用jingye把你的身體填得滿滿的,你如果太累,可以先睡,但我不會停止cao你,我會把你當成rou便器一樣使用,你同意么?” 司遠慵懶地用雙手環住了蘇言的脖頸,然后在他唇邊親了一下。 “好,我是你的,你對我做什么都可以。” 蘇言身下那充血的東西又漲大了幾分。 “包括尿在你里面么?”他壞笑著調侃,知道司遠的潔癖,也只是逗逗他罷了。 沒想到司遠卻沒有立即給出答復,而是定定看了蘇言的側臉一會兒,然后回答。 “對,也可以。” 蘇言這下是真的被驚到了。 “你真是……”他想了半天,才終于想出一個形容詞,“無藥可救了……” 司遠低下了頭。 自嘲地一笑。 確實,早就無藥可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