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dirty talk/乞求弟弟 哥哥,你的saoxue都要被我cao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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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予被嚴鈞折騰的感覺自己像是濕淋淋的一朵桃花。 他全身的支撐點都在花xue的交合處,男人狠狠的抽插著自己,一手攬著自己的腰部,另一只手撫摸著自己胸前的乳尖。 在弟弟的撫摸下,他全身都灼熱起來,好像是脫了水的魚,不斷在靠著男人扭動著。 “啊……好熱啊……輕、輕一點……嚴鈞……” 美人哥哥不斷叫著自己的名字,柔軟的身體不知道反抗,陷入情欲乖巧的模樣讓人心情大好。夏初予皮膚白皙,漆黑的眸子和美麗的桃花眼可以讓人深陷其中。 他羞澀的紅著臉,但是被自己弟弟cao弄的十分舒爽,又半瞇著眼睛,含羞的咬著嘴唇。 “哥哥,你真是sao透了?!?/br> 嚴鈞盯著他軟紅的嘴唇,突然間死死的吻住了顫抖的嘴唇。 像是戀人一般撕咬摩挲著,他一手抬著哥哥的下巴,舌頭撬入了口腔中,吻的深入又曖昧。 夏初予突然睜大了眼睛,腦中一片空白。 這是他的初吻。 而他的弟弟正在忘情的輕吻著他,吞咽著他的唾液,纏繞著他的舌尖。 一瞬間,夏初予只覺得自己頭腦發(fā)脹,只能急促的呼吸著,他不自覺的側(cè)了側(cè)身體,手臂繞過男人的腰身,擁住了嚴鈞的腰部。 嘴里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嗚咽,他居然被自己的親弟弟親吻的腰都軟了下來。 夏初予忘情的承受著男人的親吻、揉捏,直到兩人難舍難分后,他的嘴角拉起來一根銀絲。 嚴鈞看著夏初予一臉純情的表情,睜著水淋淋的眼睛,茫然無措的看著他。 “哥哥,你又硬了?!?/br> 夏初予紅著臉,他剛剛射完,卻因為一個吻而變得焦躁起來。 嚴鈞又抽動起來,每一下都頂入了花xue的最深處,讓美人躲也躲不開,承受卻又承受不住。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襲來,他聲音透著哀求,“不行了……你還要……上班啊……啊……” “哥哥,那你不要搖晃著屁股啊,要不然我會以為你很喜歡現(xiàn)在的感覺呢?!眹棱x笑著。 夏初予已經(jīng)被cao的迷迷糊糊,他工作一天本來就十分勞累,凌晨回家又被嚴鈞折騰到天斗快要亮了,但是他只能承受著一輪又一輪的進攻。 “不要了……嚴鈞……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受不了了,好難受……要被捅穿了……要被你cao爛了啊啊啊……求求你……真的太大了……” “哥哥一邊說不要,一邊往大jiba上坐,你也太會說謊了吧。”嚴鈞抽打著夏初予的屁股,灼熱的呼吸打在男人的耳畔,“哥哥,妓女都沒有你叫的浪?!?/br> 嚴鈞絲毫沒有放過他的意思,手指玩弄著敏感的乳尖。 早已經(jīng)挺立起來的rutou在男人的指尖瑟瑟發(fā)抖,夏初予經(jīng)常玩弄自己的rutou,但是卻沒有嚴鈞輕輕一捏帶來的快感強烈。 “唔……啊哈……” 敏感的地方全部被自己的弟弟掌控,他只能感覺自己在快感的風雨中飄蕩。 嚴鈞掐著硬起來的rutou,玩弄了一會兒突然間停下來,“哥哥,舒服嗎?喜歡我掐你這里嗎?” 夏初予帶著哭腔,嗚咽著點頭,“嗯……啊……舒服……別,別?!?/br> 嚴鈞不動了,“哪里別停?” 男人看出來哥哥崩潰的樣子,忍著快感停止了擺動的腰部,惡劣的詢問著:“想要哪里?” 夏初予感覺自己要瘋了,馬上就能被男人cao到頂點,但是卻突然間停了下來,他下意識地上下擺動著柔軟地腰部,“嗚……動動啊……啊……” 花xue吞吐著堅硬的yinjing,濕淋淋的水漬掛在男人的性器上。 兩人身上都是薄薄的一層細汗。 停止的嚴鈞簡直比猛然蹂躪更加令人折磨,他現(xiàn)在腦中只有一個想法——被男人貫穿,被男人cao的射出來。 花xue癢的不行,滿腦子都是抽插自己的弟弟,他祈求著男人快點接觸這場折磨,cao弄自己。 “求求你……動一動……” “哥哥不說想要哪里,我怎么懂呢?” “嗚……你都知道的……啊……” 夏初予實在說不出口,他想要嚴鈞貫穿自己,想讓大jiba撐滿自己的sao逼!但是,他依舊無助的搖著頭,“嗯……說不出來……嗚……快動……” “哥哥不聽話哦?!眹棱x一笑,甚至往后錯了錯。 夏初予的后xue一下子空虛起來,繼續(xù)的吮吸著空氣,他感覺自己要被這種灼燒的空虛感燃燒成灰燼了。 后xue主動的去吞吐將要抽出去的yinjing,討好般的收縮吮吸著。 “哥哥,乖孩子才能吃到糖果。只有小母狗才會這么愛吃大jiba,所以哥哥,你是不是一只下賤的小母狗,沒有男人的jiba就不能活。哥哥,你求求我,你說求大jibacao死母狗,射在sao逼里?!?/br> 夏初予聽見這羞辱的話,雖然腦中羞憤不已,但是身體的感覺卻越發(fā)強烈。 弟弟說自己是母狗…… sao貨…… 下賤…… 他想祈求自己的弟弟用力cao自己的sao逼…… 在嘲諷和羞辱下,夏初予竟然興奮起來,好像終于有人扒開了他高冷虛偽的面孔,看透了自己yin蕩的靈魂。 男人的性器已經(jīng)從花xue中退出來,guitou輕輕的在xue口磨蹭著,無論夏初予怎么吮吸,都不受誘惑。 最終欲望戰(zhàn)勝了理智,只能崩潰的屈服,“求……求你……” “哥哥你在求我什么?” 碩大炙熱的guitou輕輕捅弄著xue口,手掌拍打著圓潤的屁股。 “啊好難受……求你,cao進來……求你……cao死母狗……cao母狗的……sao逼啊……”自甘墮落的話如同潘多拉的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瞬間粗長的yinjing一下子捅入了花xue最深處。 “啊啊啊啊……進來了!cao到花心了……啊啊,好大……太快了……不行……啊啊?。 ?/br> yinjing整根插入,瞬間撐開后xue,快速兇猛的一陣陣摩擦著濕滑的內(nèi)壁,一陣陣的抽插讓懷里的夏初予尖叫不止。 他覺得自己就要壞掉了。 嚴鈞咬著白玉般的耳垂,“哥哥,看看你的樣子,你比母狗還要下賤?!?/br> “啊……太快了……cao我……cao死……cao死母狗啊啊……好大啊……大jiba好厲害啊……cao到了zigong啊啊……好爽……” yin蕩的叫床聲響徹整個別墅,“好粗啊……輕點……啊……” “哥哥,你的saoxue都要被我cao爛了?!?/br> “啊啊啊……小saoxue受不了了……求求你……啊……”夏初予的前端分身脹痛,已經(jīng)什么都射不出來了,“啊……要壞掉了……要被小嚴cao的壞掉了……” 嚴鈞因為這一句話瞇起眼睛,yin蕩的哥哥并沒有被cao弄的神志不清,他清晰的知道是誰在貫穿自己。 男人猛力頂穿著自己哥哥,不斷cao弄。 懷里的人被cao的已經(jīng)迷糊。 “啊……求你……慢點啊……” “嗯啊……好大……小嚴……救救哥哥……sao母狗要被cao爛了……” “嚴鈞……嗯……哼……” …… 這一夜,夏初予根本不知道自己是睡著還是醒著,他只感覺到嚴鈞不斷的插入抽出,而自己只能加緊xue口,承受著瘋狂的動作。 他不斷的求饒,浪叫。 最終昏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