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樓和柯建明的相處模式和之前明顯不同了。比起以前幾乎陌生人的相處模式，最近柯建明變化很大。

    裴樓去教師辦公室的時候依然會放慢腳步去尋找柯建明的身影，柯建明看見了會勾起唇朝他笑笑，有時候不笑，但也會挑挑眉毛示意自己看到他了。再后來，柯建明路過四班時也會看著他，每次偶然瞥見玻璃窗外的柯建明裴樓都很高興，露出個燦爛的笑容。

    他們之后還做了幾次，而且有一次還是在柯建明床上。柯建明床上香香的，有很特別的味道。那次柯建明射在他肚子里，還抱著他睡了午覺，是最舒服的一次。

    到今天晚上，他們已經整整三天沒做了。裴樓心里有些忐忑，柯建明為什么不找他做了？

    而且上周末沒有去買新的香蕉，倒是之前的火腿還有一根，但是萬一又弄斷了怎么辦？

    熬到晚自習下，裴樓三兩步回了宿舍。

    用手也行，總之屁股好難受，一天也忍不下去了。

    柯建明回到宿舍，就看到裴樓光著屁股坐在床上。裴樓還沒來得及做什么，僵硬地把褲子疊好放在床邊。

    柯建明放下書包，拉開凳子坐下，面朝裴樓的方向：“月考成績出來了，你考怎么樣？”

    裴樓坐在床上，不知道怎么接話：“英語數學考得不好，生物還可以……”

    “分數排名，”柯建明打斷他，“算了，你直接把成績單拿過來。”

    裴樓張張嘴，手指攥著著襯衫衣角，出了聲；“在教室呢，我沒拿回來……”

    柯建明起身去拿裴樓的書包，一拉開就瞧見了成績單。

    裴樓不說話了，坐在床邊垂著頭，霜打了的茄子一樣。

    裴樓成績單慘不忍睹，總排名已經在班級后三分之一了。成績最好的語文生物進了年級前一百，英語數學化學都在四百名開外。

    柯建明眉頭皺了起來。

    要知道在這所市級也排的上名的學校里，每一級都幾乎有二百多人是沒上分數線塞錢進的學校。裴樓是考進來的，但是這次總排名已經落進這些差生的隊伍里了。

    成績單看了好幾遍，柯建明終于抬起頭。

    裴樓還光著屁股，低著頭等他說話。

    “比你入學排名退了將近200名，”柯建明看著他，又話鋒一轉，“光著屁股，等我回來cao你嗎？”

    裴樓頭抬起來一點，聲音里都帶上了希翼：“嗯，等你呢。”

    柯建明笑出聲來，把成績單隨手放在桌上，往椅背上一靠，腿斜斜伸出去，“我又不是香蕉火腿腸，憑什么你說cao就cao？”

    裴樓一陣心虛，他早就想到這個問題了，他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我沒有錢……”

    柯建明又氣又笑：“你有錢我也不干，我又不是鴨子。”

    柯建明看著他為難的樣子，受用極了：“只有我的小狗才能要求我cao他。”

    “小狗是什么？”裴樓抬起頭，表情像沒聽懂似的，“那我可以做你的小狗嗎？”

    裴樓皺起眉，有點困惑：“可是我是人，沒辦法變成小狗。”

    “沒關系，看你這么可憐，我可以勉為其難收下你。”柯建明渾話張口就來，忽悠著裴樓。

    “那我做你的小狗，你cao我好不好？”裴樓把腿從床上放下來，踩在拖鞋上。

    “但是，做我的小狗，你就得什么都聽我的。”柯建明不著急，笑瞇瞇地開口，“讓你干什么你就要干什么，不聽話要被懲罰。我這個人不是很好說話，你要考慮清楚。”

    “我做你的小狗，我很聽話的。”裴樓站起來，走到柯建明面前，“我很聽話，什么都可以干。”

    裴樓沒穿褲子，但是上半身的白襯衫有點長，站起來可以堪堪蓋住他的屁股和小jiba，只留出兩條腿，又白又直。

    裴樓蹲下來，一只手搭在柯建明的膝蓋上，抬頭看著柯建明的眼睛。

    這是一個有些拘謹的姿勢，只有一只手的接觸。但是裴樓眼底充滿著露骨的欲望，單純地完全浮在表面，讓人一眼就能看得明明白白。

    柯建明撫摸著裴樓的頭發。他的頭發又細又軟，顏色倒很深，是純粹的黑。頭發太多，又有些長了，發旋埋在后腦勺，不容易瞧見。

    “好，讓你做我的小狗。”

    柯建明手在裴樓腦后向下扯著他的頭發，強迫他高高的抬起頭，俯下身，和他接了個長長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