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跳蛋塞xue 廁所隔間后xue開苞
第二天依舊有早課,江阮被cao的差點起不來床,走動之間總會摩擦到被cao腫的花xue,腿軟的厲害,下樓時江唯歡已經吃完了飯,所有人都在他下來的時候抬了一下頭,又各做各的事,好像渾不在意一樣。 “唯歡,你讓王叔送你去學校吧,二哥有點事跟小四說。”江伯庸走到門邊,像是才想起來一樣的補充了一句:“江阮,你也來吧。” 江唯歡登時就不樂意了,嘟著嘴假意生氣:“二哥!有什么事是江阮都能聽就我不能的!” “男人間的事,小孩子少管哦。”不待江唯歡繼續,江伯庸就出了門。 江雁行雖然不知道什么事,但是一向最聽這幾個哥哥的話,拎了江阮和自己的書包推著人跟上,還非要拉著江阮一起坐在后座。 “給你,大早上磨磨唧唧不起來干嘛呢,還要我給你留飯。”江雁行掏出一個三明治丟給江阮,他倒是樂意在江唯歡不在的地方對他好。 江伯庸眼含笑意的在倒車鏡里看著兩個人,聽著江阮捧著三明治顫巍巍的給江雁行說謝謝。拿了準備好的東西遞給江雁行:“我在開車,小四你來吧。” “這什么啊,二哥你搞得神神秘秘的,居然都不帶著唯歡。”江雁行邊說邊打開,瞪大了眼睛——里面是一罐軟膏和一個細長的無線跳蛋。 “昨天阮阮的小逼都被cao腫了,不上藥可不行。” 江雁行被震驚得說不出話了,拿著東西瞪大的眼睛看著江阮。 江阮蜷縮在后座的角落,他知道江伯庸是個不要臉的,但是他沒想到他能做到這種地步,如果現在不是車開在行進的路上,江阮簡直就要開門跳車逃跑了。 江雁行終于醒過了神:“二哥,你們……” 江伯庸含笑看著江雁行:“小四,你放心,我知道我們是什么關系,不過是各取所需而已,你三哥也明白這個道理。” 他轉過頭對江阮說:“快點啊,阮阮你都腫成那個樣子了,不上藥怎么行?你要是不想讓小四給你上藥的話,那我們現在就去學校辦休學手續,你就在家好好養著就行了。” 江阮聽出了江伯庸的威脅,含淚看著江雁行。顫巍巍的把褲子脫了下來。 “乖,自己把腿抱著。這個姿勢可不方便上藥哦。”江伯庸坐在前座指揮著。 江阮自己把腿抱了起來,把下半身都敞開了,放在了江雁行的面前,把頭側了過去,不想去看他的表情。 江雁行看著江阮的下半身,再度震驚失語。他的腦子完全沒有從今天早上的這一切混亂情況中脫離出來,就看到了這樣一個讓人驚訝的事實。 白皙秀氣的性器疲軟著垂在那里,小guitou因為昨天射過太多次紅通通的,馬眼也腫著,兩片yinchun微微開合,露出其中糜紅的小洞。 “小四,在不快一點就到學校了呢,阮阮這個姿勢也很累的。” 雁行紅著眼盯著那個小洞,伸出手想去摸摸它的真假,卻在半路醒了神,胡亂的打開軟膏蓋子就往花xue里一插,按壓膏管擠了一大坨進去,江阮被冰的呻吟出聲。 “對,然后把跳蛋放進去,不然藥膏在里面化了就流出來了。” 江雁行一部一做,用手指緩緩把跳蛋就著藥膏的潤滑推了進去,手指被花xue吃進去了一個指節,濕軟發燙,像是當初江阮含著他的手指舔舐挑逗,不、甚至比那滋味更好,若是換成自己的jiba…… 江雁行不敢多想,看車子到了地方,抽出手指奪門而逃。 江阮強忍著身下的異物感爬起來,江伯庸下車來到后座幫他把下身的衣物整理好。 江阮推開他的手,垂著頭問:“為什么…”抬起臉來早已哭的滿臉濕跡。 江伯庸狀似憐愛的幫他一點點擦拭眼淚,說出口的話卻透著狠厲:“我說了,要不是你和小四走得太近,我不會動你。你想從小四身上得到什么呢?是想借著他繼續留在江家還是另有所圖?” “我什么都不想要!是他逼我的,我把我當成江唯歡的替身而已!” “你這是做替身的樣子嗎?!”江伯庸拿出手機,上面顯示的赫然是當時兩人在過山車上十指相扣相視而笑的畫面,照片定格在了最美好的時候,任誰看了也不會說這兩人全無真情。 江伯庸將人拉下車,打開手中的跳蛋震動開關,拍了拍江阮包在牛仔褲里渾圓的屁股,感受他身體的輕顫:“你猜他現在會怎么想你?乖阮阮,下課哥哥來接你。” 江阮渾渾噩噩的走到教室,因為體內的東西伏在桌子上,一整節課都沒有抬起頭來。 與此同時在另外一棟樓上課的江雁行同樣也沒有認真聽進去課,在還沒下課之前就偷偷溜出了教室,來到了江阮的教室外。下課鈴一響就迫不及待的沖進去找江阮。 江阮趴在桌上一動不動,江雁行把人撈起來,才發現他雙眼迷茫,滿面潮紅,已經分不清來人是誰了。 江雁行不管這些,他只想把人拉出去說話。江阮死死坐在凳子上,任他怎么拉扯都不為所動,扯著江雁行的手說:“不行…我現在不能出去,等人都走了再說可以嗎?” “什么時候輪到你來跟我討價還價了?” 不少下課還在收拾東西,沒來得及走的同學,看來這爭執的兩個人。大有看熱鬧的心態,其中就包括不明就里的江唯歡。 江阮噙著淚搖頭說:“我現在不能起來…求你了。”他難為情的看著自己的下半身,說話間抑制不住唇間的喘息。 看著江阮欲言又止的樣子,江雁行忽然就明白了什么,但是他還是氣不過。他腦子混亂的想了一整節課都想不明白,只想找江阮問個清楚。 他脫了身上的皮夾克,把人下身一包,拉著他就去了最近的衛生間。江阮腿軟的幾乎走不了路。整個人都被江雁行拖著走。 被塞進了廁所隔間,皮夾克沒有人扶著,自然掉落在地上。 江雁行這才看清了江阮現在是個什么樣的姿態——他整個兩腿之間到屁股后面全都洇濕了一大片,他穿的淺色牛仔褲,因此看得格外清楚。 偏偏此時的江阮還因為塞在花xue間跳蛋的震動,抑制不住的輕微哼叫,露出一副任人采頡的yin靡姿態。 江雁行看得眼睛直冒火,逼問著江軟:“你就是用這樣一副yin蕩樣子去勾引我哥哥的嗎?一個不夠還要兩個一起上你?!” 江阮因為腿軟跌坐在馬桶蓋上,用手緊緊的按住下身,只想從這無盡的歡愉中逃脫出來,完全聽不清江雁行在說些什么。 江雁行上去就扯了他的褲子,漏出混亂不堪的內褲,江阮一節課之間被刺激的高潮了無數次,內褲早就被yin水打濕的不成樣子,內里還糊著jingye。 猛然間的涼意讓江阮微微醒神,只看得清眼前的江雁行,他迷迷糊糊的去牽江雁行的手。江伯庸侮辱他的時候說的沒錯,這哪有做替身的樣子,江雁行是最么多年來第一個對江阮好的人,即便他另有所圖,但江阮依舊不管不顧的沉浸在了他所編造的完美幸福里,幫他當成一個默認可以依靠的人。 他含著淚牽江雁行的手,隔著內褲放在了那個伴隨著跳蛋顫動,不斷吐出yin液的花xue上:“拿出來…我難受。” 沒有人受得了這樣的誘惑,江雁行兩下扒了他的內褲,順手擦了他一塌糊涂的下身,心里卻覺得憋屈。明明是來質問這個勾引二哥的賤人,卻被他一句話一個動作就搞得yuhuo焚身。 漂亮的花xue一顫一顫的開合著,輕松地就接納了兩根手指,里面的跳蛋已經伴隨著顫動自行深入,頂在了zigong口上,一下一下給江阮帶來滅頂的快感。 江雁行插入了兩個指節那么深,才堪堪摸到了跳蛋尾部,感受著指尖的嗡動,他惡劣的推動尾部,去撞擊已經脆弱到不行的zigong口。 “唔……不要了,幫我…幫我拿出來,嗯……” 江雁行解了褲子,掏出自己青筋凸起的jiba,在江雁眼前擼動:“江阮,你求我的時候是不是要拿出一點態度來?” 江阮渾身輕顫的從馬桶蓋上起來,跪在江雁行腳邊,伸出舌頭舔了上去。 江雁行缺不吃這套,擼動著jiba根部重重的拍打在江阮舌頭上,一觸及分:“昨天晚上我一個不在,你就去勾引我哥哥,怎么到了我這兒,就只會用嘴來敷衍我?起來轉過去,我要cao你。” 江阮幡然醒神,連連搖頭:“不……” 他就著跪下的姿勢岔開腿,咬著唇把手指放進花xue中想要自己拿出來,奈何姿勢不便手指較短,無論如何也碰不到里面作亂的跳蛋。 江雁行簡直懷疑他這是故意在引誘自己,用著欲拒還迎的姿態做著最yin蕩的動作。反手將人拉扯起來背過身去,jiba在yinchun上打圈,控制不住的插進去一個guitou,險些被濕軟xiaoxue引誘的一插到底,連忙抽了出來抵在菊xue上:“我知道你那兒腫了,我cao這里。” 江阮怕的雙腿發抖,他不敢想象那種地方如何用來交媾,求饒到:“江雁行……別這樣,我給你口!你不是最喜歡我舔你了嗎!” 江雁行罔若未聞,用手指去花xue里沾滿yin水,盡數涂抹在菊xue上,試探著把手指插進去,一點點開拓這個無人使用過的地方。 江阮想避開他的手指,身體向前磨蹭,可廁所隔間就這么大,半個身子都趴在馬桶水箱上也逃不開身后的動作,兩只手向身后胡亂的抓撓,反而被大掌扣住。 江雁行到今天為止也還算得上是個處男,草草開拓了幾下就急躁起來,扶著jiba就想插進去,堪堪擠進去了個guitou,就被夾的動彈不得。 “啊!疼…拔出來,我疼……” 江雁行也被夾的受不了,把jiba抽出來大半根插進花xue里,直到觸碰到跳蛋才停下,再轉而用沾滿了yin水的jiba去cao后xue,不顧江阮的哭叫拒絕,直cao進了半根jiba。 后xue疼得很了,開始細密的抽搐,像是逮住jiba狠命吮吸吞吃的饑渴小嘴,配上這緊致的后xue,直接讓江雁行繳械投降。 在江阮被花xue中的跳蛋和后xue的痛感折磨到神志不清的時候,江雁行直接射了出來,雖然江阮并不曾發現,但江雁行多少有幾分掛不住面子。 他擼了兩把半硬的jiba,重新cao進了逐漸溢出白色jingye的后xue中,有了jingye的潤滑,直接連根沒入,狠狠cao了兩下才緩過尷尬的情緒。 “唔…好大……” 江雁行兩手放在飽滿的臀瓣兒上發力,軟rou從指間溢出,cao的一下比一下狠,江阮不得不抱緊了水箱才能保證自己不被頂飛。 “嗯……啊、啊,慢點……慢啊……” 江雁行沒什么技巧的胡亂頂弄,只想把jibacao到更深處,隔著一層薄薄的腸壁,似乎能感受到花xue里跳蛋的顫動,帶來jiba被震的麻酥酥的爽意,江雁行對準了那點愈發賣力。 “啊!頂到……頂到了,江……江雁行唔啊……” 熟悉的快感沖上頭腦,江阮下意識的夾緊屁股和花xue,一大股yin水還是淅淅瀝瀝的涌出來,打在江雁行的卵蛋上,落在兩人身下的馬桶蓋子上。 “啊哈……”江阮沉浸在高潮的沒頂快感中,偏身后的人沒有一點要停下來給他緩一緩的意思,不管不顧的cao弄,rou體擊打的啪啪作響。 雙手扣緊了水箱蓋子,江阮哭著求他:“江、江雁行……太快、啊啊……要受不了了,唔嗯……” 那個花xue像是不聽使喚了一樣,沒被江雁行cao一下后xue,就顫顫巍巍的噴出一小股yin水,像一個壞掉的水龍頭。 江雁行摸他xue口大敞的花xue,并了三指跟jiba同樣的頻率插進去,每一下都捅到手掌根部,頂在跳蛋上,問:“怎么了,你這兒是被我cao漏水了嗎?” 江阮張著嘴巴像小貓一樣yin叫,江雁行聽到由遠及近的腳步聲,快速的用空余的手捂住了他的嘴巴。江阮還不明所以,瞇著眼睛小聲的哼哼唧唧。 江雁行附到她耳邊小聲耳語:“有人來了,要是想讓人聽到你的叫床聲,就繼續叫。”說著放開了手。 門外響起一個男聲:“你剛剛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 “廁所能有什么聲兒?你快點要上課了。” 被這陌生的聲音猛然驚醒,江阮咬著唇不敢再發出一點聲音,臀瓣兒緊張得收緊,夾的江雁行倒吸一口氣。 看著他緊張的樣子,江雁行開始挺動jiba,手指也cao弄得花xue里的噗嘰噗嘰的響,江阮幾乎要把嘴唇咬破了,把頭埋在臂彎里顫抖。江雁行一下下cao的兇狠,撞擊間啪啪作響。 “這回你聽見沒有?” “cao,該不會是……” 開頭那人側耳聽了一會兒,揚聲道:“里頭的兄弟玩兒的挺野啊!” 江阮臊得滿臉通紅,哭著回頭哀求的看著江雁行,眼淚跟不要錢一樣掉。江雁行幫他擦了一把臉,粗著嗓子沖外面喊:“聽夠了還不快滾!” 外面的人從嘻嘻哈哈到徹底無聲,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離開了,江阮抽抽噎噎的催他:“你……你快點兒。” 江雁行知道他這是怕再來人,身下動作不減,嘴上卻調笑:“剛才還嫌我太快,現在倒求上了。” 又cao了幾十下,江雁行終于在江阮的小聲哼叫中射了出來。花xue里涌出的yin水噴了他一手,江雁行就著yin水的潤滑把花xue里的跳蛋掏了出來,里面黏膩膩滑溜溜的,好幾次都滑脫了手,刺激的江阮哭聲更大了,顫著腿讓他快點。 看著那個艷紅的小洞,江雁行攬著江阮道:“等你歇好了,我一定要再cao一次你這個小逼。” 濕透的內褲胡亂的擦拭了一遍戰場,跟那個嗡動不停的跳蛋一起扔進紙簍里。 江阮真空著穿上了牛仔褲,包著皮夾外套,赤紅著耳尖被江雁行一路抱出去,江伯庸的車不知道已經在校門外等了多久,副駕上還坐著江唯歡。 把江阮塞進后座,自己也坐進去,就迎來了江唯歡的質問:“四哥,我和二哥可是等了你將近一個小時誒!江阮這是怎么了還要你抱。” 江雁行不知道怎么回,江伯庸就接過了話頭:“臉這么紅,發燒了吧。”轉頭給了江雁行一個意味深長的笑。 江雁行低頭看了看懷里的人,道:“二哥,你早上說的那個事兒,加我一個。” 江唯歡看著打啞謎的兄弟倆和夾在其中的江阮,察覺到了一絲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