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我第一眼見到你,就知道你也是適合被調教的人
陸常猛雙腿反射性地伸直緊繃。 房間里只有喘氣聲。在他說完那句話以后,兩個人半天都沒搬動作,互相對視著,兩個人的臉挨得非常近,近到能感覺到呼吸輕拂過到臉癢癢的感覺,更是能感受到下半身一部分緊緊相連。 陸常猛這個時候才細細瞧著阿蘭的身體,發(fā)現(xiàn)阿蘭雖然瘦削,但是是并不孱弱,反而能看出來帶著幾分有力結實。從剛才他回到房中,他一直一半時間一半靈魂在神游。這幾日的變故、刺激,讓他有種腳踏在云端中的感覺,說是一場夢也不為過。直到此時,他才有了幾分真切的感覺。 對視了一兩分鐘,兩個人喘氣的頻率都低下了不少。阿蘭先將礙事的手指抽了出來,引起了他低低的呻吟,將肩膀抓得更緊了。 然而,在頃刻之間,他就被震蕩得像是風雨里搖晃的小船。 阿蘭顯然是非常激動的,他欺身下壓,把陸常猛的雙腿大大地分開,就再也按捺不住了。 “啊.....”他反手抓住床單,勉強穩(wěn)定住身形,“慢點.....” 他本打算把這當成一場逃避與墮落,阿蘭卻是異常亢奮激動。聽到他說慢點以后,也不過略猶豫了幾秒,接著揉搓著飽滿挺翹的臀rou,就著他的雙腿再把他翻了一個身。 “啊......啊......” 陸常猛臉朝下,在激烈的沖撞中也無法說出什么、做出什么了,身體隨之搖擺,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口水溢濕了大片床單。 他感到阿蘭在他后背脊柱狠狠啃咬了幾下,讓又有些疼痛,又有些發(fā)癢。他深吸一口氣,再放松了自己,適應了身后的沖撞,漸漸也感到了常見的快感,前端也一次次被動摩擦著被單,愈發(fā)堅硬,滴出來不少yin水。 一時間,房內只有他斷斷續(xù)續(xù)、破碎的呻吟回蕩。阿蘭挺了越發(fā)用力,一個不經(jīng)意見,陸常猛感到某點受到深深的一個刺激,全身痙攣,把那深入體內的roubang用力夾緊,渾身顫抖著盡數(shù)噴射了出來。 按照以往,剛剛射完,應該會有些難受和疲憊才對,可今天陸常猛驚異地感到什么,始終有許多揮之不去的欲望堵在他的身體了,這些還遠遠不夠。不夠。像是一把火,剛剛點早了引子。 他在潔白柔軟的床墊上,匍匐著轉了身,阿蘭一個不查,脫落出他的體內,讓他更加空虛了,直到他焦急萬分地重新扶著那根帶給他歡愉的東西,才感到重新被填滿的滿足。 “啊,啊......”他再也說不出別的話來。 坐了不知多久,他又再射了兩、三次,這下徹底沒了力氣,腳底發(fā)軟,嗓子也喊得發(fā)啞。他們又換了地點,陸常猛上半身依靠著大理石瓷桌,下半身懸空被阿蘭全幅抱在懷里。每頂一下,都能引發(fā)出他有氣無力的呻吟。 “夠、夠了......我不行了......”他懇求道。 兩人又這樣折騰了許久,屋子里帶上濃郁的yin靡氣味。直到阿蘭最后也筋疲力盡了,才抱著他雙雙又倒回床上。 光線已經(jīng)從清晨的明亮轉向昏暗了,不知今夕是何夕。 阿蘭意猶未盡地,一邊抱著他親了好幾下,一邊在他光滑的肌膚上下游走,讓他擔心他還要再來一次。 卻不料阿蘭卻是認認真真看著他,開口問道:“我把那個誰......叫什么我忘了,好像是你弟弟的那個,換個房間吧?” “什么?”陸常猛一時沒反應過來。 “我是說,我們一起住在那邊吧。”阿蘭握起陸常猛的手,熱切地看著他。 陸常猛還沒有回答,但是阿蘭根本沒有給他回答的機會,言出必果,馬上翻身下床穿好衣服,不一會兒,他就聽到了開門關門的聲音和陸慎思熟悉的怒罵。 他慌忙起身,幾下扒拉好衣服。剛勉強套好衣服的下一刻,就見阿蘭反手扣著陸慎思,踢開房門。 陸慎思想轉頭罵阿蘭,但脖子只能轉到一半:“你干什么?” “你這么喜歡吵,就一個待著這間屋子,一個人好好吵吧。”阿蘭瞥見陸常猛已經(jīng)站到門旁,一把把推了陸慎思推入門內,轉手掏出一把鑰匙,準備再鎖上。 這時,旁邊突然來了個不速之客。 “這是在干什么?” 陸常猛聽到聲音一驚,蘇天宇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這里來了,一臉迷惑地看著他們。 陸慎思透過關了一半的房門,看到蘇天宇也跑到了一旁,顯然非常震驚:“你怎么可以出來?” “我一直可以出來啊。房門一直沒鎖,只是大門鎖了。”蘇天宇莫名其妙。 “好你個混蛋,原來是別人不鎖,專門整我!”陸慎思朝阿蘭氣憤地嚷道。 “誰讓你這么難纏,”阿蘭想起昨天,他在自己旁邊折騰了一宿,也是咬牙切齒。 “再胡攪蠻纏,我就真的用鞭子抽你的屁股了。”阿蘭自幼被嬌慣長大,見過唯一的管教處罰就是大人們打奴隸屁股。 陸慎思還想再罵兩句,卻見得陸常猛伸手勸阻阿蘭,用他聽著感到不太對的口氣說道:“算了,不要跟他一般見識。” 阿蘭聽罷,也沒有再關上門,只是冷淡地斜睨了陸慎思一眼,給了他個意味深長地警告。 等到阿蘭和陸常猛都走后,蘇天宇才開口,疑惑地問陸慎思:“這是你哥,還是阿蘭要求換房間的嗎?還是說,你干了什么嗎?” “誰知道那個小鬼怎么想的。我什么都沒干。”陸慎思鼻子里哼出一口氣,看著蘇天宇回答道。 “是這樣嗎?”蘇天宇伸出右手,摸著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胳膊上,那是什么?”陸慎思眼尖,馬上瞅見了蘇天宇露出來的右胳膊上一條紅色的勒痕。 “沒什么。”蘇天宇如夢初醒,回過神來,放下手,掩飾性地拉了拉衣袖,希望陸慎思不要在追問下去。 所幸陸慎思是個比他哥神經(jīng)還粗的人,對這個話題一點都沒有。 陸慎思走了走,客廳里面掛著幾幅油畫,還有櫥柜、沙發(fā)、茶幾。茶幾上還有一套一樣的青花瓷茶杯,但是少了茶壺——應該就是阿蘭澆他一身水的時候,被他打碎的那個。 客廳外還用透明拉門隔斷著陽臺,陽臺上擺著藤蔓編制的一桌二椅。陸慎思一拉開門,就感到了輕輕吹過來的海風。他被關在了逼仄的小房間一整日,現(xiàn)在才感到的寬敞的空間是多么提高人的舒服度和愉悅感。 蘇天宇看得陸慎思不在追問他,只是饒有趣味地在客廳陽臺閑逛,摸了摸依然有些疼的手臂,送了口氣。 他才剛剛回來不久,那個矮胖的戴里克帶他回來的時候,像帶他出去的時候一樣,一路緊緊看著他,避開和任何人的接觸,讓他無法和任何人求救。而且,他還警告他不要告訴阿蘭和這個房子的任何人。 想到戴里克,他馬上想起來,剛剛在他那里發(fā)生的,似真似假的一切。 “這就是你要偷偷帶我看的新奇玩意?” 蘇天宇目瞪口呆地說道。他看到四五個渾身赤裸的、只在脖子、大腿、yinjing、手臂、rutou各套著幾個相互通過細細的鐵鏈,繞過臀部、腹部、胸部連接的鐵環(huán)的人。整個場面比他看過的GV還情色。 他纏著戴里克打情罵俏了許久,說自己不想在房間里面悶著,對方才松口,說是可以帶他去見一見自己最新收的新奇玩意,但是一路上不能和任何人接觸,也不準告訴阿蘭。 這個人都站在固定的位置一動不動,不茍言笑。有一個站在大門出不遠,見到戴里克進來,走到他旁邊接過來他的大衣。 ——這時,蘇天宇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些人除了yinjing上被纏繞了幾圈加上小鎖,背后還塞著肛塞。 “不是這些。這些是很久之前的了。”戴里克見到他大驚小怪的樣子,笑得十分用力,充滿贅rou的腮幫子都抖了幾下。 “那你說的是什么?”蘇天宇狐疑地看著他。 只見戴里克不緊不慢地走到一處蓋住黑布的大箱子處,緩緩地揭開黑布。黑布下面是兩個鐵籠,一個空了,另外一個里面有兩個人,兩個人穿著類似之間似乎是用鎖鏈捆綁在一起,忘情地吻著,口中發(fā)出滋滋的聲響。唯一 “這個才是最新的呢。”戴里克咧開大嘴笑道,“這是奴隸工坊出品的,乃是一對父子,而且都未經(jīng)人事,在到我手里之前,連碰都沒用被其他人碰過。” “未經(jīng)人事?”蘇天宇雖然受了不小的沖擊,但還能保留基本的邏輯思維,“未經(jīng)人事怎么會是父子?父親是怎么有兒子的......”當然,話剛說出口,他作為醫(yī)生,馬上就想到了可行的情況。 “他是成熟以后,被管道注入jingzi受孕。” “受孕?”蘇天宇還是覺得有些不對。但還沒來得及問,就看到戴里克說完打開了鐵籠子的門,兩個人都爬了出來,在地毯上跪著。蘇天宇以為他們要么神志不清要么智力低下,熟料其中一個怯生生開了口,喊了一聲“主人”。 “快去伺候下主人的客人吧。”戴克里對兩個奴隸笑容可掬地說道。 蘇天宇僵立在原地,想要開口拒絕,但還沒等到他開口,很快就感到一處溫柔的口腔包裹住了他。褲子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被一人靈巧地脫了下來。 戴里克眼中光芒大亮,興奮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