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文花魁和恩客(3p)
“將軍!中月兄我贏了!”水先落下一子,棋盤發出“啪”的一聲,而他笑瞇瞇地望著盤坐于對面的年輕人。 海中月的臉上喜怒難辨,眼見自己“大勢已去”,陡然放松,唇角矜持地勾了勾,道:“我輸了。” 水先樂呵呵地說:“中月兄不必氣餒,我們大可再來一局。” 海中月擺擺手,說:“不了,我有些疲倦,今日先回去吧。” 他隨即捏著自己的鼻梁,水先見狀生出些擔憂,便問:“中月兄今日不留下過夜?” 海中月留下,他們可徹夜長談,好好聊聊海中月的心事,為他開導一番。 “不了。” “這可就白白浪費了你的渡夜資啊。” 水先不認同地搖搖頭,開玩笑說:“海公子果然財大氣粗,包了花魁卻不過夜,明日傳出去,外面又不知道要怎么說我了。” 他向著海中月拋去一記“媚眼”,姿態極盡嬌嬈,可惜他的長相偏端正英氣,做出來有些奇怪。 “海公子不如留下讓我好好服侍你,也不枉我花魁名號。” 海中月面無表情地“嗤”了一聲,說:“我不敢叫你服侍,免得出門被人潑一身醋。” 水先會意,尷尬地笑了笑,說:“好吧,中月兄,我送送你。” 海中月點點頭,起身之際,回頭對著水先,猶豫了片刻,才說:“保重。” 水先覺得奇怪,送海中月出門的時候,便瞬間明白他的意思。 門外站著兩個男人,動作出奇一致,皆是抱臂而立——一者金邊雪衣、一者藍袍玉冠;一者昳麗秀致、一者俊美無儔。 “呵呵、呵呵……” 頂著兩個男人的灼灼目光,水先勉強地笑著,轉頭對海中月說:“中月兄,我今日不便相送,你看……” “我知道,我先走了,你多保重。”海中月看了那兩人一眼又看向好友,似乎已能預見今晚的情景與幾日后的抱怨,一臉肅穆地向水先道了別。 水先則是生無可戀地目送海中月下樓,視線再轉向兩位來客,說:“你倆,真巧。” 說完就轉身進了屋子,那兩個男人亦步亦趨跟進屋,只聽水先繼續說:“你們素日碰面不都是劍拔弩張,今日真是稀奇了,竟如此和睦。” 孟冶藍衣,瞇起細眼笑著,活像一只老狐貍,他說:“我與宋兄向來和睦。” “哦,是嗎?” 闕秦白衣,亦滿臉溫柔,他看著也極為溫和,說:“孟兄說的是。” “呵。” 水先坐回羅漢床上,收拾起棋盤,他揣揣不安:這兩人能和平相處準沒好事。 但他故作鎮定,道:“今夜是海公子,恕水先不能接待。” 門戶有門戶的規矩,孟冶和闕秦再不爽,今夜包下水先的是海中月,海中月不留下過夜,他們也不能橫插一腳。 他們聞言并不說話,闕秦轉身將門關緊,從屋里掛上鎖。而孟冶走近宋漢床,居高臨下地看著水先,伸手撫摸起水先的臉頰——手上、眼里滿是愛憐。 “我與孟兄在袁二娘的房里放了五錠金子。” 闕秦走了過來,在水先身邊尋了一處空坐下。 “錢多。” “錢多若能把你鎖在我們身邊,有什么不好?”闕秦溫柔地為水先撩起鬢邊碎發,適時地在他鬢角落下一吻。 “宋兄,不大厚道吧?” 孟冶冷笑一聲,水先跟著噗嗤一樂:他倆果真不對付。 孟冶在水先另一側坐下,撫摸他面龐的手一下子捏住他的下頜將他掰向自己,說:“小師弟,笑什么?” “笑你們倆,兩個對頭,虛情假意、各懷鬼胎。” 闕秦接道:“笑我們,總比對著海中月笑好。” 孟冶又說:“對你,我們總是真情實意。” 水先一時語塞,沒來由的煩躁,又沒來由的開心。 “哼,扯中月兄做什么?” “中月兄?唉,師弟,你何時能對我溫柔些。” 孟冶夸下臉;以前開始,這個小師弟對他就是這別扭的樣子。 “師兄,我對你不夠溫柔?”水先斜睨他一眼:“你不要太過分!” “你對我溫柔,就叫一聲‘冶哥哥’來聽聽。” “嘔,惡心。” 水先撇撇嘴不想搭理他,忽然間脖頸被闕秦環住——闕秦是個大美人,擁有著雌雄莫辨的魅力,特別是這位大美人倚在他身上,深情地擁著他,用極為動人的語氣,說:“水先,對我也溫柔一些。” 水先差點要被他的無害的美貌騙住——我對你溫柔,你能對我溫柔些嗎? 看似人畜無害的溫雅美人,干起他來只會比孟冶更野蠻用力;與闕秦的情事不經想,一想起來,水先的身子便有些發熱。 “行了,我要說多少次,我和海中月沒什么!我們是朋友!每次中月兄來渡夜,你們隔日便要與我鬧上一番,何必呢?” “當然要鬧,不鬧,再來下一個‘宋闕秦’嗎?” “咳咳咳咳……” 水先啞然,無奈地揉著額頭,他望向孟冶,軟下聲說:“師兄~不會的。” 孟冶難得冷著臉不說話,被點名的闕秦清了清嗓子,說:“孟兄,我們該相信水先的。” 孟冶昵他一眼,道:“這下就倒戈?剛才和我一樣急的可是有宋公子你呀。” 闕秦有些心虛,想了想又覺得不對,旋即正色道:“孟兄何必這樣?” 他是想說:同為出錢包下水先的人,他為什么不能碰水先? 昔日,水先還是清白子弟,他與他曾一面之緣,闕秦對水先一見鐘情,可惜分別后,闕秦再想見他卻遍尋不得。今年,闕秦才于金陵同水先重逢,然而故人淪落風塵,又成了名揚全城的花魁,他心里又酸又澀,攪成一團終于是點燃妒火。于是也擲重金,硬是擠進海中月與孟冶間,在水先這兒占上一席之地,更別提之后睡了水先,得償夙愿。 “我信水先,不信海中月。”孟冶面色漸松,拉起水先的手,很是苦口婆心地說:“你說這海中月,三番兩次包夜,花了這錢卻不睡你?難道我師弟就這么差?他不想睡?” 水先一聽,抽回自己的手,冷冷道:“你什么意思?” “海中月是正人君子,與我為友,誰像你這么禽獸。” 孟冶討好地捏了捏水先的臉頰,說:“哎,師兄不是這個意思,師兄的意思是:我們先兒這么好?海中月難道不喜歡嗎?” 水先別過臉,道:“我與他真只是朋友…嗯啊!” 他猝不及防,口中溢出一聲低吟,原來是他與孟冶說話的當刻,闕秦的手悄悄扒下他衣服伸到胸膛,捏住兩粒rutou玩弄,而嘴唇湊向他的耳畔,張嘴含住小巧的耳垂吮吸——這一下子點起了眾人的yuhuo。 水先身子一軟靠入闕秦的懷中,闕秦吐出耳垂,對孟冶說到:“何必爭執這些?孟兄別忘了今日的目的。”接著垂首對水先說:“水先,我只甘愿在你身上做禽獸。” 孟冶將松垮垮搭在水先身上的斜襟單衣一把退到腰間,俯身玩弄起水先的胸膛;闕秦則握著他的下頜與之親吻。 水先的舌頭被闕秦勾住吸啜,而胸前的乳粒被孟冶含著舔舐,兩人分工明確直把水先弄得意亂情迷。 孟冶嘴里叼著一乳,手指對著另一乳又捏又揉,把乳粒揉得硬挺紅艷,他看著滿意吐出一邊又去含另一邊,末了,舌頭在光滑的胸脯上胡亂舔吻,弄得水先胸上一片濕漉。 水先挺著胸膛迎合他,想叫出聲,舌頭被闕秦纏得緊——兩條舌頭時而卷成一團、時而探出嘴在對方舌苔上勾勾畫畫,復纏在一塊兒吸吸吮吮,發出“滋滋”水聲,聽得孟冶yuhuo中燒,也想嘗嘗水先口里的滋味。 既不得空,孟冶只得沿著緊致結實的胸膛一路吻去,親舔著勁瘦腹腰來到水先的小腹;那處兒頂著單衣,孟冶扯掉那塊布,見青澀的陽根可憐兮兮地立著,于是一口含住。 “嗚嗚嗚!” 水先渾身一顫,唇舌同闕秦交纏著還忍不住發出聲音,闕秦吻得愈深,舌頭在他嘴里攪動甚而碰上喉嚨;上下被攻擊,水先只能瞪眼享受,身體的yuhuo一陣一陣起來,越燒越盛,腦子不受控制想起這兩人胯下的巨物,對接下來會發的事情生出些期待,飽受疼愛的后xue亦濕潤起來。 孟冶把rou根整根塞進嘴里又一下子抽出來,手指不忘摳起翕張的水xue。水先的上半身被闕秦抱著,兩人依舊吻得難舍難分。 孟冶為他做了一陣口活,卻不打算叫水先解放。 眼瞧著水先上面流著口水,下面流著yin水,發出“嗚嗚”聲,扭起來的腰肢上涂滿艷紅,手臂掛在闕秦身上,腿被孟冶打開;他打定主意要勾出水先的yin性,接著向闕秦使了個眼色,二人合力讓水先跪趴在榻上,屁股翹起。 闕秦解開自己的褲襠,手指在水先的下頜撓著,誘哄到:“水先,幫幫我,幫幫我,我這里難受。” 扶著自己的rou根湊近水先的臉頰,圓潤的柱頭在他臉頰上胡亂畫著,粘液涂了水先半張臉,才貼著水先唇角摩擦。 闕秦的香氣與rou根的腥氣熏的水先不知幾何,呼吸急促起來,他咽下涎水,握住那根roubang含進嘴里,又抽出、再含進;闕秦悶哼,手指也不忘撓著他的下巴鼓勵。 那廂的孟冶冷笑一聲,朝白花花的屁股上甩去一巴掌,見臀rou顫顫,水先又發出嗚聲。 “宋公子的roubang好吃嗎?” “嗚嗚……嗚嗚嗯…”水先是抽不出空回答的,此刻闕秦雙手按著他的頭正擺著腰干他的小嘴——果然如水先說的,力道兇猛與他溫雅美貌大相徑庭。 水先早被插得失了神智,孟冶自討沒趣,心下不甘,便從瓷盤里挖了一大勺膏脂,掰開水先的rou臀,將膏脂抹在透出艷色的xue口上,幾番揉弄,揉開后兩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插進rou道里擴張。 “嗚嗚嗚!” 只聽水先的身子猛地亂扭,孟冶的手指被rou道夾得死緊,闕秦的rou柱也被喉嚨一夾;水先眼里流出淚水,原是被這樣前后夾擊弄得去了。 闕秦抽出他的roubang,抱住水先,見水先一臉糟糕,淚水口水糊做一團,還在劇烈地喘氣,心疼地再次吻著水先,問:“還好嗎?” 水先搖搖頭,自己貼上闕秦,舌頭討好地舔著闕秦的下巴,說:“繼…繼續…” 接著俯下身子握住闕秦的rou根吃了起來,不單握著roubang干自己的嘴,還用舌頭掃過、刷過這氣味腥重的玩意兒,含著柱頭吸吮;孟冶用的膏脂是門戶里潤滑催情的東西,水先只覺得渾身火燒似的rouxue里又癢又熱,需要個大物件捅進去撓一撓,去去癢。 他扭了扭屁股示意孟冶繼續。 孟冶笑了笑,說:“哎,小師弟得了趣,師兄心疼師弟,也不做弄你了。” 他親了親臀rou,又揉了兩把,旋即扶著自己的rou根捅了進去——欲求不滿的rou壁緊緊纏住孟冶的rou根,孟冶也不客氣,握住他的腰開始狠戾抽弄起來。 “嗚……嗚呼……嗯……” 闕秦根本不用自己動,孟冶每一次cao干都將水先往自己胯下壓;水先不單是下面的rou道被干,嘴巴也成一條yin道,闕秦的roubang隨孟冶的次次狠力擦過喉嚨,這窒息垂死的感覺逼出了更多更強烈的快感——水先快瘋了。 水先泄過一次的rou根再次挺立,是被干硬的。 闕秦雖覺得舒服,但只能看到水先埋首身下的模樣而不能聽到他的呻吟,便覺得美中不足。 孟冶和闕秦這倆情敵,在對視的一眼達成共識。 闕秦抽出roubang拉起水先讓他倒在自己的身上,孟冶則停下動作等待闕秦。 “嗯啊…為什么停了?”水先不悅地問。 闕秦舔著他的耳朵與臉頰,低聲道:“想不想更舒服。” 水先哼哼:“想……” 闕秦的rou根已在孟冶幫助下抵在水先xue口,那淌出yin水的地方被孟冶硬是撐開一些空隙。 水先察覺到頓時激動地掙扎開,他害怕地拒絕:“不行!不可以!兩根不可以!” 闕秦和孟冶將他緊緊困在二人胸膛間。 “可以的,沒問題。” “會很舒服的。” “不行!我不要!真的不可以!會——啊!” 水先驟然失聲,下身的撕裂飽脹感使他無法控制地落下淚,他幾乎窒息,那兩根粗壯的rou柱似乎將他的五臟六腑捅成一團。 孟冶從后面抱住他,闕秦不敢動,雖然要和孟冶rou貼rou,但那濕熱rou道擠壓帶給他的快感果然是無與倫比。 “不…可以…我都說了…不可以……嗚嗚…不可以。” 那淚珠啪嗒啪嗒砸在兩人心上,孟冶安慰似地親吻水先的頸側,闕秦則吻掉那些淚。 “不怕,不要怕,等下就舒服了。”闕秦撫摸著他的臉頰和頭發,空閑的手抓住水先萎靡的rou根擼動。 漸漸的,身體的疼不那么強烈,飽脹伴隨著快感慢慢爬回身軀。 孟冶和闕秦察覺水先的身子在顫抖,于是試探性地動起腰。 “嗚啊……” 水先猝不及防一呻吟,這兩根陽具,一根抽出、一根挺進,他xue里最敏感的地方無時無刻不被摩擦。于是,身子很快被染紅,闕秦和孟冶面上一喜便急不可耐地用力。 “啊啊啊……嗯哼……不要……太快了……不要!” 被兩人擁著瘋狂抽送,水先難以承受這一身的快感,難以抑制地叫出聲——有別于以往交合,這雙倍的疼愛叫他有了死的感覺。 “啊啊……受不住…受不住了……哼哼……啊……” 水先扒著闕秦,在他背上抓出血痕,闕秦咬牙哼著,下身愈發用力;這樣的絕頂快感,闕秦也是平生頭回,被這yin蕩rouxue吸走魂似的,他眼下真成了禽獸。 孟冶顯然也是如此,瘋狂挺動之余,他不忘含著水先的耳朵做弄,水先叫的越大聲。他的yuhuo越盛恨不能死在他身上,這平日閑不住的嘴巴又開始說到:“爽不爽?兩根roubang干你?你sao不sao?” “嗯…啊……roubang……兩根roubang好會干……好爽……嗚嗚……不要這樣……啊嗯不要這樣……” 水先哭叫著搖頭,可快感麻痹著他的下半身,除了舒服、除了酥麻快樂,他什么都不知道——這快樂一波又一波永不停歇,將他所有力氣與意識抽走,他只記得身體里兩根roubang,把自己cao得亂七八糟,嘴里什么話都哭喊出來。 “水先,你sao不sao?saoxue飽不飽?喜不喜歡師兄這樣干你?” “水先,你現在,真像個娼婦,也好,也好……若你不是婊子,我怎么能cao到你?” 孟冶和闕秦獸性大發,嘴巴里不干不凈地羞辱他,水先卻沒有生氣,他哪里還生得了氣,被兩根大roubang大力頂弄,他們說的話就像無形的roubang在cao弄他一樣,從身到心感到刺激和yin靡。 “喜歡……嗯哼……喜歡師兄干我……嗯哈……” 水先只抓得到只言片語,溺在快感中跟著喃喃;小腹滿滿脹脹的,快樂積在那兒,無處宣泄,他的rou根隨兩人的聳動摩擦闕秦的小腹,每當他順著二人yin叫,似乎這快感就更多一些。 “我呢,水先不喜歡我干你嗎?” “喜……喜歡……闕秦……喜歡闕秦干我……” “誒~小先你太貪心了。” 孟冶一個深頂,水先渾身一顫,前頭沒有精水泄出,只是股間不顧主人意愿抽搐著。 “啊啊啊……要死了……受不住啦……嗯啊啊……真的會死的……嗯哼……師兄……闕秦……饒了我吧……” 屁股不受控制地猛吸著兩根roubang,小腹上的快感一陣一陣攪動,水先絕望地哭喊著,身體里的roubang卻更加用力。 “不要……我要瘋了……嗚嗚嗚……要瘋了……好深……啊哈……哈干得這么深……會壞掉的……” 水先嗚咽著,撫摸被頂起一小塊的肚子,股間也水淋淋的,只顧著顫抖。 “壞掉了…我壞掉了……嗚嗚…被干壞掉了……”無所適從地搖著頭卻不能阻止roubang繼續肆虐,不給他任何平復的時間——從享受到掙扎再到沉淪,他再呻吟時,闕秦與孟冶也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繼續……用力……嗯啊…你們好會cao……saoxue受不住…受不住了……roubang好會干……嗯嗯啊…去了!去了!” 做到最后,水先靠著rouxue去了一次又一次,可憐巴巴的rou根才xiele一次;闕秦和孟冶則在將射之際一同抽走roubang,對著水先滿溢yin欲的臉泄出陽精,握著roubang將最后一點存貨都糊在水先臉上。 水先閉著眼,張開嘴承受兩道陽精。閉嘴吃了進去也不忘刮掉臉上的塞進嘴里——眼睛睜開看向兩人,猶帶不滿與媚色。 只見水先轉過身趴在兩人跟前,雙手掰開臀rou露出渴求的艷xue,對著兩人說:“再來,再來cao我,saoxue也想吃精水。” 孟冶和闕秦想也不想地再度欺上水先。 夜里,又鬧到四更天,三個人精疲力盡,水先躺在孟冶懷里,腰被闕秦環著——孟冶有一下沒一下地梳著水先的發絲,眼盯著屋頂出神。 “我說,爽是爽了,宋兄,咱們下次還是分別來吧。” 三人混戰是很爽,但孟冶一想到和闕秦rou貼rou了一晚上,還是沒忍住心上的火氣;本是他一個人的小師弟,若不是小師弟不肯讓他贖身,怎么會被宋闕秦吃掉? 小師弟也是,明明喜歡自己,怎么能讓闕秦得逞? “真巧,宋某也有此意。” 闕秦在水先小腹上點點畫畫,挑著眉道。 “你們兩才是‘當了婊子還立牌坊’。”水先冷冷說道。他從孟冶懷里轉出來,又拿開腰上的手,躺在他們兩個人之間閉目養神。 今晚做得太兇,他渾身上下沒塊舒服rou,特別是下半身,酥酥麻麻的感覺揮之不去,他可不敢告訴這兩個“禽獸”,xue里還濕著。 “也沒下次了。” “?” “?” “海公子為我贖身了。” “什么??” “什么??” 此時,在內侍府過夜的海中月打了個噴嚏,一個陰柔美艷的男人走到他身旁為他罩上鶴氅,說:“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