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精英男勇闖情趣用品店,主動上門求cao(捆綁,口球,尿道棒
姜匪打了個哈欠,撒著拖鞋噠噠的走到門口,從里面將店鋪的卷簾門升起,從眼睛擠出的淚水中,他看到了一個身影。 “歡迎光臨。” 自從那天過后,沈柏喬壓抑已久的欲望噴薄而出,再也壓制不下來。在那以后,沈柏喬時常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對那天幾乎滅頂?shù)目旄惺乘柚叮郧皫缀鯊牟唤鉀Q生理需求也不需要解決,現(xiàn)在卻欲求不滿,可即便精英男再怎么taonong自己的小兄弟,卻怎么也到達不了那時在地鐵上的快感。 反而是后xue,抹了那種催情藥然后被迫發(fā)情的藥,似乎還有某些讓人難以啟齒的后遺癥。在無人的夜晚,夜深人靜的時候,那被強行開過一次苞的xiaoxue會變得很癢很癢,寂寞的搧動著,渴望著被更巨大更粗壯的東西貫穿。想起這幾日來他無論如何都達不到的那讓人眩暈的快感,沈柏喬不得不承認(rèn),他淪陷臣服于那種快感里了。沈柏喬向來不會怎么委屈自己,這次的快感唾手可得。 那次回家之后被塞進xue里堵精的名片他當(dāng)時艱難的弄了出來,后xue的jingye汩汩流出,沈柏喬握住濕噠噠的名片,本應(yīng)該立刻的扔掉,但沈柏喬猶豫了,僅僅是男人離開時說的那一句話。 等沈柏喬把名片翻找出來仔細(xì)端詳上面的地址和職位時,那原來潔白打底的卡片上經(jīng)過卷曲已經(jīng)皺皺巴巴,繞邊圍著金色暗紋。職位上明晃晃的寫著“關(guān)雎情趣店老板”,一個情趣用品店老板都要弄張名片,那sao氣的設(shè)計倒是很符合姜匪那個變態(tài)的形象…… 沈柏喬出神的想著,突然看見了上面散布著星星點點的干涸的精斑,沈柏喬面皮轟的一下羞澀的紅透了,本來只有耳朵淺淺的薄紅,這下卻是整個身子都彌漫開來羞恥的粉色色,身體自發(fā)記憶起那天后xue是怎樣被粗暴的貫穿、敏感點是怎樣被狠狠碾壓,以及姜匪割了自己的西裝褲,讓他只能用公文包勉強將屁股擋住,夾緊屁股不讓jingye流出,每走一步塞在體內(nèi)的名片都會狠狠摩擦過敏感的腸壁,雙腿顫抖幾乎要跌落在地上。 這些記憶讓沈柏喬身體更加敏感,強烈的渴望著被什么粗大的東西填滿后xue,裝滿guntang的液體,從而獲得極致的快感。 身體驅(qū)動著他追尋極致的快感,按著地址找過去后有些驚訝,因為這里看起來不像是一個情趣店該在的地方,周邊就是熱鬧的商業(yè)街,而整個情趣店裝修的完全看不出來這是一個情趣店,反而更像是一個干凈的咖啡店。沈柏喬有些好奇,他長到這么大還從來沒接觸過這種東西,就連生理需求也沒進行過幾回。 分明是早上九點,其他店鋪都早早開店,唯獨這家依舊是關(guān)閉狀態(tài),旁邊貼著的營業(yè)時間僅僅是擺設(shè),沈柏喬站在門口,路過的人們好奇的側(cè)目,一個西裝革履看起來就很精英的精英男,大早上站著一家情趣用品店門口,沈柏喬無視旁人的竊竊私語,既然他來了,就不會選擇離開。 沈柏喬承認(rèn)自己是變態(tài),他從自己小的時候就知道了,他會在違背規(guī)則時產(chǎn)生巨大的滿足感,他樂意追求刺激并極其享受刺激,沈柏喬知道這不對,追求刺激感的心理被壓抑在金絲框眼鏡下,在外人眼底,沈柏喬就是那種家境顯赫,接受高等教育,長的還帥的完美型禁欲男主角,無人知道沈柏喬心理扭曲,壓抑了許久的結(jié)果就是在沉默中變態(tài),那天他放棄了開車回家,擠上了擁擠的地鐵…… 沒想到遇到了一個比他更變態(tài)的變態(tài)纏上了,沈柏喬想的出神,面前的卷簾門突然拉開,姜匪撓著頭發(fā)打哈欠的樣子緩緩出現(xiàn)在眼前,沈柏喬一瞬間出現(xiàn)了想要離開的心思,姜匪看到他,頓時樂了,拉開門做了邀請的姿勢。 沈柏喬的眼神依舊淡淡的,掃過姜匪戲謔的笑容,抬腳進入店中。店內(nèi)干凈整潔,完全不像姜匪那樣一副邋遢的樣子,潔白干凈的透明展示柜擺滿店內(nèi),如果不看展示柜里一個個奇形怪狀的玩具,以及墻壁上掛著的一看就不正常的物品,很難想象有人居然把情趣用品店開的這么正大光明。 沈柏喬仔細(xì)端詳著鎖在柜門里的玩具,抬眼間視線猝不及防的和一根接近人類皮膚的膚色的roubang對上了眼,而那根roubang并沒有在展示柜里,就只是大大咧咧的展示在那里,看著似乎是硅膠材質(zhì),只是盤虬叱咤在柱體上面的青紫色血管讓整個roubang看起來有些猙獰恐怖,頓時沈柏喬被震驚到呆在了原地,良好的家風(fēng)讓他根本沒機會接觸這類東西,完全沒有沒想到世界上還存在這種東西,一時驚訝的想不通此物的用途。 但畢竟是精英,沒見過也做過了,這根硅膠制品不就是那天侵犯自己的東西的仿制品么?反應(yīng)過來的沈柏喬瞬間覺得那根roubang好像帶上了那天那人的溫度,好像在散發(fā)著燙人的熱度。 沈柏喬呆愣在原地,不知道是震驚害怕,還是有一絲的……興奮。姜匪在他身后看著他四處閑逛,兩人沒有交流,但姜匪清楚沈柏喬來的目的,目光毫不掩飾的直直盯著沈柏喬,眼神像是要把道貌岸然的外衣都脫去了,西裝襯托出他禁欲的氣質(zhì),表情不冷不淡,他越是冷淡姜匪就越是想要將他骨子里的yin蕩全部暴露出來。 姜匪倚著柜臺稍加思索,隨意拿了幾件玩具,見沈柏喬盯著那根復(fù)制品失神,頗有些不滿,他上前隔著西裝褲捏了下沈柏喬的屁股,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對他說:“真貨就在這里,干嘛還要看著假貨。” 姜匪突然的動作打斷了沈柏喬的思緒,屁股被一只大手捏成各種形狀,姜匪剛長出的胡子掛過沈柏喬的脖頸,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他緩緩開口說道:“這根看起來可比姜老板的雄壯多了。” 姜三歲受不得激,一把摟過沈柏喬的腰將他扛在肩上,手掌啪啪打著沈柏喬的屁股,氣到笑著說:“囂張好啊,囂張說明你有自信,今天不把你榨干凈到射尿,老子這姜字倒著寫。” 沈柏喬只感受到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便被姜匪扛在了肩上,堪堪扶住要掉落的眼鏡,屁股就傳來火辣辣的疼痛,姜匪的每一個字他都聽的清清楚楚,不知是充血還是羞恥,沈柏喬白凈的臉現(xiàn)在爬滿紅暈,勃起的性器抵在姜匪的肩膀處,癱軟的身體不做任何反抗。 沈柏喬抖著身子還硬了,姜匪嗤笑一聲,揉著沈柏喬的屁股扛著他上二樓。 二樓就是普通的臥室,東西擺放井然有序,一點也看不出來是眼前這個邋遢的男人的臥室。沈柏喬被姜匪丟在了單人床上,姜匪將手上提著的東西一股腦扔在床上,扭頭對沈柏喬說道:“把衣服脫了。” 見沈柏喬依然撐著身體一臉謹(jǐn)慎,姜匪晃晃腦袋,“還想讓我割掉嗎?” 聞言沈柏喬低頭默默的解開西服扣,姜匪搬過一把椅子,吊兒郎當(dāng)?shù)淖谏厦妫蕾p著沈柏喬脫衣服,姜匪突然問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沈柏喬沒抬頭,“沈柏喬。” “哦~”姜匪摸摸下巴的胡渣,沒說話了。 屋內(nèi)十分安靜,只有沈柏喬脫衣服時衣服互相摩擦的聲音,沈柏喬低著頭,姜匪看不到他的表情,但顫抖的指尖還是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上門求cao放在沈柏喬身上確實離譜。 上衣全部脫去,露出里面精壯的肌rou,雖然長期坐在辦公室,但沈柏喬依舊堅持鍛煉身體,但跟姜匪結(jié)實的大塊頭比起來,沈柏喬相對來說顯得有些嬌小了。 跪在床上解開皮帶,沈柏喬偷偷抬眼看了一眼姜匪,見他還是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自己,沈柏喬抿了抿嘴唇,睫毛輕顫,脫下了他最后的防線。 內(nèi)褲前端已經(jīng)被打濕,脫下時粘液就掛在guitou上,然后被越拉越長,沈柏喬也看到了,yin蕩的一幕發(fā)生在自己身上,沈柏喬身體抖得幾乎要跌倒,呼吸急促面色紅的要滴血,終于將下半身也脫干凈,牽連在內(nèi)褲上的銀絲斷掉,yinjing高高翹起,將那條銀絲懸掛在空中。 沈柏喬抬起頭望向姜匪,對上那雙戲謔的眼神,渾身肌rou繃緊,也阻擋不了身體的顫抖。 姜匪起身,從丟在床上的那一堆里翻翻找找,這時沈柏喬才仔細(xì)觀察那一堆東西,他喉嚨滾動嗚咽,“那……那些……” 最終姜匪選定了一條皮帶,他拉住皮帶兩邊用力一扯,皮帶瞬間發(fā)出清脆的響聲,他看向沈柏喬,聲音低沉如鬼魅,“我說過,這次會讓你爽到連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 沈柏喬眼底里閃過一絲恐慌,牙關(guān)咬緊,不讓自己出現(xiàn)一絲狼狽,他想要說些什么,卻在剛張開口時被姜匪用口球瞬間堵住,突如其來的事件讓沈柏喬來不及做出反應(yīng),甚至是驚呼也做不到,姜匪大手捂住他的臉將他摁倒在床上,姜匪的床并不軟,后腦勺磕在床板上讓沈柏喬產(chǎn)生柏幾秒鐘的暈厥,就這幾秒鐘讓姜匪把口球完完全全的塞到他口腔里,口球?qū)⑺淖炖飺螡M,下巴被迫的張大。 姜匪動作十分迅速,剎那間就已經(jīng)將沈柏喬牢牢摁在床上,沈柏喬用力掰開姜匪的手臂,可姜匪力氣大的驚人,將口球死死堵在沈柏喬口腔里,沈柏喬想要保持冷靜,但眼里的驚慌已經(jīng)掩蓋不住,姜匪低下身子,用額頭輕輕抵著沈柏喬的額頭,眼睛直視沈柏喬不斷閃爍的目光,輕聲說道:“想當(dāng)癡漢可是一種心理疾病,我會治好你。” 從未有過的壓迫感占據(jù)沈柏喬所有理智,眼眶爬滿霧氣,被堵住的嘴巴只能面前發(fā)出不成調(diào)的嗚咽,抗拒的身體抖成了篩糠。 他才是變態(tài)!正常人哪里會在擁擠的地鐵上把別人抵在墻角cao的,姜匪平常的行為太過正常,而沈柏喬腦海里一直在重復(fù)自己的變態(tài)心理,以至于他忘記了觀察,眼前這個男人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噩夢,現(xiàn)在想想誰會在街邊正大光明的開情趣用品店。 姜匪滿意他的表現(xiàn),親吻沈柏喬的額頭,不在意沈柏喬被嚇得縮緊身子,悉心將口球的皮帶扣好,口球并非是實心的,上面鏤空著花紋,讓空氣自由流通,防止沈柏喬窒息。 姜匪起身時,余光瞟到了沈柏喬的下身,他扭頭看過去,發(fā)現(xiàn)沈柏喬居然已經(jīng)射精了,白漿鋪滿他的小腹,興奮充斥臉龐,姜匪握住沈柏喬已經(jīng)癱軟的性器,笑意爬滿眼眶,他說:“沈柏喬,你果然是個變態(tài)。” 拿起旁邊一副手銬,將沈柏喬雙手拷在床頭,沈柏喬垂著頭沒有反應(yīng),不斷顫抖的身軀表面自己還活著,沈柏喬任憑姜匪擺弄自己的身體,僅僅因為恐懼便射了出來,羞恥感和自尊心炸裂,讓沈柏喬想要立刻暈厥過去,去逃避這一切,但現(xiàn)實并不能如沈柏喬的意,他無法閉上眼睛就可以忘記發(fā)生的一切。 姜匪哼著隨便編的調(diào)子,彎曲沈柏喬的一條腿,有事先找好的皮帶將沈柏喬的大腿和小腿綁在了一起,另一條腿也如法炮制,然后在兩條腿中間架起一條棍子,棍子兩端分別固定在綁住沈柏喬腿的皮帶上。 又摸出一條皮帶綁在沈柏喬的腰上,皮帶上有一條很短的鐵鏈,隨后將鐵鏈扣在了棍子上,固定好一切,姜匪滿意的拍拍手,現(xiàn)在的沈柏喬雙腿彎曲緊貼著身軀,腿分的大開屁股翹起,下半身連動一下都是困難,保持著一個yin蕩的姿勢,股縫完全暴露在空氣中,被疼愛過一次的xiaoxue恢復(fù)緊致,隨著主人的身軀顫抖。 姜匪全程綁的很順利,就是因為太順利了,他才感到有些不快,沈柏喬從剛才開始就一動不動,姜匪沒心思猜測他的內(nèi)心有多么糾結(jié),大拇指按住xue口,用力的揉搓,很快激起了沈柏喬的驚呼,身體都被綁住根本無力掙脫,只能顫抖的眼睜睜看著姜匪如何揉虐xue口,見沈柏喬有了反應(yīng),姜匪放開了被他揉紅了的xue口,笑著說道:“這不是很有精神嗎?” 姜匪握住沈柏喬癱軟的yinjing,上下擼動著,處在不應(yīng)期的yinjing根本受不了施加的快感,沈柏喬痛苦的扭動著腰,可惜這細(xì)微的動作阻擋不了姜匪的手,沈柏喬難受到脖頸高高揚起,從喉嚨擠出嗚咽,腹部肌rou無用的繃緊,紅暈已經(jīng)順著臉頰爬到鎖骨,眼眶水汽聚滿滴落下眼淚,姜匪像是看不到沈柏喬痛苦的姿態(tài),或者說他是故意這么做的,yinjing已經(jīng)半硬,姜匪擼下包皮,用力的用指尖摳挖頂端的馬眼,沈柏喬瞬間挺起身子,硬生生在不應(yīng)期被擼動硬起,痛苦混雜快感幾乎要將他逼瘋。 yinjing成功硬起,姜匪也不再擼動,轉(zhuǎn)身尋找些什么,沈柏喬高高抬起的腰跌落回床,趁著姜匪在忙碌才能大口大口的汲取新鮮的空氣,可惜休息時間并不長,姜匪轉(zhuǎn)身拿著一瓶潤滑液和一條細(xì)長的棍子,沈柏喬感到一絲不安。只見姜匪扭開瓶蓋,握住沈柏喬硬起來的性器,將大量潤滑液擠在了guitou出,冰涼的潤滑液順著柱身滴落,多余的滑過會陰流向xue口出,還有一些聚集在沈柏喬的小腹,隨后從胯骨滑到床單上。 姜匪停止了擠出潤滑液,拿出那根細(xì)棍,棍身稍稍彎曲,沈柏喬并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姜匪將棍子含在嘴里了一會,隨后固定住沈柏喬沾滿潤滑液的yinjing,在棍子湊到馬眼處時,沈柏喬終于知道那是怎么用的了,他劇烈的開始掙扎,唯一能動的腰來回扭動,喉嚨不斷發(fā)出聲音想要說些什么,姜匪不耐煩的握住性器,用力向上扯,沈柏喬瞬間就安靜了,只有身體在不斷顫栗,眼淚不受控制的往出流,咽不下去的津液從口球的鏤空處流出,打濕他的下巴。姜匪重新握住yinjing,對沈柏喬說道:“我可是為你好,你那么容易射出來,再敢動一下我就捅破你的尿道。” 沈柏喬嗚咽的從喉嚨里擠出兩個音節(jié),但姜匪并不會在意他想說什么,細(xì)棍對準(zhǔn)馬眼,緩緩的插了進去。 細(xì)長的銀管沒入馬眼,沈柏喬流出的眼淚就沒有停下來過,細(xì)窄的尿道被捅開,像是沒有盡頭一般,一直在被頂入更深的地方,細(xì)棍沒進入一份他的恐懼感就加劇一份,但沈柏喬從痛感中感到了一絲快感,意識到這一點的他精神幾乎崩潰。 姜匪專心的將尿道棒捅進去,稍微的扭轉(zhuǎn)角度,瞬間讓沈柏喬渾身肌rou僵直痙攣,四肢都在掙扎,手臂將手銬繃緊,與床頭摩擦發(fā)出劇烈的聲響,腰上的鐵鏈拉緊,皮帶也被撐得繃直,口腔因為津液含的太多,發(fā)出不明的水聲,眼白大量上翻,姜匪跪在沈柏喬的雙腿之間看著他的癡態(tài),手指還放在著柱身與會陰連接的地方,隔著皮膚戳著尿道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