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伊瓦沒有太大反應，只是又揍了埃丹一拳，表情冷淡，似乎理所當然。

    ＂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

    砰。

    “憑什麼一定是你殺死我？媽的，你覺得我弱，不可能殺你？”

    砰。又一拳，埃丹一樣沒閃開。

    ＂沒有。＂他溫溫的回答。

    埃丹的眼神又變了，從血腥凌厲變得乖順，稍早的危險感蕩然無存。轉換快而徹底，到讓人不舒服的地步。

    他此刻的表情就像陷入戀愛的正常年輕人，帶著甜蜜和一點羞怯，長長睫毛垂著，面容漂亮又柔軟，正在全心享受與愛人的甜蜜時光。

    但即使他的表情難得正常，這幅“戀人”畫面也怎麼看都不正常。

    有著巨大雙翼的亞人乖順的坐著任青年毆打，青年每一拳都發出讓人牙疼的聲音，可是埃丹不只不避，他甚至還微微低頭，讓對方打得更方便。

    親愛的，我真高興，被你殺死一定很開心──他像在用全身這麼說。

    砰。

    砰。砰。

    埃丹的笑臉開始染上幾滴鮮血，盡管他似乎一點都無所謂，不如說想要被打得更疼。伊瓦的動作幾不可見的停滯一瞬，但還是揍了下去。

    這一拳揍得比前面都還用力。打完後，伊瓦甩了甩手，說：“滾開，惡心。”

    剛才，最後一拳揍上埃丹的臉時，他瞥見對方下面那兩根東西硬得不行，而且前端的結開始膨脹。他被連干了幾天，那兩根jiba不知插了他幾次，伊瓦十分清楚這代表什麼意思──對方要射了。

    伊瓦這次是故意揍埃丹的，幾天的教訓，讓他知道這個被虐狂不揍不乖。埃丹要說危險也危險，要說單純也單純，一旦露出不妙的模樣，比方說稍早說想殺了他時的血腥表情，隨便找個理由兇他一頓最方便。

    但方便歸方便，他可不想揍人揍到對方高潮。他沒有這方面的興趣，也一點都不想嘗試，光想像就他媽的惡。

    況且每次對方一興奮，射完一次不算，還要抓著他繼續做，一干就是滿肚子。剛才睡覺時不知被對方當jiba套玩過幾次，屁股黏糊糊的，里頭都快被干爛，八成戳一下就會噴精，他現在只希望這混蛋趕快滾。

    伊瓦甩了甩手，想趁對方做什麼前轉身就走。但還沒來得及，後腦杓一痛，他的頭突然被壓下，然後腥羶溫熱的東西就噴了他一臉。

    大量稠白將俊秀的臉弄得黏濕狼狽，一滴滴從青年高挺的鼻梁、唇邊滴落。他此時身上已經沒一處乾凈，臉上都是jingye，屁股和爛逼也在噗哧吐著汁水，又臟又色情。

    “咳、嘔……咳咳！”

    埃丹盯著伊瓦狼狽嗆咳的面容，這讓他聯想到溺死前的人。這個想法讓埃丹興奮，他的拇指抹上伊瓦的眼角，擦拭藝術品般，一點一點畫圈圈。

    ──真好看。

    ──可愛。

    ──被他的東西弄臟，真好。

    －－而且，現在小伊瓦完完全全是他的了。

    以破壞墻為代價，伊瓦答應了他的所有要求。

    埃丹已經想像出一千種玩小伊瓦的方法。伊瓦可不管埃丹腦中在想什麼，方才猝不及防被射了一臉，眼睛進了“臟東西”，什麼都看不到，但還是能感覺到對方在搗亂，不知起了什麼念頭，又要玩自己的臉。

    伊瓦咳了幾次才順過氣來，拍開對方的手，抬頭大罵：“剛才說了滾，沒聽到？該死的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