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養(yǎng)母,被告知攻的婚約對象有變,對鏡上藥(主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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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焱的雙腳踩上屬于閆家的地板后,熟悉的感覺隨之而來。 溫暖的室溫,柔軟的地毯,熟悉卻又帶上些許窒息感。 而他更多的,則是感覺到某種不安感。 這種不安在路焱回到閆家之后一點點的放大,如同溫水煮青蛙般把他慢慢吞噬。 不過,看著眼前熟悉的房子,他倒是有幾分安心。 突然,管家爺爺出現(xiàn)在路焱的面前。 他恭敬卻又帶著幾分親切道:“焱少爺,夫人讓您到書房。” 路焱聽到管家爺爺?shù)脑挘郎蕚滢D(zhuǎn)身離去,卻被管家爺爺叫住。 “小焱,多愛你自己一點。”管家爺爺關(guān)切的看著路焱,說道。 路焱心里微微抽動一下,在這個家除了閆旭之外,就屬管家爺爺最關(guān)心自己了。 而路焱也能察覺到,可能管家爺爺知道些什么,但是卻又不好告訴自己。 他識趣的點了點頭,轉(zhuǎn)身離去。 然而,路焱抵達書房門口,才知道養(yǎng)母為什么突然叫自己過來。 現(xiàn)下,書房里的爭吵貌似已到尾聲,而兩位主角更是無法心平氣和。 “閆旭,你想養(yǎng)著小焱在你身邊我不反對,但是作為閆家繼承人,你必須給我留下血脈!” 養(yǎng)母的聲音從里面?zhèn)鞒鰜恚缝吐牭母裢獯潭?/br> 尤其她還繼續(xù)說道:“反正他本來就是我們家養(yǎng)大的,就是你的人,如果婚后你想留著他在身邊,只需要給他做絕育手術(shù)就成。” 路焱心里微微一驚。 Alpha的絕育,實際上就是腺體摘除無法成結(jié)。 而這意味著,Alpha將無法標記、成結(jié),也不可能留下后裔。 這時,閆旭淡然的聲線響起:“我不想結(jié)婚。再說小白不是跟人私奔了。” 路焱挑了挑眉,倒是沒在意。 白洛是閆旭的未婚夫,同時也是他們一起的兒時玩伴。 當然,那是純友情的玩伴。 白洛后來遇見一個Beta,跟對方私奔了。 這也是他都知曉的事情。 養(yǎng)母停頓幾秒,說道:“婚約對象,也就是你的未婚夫改成白洛的哥哥,白澈。” 聞言,不光是路焱心里一緊,連閆旭聲音都不一樣:“怎么是他?” 白澈,是比閆旭、路焱要大上好幾歲的Omega。 同時,白澈也是閆旭最為崇拜的偶像。 作為第一個加入軍部的Omega指揮官,白澈確實有能力、以及魅力讓人刮目相看。 “咱們和白家的聯(lián)姻,會讓勢力更上一層。你和白澈的匹配度達到了百分之九十,子嗣覺得是能達到S級別的Alpha。” 養(yǎng)母的聲音一如既往淡定,但是路焱卻從里面聽出幾分別的意思。 果然,她繼續(xù)說道:“白澈那邊說了,他只是想找個人堵家人嘴,不標記并使用體外人工培養(yǎng)孕育下一代,你可以繼續(xù)養(yǎng)著路焱在身邊。” “當然,如果你和白澈能用原始辦法繁衍下一代的話,更好。” 閆旭沒有吭聲,也沒有反駁,只是半晌才說:“母親,不是談繼承軍團的事嗎?” 不管閆旭是默許還是不想正面沖突,路焱覺得這種做法都是沒有任何問題。 但是路焱卻感覺到心里有些微微發(fā)涼。 其實如果路焱當初對于未來感覺有希望的話,也不會聽從調(diào)令到那么遠的星系。 路焱對于閆旭很了解。 軍團繼承人、獨子,無論哪一個都不是能和人長久廝守的。 難道,自己要以附屬品的身份,繼續(xù)呆在閆旭身邊? 他站在書房門口,靜待了很久。 久到感覺時間都快停滯般。 就在路焱轉(zhuǎn)身準備離開時,聽見養(yǎng)母的叫聲:“小焱,怎么不進來。” “夫人。”路焱進門向?qū)Ψ叫卸Y。 “哎呀,我叫你來也不是什么大事,不過就是閆旭這家伙的繼任禮上,他的未婚夫要來參加,我覺得你辦事情最妥當了,所以叫你過來去安排一下。”養(yǎng)母笑著說道。 路焱垂下睫毛,默默點了點頭。 現(xiàn)下路焱并不想去看閆旭的表情。 * 路焱在閆家,其實擁有自己的專屬房間。 這個房間離閆旭的房間很近,近到小時候他們會偷偷爬窗戶的程度。 當然,兩人并不是爬窗戶找對方玩,而是故意惡整對方。 比如,把攢好、還能動的蟲子丟到對方的床鋪上,然后欣賞對方的尖叫聲。 再比如,一瓶熱水澆到睡夢中的人臉上,然后再扭打成一團。 路焱回到房間,掃了一眼沒有插上插銷的窗戶。 他走過去,默默的把它關(guān)好。 現(xiàn)階段,他覺得還是睡眠、以及自己身體最重要。 他可不想睡到半路,被人夜襲而進行一些費心費力的事情。 但是,路焱也不想承認,他是因為要去招待閆旭的未婚夫而吃味。 反正聽養(yǎng)母的意思,白澈應(yīng)該不會和閆旭標記,所以有什么好吃醋的? 不過,在浴室洗澡時,路焱看著自己上半身斑駁的紅痕,還是有些無奈。 胸口的紅點吸腫后,并未褪去。 更別說胸口上那些青紫色的咬印加吻痕,看上去就格外yin糜。 Alpha看了眼洗漱臺旁邊的藥膏,嘆了口氣。 這是剛剛管家爺爺塞給他的,說是少爺叫他送過來的。 Alpha的后xue,本就不是做那事情用的。 使用過度后,如果不涂藥的話總覺得磨得難受。 天知道他今天同養(yǎng)母說話時,后面一直抽痛不已。 只是,應(yīng)該怎么用呢? 路焱掃了周圍一圈,試著抬起右腳踩在馬桶蓋上,然后分開雙腿。 但是,這種姿勢根本就看不清楚后xue入口。 “管他的,就這樣吧。”路焱有點煩躁。 他擠了一點藥膏在食指上,往身后送了過去。 指尖碰觸到xue口,微涼的膏藥激的xue口微微收縮一下。 青年抿緊嘴唇,猛地往里面一送。 “唔。” 紅腫的xue口,根本經(jīng)不起路焱粗魯?shù)膶Υ?/br> 更別說他看不清楚xue口,指甲還戳了那處一下。 “這樣不行。”路焱邊說,邊環(huán)顧四周:“臥室的那面鏡子,應(yīng)該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