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家暴)(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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攤子不大,五六張矮桌十幾張馬扎,在昏暗的燈泡下照出富有安全感的光。 夜色溜進小屋內(nèi),被火爐烤化,融成了暖。 晏千俞大口咬下餅,見賀添機械性地咽下餛飩的模樣,敲了敲桌子,無奈嘆口氣:“不想吃就不吃,怎么,難道你很怕我?” “不是的,很好吃,多謝夫人。”賀添回答。 他跟路爺那么久,讓他畏懼的人一只手就夠數(shù),晏千俞原排不上號。 但賀添確實對自家夫人的蓬勃生命力充滿好奇。作為路爺特助,他每天不僅要處理工作,還要向路爺匯報夫人的每項舉動——比如逃學(xué),打群架,去夜店對著帥氣DJ吹口哨,紙幣不要錢似的往女酒保乳溝里面塞。有時賀添翻著資料都在懷疑,夫人他是不是怨自己活得太長。 雖然晏千俞回去受罪和他沒半毛錢關(guān)系,但他得負責(zé)他的安全。賀添 勸說:“夫人,您跑出來這件事不用多久路爺便會知道,您現(xiàn)在跟我回去,等其他下屬報告路爺前先和他道個歉…” 晏千俞對這個最佳處理方法不置可否:“謝了,跑出來就要付出代價。與其現(xiàn)在回去道歉,不如去做點開心事,你回去吧,我不會繞開保鏢。” . 其實,路爺所有床伴都不知道,只要他們不在晏千俞眼皮子底下故意找存在感,他對這些尊重他的人都沒多大惡意。 自家先生和別人上床調(diào)情,難不成他要怪潛規(guī)則的存在,或是怪自己魅力不夠大么? 但他不想細想,只能循環(huán)的pua自己。 他也會吃醋會難過,也有過鎖住先生,讓他一輩子只能陪在自己身邊的陰暗想法。 但是這些都與他對路倦書的愛比起稍顯遜色。 他的愛凌駕于他內(nèi)心的陰暗,陰暗又凌駕于對疼痛的恐懼。 所以他一次次干出在其他人眼中匪夷所思的事,一次次自我崩潰自我瓦解又自我和解。 . “回來了?”醇厚優(yōu)雅的聲音從餐廳傳來。 在玄關(guān)換鞋的晏千俞打了個顫。 他像電影里的慢動作般,帶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的自暴自棄心思緩緩抬頭,看到路爺正懶洋洋趿著拖鞋,黑色浴衣領(lǐng)口散開,用杯子喝冰牛奶。 后悔倒不至于。 鬧脾氣是有一定沉積的爆發(fā),逞一時之快這事重來一次也不能避免。 路倦書拉開餐桌旁的木椅,找到舒服的角度坐下,語調(diào)不變,還帶幾分溫和:“怎么,還要我請你過來?” 不會有人再比晏千俞更了解先生此時的狀況。 別墅靜悄悄的,落針可聞。 沒有傭人,我今晚會死在這吧。他想起偶然一次回到家時,被先生帶回房間。 . 路爺頭枕在他腿上,氣息冰冷,帶幾分血氣。 “爺…”他想起客廳陌生的兩個人,好奇張嘴。 “噓,安靜。” 臥室窗是開的,客廳內(nèi)女人狼狽的哭泣求饒聲傳到晏千俞耳朵,他內(nèi)心小人好奇到抓耳撓腮,面上卻不敢有任何表示。 女人的求饒聲逐漸有氣無力。 晏千俞能感受到路爺?shù)碾[忍和不悅。 “爺,不去阻止一下么?”他小心翼翼地問。 “……”冰涼的聲音傳來,“人也清了面子也給了,阻止什么?老大不小了,連妻子都管不住,能讓她從美國跑回來,真是越活越回去。” . 路家暴虐的基因未隨血液稀釋,而是刻在骨里,愈積愈濃。 這是晏千俞第一天當(dāng)妻子,也是第一次“享受”清場的待遇。 像是蛇攀上他的后背,他想起那個家庭醫(yī)生連夜趕來搶救先生母親的場景,感到毛骨悚然。 他“撲通”跪在地上,膝蓋磕在地板,慢慢向先生方向爬去。 路倦書指節(jié)拭去唇角的奶漬,隨手晃晃手中的杯。 冰塊和玻璃杯碰撞,叮當(dāng)作響。 “嘩——” 玻璃杯像蛛網(wǎng),繼而崩裂到地面,華麗又令人絕望到富有詩意。 疼痛不難忍受,但等待疼痛的過程,就像是走在永夜,你不知道下一秒踩到的是平地,還是鋪滿地面的圖釘。 鋒刃的玻璃撕裂晏千俞的膝蓋和手腕,碎裂的冰碴扎進他的血rou,乳白色牛奶與猩紅的血液交織,血rou模糊,繪成一副血腥旖旎的畫。 想求饒,想叫出聲,想隨著本能痛哭出聲。 但他不敢。 路倦書撫摸著妻子的頭發(fā),然后扯住他的頭發(fā)根部,將其抓起。 他感覺頭皮都要被扯掉,只能隨著路爺?shù)牧Γ源藴p少疼痛。 他緊咬唇,嘴唇破口流出了血,卻不敢在此時發(fā)出一個音。 先生像教導(dǎo)學(xué)生一樣,語調(diào)緩慢儒雅:“我是不是今天才說兩遍,以后不要惹我生氣了,”他睫毛輕掃,眸子抬起,微微的暗,“嗯?” 他將晏千俞摔在桌上,rou體撞在古木桌上,發(fā)出“哐”的一聲。 他一只手禁錮住晏千俞兩個手腕,一只手鉗制住他的下巴,腿插在晏千俞雙腿之間。 “怎么這么不乖?” 晏千俞已經(jīng)分不清膝蓋下巴和手腕哪處更痛,他無聲無息流著淚,臉頰留下淚痕,模糊看著面前人過分好看的眉眼。 淚水被冰涼的指尖拭去,下巴的禁錮也隨之消失,他感受到耳畔的熱氣:“知道錯哪了?” 晏千俞瞳孔縮小。 這是個無解的問題,無論怎么回答都是錯的。 “我不該偷偷溜出去,爸爸…”他總覺得說出這兩個字內(nèi)心就沒那么兵荒馬亂,“我錯了…” 他的兩只胳膊已經(jīng)發(fā)酸發(fā)麻,近乎沒有知覺。 路爺挑眉,隨手扯下晏千俞的褲子,然后將其內(nèi)褲扯下,塞到他嘴里:“既然這張嘴沒用什么用處,那就把它閉好。” 純粹的暴行。 如果說以前的耳光帶玩笑帶寵溺帶調(diào)侃,那這次完完全全是只為見血,只為疼痛。 晏千俞嘴中血液腥氣潤濕口中的內(nèi)褲,鼻腔內(nèi)粘膩猩紅的液體緩緩流出,耳畔聲音一瞬間消失。 不會鼓膜穿孔了吧…晏千俞有點害怕。 他討擾地看著施暴者,妄想得到他的憐憫和原諒。 路倦書卻不滿發(fā)現(xiàn)手上缺條藤鞭或皮帶,“嘖”一聲后不滿將鼻青臉腫的妻子從桌上扯下,扯著他的頭發(fā),將他“咚”一聲扔進未盛水的浴缸。 晏千俞似一個殘破的風(fēng)箏,被扔進浴缸里。 他聽到水聲時,反而松了一口氣。 好在只是耳神經(jīng)暫時紊亂,出現(xiàn)短暫性耳聾。 guntang的熱水沖遍晏千俞全身,他分不清刺人的痛到底是水溫還是傷口本身造成的。 他嗚咽著忍受guntang的熱水慣常一樣進入的菊xue,高溫讓他忍不住驚叫出聲。 然后又被他狠狠咽下。 路爺手指點在自家妻子腫脹破裂的唇上,咬著下唇笑開:“這次只是警告,我也不想在結(jié)婚第一天為難你,”他嘆氣,溫文爾雅,像是G弦上的詠嘆調(diào),“下次再和別的男人抱一下,我就成全你們,好不好。” 他取出妻子口中的內(nèi)褲。 “爺,我只是遇到偶像有點激動…我也是沒反應(yīng)過來他會和所有同性粉絲擁抱…爺…嗚…” “咕嚕咕嚕…” “哈——哈—” “我現(xiàn)在心情還很差,親愛的,”路倦書撈出被他按進水里的人,“回答我的問題。” “好…”晏千俞應(yīng)下。 盡管妻子此時鼻青臉腫,紅著眼眶的樣子十分狼狽,但路倦書還是十分愉快將其從水中撈出,公主抱抱到懷里。 . 別墅今夜為教訓(xùn)“女主人”而清空,路爺親自拿著藥箱替妻子處理腿部的傷口。 玻璃被他取出放到床頭旁的矮桌,在光下閃著璀璨的光。 晏千俞緊張到手指不停抓來抓去,直到酒精倒在腿上,痛苦叫出聲。 “啊————!”他趕忙咬住手。 路倦書很輕打掉他的手,看到妻子害怕瑟縮的樣子,冷白的手指像蛇一樣曖昧地撫上晏千俞的頸:“作為我的物品,你還沒資格傷害自己,”他像安撫貓,“新婚快樂,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