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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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他是騙自己的,烈柯也無從佐證,只能將信將疑地應下來。 烈柯對于騙自己的人毫無手軟之意,剛才那一絲新婚之夜的期待與欣喜消失殆盡,甚至連碰他的心思都沒用,如今只剩下無盡的厭惡。 “你最好老老實實呆在這里,不要有什么逃跑的念頭,就算死也要死在我寒奇的土地上。若是讓人發現大婚之夜丟了新娘,讓我寒奇族人顏面掃地,我會讓你中原兒女千倍萬倍償還。” 冉圖南自然不敢違抗,他抓著被子顫抖地點頭。 烈柯稍整衣衫,便離了臥榻。 他走路姿勢有些不自然,剛才被冉圖南蹭出來的火還沒處泄,那東西直愣愣地頂著褲子叫人難受。 寒奇男子的驍勇善戰舉世聞名,但比起這點,他們還有一項更出名的——胯下那玩意兒。 寒奇地處中原西北,那里群山環繞,盡是高山密林,易守難攻。 雖然相對中原較為落后,但風景秀美,自然資源豐富,也不失為宜居之所。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寒奇人普遍身高體闊,長相粗獷。 他們以狩獵為生,也自然而然練就一副好身體。 再加上寒奇人世代信奉宗教,教義中規定了“一夫一妻”制度,這讓不少中原女子都向往嫁給這樣的男兒。 隨著兩國商貿往來,通婚也愈發多了起來。 以前蒙著一層神秘面紗的寒奇男子,也被中原人漸漸知曉。 而伴隨著這些,一些風流事自然也傳回了中原。 那就是寒奇男兒床上功夫了得,yinjing又粗又長,就算是蠻硬亂頂,也足夠讓自己的女人欲仙欲死。 夸張的話本里還曾寫過,那寒奇男人不僅能cao開宮口,恐怕連人的胃都要頂到了。 烈柯是寒奇男兒都尊敬的好漢,自然不光尊敬他的頭腦與品格,烈柯強悍的體魄也是人人艷羨的。 剛才冉圖南姣好的面容,再配上泫然欲泣的表情,紅色的肚兜更是晃得人眼疼,這一切像是揮之不去一般在烈柯腦中無限循環。 烈柯坐在外屋的躺椅上,靠在椅背上閉目休息,盤算著接下來要怎么辦。 不知心中默念了多少心經,才算把這股火壓下去。 而屋內的冉圖南卻是都要嚇破膽,他哆嗦著把褻褲穿上,雖然想把里衣的扣子重新系嚴實,但這一排扣子剛才都被烈柯扯壞了,現在也只能散著。 冉圖南豎著耳朵聽屋外的聲音,發現烈柯沒有動靜了,才敢鉆進被窩閉上眼睛。 比起自己的安危,冉圖南倒是更擔心蕭奐,心中不禁升起一個又一個的疑問。 蕭奐是遇到了什么事嗎?為什么沒有來找自己?他現在在哪兒? 蕭奐是當朝二皇子,說起來,他也要叫一聲表哥。 蕭奐待他極好,即便自己在冉府飽受冷眼,蕭奐卻一直真心對他。 說起來,此次替嫁也是蕭奐的主意。 蕭奐說冉圖南一生都要被囚禁在這將軍府里,何齊可悲。 寒奇天高皇帝遠,如果有機會帶自己出府,兩人便能遠走高飛。 這皇子他也不做了,要和自己做一對快活的神仙眷侶。 冉圖南的確對他有些情愫,但他自認為從未表現出來,畢竟自己這等身份怎么能高攀得起,沒想到蕭奐竟然早已和自己心意相通。 如今表哥主動說出口,冉圖南自然歡喜。 蕭奐告訴冉圖南,自己早就安排好奴仆,趁著烈柯在大廳宴請賓客之時,便把他換過來。 可如今不僅無人來替換自己,蕭奐卻也音訊全無。 冉圖南既憂慮自己的處境,又擔心蕭奐的安危。 他這一天從早到晚都是及其疲憊,如今這樣思來想去,倒是迷迷糊糊睡著了。 再睜眼時,已是寅時。 天邊漸漸泛白,冉圖南再無睡意,而外屋傳來烈柯陣陣輕鼾。 冉圖南穿好衣服,躡手躡腳走到外屋 他剛走到烈柯臥榻旁,烈柯便一個翻身坐了起來,眼神清明,十分戒備的看著他。 冉圖南受到驚嚇不禁向后退了一步,烈柯皺著眉頭問道:“做什么?” 冉圖南晨起尿急,比劃著自己想出去。 烈柯哪能允許他出門,又不知道他說些什么,拽著他的手不讓他離開。 冉圖南有些著急,嗓子艱難地發出幾聲叫聲。 烈柯拽著他來到桌前,把筆放在他手里,“寫!” 冉圖南字跡凌亂地寫了兩個字:“小解!” 寫完之后,滿臉通紅地抬眼瞪了烈柯一眼。 這眼神像極了昨晚烈柯脫了他褲子時,他惱羞成怒的模樣。 烈柯看的胯下又是一緊,他不自然地咳了兩聲。 “早說啊……” 欺負啞巴不會說話,真缺德! 冉圖南在心里罵了他幾百回。 烈柯把他按在椅子上,“等著,我去拿尿桶。不許出去,懂嗎?” 冉圖南著急地原地打轉,卻也只能等著他。 烈柯拿來尿桶擺在他面前,“尿吧……” 冉圖南正要解開褲子,卻發現烈柯一直面對著自己。 冉圖南紅著臉指向一邊,意思讓他轉過去。 烈柯卻像完全不懂一般,大喇喇地站在他面前,完全沒有回避的意思。 他能耗,冉圖南卻耗不起了。 冉圖南拎起尿桶換個方向,背對著烈柯站著。 即便是背對著烈柯,烈柯的存在感卻依舊十分強烈,被他注視著,緊張的都要尿不出來了。 烈柯看他半天沒反應,便在一旁吹起了口哨。 冉圖南順著這哨聲,慢慢地尿在了桶里。 烈柯不吹口哨了,淅瀝瀝的水聲傳來,卻在這屋里更清晰了。 烈柯就站在他的身后,好像他在把著冉圖南小解,這讓冉圖南更覺羞恥。 小解完,冉圖南提好褲子,又去了旁邊的水盆洗了洗手。 他在一旁洗手,烈柯卻毫不見外地脫下褲子,站在尿桶旁撒起了晨尿。 冉圖南余光瞥到那話兒嚇了一跳,水聲打在木桶里和自己完全不是一個聲音的。 冉圖南洗好手也不敢過去,只能背對著他站著。 烈柯尿完,便把尿桶拎了出去,又回來洗了洗手。 冉圖南只能手足無措地傻站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 他心道這烈柯也算是一國王子,怎么這些粗活也是自己做?怎么連個使喚的都沒有? 烈柯把自己收拾完,便坐在了桌旁,“你也坐吧,傻站著做什么?” 冉圖南小心地坐在距離烈柯最遠的位置,在自己手邊擺好紙筆。 烈柯已經沒有昨晚那般怒意了,他似乎已經想好了對策。 “我阿父年事已高,近些年又徒增許多病痛。如果讓他知道你是個假新娘,他必定承受不了,所以此事不可聲張。” “我們已經對著寒奇天神拜過天地了,你就是我的妻,這點不會改變。” “本來通婚就是維穩的手段,嫁過來的是誰,并不重要。至少對外宣稱的,嫁給我的是你們中原最美的女人,大將軍的女兒。這就足夠了。” “不過放心,我不會碰你。作為交換,你也不許邁出王府半步,不許在任何外人面前出現。” “從今天開始,將錯就錯,你便是我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