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間保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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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帝耀趕過來的時候,南星沒了想吃飯的意思,早已轉戰到了美人榻上休息。他閉著眼假寐,身邊的侍女給他捏著肩,有小太監一刻不停地沖泡著茶水,蓋因他獨獨喜歡那茶葉氤氳的香氣。 帝耀卷著暑天的熱浪進來了,他揮手讓侍女退下,摟過南星來親自為他捏肩。 “怎么不讓叫就不知道回來?也不看看這都什么時辰了,上回太醫同你說的話你都當放屁?”南星感受到那人的力度,在他懷中給自己挪了個舒服的姿勢沒好氣的數落。 “舒兒年輕……” “再年輕能有你當年年輕?只需你行不許人家行?選了人家了就別不放心,那話怎么說的來著,什么‘人,人’的……”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帝耀從肩膀換到了太陽xue輕輕地揉著,這人最近總是精神不濟,叫人擔憂不已。 “就是這話。”南星瞥他,不復清明的眼中有著看透世事的神色,“再不放心也得放手,早點接手你還能盯著他輔導他幾年,不然你說要是哪天咱們回去了,舒兒還沒上手,好歹是你辛辛苦苦打下來的,別到時候再整個亂了套了。” “……我說你也真行,當時在天上也沒見你有多熱衷權力,現在跑下來了,這跟過家家似的,你還挺上癮,”南星被他揉的舒服極了,昏昏欲睡,“愛玩就玩,就是得記著你現在還是個凡人殼子呢,哪兒能像是從前似的成天不吃飯。本來身體好好的,別再餓出來個什么好歹……” 南星說著說著就睡著了。明明是夏天,他卻像是寒冬臘月里的什么小動物,成日里除了睡覺就是睡覺,清醒的時間都少有。 上次,十幾年來都不曾生病的帝耀隱隱胃痛,他被嚇壞了,不論帝耀怎么說都是不放心,硬是叫了御醫來瞧,壓著老太醫看了半天,太醫也只配了幾副滋補的方子,囑咐皇上進膳一定要準時。此后他拿這話當做至高命令,在他那兒,這話比圣旨還好使。 帝耀抱著那人回了床上。看著被擺上桌的一席飯菜,一點胃口也沒有,但想著一會兒要是被這人醒來后發現自己還沒進食,他又要折騰起來,帝耀就強逼著自己吃了幾口。 其實他也不想這么趕的,南星總覺得他還有很多時間可以慢慢教給平舒那些治國之道,南星所有的以為和打算都是建立在他覺得帝耀還會有很多年可活,可以直接放權給舒兒,然后一點一點看著他,慢慢教導他,完全不必趕于這一時半刻的。 但是他不想這樣。 雖說是rou體,卻不是凡胎,縱使他的神魂過了輪回池,法力被封印大半,但終究是天命的化身,終有所感。他想趕緊處理好那些他之前以為時間還長而遺留下來的事情,他不想自己一個人漫長地活在沒有南星的世上。 南星昏睡的時間越發之久,他的這副凡人殼子就快要走到生命的盡頭。 午后,他并未去前朝,在寢宮守著南星批著經過舒兒初審的奏折,朱筆圈點了意見,叫太監再送回去。他每隔一會兒就看看南星的狀態,看看這人熱不熱啊,摸摸他身下還干shuangma。 南星就是這個時候醒來的。 他感到了帝耀的手在摸自己,迷蒙中還以為是他想要了,下意識打開了雙腿。帝耀哭笑不得,扔了筆打發太監跟平舒說今天就到這里,然后盤腿上了床。 他合上那人大張的雙腿,給他拉上被蹬開的毯子,然后俯下身來親他的額頭。 “等晚上的。”他說。 南星現在的身體上鈍化的神經不再聽命于思想的控制,這事變得不再簡單起來,需要講究天時地利人和,缺了哪一樣兒都不行。而現在完全不是一個合適的時機。 “今天的保養還沒做呢。”帝耀站起身來,叫南星的大丫鬟把那一套物什都備好。 “你吃了沒啊。”南星問他。 “吃了吃了。” “他吃了沒啊?”南星瞧他答得敷衍,不信他,揪著來送水的大丫鬟問道。 “回太上皇的話,陛下用過膳了。” 南星得了準信兒,揮手讓她退下,一邊還絮叨著:“得吃啊,多吃飯才能身體強健,你看我……” 然后他就被不做聲的帝耀抱起來了,從床上轉移到了窗邊的榻上。 “……就挺康健的,咳。” 保養需要大把的功夫。 帝耀用熱水凈了手,用帕子擦干了,先拿玉簪把這人因為睡覺而散開的頭發綰起,在腦后松松打一個結,再扶著他慢慢躺下。 隨著歲數的增長,南星的皮膚變得干燥而松弛,原本光滑如膏脂一般的肌膚泛起皺褶,依附著骨架隨心地流淌。他原本就是很瘦的,現在更因為消化問題瘦到了其實并不美觀的地步,脂肪只在腹部見得到影子,關節處好似只被薄薄一層皮rou包裹。因為瘦,所以他并沒有太多下垂的部分,如同被一只松垮的罩子罩在了身上。 老年斑是沒有因他曾經的美貌而饒過他的,淡棕色的斑紋在他的身上均勻地涂抹著歲月的痕跡。他的毛發較年輕時變得稀疏,蓬松的茂密轉為安靜的匍匐,那白并不冷漠,而是在銀色中釀出溫暖的黃光。眉毛淡了下去,幾近于無,突顯出他眼睛的深刻。眼角的皺紋很是漂亮,在眼裂處向上飛起,笑著看人的時候,好似能將愛意也一并延長。他那多情的嘴唇變得薄了,上面刻畫著細密的紋路。尖尖的下巴倒是沒有變化,他的毛發不旺,幾次嘗試蓄須也未能成形,以致這把年紀了還如同孩童一般有著光溜溜的下顎。 他變得懶散,也因為上了年紀后一切尋常的動作都好像要用上以往幾倍的力氣。他的眼睛半睜著,顯露出肋骨的胸膛上下起伏,腿間的那物因為那人的動作往下滑了不少,他抖著手想要重新塞回去。 可是他夠不到。 “出來了……” 帝耀是了解他的,這人現在沒了這物是不行的,他放下手里準備給南星擦身的帕子,輕輕轉著把那物重新塞回去。他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喟嘆。 帝耀用熱毛巾把他從頭到腳細細擦了,再用御醫調的凝膏遍涂全身。他現在是很干燥的,須得每日里涂這膏脂才能一緩皮膚緊繃的難受。帝耀用指尖沾了那乳白色的凝膏,在他修長纖細的脖頸處涂抹起來,南星扯著帝耀的衣服一角又閉上了眼。 帝耀的雙手在他的身上游走,在干癟的雙乳上打著轉,這里的肌rou只剩下了很薄的一層,并不緊密地貼合在男人的肋骨上。小腹平坦,在仰躺的姿勢下甚至微微向內凹陷,盆骨山丘般的把兩邊支起,向下延伸到了雙腿的根部。 南星是沒什么毛發的,那物沒了遮擋就顯得更為清晰,它皺皺巴巴地趴在那里,顏色很淺,透著不正常的白意。下面就是插入著露著半截玉勢的花xue。這里不比別處,嬌嫩異常,為他挑選合適的褻衣都是很困難的工作,一個不注意就有可能磨紅蹭破。按摩到了這里時就需要換上另一種膏脂了,這不再是同之前那般為了滋養皮膚,而是為了緊致之功。 高齡老人用了多年的地方自然不似年輕時候的緊致,雖未曾如同時人一般產子多年,但是常被那人攪來攪去,再加之年歲的增長,變得幾如軟rou一般。 保養這里便是為了不讓這里徹底松散失去功效,每日塞著那物縱使有著滿足內心的意思,但是更是為了讓這里有著收縮開合的鍛煉,不至如常人一般變形下垂只能戴上那受辱的尿布兜子。 涂完了全身,最后的關鍵一步便是這里。這藥是要帝耀一點點涂抹的,他把那物拔出來,用干凈柔軟的帕子細細把那yin水擦凈了,再摳上一些膏脂,合在手中快速搓動把藥效激發出來,最后以手伸入進去,在那花xue的周圍及蜜xue深處仔細地涂抹。 南星貪戀熟悉的熱度,不禁挺著老腰向上追趕迎合,他蹙著眉,咬著下唇,想要挽留那轉瞬即逝的滿足。帝耀的手被這人夾得很緊,為了不讓他走,甚至腿間股縫都在一并用著力,帝耀的手在里面轉動著涂抹了半刻,是怎么也抽脫不得。 他點點那人的嘴唇,不讓他咬自己,手掌在xue里翻動,刺激著南星的那點。 南星的xuerou收縮翕合,雙腿夾住帝耀的胳膊磨蹭著,他白得透明的睫毛顫抖,干癟的胸膛上下起伏,嘴里止不住地吐露出一串串的呻吟。帝耀感到他的高潮快要來臨,手部的動作不停,屈起指節在內里快速精準地按壓摩擦,南星昂起脖子顫抖著攀登到了頂點。雙腿尚處在余韻之中,花潮涌動,帝耀的手終于毫不費力地拔了出來,帶著咕嘰咕嘰的水聲。 他扳過南星的下巴,將嘴唇覆上那一抹水光瀲滟的嫣紅,一炷香的功夫,他們才結束這纏綿的深吻分開而去,嘴角還牽扯著不舍的銀絲。 南星失神地躺著,呼哧呼哧地喘著,破布娃娃一般任憑帝耀怎樣動作。 膏脂涂完之后還不是最后一步,需得用滑石粉將那總是釀著蜜液的地方撲了,叫它變得干爽。 最后帝耀沒有把那粗笨的陽具塞回南星的xue里,而是叫人呈上來了一枚鑲著長長的蓬松的白狐尾巴的白玉塞子,不容置疑地為他塞了進去。 南星被腿間那大尾巴sao的正癢,恍惚中覺得自己變得同他一樣了,于是歪著癱在帝耀的懷里,嘻嘻地笑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