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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得想個辦法把愛人推上皇位在線閱讀 - 還沒寫到治水的4

還沒寫到治水的4

    天漸漸暗下來了,舒理體內的蠱蟲也逐漸穩定了。柳南煙在門口守夜,謝書瑥就蹲在不遠的樹下看柳南煙,謝書忱怎么叫都叫不走。

    舒理從床上起來,手心里的傷口又因為扶著床裂開了。柳南煙鼻子尖得很,聞到血腥味立馬進到帳篷里按住他,說:“好好躺著,不許亂動。”

    舒理靠在墻上,委委屈屈地說:“南煙,我已經躺了太久了,你至少讓我坐會啊。”

    “好啦,就坐一會。”

    柳南煙根本拒絕不了舒理對她撒嬌。

    隔壁帳篷的謝書忱挑了挑眉,心想到這兩人果然是認識。

    柳南煙猶猶豫豫地開口說:“謝家老大……”

    舒理將食指放在唇邊,做了個噓聲的動作,然后說:“你無須在意。”

    柳南煙這才想起謝書忱耳力驚人,這會離得太近了,說什么都不合適。柳南煙點點頭,轉移了話題,“你那個乳環,不考慮摘下來?”

    舒理說:“等到了汴州,你去找人定一個好看的我再換過就好了。”

    “如果你現在摘了,傷口還有可能會愈合,但你……”

    舒理咯咯地笑了,“南煙,我當然知道了,我就是想帶著乳環,我覺得還不錯。但是我的重點可不是在這個。”

    柳南煙轉念一想,“你同意我和你去汴州了!”

    舒理仰著頭,將頭緊貼著墻上,說:“舒珩現在就是個瘋子,我怕我會死。”

    偷聽地謝書忱心里一緊,那個舒珩到底什么來頭?

    第二天一早,謝書忱就帶著自己的親信起來拉練了。等到舒理被柳南煙扶著出來的時候,抱著三個美女入懷的謝書瑥還沒醒。

    舒理的臉色很不好,一點血色都沒有,走路也是晃晃悠悠,似乎一把就能把他捏碎一樣,有一種破敗的美。舒理抬眼看向謝書忱,“殿下,今日還請早些趕路,汴州的水勢……有些嚴重。”

    謝書忱也不疑他,立刻將所有人叫醒,出發了。這次,謝書瑥想著讓謝書忱與舒理和柳南煙坐了同一輛馬車。這樣就能近距離保護舒理的安全了。

    柳南煙坐車仔細,她將馬車里通了風,還放好了舒理最喜歡的那款薰香,又放了個雨絲錦的軟墊,她問舒理:“我那馬車里還有個鴨絨薄被,你冷的話我給你拿過來。”

    “不了,南煙,現在如果能讓我坐下的話就是對我最好的照顧了。”

    舒理正倚在一棵樹上,溫柔似水地看著柳南煙。

    “我一早就說了,要你先去謝家老二那坐會,你不去。”柳南煙過去扶他,“他那馬車還是不錯的,只是品味差了點。”

    謝書忱剛想給自己的弟弟反駁一下的時候,卻看見謝書瑥金碧輝煌的馬車,確實土了點。謝書忱跟著柳南煙之后上了馬車,一股冷香鉆到了他的鼻中。

    “這熏香不錯。”他客觀評價道。

    柳南煙看了他一眼,略帶嫌棄地說:“不會送你的。”

    倒是舒理說:“殿下若是喜歡,我找個時間再給殿下調配一些便是。”

    柳南煙有些吃味了,“我追著你要你都不給我。”

    謝書忱一聽,這竟是舒理調配的,他還懂熏香?但他下意識地回答了,“不需要。”

    可說完謝書忱就有些后悔了,這熏香確實是極好的。

    舒理只是聳了聳肩,輕笑著說:“殿下若是還想要,來找我要就行。”

    柳南煙現在恨不得抽謝書忱倆巴掌,把他從舒理心里抽出去。柳南煙輕哼一聲,開始給舒理剝葡萄。

    舒理現在暈得不行,這是噬心蠱帶來的最初的影響。噬心蠱現在不停地吸著舒理體內的血,等到成熟些,便開始啃噬舒理的心臟,直到全部吃完后,便是成功替代了心臟。但這過程需要很久,舒理也不是很著急讓柳南煙處理它。畢竟柳南煙的精力也是有限的,優先處理那個母蟲才是最重要的。

    他想干凈地活上一陣子。就算這一陣子后他也活不成了。

    “舒理,”柳南煙看舒理有些不舒服,她小心翼翼地說,“是哪邊?”

    舒理指了指自己的頭,然后又將食指抵在唇邊,輕聲說:“讓我睡一會。”

    謝書忱也自覺地放低了氣息,舒理的臉要比他剛起床時更蒼白,總覺得下一秒他就要在這世間消散了。

    舒理沒一會就睡過去了,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昏過去了。

    柳南煙睨了謝書忱一眼,低聲問了一個自己沒明白的問題,“你為何如此護著謝書瑥,只是因為你們是兄弟?謝書清也是你同父同母的兄弟,為何不護他?”

    謝書忱想了想,說:“謝書瑥生下來的那天,他差些就要被人擄走。我便也養成了習慣,總覺得不看著他,他便要被人搶去了。書清年紀尚小 ,父親母親也自然會護著他,也輪不到我cao什么心。”

    這是柳南煙第一次聽到的說法。柳南煙知道謝書瑥不是謝振元的兒子,但沒想到這女人能想出這些辦法讓謝振元相信謝書瑥是他的兒子。找人擄走,倒是有意思。

    “也罷,你自己做出的決定我也不好干涉什么。只是你若是再敢傷了舒理,我不會再考慮舒理怎么想了。”

    謝書忱說:“前輩既是問了我一個問題,那也該容許我問您一個問題。”

    柳南煙頷首,“問。”

    “舒理,是什么人?您既是聽令他人,為何還要如此照料他?”

    柳南煙笑了,“狡猾小兒,你明知道我不是聽令他人。”

    謝書忱搖搖頭,“我并沒有前輩如此聰慧。”

    “呵,”柳南煙冷笑道,“無論舒理是個什么樣的人,你要知道,他都是讓你那不成器的弟弟上皇位的人。”

    謝書忱覺得柳南煙話里有話,便問道:“前輩,您是覺得我或者謝書清會搶這位子?”

    柳南煙說:“誰不知道你一心想把謝書瑥扶上去,謝書清,做夢都想去當武林盟主的小屁孩。你倆誰會搶這太子之位?”

    謝書忱信誓旦旦地說:“是父親與那些嬪妃生的小孩,是嗎?”

    “多說無益。”

    這一句話讓謝書忱更堅信自己的想法是對的了。

    前方有個泥坑,馬車狠狠地顛簸了一下。舒理差點被甩出榻下。謝書忱比柳南煙更快地扶住了他。謝書忱這是第一次將舒理抱到懷里。夸張點說,謝書忱覺得懷里仿佛是抱了一團棉花,又軟又輕。從發間傳來的冷香讓他瞬間晃了神去。謝書忱又想到舒理那個帶著風情的眼神,他喚了名字,他說:“謝書忱,抱我。”

    在謝書忱馬上就要起了情欲的時候,柳南煙把舒理從他的懷里撈了出來,她輕柔地碰了碰舒理的額頭,guntang的。柳南煙深深地嘆了口氣,“我就知道。”

    “西禾!”柳南煙朝馬車外喊了一聲,“配幾副發熱的藥,煮好拿進來。”

    謝書忱這才注意到馬車外有幾個微弱的呼吸聲,這些都是頂尖的高手。謝書忱便更覺得自己養的兵不太行了。

    過了會,有個女人進了馬車。這是柳南煙剛剛叫的西禾。

    謝書忱認識這女人,她是謝振元最喜歡的那個歌女。只是他印象里的人,應是滿臉都是諂媚的笑。而面前這個人,眼里竟一點笑意沒有。

    “這是藥,有些燙,您讓他慢些喝。”西禾又遞給柳南煙一盒東西,“蜜餞。”

    柳南煙把蜜餞還給她,說:“你又慣他。”

    西禾看柳南煙不打算接受,看了一圈,把手里的,蜜餞塞到了謝書忱懷里,“他怕苦,你記得給他吃。”

    還沒等謝書忱反應,西禾就離開了。

    柳南煙看著謝書忱,笑著說:“她是最喜歡舒理的那一個了,等事情步入正軌后,你就能經常看見她了,但最好別讓她唱歌給你聽啊。若不是為了舒理,她才不會去給你爹去賣唱呢!”

    謝書忱有些呆愣,他沒想到身邊竟一早就是舒理的人了。他派人查到的那些,有多少是真的?

    柳南煙說:“你也無須擔心,舒理沒想做什么,他只是提前為了自己的路做了鋪墊而已。”

    柳南煙將舒理叫起來,柔聲說:“西禾特意給你煎了藥,還拿了蜜餞過來,你今日若是能好好把這藥喝下去,我便特例同意你吃幾顆如何?”

    舒理靠在柳南煙懷里,虛弱地應了一聲,他說:“我要吃青梅的。”

    “好。”

    柳南煙哄著舒理把藥喝了下去,“謝家老大,從那盒子里找個青梅的給我。”

    謝書忱乖乖地遞給她一顆糖漬青梅。

    舒理都快惡心吐了,眼里全是淚珠,“南煙,快點,我要。”

    謝書忱聽了舒理的話,果不其然地想歪了。他主動地撩開簾子,把車夫踹下去,自己趕馬車。他不能和舒理在一個空間呆著了。盡管他也知道舒理這時候肯定沒有勾引的那意思。

    但柳南煙清楚,舒理還真有那意思。她擦了擦舒理的嘴角,壓著聲音說:“你可別逗他了。”

    謝書忱哪還能注意到馬車里的聲音,他現在要被自己的心臟聲吵死了。他覺得自己是惡心舒理的,但他身上的秘密太多,他想知道,想了解。

    他也想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