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定系統女裝舔rou
“來,唯歡,吃這個煎蛋,我特意讓王媽給你煎的溏心蛋。” “你早上沒胃口就帶一點去學校,免得餓到。” “慢點吃,我一會兒開車送你去學校。” 江阮看著餐桌那頭,三個男人圍著自己雙胞胎meimei體貼入微近乎討好的樣子,心底嫉妒的擰出水來。 但是他什么都做不了,在江家,江阮就是個連仆人都不會在意的透明人,江父愿意繼續容留他給他一口飯吃,供他上學,已經是最大的恩賜了。 江父是個很成功的企業家,江母陪著江父白手起家,cao勞過度不能生育,江父直接收養了四個孩子作為繼承人培養,也就是目前的江家四子。 收養江家四子四五年后,江母異常地渴望一個女兒,尋訪了多家福利院,見到了江阮和江唯歡。 江母一眼就看中了江阮,雖然和江唯歡兩人是同卵雙胞胎,但是江阮與江唯歡還是有細微的不同, 上挑的眼梢和淚痣一下把這張原本秀氣的小臉襯托的如同精靈一般。江母看了稀罕的不得了,抱著江阮不肯撒手,反倒是江阮被嚇得不行,抓著meimei大哭不肯撒手。于是,江唯歡一起被江家收養了。 剛被收養的前兩個月,江阮是整個江家的手中寶,但他凡事都體諒著meimei的心情,自己有的,meimei也要有一份。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江母慢慢地發現了問題。 江阮他并不是個女孩兒,而是個有著一套女性器官的男人! 這個發現讓江母震驚不已,她把自己關在房中整整三天。 在此之后,她不再親近江阮,把自己曾經的滿腔愛意都傾注給了江唯歡,兄妹兩人的地位在一天之內對調。 江唯歡穿著漂亮的裙子,享受著仆人們的擁簇,來到她狼狽的哥哥面前,道:“哥哥,我終于不用靠你的施舍過日子了。” 從前的江唯歡有江阮的照顧,但如今的江阮是一個連親生meimei都會對他視而不見的人,江家又有誰會在乎呢。 感受著所有人的冷待和忽視,與從前的生活形成了強烈的對比,不論是真心還是假意,所有人都圍著江唯歡噓寒問暖。江阮的心態變了,江唯歡不再是他關愛有加的同胞meimei,他看著她的眼神里只有妒意。江唯歡萬分享受這種目光,不厭其煩的在江阮面前顯示著江家四子對她的重視與討好。 眼前餐桌上的這一幕是每天早上一定會上演的,江阮像是自虐一樣地一次次準時出現在餐廳,做一個充滿嫉妒的旁觀者。 “吃好了嗎?”二哥江伯庸看著在擦拭嘴角的江唯歡:“我開車送你和小弟去學校。” 江伯庸轉頭看向江雁行,江雁行投降一般的舉起手:“知道知道,二哥你不說我也會在學校照顧好meimei的。” 江雁行只比江阮兄妹大兩歲,三人上同一所大學,但江伯庸的車上不會有他的位置。江雁行與江唯歡說說笑笑,在江伯庸略含笑意的目光中出門。 餐桌上只剩下了江阮和三哥江宿州兩人,江阮手忙腳亂的收拾東西,也只能得到江宿州的一個抬眼,滿含不悅。 匆忙出門也只能看到江伯庸絕塵而去的車尾,擁擠的公交和倒換的地鐵才是江阮的上學方式。 太累了,真的太累了。 江阮突然想哭,他留在這個家的意義是什么呢? “真可憐啊…”沙啞的聲音在腦中響起,令江阮汗毛倒豎,那聲音緩緩道:“你想不想讓他們愛你?只要你答應我…與我綁定,你的這些哥哥對江唯歡所有的愛,都會回到你身上…不光如此,我還可以給你永恒的生命和穿梭世界的能力,在每個世界,所有人都會愛你、追逐你、渴望你。” 江阮當然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會有代價,就像自己曾經得到的,到了一定期限,就會化為泡影。但他實在是太想被愛了:“你想要什么?你想從我身上得到什么?” 那聲音充滿誘惑:“我什么都不需要…我只是太可憐你了,想要給你逆轉一切的機會,只要你輕輕地點一下頭,我所說的都會應驗…” 江阮被這聲音蠱惑,點了點頭,那聲音一下笑的放肆:“哈哈哈哈哈哈……去吧,去學校吧,你想要的從今天開始,都會得到!” 等上了擁擠的公交車,感受著與平常一樣的燥熱與喧鬧,江阮才緩緩回神,但剛剛發生的一切都不切實際的像一場夢一樣。 輾轉了幾趟車,在偌大的校園里狂奔,滿面潮紅發梢微濕的趕到教室門口。 江唯歡和江雁行正在走廊里趁著上課前的空隙聊著只屬于他們的話題,橫沖直撞的江阮使兩人同時噤聲。 江雁行的目光難得的在江阮潮紅的臉頰上多停駐了幾秒,就繼續剛才的話題:“過幾天你18歲生日宴,大哥肯定也會回來…” 江阮無心探聽,直接進了教室。 江唯歡的18歲生日,不也是他的生日嗎?一個早早籌備精心裝扮,一個不聞不問無人知曉。 下課后照例也要自己一個人回去,卻在教室門口被滿臉不耐的江雁行抓了個正著:“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還要唯歡在車上等你。” 江阮破天荒的坐上了江伯庸的車,寬敞的后座明明只有兩個人,卻被江雁行緊緊貼住大腿,夾在他和車門中間動彈不得。到了家的江阮像一只受了驚的兔子一樣竄下車。 后視鏡倒映著江伯庸饒有趣味的目光。 下午,江阮窩在自己的小房間里,盡量不出門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江雁行做賊一樣偷偷摸摸帶著一小包衣服撬開了他的門,往江阮身上一扔:“換上。” 江阮詫異的翻開衣服,那是幾身江唯歡穿過兩次就不喜歡了的裙子,帶著夸張的蕾絲和蝴蝶結:“這、這是meimei的衣服…” 江雁行一腳踢在凳子上:“讓你穿就穿,哪那么多屁話!” 掐腰的白色紗裙,胸前隆起的蕾絲褶皺恰到好處的遮掩了江阮平坦的胸部,膝蓋以上的多層裙擺露出修長瑩白的雙腿。再戴上黑直長的假發,隆重裝扮的江阮比江唯歡還要靚麗。 江雁行眼睛里透著欣喜,卻還是嘴硬的嘟囔:“比上唯歡還是要差了點。” 兩人偷偷溜出家門,在KTV和江雁行的一堆狐朋狗友相聚,江雁行眼睛亮晶晶的向打趣的人們介紹:“這是我女朋友!” 看著江雁行溢于言表的炫耀之情,江阮好像忽然明白了。 江雁行這是在一個沒有江唯歡的世界里,打造一個他與“江唯歡”在一起的夢。 一行人喝酒唱歌,玩一些略帶曖昧的小游戲,有人想借機與江阮搭話,被江雁行狠狠地瞪了一眼。 他掐著江阮的下巴,像是在說什么情話一般貼近江阮耳邊:“跟我出來,你不許說話。” 江阮的音色雖然軟糯,但是也能一下就聽出來是個男孩子。 一旦說話,就不像了。 周圍的人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看著這曖昧的姿勢胡亂起哄“親一個!親一個!” 江雁行看著江阮睫毛顫動的膽怯樣子,哈哈大笑,“啵”一聲在他唇上印了一個響亮的吻。 江阮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江雁行,被他像所有物一樣一把摟進懷里。 這群有錢的闊少一直玩到日落西山,酒意正濃,江阮在他們吵鬧的拼酒聲中昏昏欲睡。 一個人意有所指的看著江阮,問:“江老四,你今兒晚上還回嗎?我在樓上有個包房,要不要借你用用?” 江雁行喝的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了,但是他聽清了這個人所說的話。看著懷里人與心上人極度相似的眉眼,他的心情也有些激動。一把把江阮扛在身上,在所有人的起哄聲中上了樓。 正打著瞌睡的江阮猛然間驚醒,小心翼翼的詢問江雁行:“我們是要回去了嗎?”江雁行并不回答,把他扔在床上。 用迷蒙的雙眼迷戀的看著他的臉龐。將人緊緊的擁在懷中,有些滿足的嘆謂道:“唯歡…” 江阮并不習慣和其他人如此的親密。伸出手推拒著他的胸膛,反駁道:“我不是!我不是江唯歡!” 江雁行哪管的這些,帶著濃厚酒氣的雙唇胡亂的落在江阮的額頭、臉頰、嘴唇上,夾帶著深情呼喚江唯歡名字的喃喃低語。 江阮的哭叫反抗聲被江雁行的唇舌堵住,寬厚濕熱的舌頭在口中肆虐,白色紗裙被扯的七零八落。 一雙大手在腰腹游離,向上摸索想要觸碰到那一對綿軟的胸部,卻摸了個空。江雁行一頓,逐漸開始回神。 身下的江阮還在小聲抽泣,嘴唇被他親的紅艷艷的,一頭假發胡亂地貼在臉頰上:“江…阮?” 猛然間驚醒的江雁行飛快地跳下床,狠狠踹了床尾一腳:“cao!” 房間里只剩下江阮的哭泣聲,他爬起來縮在床腳,雙手胡亂擦拭臉上的眼淚,眼睛透過指尖的縫隙小心翼翼的觀察著江雁行,像極了一只受驚的小貓崽子。 江雁行坐在床尾,兩人之間隔了一張床。他下身鼓鼓囊囊的團在牛仔褲里漲得難受,索性就拉開褲鏈解放出來:“你哭個jiba,老子又沒上你。” 擼動jiba的間隙,與江阮指縫間膽怯的眼神對上,江雁行一笑,到:“怕什么,我對男人沒興趣。” 雖然嘴上這么說,江雁行卻敞開了腿,指著自己紫脹的jiba:“過來,給我舔,今天這事兒就這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