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憋尿,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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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早上好。”Agnus的白色T恤被汗水打濕,笑容溫柔陽光,很有感染力。 晏千俞坐在餐桌旁,不自在扯了扯寬松的睡衣,無助夾緊痙攣的大腿,手別扭搭在略微鼓起的腹部,默默忍受膀胱的脹痛。 昨晚他和Agnus打游戲太過入迷,與先生打視頻時超過約定時間近半小時,得到晚上無權(quán)排泄的通知和大杯柑橘汁的懲罰。 膀胱持續(xù)性的脹痛令他坐立難安,只能提早躺在床上,將柔軟的棉被夾在雙腿間,蜷縮身體接受身在G國的丈夫的掌控。 他本以為熬到早上就能得到先生的原諒。 卻只得到輕描淡寫“忍著”兩字。 “早上好,”他回給Agnus一個盡量輕松自然的笑,看到她jk配運動鞋的打扮,問新上任的管家,“愛斯琳,給Agnus添幾身運動服和家居服。” 愛斯琳微鞠躬:“是,夫人。” Agnus替愛斯琳解釋:“夫人,愛斯琳小姐已經(jīng)為我準備過了,是我更習(xí)慣這么穿…” 習(xí)慣穿著jk短裙跑步嗎。 好牛。晏千俞出神咬住黑面包。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敢攝入蔬果和湯水,只敢啃無味又干巴的面包。 Agnus自然入座在晏千俞對面。 愛斯琳想要阻止,卻被晏千俞眼神制止住。 在Agnus來之前,他已經(jīng)好久沒有在這個等級森嚴的路家里體會平等交往的感覺了。 Agnus邊吃飯邊和晏千俞搭話:“夫人一會兒要不要去玩會槍,不愧是路家,訓(xùn)練室的配備都這么齊全。” 晏千俞作為一個男孩,對槍當(dāng)然異常有興趣:“真的嗎,我們能去嗎?我都不知道有這個地方!” Agnus笑:“當(dāng)然,這是我的每日訓(xùn)練,我提前跟路先生打過招呼。” . “誒,您是問路先生的事情嗎,”Agnus一邊替晏千俞調(diào)整姿勢,一邊聊著天,“他不和您說應(yīng)該是怕您擔(dān)心,不如我們聊點別的?” 晏千俞小腹脹痛,冷汗?jié)u漸布滿額頭,心不在焉打著槍,男孩心中天然對戰(zhàn)爭與浪漫的好奇令他開口問道:“那Agnus,你們雇傭兵一般干什么,可以和我講講嗎?” Agnus回答:“暗殺,救人,運貨,劫貨,當(dāng)保鏢…”她表情一凜,將晏千俞撲到,拿過晏千俞手中的槍,對一棵樹射去,“cao,追到C國還敢持槍,這他媽瘋了吧。” 晏千俞絕望感到膀胱像水包一樣被人體重量擠壓,像是一個即將爆破的氣球,他毫不懷疑會膀胱會爆炸廢掉的可能。 尿意驟然洶涌,他無助握緊雙拳,控制不住微翻白眼,身體緊繃住,胸膛起伏不定。 好難受…別保護我了,干脆讓人打我一槍,這樣和先生賣賣慘說不定我還能上廁所…晏千俞欲哭無淚挪動身子想令膀胱放松些。 Agnus將癱倒在地的晏千俞扶起:“夫人,我先帶您回去,這個人應(yīng)該是第一個探路的,您家里的人聽到響兒會加緊排查的,不會出問題的,”她懊惱道歉,“我不應(yīng)該因在C國就大意,是我的問題。” 晏千俞搖搖頭,不動聲色捂著膀胱:“沒事,回去吧。” . 路倦書接到視頻時正在看書。 他解開電子鎖,命令:“繼續(xù)忍。” “是。”晏千俞之前醞釀好的101種說詞沒有一個留在腦海里,他惶恐坐在地上,大腿嚴絲合縫地緊閉著,微微顫抖,濕乎乎的全是汗。 他全身發(fā)熱發(fā)燙,花xue也因大腿夾緊的原因被卡出xue型,開始發(fā)麻發(fā)癢。 好想上廁所啊… 先生… 看看我吧,求求您了… 每隨路倦書翻過一頁書,晏千俞便隨著紙頁翻動的聲音瑟縮一下。 別墅外保鏢嚴肅的排查聲和“沙沙”的園丁掃落葉的聲音傳入晏千俞的耳中。 他靜靜看著專心看書的先生,漸漸入迷。 先生唇色深,極富魅力,發(fā)絲掃在耳邊,從哪個角度看都是一副慵懶的油畫。 不知過了多久。 他聽到先生平淡的陳述。 “寶貝,你尿了。” 這嗓音似電流般擊中晏千俞,他全身一哆嗦,看向地上的尿水。 他失禁了。 . 外人闖進路宅像是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插曲,除多幾個人跟在晏千俞身邊外,似乎生活的一切都沒變化。 他跟著Agnus練槍、打游戲,要不是尿意如影如隨,他能和雇傭兵們一起爬樹上去探測情報。 但沒幾天,這些雇傭兵就要走了。 晏千俞好奇問Agnus:“他們這是要去哪?” Agnus緊緊目送她的伙伴,對他們而言,每次出任務(wù)都可能是最后一次見面:“去G國,”她解釋,“沒想到對面防備心那么重,我們第一次出的人手不太夠用。” 晏千俞笑開:“那我們也去吧。” Agnus:“?” 晏千俞理所當(dāng)然:“先生只讓你保護我,但沒說必須在路家保護我,”他一頓,“而且,狙擊手的價值不在于保護一個人,而在于保護所有人的后背。” Agnus理智拒絕:“抱歉,為您的安全考慮,我不能這樣做。” 晏千俞賴皮道:“我可以女裝啊,”他一頓,“就和你一樣。” Agnus點開通訊器,給出晏千俞肯定答案:“不需要女裝,我們出發(fā)吧,夫人。” 這次輪到晏千俞愣住。 他本以為Agnus會很難纏。 Agnus像是能看透晏千俞心中的想法:“我和路先生講述了您的意愿,”他摘下假發(fā),扇了扇風(fēng),“路先生同意了,畢竟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我想他也不想你此時出什么亂子。” 在晏千俞眼中,先生干一切事情都是游刃有余,他還是第一次面對這種情形。 他問:“現(xiàn)在你能和我說說具體發(fā)生了什么嗎?” 這一個周的相處,令A(yù)gnus對晏千俞有一定的好感,他言簡意賅道:“G國一個毒梟綁架了您的公公和婆婆,”他看到晏千俞吃驚的模樣感到好笑,“是吧,你也覺得這毒梟瘋了,所以路先生把他母親救出來后,將他的三個兒子和一個女兒全殺了,只留下他的父母做為交換他父親的人質(zhì)。” 全殺了?那先生對那個毒梟還不算反感。晏千俞心想。 晏千俞想起何時了。 昏暗的地下室,燈光搖曳,影子飄搖,顯得危險又可怖。 他的手被先生溫?zé)岣稍锏氖终瓢。种械能姷对谙壬膹娭浦敢赂畹艉螘r了的舌頭。 大股血液從何時了嘴中流出。 先生松開他的手,取出一個男士手帕,擦拭自己沾上血液的手,順便將手帕塞進何時了的口中。 他的聲音很沉穩(wěn),仿佛他不在地下室,而在咖啡廳:“去吧,親手把他殺了。” 晏千俞僵住沒有動。 后來,后來發(fā)生很多事情,晏千俞不想回憶。 他自此知道死亡有時未嘗不是解脫。 他只后悔沒有直接向何時了心臟捅一刀。 “走吧。”他收回回憶,對Agnus說。 他真的很想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