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嘴清潔,含著內褲回家蛋:應少爺回家后
知道自己應該迅速離開,但是又想為許觀澈做好善后工作。應朗星有些猶豫著望向許觀澈,雙眸濕漉漉的,像一只小狗一樣。 “我幫您清潔一下,好嗎?” 低沉壓抑著情欲的聲音嗓音響起,他的聲音卻不像眼睛那樣無辜,那是飽含期待的聲音。 其實應朗星早就知道眼前這人這么些年風流無度,不僅流連在象牙塔的花叢,據說和他哥哥公司的合伙人也…… 可是那又怎么樣呢,和許觀澈做好兄弟這幾年,這個人似乎總是淡淡的,少年的風度讓人如沐春風,應朗星卻不滿足這樣不咸不淡的關系。 應朗星太想靠近他了,哪怕是失去尊嚴,跪著任取任求。聽見許觀澈因為他而發出舒適的喘息,就想含得更深一些、更深一些,好讓他更舒服。 這樣的人,合該是被人捧上云端。什么都不用做,只消享受快樂,受人朝拜供奉。 許觀澈紅著臉喘氣。剛剛射精,酥麻感從尾椎骨緩緩攀上全身,看起來懶洋洋的。他軟綿綿地哼哼兩聲,又踹了一腳應朗星的屁股讓他快點動作。 “先把你的狗嘴漱干凈。” 應朗星爬著叼來他的運動水杯的掛繩,半杯透明的液體在水晶燈的照耀下顯得格外晶瑩。不敢讓許觀澈多等,應朗星迅速喝了幾大口,再伏下身子細心替許觀澈清理。 略顯冰涼的舌頭輕柔滑過柱身殘留的白沫,靈活的舌尖舔下馬眼處的殘精,應朗星清理了三四遍猶嫌不夠,探頭尋找囊袋慢慢含進嘴里再溫柔親吻。 許觀澈感覺身下這人沒完沒了,再這么下去他肯定又要硬,趕緊推了推那顆腦袋,面上有些氣惱。 “飛機杯還沒當夠?快點滾。” 看他這幅模樣,應朗星垂頭低低笑起來,抬起來頭望著許觀澈的眼神溫柔得像一潭幽靜湖水,語氣仿佛哄著撒嬌的女友一樣。 “好好,這就滾。” 眼神不規矩的打量著許觀澈泛著淡粉的皮膚,真想再多看幾眼啊。 “嗯…先等等。” 用腳按住應朗星欲動的肩膀,一雙上挑的桃花眼又亮起來,好像找到了什么有趣的樂子。 “這么久沒吃飯,餓了吧。” 許觀澈拿起那條被他扔在狡辯的黑色平角褲。他的前列腺液和應朗星的唾液已經把中間弄得濕漉漉的了。 沒等應朗星回話,許觀澈就掰開了應朗星濕潤柔軟的嘴巴。 “含回去給我洗干凈。” 這嘴用起來真舒服,許觀澈還有些心猿意馬。 沒花多大力氣,把內褲塞進他嘴里的時候應朗星一直很順從,只是貼近的指尖觸摸到了他溫熱的皮膚和細小的顫抖。 害怕了?還是不愿意? 但是看見應朗星隆起的兩頰,許觀澈愈發覺得滿意,實在無法放棄讓他含著內褲回家這個念頭。 余光向下撇了眼。許觀澈內心嗤笑一聲。 看來是賤的。 戴著口罩的應大公子如往常一樣,面無表情地坐上了那輛別墅區門口停靠的紅色阿斯頓馬丁。 司機有些緊張,的手心微微出汗。平時跟少爺打招呼還會有一兩句簡短的回應,可是今天卻一言不發,甚至還有一股酒味。司機戰戰兢兢地在內心猜測。不會是失戀了吧。 而與司機的想法完全相反,應朗星今天心情好不得行。只不過害怕暴露嘴里含了一大團東西,更是不敢再刺激自己的身體,生怕當場射出來。 他偏執的愛意纏繞在自己的頸脖成為項圈,今天那個人終于牽起了狗繩。 應朗星走后許書瀾還沒到,許觀澈便上樓洗了個澡,正好洗洗渾身的酒味。 一輛黑色加長邁巴赫不久就平穩停靠在這幢別墅的后庭院。一雙修長筆直的腿從車上邁出,蓬勃的胸肌被質地細膩精致的輕薄西裝包裹住,愈發襯得這人貴氣十足。 他的長相與許觀澈不同。也許是家中長子的義務和責任,那幅英俊立體的面容因為冷漠銳利的鷹眸看起來太具有攻擊性。從頂級商學院回國后慢慢接管家族龐大的的管理事務,在一局局吃人不吐骨頭的黃金賭桌上他必須時刻清醒果斷。 除了……面對他。 他親手挑選的粉團薔薇從二樓的露天景觀園參差垂落,正隨著晚風輕輕呼吸,一簾白紗遮不住室內燈光,若有似無的將后院變得更加朦朧迷幻了。曖昧的夜色讓許書瀾有些緊張,也許還有些興奮。不管怎樣,在那個人面前他好像永遠都做不到冷靜自持。 一進廚房許書瀾便讓Tom加快速度。他來時已經讓Tom備好許多熟料,只需要后續幾部馬上就能完成。 囑咐好Tom工作完成后讓司機送他回去,而自己…… 腦海里又浮現視頻里許觀澈泛紅的濕潤眼尾,許書瀾覺得自己作為他的哥哥有必要和他好好談一談。 不管他怎么胡鬧,可是在挑選床伴這件事上,許觀澈應該更慎重的考慮,因為這關系到他的健康和隱私,所以應該,更仔細地挑選。 許書瀾緊皺著眉在客廳思考著待會該怎么勸告許觀澈,就像同樣擁有正處在青春期弟弟的其他哥哥一樣。可這樣小小的談話卻神通廣大的許總犯難。 他對許觀澈有快要藏不住的齷齪心思。他知道,自己存了私心。 緩緩踱步上樓,許書瀾聽到了淅瀝的水聲。浴室的隱私保護性很好,即使站在門口也只能聽見模糊的聲音。 看見門口的臟衣簍,許書瀾面上一熱,心猿意馬起來。 他今天……是怎么玩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