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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紅糜(雙)在線閱讀 -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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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躺在打逼器上,一手將鼓脹陰戶里的陰蒂使勁的掐出來,一手大拇指和食指虛圈,對準了被擠出的鮮嫩蒂頭兒,狠狠的彈了下去。

    “呀啊!哈啊啊!”

    猛烈的陰蒂暴擊令老婆失聲慘叫起來,他的雙腿一下子繃直了,嫩逼不受控制的向上挺動,呼吸似的開合起來,大量的yin水失禁一般順著腿根從座椅上淌落。

    老婆淚眼婆娑的看向我,結果對上我似笑非笑的表情,立馬如夢轉醒般咬住下唇,轉過了頭去。

    剛才他賴賴乎乎的不愿意好好彈逼,彈了十幾下都不痛不癢的,還頗有三分理直氣壯的指著腫起的rou頭兒,故作嬌氣的跟我說都紅了。

    我多次勸說他好好的彈無果后,也懶得再和他廢話,索性直接拎起他紅腫的sao蒂頭兒,揉捏幾下后一下子扯出半指來長。在他的驚叫聲中掐摸到最里面的sao籽兒,用隨手從剛才屋里帶來的銀針毫不留情的扎透了它。

    老婆立馬就飆尿了,渾身痙攣著長大了嘴巴發出無聲的尖叫,口水和眼淚黏糊糊的連成一線,順著下頜流到白嫩的胸脯上,有些許掛到了嫩生生的紅乳果兒上,更多的則是濕呱呱的在恥骨上擠成了一股小洼兒。

    “欠cao的爛婊子!好好跟你說你不聽,那老子就讓你長長記性!”

    說著,我捏住了銀針的針尾,老婆仿佛察覺到了我的意圖,瘋狂的搖起了頭。

    “呵,”我輕笑一聲兒,手指使力捻動起了手里的銀針,“真是改不了的賤骨頭。給老子受著吧!”

    “呀啊!嗬,嗬唔!啊啊-!”老婆再度慘叫了起來。

    敏感的yinhe被剝出包皮,又被扎透最里面的sao籽兒挑在針上捻動,無論是對心理來說還是生理來說都是一件難以接受的yin虐酷刑。這種扎捻陰蒂的酸麻和疼痛鑿穿了老婆的整個下體,他的兩條腿都因長時間的緊繃僵直起來。

    “對,嗬唔,對不,起,啊啊啊,老公,對不起!呀啊!唔嗯-”

    對于老婆涕淚橫流、口齒不清的道歉,我絲毫不加理會,一味的捻動、撥弄著扎穿sao蒂的銀針。直到老婆右邊的小腿痛到小狗撒尿一般痙攣踢動起來,我才逼著他自己捏住針尾捻動了兩圈,立下彈爛自己sao豆子的承諾后,才答應放過他。

    不過就算答應放過他,我也絕不會給他個痛快就是了,拔針的時候我拿住銀針的針尾前后抽插了幾下 ,在老婆又要繃緊屁股,被虐玩陰蒂折磨到尿的時候道:“以后你要是再敢隨地發情,我就用最粗的針艸爛你的陰蒂頭兒,再用十根針把你這除了發sao什么用都沒有的賤東西扎成刺猬!聽見沒有!”

    “嗚!”剛剛被教訓過陰蒂的老婆猛地抽泣一聲兒,低眉順眼的答到“是,是老公。”

    眼下老婆明顯是想起了剛剛的遭遇,恢復清醒的眼神躲閃開來。擰過頭去后狠了狠心,復又掐起了早就在多次擊打下腫成了一顆紫葡萄的陰蒂,重重的喘了兩聲,絕望的再次將圈起的手指對準了那顆rou果兒-

    “啊啊啊啊!好痛!唔,陰蒂要彈爛了!嗚嗚麻死了!”?

    可憐的rou頭兒連遭摧殘,老婆一下子尖叫著夾逼噴出水來。連續兩次猛彈的威力不是蓋的,老婆原本扒逼的手因為高潮的爽利狠狠的掐進了逼rou里,將兩片yinchun壓出了深陷的凹痕。而對陰蒂施以酷刑的修長五指,則緊緊的抓住了自己的大腿,因為這殘忍的連續潮吹在白嫩的腿根上抓握出了殷紅的指印兒。

    “賤貨!”我上前一步,一下子將手里一直把玩的兩根銀針扎入了老婆的右yinchun。因為下手陰狠,銀針一下子就扎透了那片肥厚的逼rou。

    “啊!啊啊啊!”老婆尖叫起來,在疼痛和恐懼的雙重折磨下,又呲了一小股尿液下來。

    “啪啪!”我反手就是兩個耳光,“浪叫什么爛婊子!我怎么跟你說的!剛才扎陰蒂頭兒哭成那個賤樣兒的不是你么!嗯?!誰他媽在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一個勁兒保證一定狠狠懲罰自己的爛陰蒂的!?你就這么彈么!才兩下就又給老子在這兒爽的噴水!還他媽敢停下!我讓你停!我tm讓你停!”

    我一把拔下了那根扎在yinchun上的細針。將腳伸進老婆雙腿間和打逼器間隔的空地上,把整個鞋底都沾染上他剛剛噴出的腥臊尿液和yin水后,一連數十腳,重重的跺向他的陰戶。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別,啊啊啊-!老公!啊啊!”

    “求,嗬額!求求,嗚啊!痛!太痛了-啊!”

    “別,別踹了,我錯了,我錯了老公!啊!”

    等我終于踹夠了停下腳來后,老婆已經連叫都叫不出來了,他的逼rou幾乎被踹爛了,陰戶上和恥骨上都印滿了粘尿的鞋印兒。

    肥腫的rou逼已經到了不用刻意外撅就高高的挺在外面的地步,整個外yinchun烏黑腫脹的發亮,成了一朵凋零在地,被馬車車輪狠狠碾壓過去的yin靡rou花兒。

    老婆像是被踏逼踏壞了一般癱坐在了座椅上,張大嘴巴突出舌頭艱難的呼吸著,翻白的雙眼久久才回落,癱軟的手腳時不時的抽搐一下。

    我隨手拿起一旁架子上平時用來給毛毛躁躁的老婆打手心兒的小棍子,嫌棄似的翻動了幾下他的逼rou。

    冰涼的細棍戳在rou壺上的感覺讓老婆一下子回了神,他打了個冷顫,驚恐的向下看來。發現我是故意羞辱他,狀作嫌他沾滿鞋印和尿液臟的樣子用棍子撥弄他的逼rou后,老婆的臉“騰”的一下就燒了起來,把剛剛留下的巴掌印子都襯的沒有那么顯眼了。

    我用棍子戳弄著把老婆的yinchun展平,抵住恥骨把肥乎乎的陰蒂殘忍的擠出陰戶。在確認他的每一寸逼rou都暴露在外,會好好的接受皮帶的責罰后,我用束縛帶把老婆的身體全部捆好,將yinnang和陽具用束具扎好后綁在他的小腹,摁下了打逼器的開關。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嗬唔-!嗬啊!別,不要,啊啊!”

    隨著齒輪的高速轉動,五條布滿了軟刺的皮帶依次沒有間隔的輪番抽在老婆的小嫩逼上,抽的他大聲浪叫了起來。

    機器抽逼的好處就是這些冷酷無情的yin器從來不會心軟,經過精準計算的抽打總能分毫不差的精確責打可憐的逼rou。五條皮帶在齒輪的帶動下疾風暴雨的抽打下來,老婆的小逼連一刻停歇的機會都沒有,被迫痙攣著承受大力度的鞭撻。

    每挨完一下抽打,老婆的yinchun都會疼到瘋狂的瑟縮起來,但是緊接著還沒等yinchun蠕動著縮緊保護住逼口,就又被緊接而來的下一記狠抽打到癱軟敞開。

    老婆痛的不住地蹬動雙腿,兩條勻稱修長的雙腿伴隨著“噗嘰,噗嘰”的yin靡水聲一個勁兒的繃直,又在被抽到潮吹后無力的松弛下來。

    可憐的陰蒂早就飽受虐待,紅彤彤的似要滴血,此時又被迫大敞著逼,將這顆已經經不得碰觸的sao豆子挺在外頭挨抽。

    仿佛無休無止的皮帶一次又一次重重的抽在紫紅發脹的rou頭兒上,有時候皮帶表面的刺還會刮住陰蒂底部的褶皺。

    老婆只能尖叫著看著自己的sao蒂一次次的抽扁拍進陰戶,復又被細刺扯弄著暴露出來迎接下一次扇打。

    “噗嘰,噼啪!啪!噗嘰,噼啪!”

    “唔嗯,啊-!小逼要打壞了,嗚!壞掉了-好痛!啊啊啊-!”

    “啪啪啪!噼啪!噗嘰!啪啪!”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嗚啊!老公,老公,哈啊!”

    我靠在一旁戲謔的看著老婆一邊挨抽一邊浪叫,也不知道究竟高潮了多少次,yin水兒滴滴答答淌了一地,連皮帶都被浸潤的油漬發亮。

    等到老婆那口可愛的小逼終于挨了百十來下抽打,機器停下來的時候,老婆的逼已經高高的腫起來了,整個陰戶鼓脹發亮,逼口幾乎要消失不見,僅剩一條閉的緊緊的小縫時不時翕動著流出一絲清液。

    我走上前去輕輕摸了摸老婆被口水和眼淚打濕的臉,他大概是還沉浸在被抽逼抽到強制高潮的余韻中,所以只是無意義的哼唧了兩聲便再沒了聲響。

    我把齒輪上的皮帶全部解了下來,換上了剛剛浸過yin藥的五只排刷,在老婆愕然的眼神中微微一笑,再次摁下了開關。

    “唔啊!什么!不,不,好癢!啊啊,嗯啊-不行的,啊嗯-!”

    藥水的濃度調的比較高,沾染上的肌膚瞬間就會變得敏感瘙癢起來,我又在里面混入了一些消腫鎮痛的藥劑,所以擦過皮膚時會有一種像風油精一般的涼意。

    腿間的sao逼本就嬌嫩,又經過yin藥的浸潤敏感度放大了好幾倍,除去厚厚的排刷反復刷弄過的痛感不提。單是藥物自帶的瘙癢和消腫藥自帶的涼爽激痛,便把老婆逼得慘叫連連。

    “嗚-又被,啊,又被刷逼了,唔啊,太硬了老公,這個毛,呀啊,小逼要被刷壞了,啊啊-!”

    “不行,啊,老公,什么,好涼,嗯~癢癢,嗚!”

    隨著時間的增加,藥物反復被刷到逼上,藥效也漸漸的積累發作,老婆開始受不了的掙扎起來。他甚至顧不得被毛刷刷逼的痛感,一個勁兒的拱起屁股將逼向上送,讓呼嘯而來的刷子一下子扇向陰蒂,再緊磨著yinchun向下刷去,想要依次來解決下體的癢意。

    他的額發都被薄汗浸濕了,幾縷黑發耷到了額前,將那雙漂亮的眼睛遮住,幾顆細小的淚珠順著臉頰流到了下巴上,看起來實在是有些楚楚可憐。

    我心下微微一動,感到口干舌燥起來。

    我又想艸他了。

    說來就來!

    我把機器停了,又麻利的把老婆身上的束縛解開從上面拎下來抱進浴室,一頓揉搓之后成功的將洗白白的老婆抱回了床上。

    大概是剛才玩兒狠了的緣故,老婆整個洗澡的過程都暈暈乎乎的,乖的不得了,問啥都是黏糊糊的應一聲兒,簡直甜死個人。

    我把洗好澡的老婆放回床上裹進大被子,又把頭發給他吹干,把手機塞進他手里叮囑到:“乖寶貝兒,老公去把外面收拾了,你休息一會兒,老公馬上回來!”說完便大步急呼呼的朝外走去。

    老婆這才慢悠悠的緩過神兒來,看著我赤條條的就要往外走,臉上顯出一點兒羞惱之色。

    “呀!你這個人,你怎么不圍個圍巾就到處亂走!”

    “咱家的玻璃外面又看不見,再說了”,我回過頭來,“老子馬上就要回來干你了,圍什么圍巾,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