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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寵物夫人(雙性,sm)在線閱讀 - 7(抽xue,陰蒂環(huán))

7(抽xue,陰蒂環(huán))

    “先生,祁少爺,請用茶。”晏千俞端著托盤跪坐在先生和來人身旁,將茶水恭敬遞到兩人身前。

    婚后這段時日,他白天跟家教學習醫(yī)學,下午便學著路家繁雜甚至封建的規(guī)矩,學習女主人應會的必備技能,如插花烹茶,料理及宴會禮儀。

    晏千俞大大咧咧慣的,開始時對這些縟禮煩儀敬謝不敏。

    但當他優(yōu)雅從容的禮儀老師,像古時嬤嬤一樣,令他跪在地上,用戒尺將他手掌和臉一次次打腫后,他終于強迫自己在短時間內(nèi)飛速進步。

    他在被先生打時,雖是痛的,但卻覺得理所當然,甚至在習慣后享受這種被掌控的感覺;禮儀老師雖然是代替先生責罰他,但跪在她身前,總有一種揮之不去的屈辱感。

    茶水釅釅的,碧綠清亮,給人心曠神怡感。

    路爺顯然習慣被敬茶。

    他不急不緩呷上一口,將茶杯落在茶幾上,笑晏晏見對面小孩不適局促的模樣。

    “多謝夫人。”

    說小孩不是因為對面人魯莽幼稚,而是因為對面的人的的確確是個初中生,是個孩子。

    他一身藏青色西裝,腕上一只柏萊士的表,頸上卻掛著紅繩,拴著一塊玉,玻璃種水汪汪的。

    這還是晏千俞新學的知識,他一電競少年原來哪懂這些,只能說棍棒底下出英才。

    但是這樣打扮的確有點奇怪。晏千俞忍不住多看幾眼那塊玉。

    “第歐根尼沒有言語,來回踱步,便反駁了愛利亞學派。”茶香漸漸氤氳整個待客室,路倦書見對面小孩還未開口,笑瞇瞇給了個斷層臺階下。

    祁樂渝不知所措看向?qū)γ娴娜耍骸皩Σ黄穑窢敚摇⑽衣牪惶!?/br>
    沒有被先生允許離開,所以不敢退下一直跪在旁邊的晏千俞更加不知所措。

    他以后…不會還要學這些吧?

    路爺撩起眼皮,他聲線本就磁性優(yōu)雅,說話慢條斯理漫不經(jīng)心的,好像什么都不在意一樣:“我尋思著祁二少兒擱這坐半天不開口,是什么事都能問答如流呢。”

    他見祁樂渝和兔子一樣驚悚的樣子,覺得無趣。

    “你那老子也是牛的很,沒死在情婦肚皮上,就去蹦條子臉上溜冰。”

    祁樂渝也很尷尬:“爺,我也知道都是我父親的錯,只是請爺給我和哥哥指條生路。”

    墻倒眾人推,現(xiàn)在誰都能從祁家咬下一塊rou。迫不得已,他也只能來當路家的附庸。

    讓祁家不倒這事本就利大于弊,路倦書在他來之前便已經(jīng)做好決定,只是稍有意外來人不是大少爺而是二少爺罷了。

    “可以,”路倦書修長食指交叉,“我記得祁家曾經(jīng)拍下一套小玩意兒,”他眼睛含笑,“我見內(nèi)人一直看二少脖子上的玉,便想討來給他過過眼。”

    晏千俞垂著頭看不見先生的表情,內(nèi)心卻也對一套的玉感到好奇。

    一套茶具嗎,不會拿他來進階茶藝吧。

    祁樂渝究竟還小,控住不住情緒,他表情一言難盡肯定回答:“父親拍來后一直存著未曾觸碰過,被夫人喜歡是它的榮幸。”

    .

    當晚,晏千俞見到一盒琢工精巧的玉制yin器緊張到差點咬破舌頭。

    玉是冰種滿綠,純凈剔透,晶瑩碧綠,成色十分漂亮。

    雖然很喜歡,但看起來好疼orz。晏千俞一眼看到設(shè)計精巧的陰蒂環(huán)。

    他太迷戀結(jié)婚時戴著陰蒂夾,被先生牽引時的感覺了。

    完全的被掌控,他什么都不用想,只需要對先生俯首稱臣就好。

    “真這么喜歡?”路倦書身上是清淡的煙草味。

    妻子一直盯著其他男人飾品看的不虞稍減,他示意妻子上床:“這方面我沒什么研究,喜歡就去藏室挑挑,商周到明清的小玩意兒都不少。”

    晏千俞眼睛亮亮的,他本就不是溫柔內(nèi)斂的人,聽到先生關(guān)心他,尾巴都要翹起來:“謝謝先生,我最喜歡的還是先生選的這個。”

    “乖張,”路爺顯然有被取悅到,他左手彈了彈戒尺,打在妻子大腿內(nèi)側(cè)的軟rou上,言簡意賅,“腿。”

    大腿上的rou被戒尺拍打,白嫩軟膩,在燈光下晃動顫抖,rou欲橫流。

    晏千俞倒吸一口氣,連忙跪坐好,他手指扒開yinchun,女xue微微濕潤,他為自己的yin蕩感到丟人,支支吾吾道:“還請先生教訓。”

    戒尺是紫檀木的,色澤溫潤,看上去毫無殺傷力。

    當然,只是看上去。

    黑釉色的木頭抽向晏千俞的逼,擊打在小巧的陰蒂上,粘液隨著擊打一陣陣噴出。逼像噴泉一樣,打陰蒂那個鈕就能噴出水兒。

    路爺手黑,哪怕不屑用幾分勁,也幾下把這白嫩的逼xue揍成充血的紅。

    晏千俞小聲抽噎,盡可能不讓嗚咽聲擾了先生的性質(zhì)。

    他習慣挨打,哪怕此刻痛到鉆心,疼到崩潰,yinjing卻直挺挺翹起來,女xue更是往里灌水一般,手指都快要從yinchun滑下去。

    小巧的陰蒂不斷充血腫脹,已是方便穿環(huán)的程度。

    但晏千俞卻驚恐發(fā)現(xiàn),先生并沒有停下來的意圖。

    充血的陰蒂呆頭呆腦地探出頭,又被戒尺狠狠打歪。

    “啪!啪啪啪!”

    晏千俞終于忍不住哼唧出聲,聲音染著哭腔:“爸爸…好疼…爸爸疼疼我…母狗受不住了…爸爸…”

    “抓牢,或者環(huán)從yinchun穿,”路爺?shù)穆曇舻统粒缤颠M室內(nèi)的晚風,微醺,“也免得你這樣的婊子走路上被野狗輪jian。”

    晏千俞搖著頭,淚水簌簌留下來,拼命將花唇向兩側(cè)拉:“不要…母狗還想被爸爸草…想為爸爸生孩子…爸爸…”

    莓果般的陰蒂終于梳頭成紫黑色的葡萄,像極了一個熟透的爛果。

    晏千俞哭倒在床上,直挺挺的yinjing被先生捏軟,成為一個沒用的擺設(shè)。

    路倦書手指玩著陰蒂,感興趣抓住根部,像是要把陰蒂扯掉一般。

    他用酒精對陰蒂進行簡單消毒,而后拿出一個滅菌的空心針直直扎進陰蒂。

    “啊!”晏千俞痛到打挺,被路爺一只手按在床上。

    “現(xiàn)在取下針戴上環(huán)會很痛,”他見妻子眸子似一灘水,波光瀲滟,懶洋洋笑,“可惜了,我就喜歡你疼。”

    房間里響起一瞬壓抑的悲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