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x學者06-生你的孩子(koujiao,插xue,甜共眠,輪女干前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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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縷醒來時,第一個看見的,是一片翠綠。 他恍惚了一瞬,才意識到自己現在在哪里。 他走了許久,終於到達黑色山脈,而現在,他正身處於巨大的蘭科植物之中。 他沒有死,還活在這個世界上。 這里溫暖舒適,長而厚的蘭葉垂下,如同一床厚被,將他們包覆其中。纖細氣根密密鋪在地面,躺起來柔軟溫暖,宛若一張精心織成的毯子。 花朵靠在他身旁,正在休憩。他的睡顏美麗而寧靜,透亮的肌膚彷佛閃著光澤。他比翡翠或任何昂貴寶石精致耀眼,比故事中的精靈飄逸出塵。 繁縷靜靜的看著對方,胸口涌現難以描述的感情。 他不確定這是什麼,但他想要靠近對方,碰觸對方。 對方的身體已經冷下來,恢復植物應有的微涼。但繁縷還是緊靠著他,小心翼翼的撫摸,彷佛害怕將對方弄壞。 花瓣摸起來柔軟絲滑,赤裸的身上有幾片輕而薄的鱗片,彷佛綠寶石,排成規律而而美麗的圖案,那是花萼,底下則是蕊柱。 想到先前做的事,繁縷耳朵泛紅,沒碰對方的花萼,而是輕輕碰觸對方的發絲。發絲長而纖細,不知是哪個部位特化。 那處似乎有點敏感,花朵輕輕動了一下,感受到繁縷的氣味,沒有醒來。 很少人知道,植物也會睡眠。當生理時鐘指向一定的時刻,花朵或葉子將垂下或閉合,體液流速變慢,代謝降低,一切反應變慢,和動物的睡眠相差無幾。 年輕的植物,和年老的植物,睡眠周期也不同。當植物老去,睡眠時間也會相應增長,像老爺爺在打瞌睡。 想到這里,繁縷無意識的微笑。 這株植物幾歲了呢?他有同伴嗎?他的生命,是以何種形式流動? 他像第一次進入實驗室的孩子,帶著愛意,仔細看眼前的美麗生命,每個細節都想要銘記在自己的心中。 “你好美麗。”繁縷輕聲說。 “我叫你‘蘭’好嗎?雖然這名字有點像女性,我猜你不會太介意。” “反正,我也不會存活太多時間。” 他摸著自己的腹部,那里頭微熱,彷佛有自己的生命。他猜那是因為昨天的花粉。 或許,它們正在其中快速移動? 包裹著精細胞的花粉,為了繁育下一代,將移動、伸長自己的身體,等待卵細胞的出現,送出精細胞。 不過,植物似乎沒有將自己送出去,尋找其他同類的意思。難道卵細胞也以在他的身體中? 他想像植物在自己身體中生根發芽。他應該會早一步死去,大量嫩芽將破開自己腐朽的身體,伸展翠綠的葉片,彷若蝴蝶破蛹而出,展開新生的絢麗翅膀。 他將成為土壤,養育“蘭”孩子的土壤。 這個念頭讓他發自內心顫抖,但也讓他安詳。他摸上小腹,那里似乎有許多小生命。 他總算有點明白,為什麼許多人想要生育自己的下一代,為什麼想要伴侶。 因為那是一份溫暖,自己生命的延伸。 靠在蘭的身側,肚子中滿是對方的jingzi。現在,他終於可以比較平靜的,接受自己的死亡。 他閉上眼睛,和蘭相依而眠。 繁縷數著日子,將每天都當成最後一天。 他將他所有的時間,都用在蘭身上。他看著對方,觸摸、觀察,從沉靜的花朵,到粗長的根莖,深綠的葉子,充滿水分的鱗莖,和自由伸展的藤蔓。 科學家和哲學家都曾說,人無法了解其他生命的感覺。因為基因已經決定,各類物種有不同的感官以及思維。人怎能體會蝙蝠使用超音波飛行時的感受呢? 繁縷不大在意這些。對他來說,與他同種的人類,更加難以捉摸,和他相隔光年以上的距離。即使相遇,也只是廣袤宇宙中,兩顆擦肩而過的流星。 他無法確定蘭在想什麼,但人類之間,何嘗不是如此?一個人真能確定另一個人的想法,或自己的想法嗎? 起碼,現在他能夠確定,蘭需要他。甚至, “渴求”著他。 這樣就足夠了。 繁縷的時間,除了看著蘭,也用在zuoai。 他和蘭常常做,通常是對方主動索取。 繁縷不大清楚為什麼,他猜第一次受精沒有完全成功,或者這麼做,可以讓他的身體變得更適合繁育。 蘭的目的絕不只是受精。因為,蘭的全身,不只是花朵,都會輪流和他zuoai。 那是很奇特的感覺。他們既是一個整體,又各有不同。 花總是第一個做。花朵沉靜且充滿情慾,溫暖又粗暴。花會先溫柔的抱住他,用粗大的蕊柱抽插,反覆摩擦他的身體內部,直到他哭叫著噴出白濁,趴在地上。 花朵不會喘息,只是抱住他。他知道花朵還沒滿足,出於饑餓和情慾,有一次他大著膽子,反身扶住花,低頭舔上蕊柱的前端。 花似乎有些驚訝,但沒有動。 黏液分泌得越加多,有點苦,又帶著一絲甜味。繁縷猜對方不討厭。 他一邊分心猜測里頭的成分,一邊伸出舌頭,像孩子舔冰棒般舔舐,從前面值舔到激不。紅舌配上粗大蕊柱,看起來很是色情。 如果對方是人類,繁縷不愿意這麼做。可是他喜歡蘭。 他甚至用舌尖挑起蕊柱前端的小蓋,那里像是人類的包皮,敏感溫熱。不同的是,下面藏著花粉,蘭的jingzi。 那是應該和卵細胞結合的東西。他松開口,想舔其他地方。但蘭扶住他的頭,將粗柱塞了進去。 “嗚……!” 口腔突然被塞滿,一時難以呼吸。粗柱麼擦他柔嫩的口腔,變得更加炙熱。巨棒將他的臉頰、喉嚨撐得鼓起。 繁縷想吐出來,但頭被按著,喉頭收縮只是讓粗柱插得更深。他有些難受的瞇起眼,艱難的用舌頭舔舐。 蕊柱的觸感很是奇妙,似乎柔滑,但又很硬。他渾身赤裸,像奴隸含著主人的jiba,跪著吞吐對方粗大的生殖器,嘴唇被撐到發紅,口水無法克制的溢出。 蘭沒有停手,直到花粉爆炸一般,噴灑入人類的喉嚨深處。 “咳、咳……!” 繁縷趴在地上嗆咳一會,才擦著嘴起身:“我的嘴,又不是雌蕊的內道。” “你的東西只會在我肚子里消化,成為養份。知道嗎?” “還是,這是‘雙重受精’的一環?胚乳應該和種子一起才對…..”繁縷歪著頭喃喃自語。 他眼角泛著生理性的淚水,眼神單純,說話一本正經。偏偏全身赤裸,跪坐時的腰線柔軟,臀部往後微翹,股間被cao成一片濕潤,yin亂得很。 蘭才不管那些學術問題。活著就是活著,想要就是想要。 現在,是其他部位的時間了。 花朵退開,換成一直蠢蠢欲動的根。 而藤蔓、葉子、莖…..蘭的各部位,也都在等待。 等待繁縷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