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柳暗花明(深喉,兇狠強暴,遍體鱗傷,反殺!)
待到醒來之時,已是翌曰正午。陽光燦爛的照耀著,藍天白云,山崖環繞,瀑布如蒙蒙細雨,漫天灑落。如此向上仰視,仿佛在俯瞰一口深井。有一剎那,白羨魚不知自己身在何處。他揉著眼睛,從地上艱難坐起。 白羨魚環顧四周,發現自己正坐在一顆巨大的石頭上,渾身濕漉漉的,后庭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旁邊是一個波光粼粼的小池塘。那池塘是山里一股泉眼,水質清澈,底下全是大大小小的石頭,或方或圓,沖得光滑無比。正值午前,日光下徹,映得池塘通體剔透,猶如一整塊溫潤的水晶。池塘最深處只有齊腰,大部分都是齊膝的淺水。 旁邊的高大道人赤身裸體的泡在水里,鐵塔般的身軀上全是鼓起的肌rou,數不清的傷疤刀痕猙獰而凌厲,看著令人心底發寒。杜長峰看見青年悠悠醒轉,便哼著小曲從水中直起身,朝白羨魚走去,道人高大強壯的軀體帶給青年極強的壓迫感,他害怕的轉過頭,不敢看大漢胯下那根猙獰勃發的巨物。 “休息夠了吧?白婊子,該起來服侍本大爺了。”杜長峰一把抓起青年散落的青絲,纏了個圈,使勁扣住他的后腦勺,使其跪坐在自己胯下,白羨魚驚恐的直起腰,瑩白如玉的胸膛起起伏伏,兩點嬌嫩的rutou在陽光的照耀下像兩顆飽滿的石榴籽一般誘人可愛。 “舔吧,母狗”杜長峰悠哉悠哉的把腥臭的巨大roubang伸到美人的面前,堅硬的guitou戳了戳白羨魚的瓊鼻,青年只覺得骯臟惡心的氣味瞬間充斥在鼻腔,他皺了皺眉,下意識地想要挪開自己的臉蛋,但后庭傳來的火辣辣的疼痛瞬間把他拉回現實,他反抗的心思消失的無影無蹤。 白羨魚張開小嘴,痛苦的伸出一截香軟小舌,顫巍巍的舔舐著臉前碩大的guitou,青年緩緩的直起腰,光潔的玉背散落著大大小小的水珠,兩只白皙纖嫩的手掌撫上猙獰的roubang,靈活的紅舌在guitou處來回舔弄。 “乖乖給老子含進去。”杜長峰冷冷的下達著指令,隨即不耐煩的按住青年后腦勺的手掌暗暗發力,腰間微微向前一挺,猙獰roubang破開柔嫩的唇瓣,把白羨魚的小嘴填的滿滿當當。腥臭濃烈的腌臜氣味讓白羨魚無所適從,他含著淚大大張著小嘴,雙手緩緩垂下。 杜長峰一捅而入,抓著青年的頭發在他嬌嫩的口腔里進進出出,許多次碩大的guitou直直捅進了嗓子眼兒里,白羨魚喉頭一陣劇烈收縮,他不敢有絲毫的咬合,任由粗長腥臭的roubang在他的小嘴里肆意玩弄。 碩大的紫黑色囊袋不停打在青年光潔的下頜,roubang進出間帶出不少透明的涎水,從青年的嘴角緩緩留下,杜長峰越插越深,被舔弄的水光淋淋的紫黑色roubang愈加堅硬勃發,每一次頂弄都捅到了青年的喉嚨深處,惡心反胃的感覺讓青年微微失了神,白皙修長的脖頸明顯可以看到一段長長的凸起。 只見鐵塔般黑壯的男人叉開雙腿,一具雪白優美的rou體跪在他的胯下,揚起天鵝般優美的脖頸正在賣力的舔弄著男人的粗壯陽根,俊美無暇的玉顏上淌滿了恥辱的淚水,嘴角噗嘰噗嘰地不停飛濺出晶亮的口水。 如此溫暖緊致的甬道讓杜長峰沒多久就交了槍,一大泡腥臭濃郁的白濁直直射在了白羨魚喉管深處,大漢緩緩抽出猙獰的roubang,jingye順著紅潤的小嘴緩緩留下,白羨魚忍不住趴在地上劇烈咳湊起來,青年捂著喉嚨,張著小嘴,顯然是被嗆得不輕。 “把地上的全都給我舔干凈!”杜長峰看著青年一臉凄楚的樣子心里十分得意,他想要這個曾經清冷似仙的仇人更加yin蕩不堪。 白羨魚顫抖著垂下頭,撅著大白屁股就像一頭yin蕩的母犬一樣嗚咽著,伸出紅舌一絲不茍的舔舐著石頭上散落的白濁,晶瑩的淚珠嘀嗒嘀嗒的落在石面上,杜長峰滿意的雙手叉著腰,直到整塊石面上全是濕淋淋的水跡,他才讓白羨魚停了下來。 “滾到水里把身子洗干凈,尤其是你的爛屁眼。”杜長峰大聲的羞辱著眼前的白犬兒,他就喜歡看著這樣孤清冷傲的美人受盡折辱的神情。 果不其然,白羨魚聞言渾身一震,顫抖著撅起屁股,搖搖晃晃的緩緩爬進水中,在塘中洗浴起來。青年的身子極白,背部光潤無瑕,腰肢纖細,下面一只渾圓的美臀,白嫩光滑,從后看來,整個猶如一塊曲線玲瓏的美玉浸在水中。 白羨魚浸泡在冰冷的池水里,渾身上下不停的打顫,本就虛弱不堪的身體此刻哪能忍受的了冷水的浸泡,青年暈乎乎的躺在清澈的水里,雙手緩緩伸向股下,掰開渾圓紅腫的肛xue,任由清澈的冷水沖刷甬道內骯臟的一切。 軟爛的腸rou驟然受到溫度驟降的刺激,微微抽搐起來,溫暖濕熱的腸壁也被刺激的緊緊收縮,不知從哪里來的真氣竟如周天自如運轉般溫和的游走在股間諸xue,絲絲流轉修復著受傷的后庭,屁股火辣辣的疼痛竟漸漸好轉,青年一臉紅暈的躺在水里,舒服的嚶嚀出聲,體表的溫度逐漸開始適應。 杜長峰不明所以,過了一會,見青年竟泡在那快要睡著了,一時間怒火上涌,大踏步走到他旁邊,濺起一陣陣水花。大漢拽起青年的青絲,厲聲說道:“沒讓你休息呢,臭婊子。” 說完,狠狠扇了青年倆巴掌,白羨魚被打的愣了愣神,心情一下子從天堂又跌到了地獄。 大漢緩緩說到:“屁股抬起來,讓我看看洗干凈了嗎?”白羨魚哀凄的轉過身,俯下身子,他半身浸在水里,唯有一只雪嫩的大白屁股俏生生懸在水面上,濕淋淋滴著水珠,粉滑脂膩香艷動人。他股間還有些紅腫,光潔的臀縫間有幾條被鞭子抽打出的血痕,細細印在白膩的皮膚上,愈顯得肌膚飽滿誘人。 白羨魚顫抖著掰開臀rou,一手撩了清水,在臀溝內仔細洗著。他的臀rou又白又滑,充滿彈性,手指撫過時,雪嫩的臀rou溫潤地起伏著,猶如絲綢般柔滑。白羨魚含羞忍恥的樣子,讓杜長峰胯間愈發堅挺,待看到他臀間那只渾圓誘人的嫩肛重新變得緊致羞澀,杜長峰心下一動,卻也不想追究為何,yin邪的yuhuo早已替代了他的思考。 他看了看塘里面的石塊尋找著合適的位置,這些石頭高低不一,有的大如桌面,有的狀如魚背,或潛或露,形態各異。隨后不耐煩地走上前狠狠兩巴掌抽在那兩團白rou上,對著趴在水中的白羨魚的說道:“掏快點,磨磨唧唧的。” 杜長峰挑了塊浸在水中的圓石,讓白羨魚俯身趴在上面。那石有半人大小,色白如玉,頂部沖刷得光滑如鏡,離水面寸許高低。青年趴在上面,半身都浸在水中,只有兩只雪白的臀rou翹在外面,彷佛浮在水上一般。 兩條修長玉腿大大分開,彎曲著蹬在水底,將大白屁股聳得更高,他的兩點紅櫻連同玉白香肩都浸在水里,白羨魚揚起頭部,然后兩手繞到臀后,掰開屁股,將渾圓紅腫的屁眼兒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陽光直射而下,白羨魚半浸在水中的rou體呈現出兩種截然不同的光澤,水下的猶如融在水中的月光一樣瑩白,水上的一片雪嫩。雪滑的臀溝灑滿陽光,中間一只濕濡圓潤的屁眼兒又紅又嫩,彷佛一只大櫻桃嵌在粉團般的雪臀中,艷光動人。 白羨魚一頭青絲落在水中,掩住了面孔,他顫巍巍地擺好姿勢,等待著身后大漢的臨幸。杜長峰撩了捧水澆在青年臀間,然后抱住他的雪臀,guitou頂住屁眼兒,用力壓下。 粗長巨大的roubang破開柔嫩緊致的肛xue,白羨魚的臉色慘白,突然間臀后一陣劇痛,不由得低叫起來。青年屁眼兒收得極緊,杜長峰兩只手死死掐住雪白的臀rou,guitou頂住菊洞,緩緩使力。 “瑪德,這爛xue被玩過這么多回了,怎么還這么緊?”大漢心里微微一驚,忽然間想到了什么,冷笑著說道:“罷了,給你這母狗再開一次苞吧。”白羨魚蹙額顰眉,忍痛抱著圓臀,將嫩白的大屁股掰得敞開,迎接roubang的進入。紅嫩的肛菊在guitou擠壓下漸漸張開,剛剛恢復緊湊的后庭很快就到極限,guitou圓端才淺淺沒入三分之一。杜長峰吸了口氣,roubang又硬上幾分,然后狠狠一捅。 白羨魚疼得呀的叫出聲來,被guitou撐成一條紅線的肛rou被盡數擠入體內,那根粗黑的roubang彷佛直接插在一團雪rou之間。他沒想到這根巨大的roubang會是如此兇狠,肛xue竟完全承載不住,屁眼兒彷佛被guitou攪得粉碎,再整個捅入腸道,撕裂般的痛意從臀間升起,轉眼就傳遍全身。 “叫出來,婊子。”杜長峰左右開弓,對著面前微微發顫的大白屁股肆意抽打,在那兩團柔軟白嫩的臀rou上留下無數通紅的巴掌印,大漢聽著身下清冷美人止不住的嗚嗚哭叫聲,心中愜意至極,又抓起支在水面上那兩條滑膩白潤的大腿rou死死掐擰,凌虐的快感令他陶醉其中。 roubang還在繼續深入,一縷鮮血從擠成凹陷的雪rou中緩緩涌出,沿著掰成平面的臀溝一直淌到大腿內側。杜長峰毫不憐惜地一捅到底,roubang整個捅入腸道,享受著青年肛rou的戰栗與呻吟,片刻后向外一拔。 白羨魚緊緊咬著紅唇,小聲的求饒起來:“輕一點,求求你,輕一點啊啊......"受痛的后庭愈發緊窄,杜長峰抱著青年的纖腰,在他受創的大白臀中用力挺弄,大漢的動作又快又猛,身下清冷的美人一邊掉著淚珠,一邊乖乖挺著圓臀任他肆意捅弄。 隨著roubang的起落,那只白生生的大屁股濺出朵朵血花。洗得干干凈凈的臀rou白膩光亮,曲線飽滿,猶如絕美的精瓷。此時臀rou張得開開的,被一根兇狠的roubang斡進里面,捅得不住變形。殷紅的鮮血四處流淌,順著白滑的大腿源源而下,在水面上綻開片片血痕。 “哈啊!啊啊啊啊.....!!!!”白羨魚疼得忍不住大聲哭叫起來,修長的美頸高高揚起,兩條修長玉腿在湖底瞪直,腳丫緊緊踩住池底的石頭,雙手無意識的在水面上四處波動。 白羨魚不斷被修復的腸壁柔膩無匹,尤其是腸道中一圈圈的褶皺,隨著guitou的進出層層地涌起,又被層層推平,那種柔滑的觸感妙不可言。那只屁股經過晝夜不停的調教,猶如熟透的漿果,香軟滑嫩,抽弄中妙態橫生。 雖然屁眼兒被插得裂開,但里面一圈韌韌的軟rou卻完好無損,猶如一只rou箍套住roubang前后滑動。杜長峰嘖嘖稱奇,不顧青年的婉轉哀泣,只是一味兇猛蠻干。 白羨魚趴在石頭上,不停的伸著小舌舔舐冰冷的池水來緩解后庭的痛苦,淚花滴滴灑落在池水里,晶瑩透徹的池面倒映著青年凄慘的神態。青年撅著大白屁股,被一根roubang插得鮮血直流。 忽然腰身一緊,被杜長峰兩手握住,接著roubang在腸道里跳動著射出jingye。白羨魚感受到火熱的濃精在腸道里翻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他把臉蛋浸在水里,安靜的等待著大漢拔出變軟的roubang。 “還沒完呢,母狗,今天非得把你這sao屁眼cao爛了不可。”杜長峰突然俯身湊到青年耳邊輕輕說了一句,隨即運轉邪功,白羨魚驚恐的發現后庭內變軟的roubang驟然間再次堅硬如鐵,甚至變得越來越火熱,肛xue再次傳來陣陣撕裂感。 杜長峰抽出勃發的roubang,此時的巨根像是被潑了層油一般,帶著火紅鮮艷的邪狀,在鮮血的滋潤下愈發顯得猙獰恐怖。他雙手分別托起白羨魚的來兩只腿彎,嘩啦啦地從水中將虛弱的青年抱了起來。 水光淋淋的雪白rou體在陽光的照射下更加顯得嫵媚誘人,白羨魚喘著氣睜開雙眼,此時他的兩條修長玉腿被完全禁錮在空中,以嬰兒撒尿的姿勢被大漢抱在懷里,青年掙扎著搖晃著如玉身軀,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受傷的后庭死死的頂在碩大guitou的正上方。 “不要,不能再插了,魚兒受不住了,求求你。”白羨魚不停搖著頭,淚珠如雨點一樣噼啪打在澄澈的水面上,青年害怕極了。 “這次可不一樣咯,母狗,好好享受吧。”杜長峰聽見青年的求饒聲,心里沒有半點同情,反而更加想要在這個絕美rou體上施展更加邪惡的yin刑。 粗硬的guitou順利的破開柔嫩的屁眼,直直捅入到溫軟濕潤的直腸,由于重力的作用,白羨魚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了雪白的臀瓣間,緊致圓潤的肛xue毫無保留的遭到了最猛烈的沖擊。 “太大了,太大了.....不行的...”白羨魚提著氣,哀傷的呻吟著。杜長峰使勁一挺腰,只聽見“啊呀”一聲慘叫,粗長巨大的roubang頓時全身沒入在青年嬌嫩的后庭里,噗嗤一聲,渾圓緊致的肛洞再次開裂一圈,滾滾鮮血順著肛口滴入水面,泛起一輪血紅的漣漪。 柔軟的腸壁黏膜被邪功浸染的roubang悉數融化,粗黑巨大的roubang就想一根燒火棍一樣捅進了青年的腸道內,極致的痛苦扭曲了青年的玉顏,喉頭一陣緊縮,他張著嘴想要叫喊出聲,卻只能發出“嗬嗬....”的低沉顫音。 垂軟在腹間的玉根不停使喚的昂起頭,噴撒出淅淅瀝瀝的清液,落入澄澈微紅的池水里,無形消融。這殘忍的yin刑才剛開始,青年便已徹底失禁。 “開始了,母狗,叫的大點聲哦!”杜長峰極善采陰補陽之術,不少被他邪功糟蹋過的婦人很快便會脫陰橫死。大漢不知道此術施展在男人身上效果如何,但內心的恨意驅使著他果斷開始實踐。 杜長峰一上一下的狠狠cao弄著懷里的青年,巨大的陽根仿佛把后庭四周的褶皺全部磨平,雪白的臀間只留一個碩大的roudong在吞吐著可怖的roubang,邪功運轉在胯下就如同打了雞血一般,使得杜長峰抽插的頻率越來越快,交媾處噗嗤噗嗤的冒著血泡, 白羨魚只覺得體內的巨大roubang像是長滿了觸手一般,緊緊吸附著周圍的軟爛腸rou,從失去黏膜的腸壁中狠狠吮吸著水分和營養,驚人的熱量夾雜著猛烈抽插的痛楚,這種感覺就像是把腸道里的嫩rou一截一截脫出再用鈍刀拍擊碾碎。 “啊啊啊啊啊!!!!”白羨魚放聲慘叫,凄厲的叫聲直徹云霄,他的雙腿仰天高舉,兩只玲瓏玉足因為痛苦緊緊蜷縮在一起,纖滑白玉般的腰腹直直向前繃緊,像一段將將折斷的弓弦,雪白的rou體抖如篩糠。 杜長峰一邊向岸邊走,一邊抽插著懷里可憐的青年,滾滾鮮血隨著開裂的肛洞傾瀉而下,順著大漢的足跡流淌了一路,滴在水中就像一朵朵盛開的血蓮。 不停抖動的rou體忽然微微一顫,這副yin蕩的身體竟是在這極致的痛苦中高潮了,火熱濕潤的肛xue咕嘰咕嘰的噴著yin水和血水,許多成股的yin水還未流出便又被大漢捅了回去,堅硬的roubang似乎貫穿了小腹,所到之處無不劇痛連連。滑嫩的白臀忽起忽落,像一個沒有重量玩具般在大漢胯間上下跳動。 “饒了我吧...饒了我吧...."只見大漢懷里的青年就像一具毫無生氣的雪白玩偶在空中直上直下,他的臉蛋上全是鼻涕和淚水,小嘴大大張開,紅舌掛在下唇隨著身體的晃動不斷來回搖晃,雙眼完全翻白,斷斷續續的求饒著,一副已經被cao傻了的凄慘模樣。 白羨魚的叫聲越來越低,最后只剩下痛苦的呻吟,雪白的大腿內側完全鮮血染紅,大漢一聲低吼,停住動作。粗壯的陽具在青年體內跳動著噴出大團大團的濃精。片刻后杜長峰長舒一口氣,猶豫著要不要再來一輪....... ............................. 日落西山,金輝漸遠。不遠處樹林里撲棱棱幾聲,幾只鳥兒受驚飛起,只見一個人影快速朝池塘方向奔來。 李金澤從馬車上取出水壺后,本是心情大好的他卻突然心里開始煩躁不堪,天魔功運轉一遍后,他的胸口感覺到莫名的心悸,他知道寄托在那個小奴體內的天魔種出問題了。李金澤來不及思考,趕忙屏息提胯,運轉輕功朝著心底的感應疾馳而去。 穿過樹林,映入眼簾的是一具慘不忍睹的雪白rou體,他的白犬兒氣息奄奄的躺在池邊一個石頭上,他的兩條修長玉腿亂扭著大大分開,白玉肌膚上青青紫紫的沒有半塊好rou,股間一片血rou模糊,旁邊一個赤身大漢正揮舞著長鞭興奮的抽打在這具誘人的rou體上。 雪白如玉的肌膚被鞭笞的鮮血淋漓,無數的鞭痕或大或小,或深或淺深深印在白犬兒嬌嫩的皮rou上,散亂的青絲垂在漆黑石面上,白犬兒緊緊閉著雙眸,張著小嘴一點聲兒也沒有,雙手無助的放在頸邊,潔白秀美的手指隨著鞭子的落下微微顫動。 李金澤沒來由的心底一陣絞痛,他大喊一聲:“姓杜的,你在干嘛?快住手!” 大漢抬眼看著滿面怒容,朝著自己奔來的李金澤,趕忙停下了手里的動作,臉上掛起虛偽的假笑:“李賢侄,你回來了,這不,我正在幫你調教調教這個不聽話的母狗。” 看著地上不省人事的白犬兒,李金澤氣不打一出來,冷冷的說道:“誰讓你把他搞成這個樣子了?”青年頓了頓,死死盯著眼前的高大道人,接著說道:“你想殺了他?” 杜長峰只道面前青年是心疼自己的玩具,便坦然的說道:“害,李賢侄,不瞞你說,我跟這賤人之前有仇,所以玩的時候下手重了些。” 高大道人說著說著,看著黝黑青年面無表情,無奈的繼續說道:“李賢侄,這賤奴已經被玩廢了,那爛xue估計已經不能用了,我在這里給賢侄賠個不是,等回到城里我把那珍藏的古玩賠給你。” 杜長峰搓了搓手,言語之間毫不在乎地上那人的死活。李金澤看著躺在血泊中的白犬兒,不知為何,心臟像是被鐵錘狠狠敲了一下,宛如生命中重要的一角隨風而逝,他的心里充滿了冰冷的殺意。 青年眼底一收,換上一副嬉皮笑臉的表情,應和道:“那感情好啊,老杜。”他看向一動不動的白犬兒,繼續說道:“看這賤奴已經不行了,我們送他最后一程吧。” 高大道人聞言大喜,趕忙回道:“那感情好,多謝賢侄了。”隨即走到白羨魚身旁,一腳踩到他的小腹,掐住白犬兒的脖子把他提了起來,只見那白玉無瑕的的軀體到處都是可怖的鞭痕,琳琳的鮮血從傷口處不斷溢出。 白羨魚虛弱的睜開眼,看著眼前大漢手里的短刀,心底一片絕望,隨即平靜的合上雙目,杜長峰把短刀抵在青年胸口,鋒利的刀刃輕輕破開嬌嫩的肌膚,這個惡漢在他臨死前也不忘羞辱他:“白少俠,這就是你跟我作對的下場!等你死后,我要把你這誘人的rou體掛到廣陵城的城樓上,讓路過的人都來看看你這下賤的爛貨。” 晶瑩的淚珠從緊閉的美眸里緩緩滑落,白犬兒慘白的唇瓣顫抖著微微開合,杜長峰見狀越說越來勁,“大名鼎鼎的流霜劍一絲不掛的吊在城樓上,屁眼被人cao的稀爛,噢,對了,應該在你這大白屁股上再刻幾個字,母狗!” “哈哈哈哈....嗬嗬.....”噗嗤一聲,杜長峰正自哈哈大笑,突然只覺得胸口一痛,他難以置信的低下頭,一截紅色的刀尖從胸口處透體而過,蓬勃跳動的心臟被扎了個對穿。顯然,這是一次干凈利索的偷襲。高大道人轉過頭死死地盯著面前的黝黑青年,強撐著最后一口氣,恨恨問道:“為,什,么!” “找死!”李金澤大罵一聲,啐了道人一臉,杜長峰怒睜著雙目,壯碩的身軀緩緩的栽倒在地,再無生息。 李金澤趕忙托起白犬兒的脖頸,把他抱在懷里,黝黑青年無法理解為什么自己會對眼前這人產生如此強烈的情感,但白羨魚微弱的體征讓他來不及多想,李金澤趕忙從懷里掏出一瓶光暈流轉的墨玉色丹藥,撬開白羨魚的小嘴,全部倒了進去,隨即抽出水壺,咕咚咕咚地喂他喝水。 這瓶丹藥乃是極為珍貴的療傷丹藥,名為碧霞丹,在偌大的江湖中可遇不可求,據傳只有達到先天宗師境的藥師集齊無數名貴草藥煉制七七四十九天方可煉成,雖不能活死人rou白骨,但讓瀕死之人重煥新生應是不難。這本是李金澤的家傳珍寶,無數次受傷都沒舍得服用,但如今眼前之人的慘狀卻讓他失去了理智,一股腦全部灌了下去。 李金澤愛憐的摸了摸懷中白犬兒被打的青紫的臉蛋,湊到他的耳邊輕聲說道:“沒事了,乖犬兒,好好睡一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