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慘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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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有只貓的時候,愛的時候真愛,煩的時候也是真煩。 當家里的貓變成人的時候,道理同上。 吳煊和唐亦兩人熱血上腦冷卻后,發(fā)現(xiàn)貓變成人并不算是一件特別好的事,貓畢竟比人好照顧,尤其此時的不同還是一個大齡寶寶。 不同看什么都新奇,大腦猛地開了靈智,視角不一樣了,什么都要摸摸看看。 吳煊先受不了了:“帶他出去吧,總不能一直讓他在家待著。” 不同拉著兩人問東問西,又沒衣服穿,套著寬寬大大的T恤撅屁股,洗干凈的小逼和屁眼就露出來,在兩人眼前晃來晃去,只要上手要摸,不同回頭就打人。 擺明了自己中午爽完了不管別人了,別想再碰老子。 雖然吳煊有存稿,但不代表可以隨便揮霍,小貓咪又不給碰,很難不煩。 唐亦點頭:“家里也沒有他能穿的衣服,還是應該帶出去溜溜,買衣服。” 不同聽見“出去”,立刻從歡歡的龜缸前抬頭:“我不出去!” “你不出去就沒衣服穿。”吳煊邊說邊往臥室走,“撅屁股就cao你。” 不同:“……” 在不同模糊的記憶中,只要出去就是受苦受難,團在一個小包里,然后任由幾只手對他摸來摸去,要看他蛋蛋,要摸他肚皮,還要給他打針,給他喂藥,還會被剃毛。 他現(xiàn)在知道什么叫挨cao了,就是他可以對小母貓做的事情,但他是小公貓,怎么可以挨cao呢! “那我出去!”不同立刻爬起來要去門口,被眼疾手快的唐亦拉回來,頭痛道:“穿衣服。” 沒有適合不同的內褲,直接讓他真空。 上衣好穿,褲子難辦,翻了整個衣柜,還是吳煊從柜子里翻出一件有綁帶的運動褲給不同穿上了,褲腿挽了好幾道,綁帶拉到褲腰衣服都堆積在一起,才算能看了。 雖然怎么看都像是小孩穿了大人的衣服,尤其不同的臉都快嫩的掐出水了。 唐亦把車賣了開咖啡店,幸好距離不遠,三人走著去也行。 不同第一次以人的身份走出家門,拉著吳煊一個人還不夠,另一手硬要挽著唐亦,穿著一雙過大的拖鞋蹭著走,更把兩個男人襯得人模狗樣高大挺拔。 吳煊:“……” 唐亦:“……” 今天不是周末,路上人少,三個人擠著走就更突兀,偶爾有路過的,眼神中總帶著一股狐疑。 唐亦和吳煊對視一眼,唐亦說:‘我好痛苦。’ 吳煊:‘難道我就不痛苦嗎?’ ‘要不是不同的表情還行,我懷疑我們會被路人問是不是拐賣人口的。’ 吳煊擺了一個苦痛面具的表情。 商區(qū)不遠,不同逐漸意識到貓和人是有區(qū)別的,終于不貼著兩人了,而是一手拉一個,一會兒撓撓這個手心,一會兒扯扯那個手指。 就是買衣服來的,三個人直接去了二樓的內衣店,先給小貓買內衣。 內衣總不能在店里穿,是拿著衣服去公廁換的。 因為下午吳煊在家的廁所經(jīng)歷了一些事情,短時間內不是很想和不同進入同一間廁所,陪他進去的是唐亦。 “褲子脫了。” “不要挨cao!” 隔間外除吳煊之外的唯一一個男人:“?” “我讓你穿內褲!” 男人拉拉鏈的手頓住了:“??” 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不同在隔間說:“我雞雞好小,小母貓會喜歡嗎?” 吳煊:“……” 男人:“???” 隔間里傳來一口倒吸冷氣的聲音:“我讓你穿衣服,哪有那么多廢話,不穿裸奔出去!” 不同吭嘰幾聲,吳煊聽見唐亦在里面氣急敗壞:“褲腿不要滑進坑里!” 男人:“噗嗤……” 吳煊敲敲隔間的門:“褲腿臟了?” 男人:“……???” 唐亦:“沒有,我拉住了,這就出去了。” 男人的表情簡直是誤入紅燈區(qū)的小可憐,放完水頭都不回就出去了。 買衣服相比之下就順利多了,不同被兩人鐵黑的臉色嚇得不敢反抗,讓試哪件就試哪件,最后搭配出來一套從上到下都透著一股純的衣服,屬于放進狼窩里立刻被cao死的裝扮。 已經(jīng)把貓帶出來了,索性帶他轉轉,直到被一家潮玩店的jiejie調侃了一句眼睛,他們才反應過來,不同的眼睛還是一藍一黃,吳煊笑道:“嗯,天生這樣,醫(yī)生說不影響視力就沒事。” 一語道破天機,不敢再逛,帶著貓去了唐亦的咖啡店。 唐亦是老板,看他心情在不在店里,今天是從店里被吳煊喊回去的,店員本以為他不會回來了,沒想到不僅回來了,還帶了他的好基友,和另一個陌生的漂亮弟弟。 這家店的客人只有白天的路人不知道真相,上晚班的和喜歡夜里來的,都知道這家店的本質。 天還沒黑,但店里已經(jīng)有熟客來了,點了咖啡坐下辦公,等夜場。 見老板來了,抬手打了招呼,顧忌還有正常客人在,就沒有多問,而是問起他身邊的不同:“唐老板,這是你的人還是天火的人?” “遠房表弟,過來玩的。”吳煊回答,貓是他的,說是表弟也沒什么。 一聽是表弟,對方也就不問了,里外里也是個親戚,看著年紀也不大,萬一到家長面前亂說可就不好了。 三人沒多聊,唐亦帶著兩人去了“老板專座”,在最里側的角落,是一個單獨的四人小桌,不過常坐這個座位的是吳煊。 在那些白天來的路人顧客中,也有幾個住在附近的熟客,嗑“無糖”和“亦煊”全都有,加上唐亦還喜歡故意賣腐,把直男瞎來那一套硬搬到自己和吳煊身上,把嗑CP女生哄的嗷嗷叫,產(chǎn)出來的糧食被他無情地拿去做店鋪宣傳。 吳煊明白賣腐這一套,對于唐亦做作的發(fā)糖根本懶得管,抱著免費續(xù)杯的咖啡能坐在那不聲不響寫一天文。 于是在“無糖”眼里,吳煊冷漠無情,糖全靠唐亦小可愛來發(fā),只有晚上才會把唐亦往死里寵愛。 在“亦煊”眼里,唐亦是大可愛,每天晚上獸性大發(fā)把面冷的吳煊干的嗚嗚哭。 配合沉默是一回事,但背地里暗暗作嘔是另一回事。 畢竟兩個人都是純1,還都是主,要說撅起屁股挨cao,那真是下輩子的事。 吳煊帶著不同熟門熟路坐過去,看著唐亦和剛剛那個人聊了起來。 咖啡店人不少,不同一直緊挨著吳煊,不敢說話,看著他帶出來的平板寫文。 這件事他知道,做貓的時候就經(jīng)常看見他的主人做這件事,奇異的是,他竟然認識這些字。 他靠在吳煊身上,小聲從最頂行開始念:“他用手分開sao逼,對壯漢說,快cao我,你jiba是白長的嗎……” 吳煊的臉黑了:“不同,閉嘴。” “爸爸,好神奇啊,這些字我竟然都認識!” “認識也不要念出來!”不同會念出來是他沒想到的,雖然磕磕巴巴,可吳煊還是不可抑制的腦補到了不同身上,哦,除了最后半句話。 不同看著屏幕:“可我沒事做啊爸爸……” “你當貓的時候不是就喜歡睡覺嗎,現(xiàn)在也可以睡。” “可我不困啊。”不同的眼睛吧唧吧唧眨著,“和我做貓的時候不一樣。” 他指著屏幕:“而且我看爸爸寫的東西,雞雞好難受哦,yingying的。” 吳煊低頭看去,發(fā)現(xiàn)不同果然把褲襠撐起來一個小小的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