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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得想個辦法把愛人推上皇位在線閱讀 - 治水2

治水2

    太子急忙去到皇上面前,說服皇帝讓自己前去汴州。再加上皇后吹了吹耳邊風,皇帝便也同意了。

    但皇帝依舊不愿讓自己的最寶貝兒子獨自前去,便叫了謝書忱隨同。

    不過就算沒有皇帝的命令,謝書忱也會自愿跟著。

    舒理在離開京城前,囑咐柳南煙,讓她把自己是前朝丞相的孫子這件事情放些消息出去。

    謝書忱一早就到了皇城外,坐在馬上等著太子的馬車過來。

    舒理撩開帷裳看了謝書忱一眼,謝書忱倒是也注意到了舒理的目光,只不過他不打算給予回應。

    謝書瑥說:“先生,汴州有一驢rou湯是極好的,能益氣補血,先生身體不好,到了汴州我便叫人給你送過去。”

    舒理這才堪堪收回目光,看向謝書瑥,“那便謝過太子殿下了。”

    舒理想不明白,謝書忱為何會如此中意這個草包,只是因為那一點血緣關系嗎?謝書瑥貪戀美色,不懂政事,只顧享受,這次去汴州也是,他完全沒把心思放在災情上。

    謝書忱若是想要這個皇位,那必是分分鐘的事情。

    “舒先生不想騎馬嗎?”

    謝書忱突然開口道,聽著馬車中傳來的謝書瑥溫柔的聲音,他越發覺得不該讓他們共用一架馬車。

    舒理確實也不想和謝書瑥獨處聽他說那些個煙花柳巷之事,他便應了謝書忱,輕聲道:“那我便和大皇子殿下一同騎馬。”

    “先生莫要辛苦自己,”謝書瑥拉住了舒理的手腕,說,“不必事事都聽從皇兄的。”

    舒理朝謝書瑥一笑,便拉開帷裳,縱身躍到了謝書忱隨從的馬上。舒理拎著隨從的衣裳,說:“兄臺,這匹馬可否借我一騎?”

    那隨從被舒理身上的香味迷了神,只覺著舒理的腰夠軟,那還能思考什么其他的事,便趕緊點頭說:“好。”

    接著那隨從便被舒理扔下了馬。

    謝書忱沒想到舒理的功夫是不錯的,雖然之前也知道舒理有點本事,但這回看來自己的親信也不一定打得過他。謝書忱對那個被扔到馬下的人說:“你,回去后訓練加倍。”

    隨從這才意識自己做了什么蠢事,連忙低下了頭。

    舒理這會覺得身體極輕,柳南煙這次制作的藥丸效果確實是比以往的好上不少。舒理用小腿輕輕敲打著馬的肚子,這匹馬竟也飛速地跑了出去。許久沒能出來放放風的舒理心情愉快了許多。

    “皇兄!”謝書瑥半個身子都探了出來,“你快去追先生啊,他若是出了意外可怎么辦?”

    謝書忱說:“他能出什么意外?”

    話雖然是這么說的,但謝書忱也是跟了上去,他倒不是擔心舒理的安危,他是想知道舒理的馬術能敵他幾分。

    舒理聽到深厚噠噠的馬蹄聲,便又在馬肚子上輕踢了幾下。

    謝書忱看舒理的身影又遠了幾分,他這才讓自己的馬也放開了跑。

    兩人你追我趕,竟是提早到了今晚預訂休息的地方。

    “馬騎得不錯。”謝書忱不禁贊賞道。

    舒理撩開因薄汗而粘在臉前的碎發,大口地呼吸著空氣,爽快地說:“殿下的馬術才是一絕。”

    謝書忱看著舒理微微泛紅的臉,又默默移開了視線。舒理確實有幅好皮囊。

    好不容易能這么灑脫地騎一次馬,舒理可不打算輕易放過這次機會,舒理對著謝書忱說:“殿下,我再去跑一圈。”

    謝書忱有些看不明白舒理,他能這么肆意快活地騎馬,分明是個浪蕩落拓的人。怎會甘愿在謝書瑥的麾下憋屈著自己?難不成他是為了謝書瑥本人……謝書忱也沒繼續想下去,只要他能幫著謝書瑥上皇位,也沒必要多在意這些細節。

    “有法……”一個人影突然閃過,坐在了舒理的身后,“好久不見了。”

    這個聲音讓舒理全身的汗毛都立起了,從骨頭里的寒意便都鉆了出來,握著韁繩的手也顫抖著。這人是舒珩。

    舒珩把手覆在舒理的手上,湊到舒理的耳邊低聲說:“有法,我不是說過,騎馬的時候手要握緊嗎?嗯?”

    舒理努力地讓自己的恐懼不那么明顯,他咽了口唾沫,說:“舒珩,你來了?”

    “你又不乖了,我說過什么?”

    “爹……”

    “乖。”

    舒珩打了個響指,他們騎著的這匹馬瞬間無力地跪在了地上。前一秒還活蹦亂跳的馬竟在一瞬間死亡了 。舒珩穩穩地落在了地上,但舒理被馬甩了出去,整個人摔在了泥里面。

    “這樣,才是我印象里的有法,”舒珩笑了笑,蹲下身,抬起舒理的下巴,把濺在他臉上的泥點細細地擦去,指尖卻停留舒理的唇瓣上不肯離去,“師姐倒是熱心,這么好的藥竟喂給了你,你說,是不是太浪費了?”

    “嗯。”

    “有法,乖,把嘴張開。”

    舒理猶豫了一下,身體的下意識還是讓他順從了舒珩。

    舒珩滿意地笑了笑,湊到舒理臉前低頭吻住了舒理。舒珩暴虐的用舌尖探過舒理口腔里的每一寸細軟,舒理的舌尖和嘴唇都被咬出了血。舒珩捏著他的喉嚨強迫舒理將唾液混合著血液全都咽下。

    舒珩松開舒理,指腹擦過舒理嘴角的血跡,眼里滿是溫柔,聲音繾綣多情,“你看,你還是離不開我。”

    舒理的眼淚順著臉頰滴在了舒珩的手上,他在害怕,他不知道舒珩又在自己身體里養了什么東西,但鉆心的痛讓他冷汗直出,他會死嗎?

    “你不如讓我死。”

    謝書忱對聲音很敏感,他一早就聽見馬蹄聲消失了,他原以為是舒理累了,打算歇一會,可這已經有一刻鐘了,這人還沒回來。謝書忱便追著聲音消失的地方去了,沒一會他就聽到了舒理的聲音。謝書忱再仔細一聽,還有另一個陌生的聲音。謝書忱跳下馬趕到了舒理那,果然看到還有其他的人。

    “哦,這不是謝家老大嗎?”舒珩把已經要暈過去的舒理的臉轉到謝書忱的方向,逼著舒理看他,然后低聲在舒理耳邊說,“我還以為你放棄了,原來太子是個幌子。”

    “你是誰?”謝書忱的手已經握在劍柄上了。

    舒珩隨手把舒理扔在地上,雙手朝謝書忱張開,“路過而已。”

    謝書忱皺著眉看著渾身是傷的舒理,再一眨眼舒珩就不見了。謝書忱也沒去追,趕緊湊到舒理面前看他的傷勢。

    舒理的氣息已經很薄弱了,謝書忱又去摸了摸舒理的脈象,他竟是沒摸到。

    謝書忱有些慌張,他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辦。

    這時舒理睜開了眼睛,拽了拽謝書忱的袖子說:“我沒事。”

    舒理的眼睛通紅,氣弱聲嘶。謝書忱不知道那人做了什么,但這會的舒理絕對是離死不遠了。

    謝書忱怒罵道:“去他娘的沒事,你都快死了!”

    舒理的手漸漸地松開了謝書忱的袖子,他失去了意識。

    這會柳南煙也接到了消息,盡管她確定舒理不會死,但她心急如焚地趕了過去。她才不管會不會在謝書忱面前暴露呢,她只要舒理能好好的。

    在柳南煙到達之前,謝書瑥的車隊已經到了。隨行的御醫在把過脈后,都說無能為力了。

    謝書瑥焦急地責怪謝書忱,“哥,我不是讓你看著他嗎!這會好了,人都快不行了!”

    謝書忱也明白這事多少也得怪自己,但據他調查舒理只是農戶的兒子,不該惹到這種禍才對,不過就他那些風流事而言,也不算太難。

    “你們誰敢再說他快不行了,老娘就挨個把你們的嘴縫上。”

    柳南煙終于是趕到了,她剛把外邊的守衛都聊倒在地上,就聽見謝書瑥說出這樣一句話來,氣得她隨手扔了一個飛鏢過去,把謝書瑥的衣服釘在了他身后的墻上。

    謝書瑥嚇得腿直打哆嗦。

    謝書忱知道這女人是奔著舒理來的,便也沒管謝書瑥。他走到柳南煙身邊,問道:“大夫,他現在狀況如何?”

    柳南煙強忍著眼淚給舒理針灸,她說:“死不了。”

    謝書忱點了點頭,將所有人都帶了出去。出門前,他又看了柳南煙一眼,猜測她便是那日殺了自己暗衛的人。

    柳南煙沒想到舒珩會在這個時機來找舒理。她喂給舒理的那顆藥已經被舒珩養的新蠱蟲分解了,而那只最大的蠱蟲,因為新蠱蟲的加入藥效已然完全消失,變得活躍起來了。舒理這會要是醒來,急需大量的jingye和血液。可這會她若是要取得,只有兩個方法,一是殺光了這里的男人,二是找謝書忱,說服他讓他的手下和舒理zuoai。

    為了舒理,柳南煙愿意用第一種,可舒理知道后一定會發脾氣的。柳南煙恨不得把舒珩的腦袋揪下來當球踢。

    最后一根針也插入后,柳南煙找人叫來了謝書忱。

    “謝家老大,你也不必知道我是誰,我只問你一個問題,你是要救他嗎?”

    謝書忱笑了,他坐到椅子上,以傲睨萬物的姿態注視著柳南煙,說:“前輩,我們兩個的地位不是反了嗎?比起我,您更想救他不是嗎?”

    “呵,”柳南煙擦了擦舒理嘴角流出的鮮血,“你這話倒是有趣,若不是有委托,我救他做什么?”

    “是誰要救他?”

    “雇主的隱私,我怎能輕易透露?”柳南煙說,“你可要想清楚,我若是沒能救活他,只需把錢退還回去就是了。但你那弟弟,可不知道會怎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