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褻玩的神明04-玷污(第一次就玩野外play,癡漢攻變態舔吻處子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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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堤不大確定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 他們說著話,然後不知為何,極其自然地,變成他躺在銀磷身下,衣衫被剝開,接受對方由上到下的觸碰。 艾堤不是人類,老實說并不怎麼在意衣服,和自己被壓住這件事。 問題是自己從頭到尾,沒有避開對方,幾乎完全默許對方的行為。默許對方將自己推倒,一點一點的親吻,拉開衣襟,做更過分的事。 對方到底是誰? 艾堤復活以來,終於開始在意自己記憶的斷層。他不記得面前的人,可是身體卻無意識的親近。 而對方觸碰他的方式,像花朵在他的皮膚上開放,甜軟而美好,帶起輕微戰栗,電流直通到胸口。 這是一種完全陌生的感覺,像一片罌粟田野的香氣,讓人沉於其中。 光看表情,銀磷像最虔誠的信徒在觸碰圣物,但他的動作卻……用人類的話來說,下流。 他先用指甲輕刮對方的掌心,像小貓在撒嬌撓癢,又像小鳥一樣啄吻艾堤的唇。 相比起整場情事,這只是餐點開始前的檸檬水,乾凈純潔得像將綻的花苞。 但接下來可不是如此。 銀磷溫熱的唇舌一路往下,貪婪的嘗著對方的味道,每一寸都沒放過,包括敏感的乳尖。 他將乳rou吮成紅色,像新鮮甜美的果實。溫熱的舌往下,在白皙平坦的腹部留下蜿蜒的水漬,和微微的涼意。接著,往下直到腿間,在私處周遭來回舔舐。 同時,他抓住艾堤的雙腕,盡管對方無意反抗。膝蓋不知何時已頂開對方的雙腿并壓緊。 銀磷似乎喜歡箝制對方。 與此同時,明明是主宰的一方,他卻如同被扼緊,渴求的呼喚身下神明的名字。 “艾堤……艾堤。”他的聲音帶著微顫,幾乎是痛楚,手指收緊,用力到讓對方發疼的地步。 這一切都讓艾堤不可思議。艾堤垂眸看他,面頰泛紅,半帶著好奇,觀察自己和對方的變化。 艾堤的表情依然淡然,不過呼吸已經變得較先前急促。被吻過的唇比平時要紅潤,碧色雙眸瀲灩如同春日湖水。 他知道對方要做什麼。他是自然的神,很清楚雄鳥為何繞著雌鳥露出美麗的尾羽,花朵為何開放,他清楚春天時森林中的響聲。 但他沒有做過這種事,至少記憶里沒有。 只要是生物,就會zuoai--為了繁衍。 zuoai不過是繁衍的附屬品,而他兩種都不需要。 但當對方將他的性器含入口中,濕熱柔軟的口腔,陌生的感受,卻讓他忍不住發出呻吟,腳趾蜷起。 他馬上咬緊唇,吞下更多的聲音。 --不,他的身體不對勁。 --自然神以往的身體,并不具有rou慾。 艾堤終於用力推開對方,凝視著銀磷:“你到底是誰?” 銀磷的面容因情慾而染上艷麗。聞言,他很開心似的笑了,低頭吻艾堤的大腿內側,在潔白無瑕、從未有人碰觸的皮膚上,留下一連串色情的紅印。 “我是銀磷,或任何一個你愿意叫的名字。你叫我什麼,就是什麼。” 注意到艾堤繃緊的身體,知道對方的忍耐和允許,銀磷的聲音更加甜蜜。“艾堤,你想不起來也沒關系。我是你唯一允許親吻的人,無論過去、現在還是未來。” 他的手指劃過艾堤左胸的紅點,暗示般的在周遭畫圈。 “像之前說的,我的心,在你的血rou里。而你的一部分,也在我身體里……” 他俯身,舔對方的雙股間,從未被造訪的rou縫。這個下流的動作引起對方的第一次掙動,但微弱得幾乎等於無。 艾堤終於露出一點類似詫異的表情,像奇怪自己為何默許對方的行為。 銀磷的聲音帶上熱度:“艾堤,不用詫異為什麼自己會接受我……我們本來就應該在一起。” “你由內到外都是我的,而我也屬於你。” 銀磷微微伸出舌頭,認真親吻對方的私處,用最虔誠的表情做最下流的事。 黑發碧眼的神沒有再說話。他已經只有喘氣的余裕。 艾堤一直都是這樣,看起來冷硬,內里卻柔軟而溫暖。 而銀磷會徹底占領這個美麗的造物,從rou體到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