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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黑暗哨兵之帝國第一嬌花在線閱讀 - 20用你的屁股cao嗎/爆jian后屁股含著跳蛋眾目睽睽處理工作

20用你的屁股cao嗎/爆jian后屁股含著跳蛋眾目睽睽處理工作

    黑暗哨兵射完精,yinjing依舊堵在生子腔里,繼續在他的奶油小蛋糕上留下品嘗過的痕跡。

    他懷里軟綿綿的淡粉色的草莓小蛋糕,則一口咬上他的脖子。黑暗哨兵的脖子上,還有前天兩人初遇初吻時候,小白蛇留下的咬痕。當天晚上被上將仔細地涂上了藥,如今血痂已經掉了,只剩下淡紅色的痕跡。

    牧綏卿使壞地在上面咬了一下。然后又不忍心地在齒間吮吸了一下,舔了舔,最后只是用嘴唇輕輕地覆蓋在上面。

    新生的肌膚往往更加敏感,黑暗哨兵能感到上將細膩的小舌頭熱乎乎地舔舐著那塊傷處,和之前收斂著倒刺輕舔他傷口的小奶豹幾乎一模一樣,笨拙又溫柔。

    牧綏卿輕聲說道:“雙性很難受孕……否則……我怎么會……這么放縱你……”

    黑暗哨兵沒有說話,把他的上將完全抱在懷里,親吻上將的頭發。

    他雙手親密地抱著牧綏卿,然后吮吸啃吻著上將的脖子,留下一個個吻痕。

    從脖子吻到下巴,然后是臉頰和耳垂。

    黑暗哨兵的聲音在吮吻之間含糊不明,但上將聽到他的小混蛋說道:“那也能生一個小小混蛋。”

    屁股里的yinjing太有存在感,牧綏卿的身體剛剛平復的顫抖被堵在他生子腔口的yinjing又一點點激發出來。

    上將的xue口依舊緊緊咬著yinjing的根部,生子腔的腔口吮吸著guitou的冠狀溝,整個yinjing都被吸絞在上將的體內。兩個人彼此交融,和洽,完全交合在一起。

    牧綏卿裹著黑絲的小腿垂落在黑暗哨兵的腿側,癢意難耐地勾纏著黑暗哨兵的小腿,無助地蹭著對方,想緩解身體內的瘙癢。

    粗壯的yinjing從花xue口深入到生子腔,每一寸內壁上的軟rou都在膩膩地和yinjing緊貼在一起。上將感到癢意一點點重新從交合的地方激蕩出來,好像水紋,慢慢擴散到全身。

    “怎么……你生個小小混蛋……起名叫牧草林么……”上將斷斷續續地喘息著。

    林草木。遠林草木暗,近舍煙火濕。

    牧草林。牧,cao,林。

    “用你的屁股cao嗎?”

    黑暗哨兵竟然笑了,還把手放到上將的股間,手指放到兩人相接的地方,意有所指地用手指輕輕揉捏著瑩潤濕滑的陰蒂。

    上將不自覺地夾著黑暗哨兵的手臂,雙腿在他的手腕上不住地磨蹭。牧綏卿花xue的xue口緊致地絞纏著黑暗哨兵的yinjing底端,花唇的嫩rou圍繞著yinjing緊密地吸合,又嬌軟又紅嫩。

    黑暗哨兵把手指撫摸著吃緊的花唇,一下下輕柔著這個吮吸著yinjing的小嘴,在花唇上輕柔地打著圈。牧綏卿感到身體的酥麻從花唇軟rou沿著yinjing一直抵達生子腔里。生子腔不斷地收縮痙攣。

    林冥另一只手撫摸著上將的小腹:“我用這里生。”

    黑暗哨兵感到手下的肌膚柔膩而飽滿,生子腔里面的內壁一下下舔過yinjingguitou的頂端,里面的濃精被他的粗大的yinjing仔細地堵在里面。

    這一次,一滴都沒有流失。

    然后他極其小心地慢慢退出來,guitou穿過生子腔的腔口,里面的小嘴深吸著guitou,然后沿著guitou頂端的弧線,一點點地慢慢閉合起來。

    生子腔被cao得太軟太熟,連腔口的關閉都顯得那么依依不舍。

    黑暗哨兵直到感到里面的腔口完全閉合之后,然后把yinjing抽了出來。

    “啊啊……啊……”上將情不自禁地繃直了腳尖,輕聲地低喘呻吟。

    上將顫抖著腿,感受到黑暗哨兵粗壯的陽物一點點摩擦過身體里的每一個敏感點,留下銷魂入骨的酥麻和sao癢。

    黑暗哨兵的yinjing撤離到花xue的xue口,上將體內的每一個敏感點都在叫囂著再插進來。

    這樣緩慢而輕柔的動作實在是太不過癮了,又癢又難受。上將全身都被這種落不到實處的慢動作觸發出極致的饑渴和sao癢。

    “不要走……太癢了……嗚嗚嗚……”

    黑暗哨兵就這樣慢慢地來回抽插,上將被cao透cao熟的身體在這種羽尖拂過肌膚的酥麻中發顫,花xue里淌出甜美的汁水,澆濕了黑暗哨兵的胯下。

    上將攀著黑暗哨兵的肩頭,忍不住自己上下起伏起來,豐潤柔軟的屁股一下下在黑暗哨兵的腿上輕輕彈起又落下,不住地搖擺扭動。

    牧綏卿難受地呻吟著:“我沒有力氣了……真的沒有力氣了……嗚嗚……”

    草莓小蛋糕的上的小櫻桃看起來豐盈多汁,讓人垂涎欲滴。

    “牧,cao,林。牧將軍倒是cao啊……”黑暗哨兵一口咬上了一個小櫻桃,小櫻桃已經飽脹開來,微微露出一條極細的小縫。黑暗哨兵的舌尖頂著這條細縫,柔軟的rufang在他嘴里顫顫巍巍地晃動著。

    上將坐在黑暗哨兵的懷里,屁股緊緊咬著黑暗哨兵火熱的陽物。除了摟著黑暗哨兵肩膀的手臂可以用力,上將的腳尖觸不到地面,幾乎完全沒有其他著力點可以幫助他起身落下。

    上將只能窩在黑暗哨兵懷里,前后搖擺著他細瘦的腰腹,在黑暗哨兵的胯上前后蹭著磨著,來獲取一點點距離,從而讓自己股間的yinjing不斷抽插自己的花xue。

    然后他就不動了,用腳后跟輕踢黑暗哨兵的小腿。

    “嗚嗚……你倒是動啊……”牧綏卿哭出聲來。越來越多的癢意無法消遣,上將越來越難受,也越來越委屈。

    黑暗哨兵可以感受到脖頸間都被上將的淚水沾濕了。上將花xue里流淌的汁水,也順著yinjing流到黑暗哨兵的囊袋上,然后沾濕了他的整個下體。兩個人交合的地方濕淋淋的,全是牧綏卿嫩滑濕潤的汁水。

    林冥猛地抱著上將起身,把他放在了會議桌上。上將整個人無力地平躺在桌子上,屁股堪堪翹在桌沿,他的大腿被黑暗哨兵使勁掰開,黑絲從中間完全裂開,露出雪白的屁股和大腿根。黑絲在腿上也被褪掉一半,卷曲的邊緣在兩條腿上高低不平地收攏在不同的位置。

    上將大腿上露出紅色的痕跡,剛剛被皮帶捆綁過的地方,柔嫩的肌膚已經發紅,帶著輕微的腫痕,好像荊棘叢中的玫瑰。

    黑暗哨兵把yinjing直接猛烈地cao了進去。把剛剛閉合的花xue一下穿透,從收縮的花唇直接摜進柔軟的內壁。內壁的癢意被瞬間平復,酥麻和爽利直沖上將的大腦。

    “啊啊啊啊……”上將發出高聲的呻吟,聲音因為長時間呻吟已經有點低啞,聽起來又魅惑又悶sao。

    這次幾乎沒有什么技巧,是完全野獸一樣的狂野和沖刺。黑暗哨兵這次的抽插顯得狠厲無情,上將的雙腿在他的懷里無力地垂落在他的肘間,不停地微微地顫抖。

    黑暗哨兵挺身的速度非常快,沖擊力度很大。隨著黑暗哨兵cao入上將的撞擊頻率,桌子沿著地毯一下一下地往前移動,直到頂住了正面的帶著熒幕的墻,在墻面上留下一行桌沿磕碰的痕跡。

    上將的花xue早就流出了甜蜜的汁水,流淌在會議桌上。兩人交合的地方,汁水淋漓。上將躺在桌面上,臉頰紅潤,淚眼朦朧,下意識地緊緊拽著身下墊著的白襯衣,無力地呻吟,小聲地哼哼。

    每被狠狠地撞擊一次,上將就發出一聲難耐而勾人的呻吟,眼神迷離,顯得乖巧又yin蕩。他的rufang依舊挺立,圓圓的,翹翹的。

    乳尖上的小櫻桃裝點著草莓粉色的奶油小蛋糕,而小蛋糕只會一邊哭著一邊尖叫著高潮。

    上將的yinjing不知道勃起了幾次了,吐出無色透明的前列腺液。黑暗哨兵把液體勾抹到自己手指上,然后輕舔了一下,也分享給上將,把液體涂抹在上將的嘴唇上。牧綏卿紅潤的嘴唇更顯得瑩亮柔滑。

    “味道很好,甜甜的。”黑暗哨兵如實品評道。

    “根本……沒有……任何味道……”上將喘息不止,輕聲呢喃。

    “以后你就可以嘗出來了。”黑暗哨兵淡淡地說道。

    黑暗哨兵身下卻是更加剛猛,繼續快速地撞擊著花xue里的嫩rou,在內壁上所有的敏感點處摩擦而過。頂到生子腔口未等頂開再馬上撤出,又穩又準。直到最后一次,一舉cao進生子腔,比上一次要cao得更快更猛,而且更深。牧綏卿的小腹瞬間仿佛被頂出來一個微微的突起。

    “好厲害……太爽了……啊啊——”上將在呻吟的末尾,被最后一次撞擊cao得忍不住發出一聲綿長的放聲尖叫。

    在情欲的狂風巨浪中,他的一葉扁舟終究被打翻了,沉船落網,仿佛一尾小魚,落在黑暗哨兵的網里,被高潮的快感和酥麻誘捕,從而永久地沉淪。

    上將的手腕上還有之前襯衣勒出的痕跡,一圈紅潤的顏色在手腕上,好像給手腕上帶了一截淡紅色的絲綢,顯得斑駁、脆弱、誘惑。

    上將把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也遮住了他在高潮時候留下的淚水。

    然而牧綏卿的下體沒有任何遮掩,黑暗哨兵輕撫著上將顫抖痙攣的花唇,那里正緊緊地吮吸著他的yinjing。他也繼續揉捏挑逗著上將因為高潮而不斷抖動的陰蒂,看著這紅潤飽滿的小珍珠仿佛含著千萬汁水,又軟又亮。

    黑暗哨兵再次射完精,幾乎把生子腔灌滿之后,在抽離的瞬間,上將顫抖著雙腿,潮噴了。yinjing碩大的guitou剛剛離開花xue的xue口,一股無色透明的液體激射出來,澆淋在整個yinjing之上,剩下的汁液沿著上將柔膩的股間,流到桌子邊上,然后滴滴答答地流到地毯上面,濺濕了一大塊地毯。

    “明天……我們還要……在這里開會……討論給你……挑選向導……”上將聲音低低的,在潮噴高潮后大口地喘著氣,“……嗯唔……”

    上將的話被欺身俯下的黑暗哨兵直接吞進了唇舌之間。黑暗哨兵生氣般地使勁撕咬著上將柔軟的嘴唇。

    這是一個帶著怒氣的親吻。

    “嗷嗚……”上將忽然叫了一聲,掙扎著推開了黑暗哨兵的啃咬和摟抱。

    他的嘴唇在兩個人唇齒的磕磕碰碰間,被黑暗哨兵的牙齒咬破了,流出點點鮮血。

    “真是個小混蛋……”

    上將的眼睛睫毛又長又密,燈光穿過睫毛,在眼瞼上打下陰影,看起來特別深邃而靜默。他的眼睛在高潮后含情帶春,仿佛會說話一樣,閃亮奪目,淚水洗滌過更顯清亮和天真。

    此刻,上將嘴上嫣紅,口中罵著諢名,臉上卻是帶著春意誘人的笑意,輕慢而綣麗。

    黑暗哨兵看得目不轉睛,仿佛要把牧綏卿整個人吃到肚子里一樣。然后撲上去,繼續狠厲地舔吻那抹紅唇,把帶血的紅唇含在嘴里細細品嘗,用舌尖描摹著誘人的景致,把那傷口用舌尖完全清理干凈到不再流血。

    上將的嘴唇被黑暗哨兵咬得又麻又爽,忽然會議室里的電話響了。

    牧綏卿全身癱軟,完全不想動彈,他下巴示意黑暗哨兵去接電話。

    電話上顯示來電方是荀秋石秘書辦公室的電話。

    林冥接聽了電話:“我是林冥少尉。”

    “哦,林少尉,我是荀秋石中校,將軍的秘書。”荀秋石的聲音順著電話線傳過來。

    “嗯。”

    “將軍有沒有在會議室?”

    “在的。”

    “后勤處食品科讓我問一下,今天將軍的午餐是送到辦公室還是會議室?”林冥低下眼,看了下躺在桌上的牧綏卿。

    牧綏卿示意了一下。林冥回答道:“直接送到辦公室,三份。”

    “好的,請轉告將軍,送餐員大概半個小時后到。”荀秋石說道。

    “嗯。”林冥掛斷了電話。

    牧綏卿聽到了電話里的交談,他抬起手臂,林冥默契地走過去把他抱在懷里。牧綏卿的手臂正好圈在林冥的脖子上。

    黑暗哨兵把上將從桌子上抱下來,安頓在椅子上,然后走到保險箱暗格里,從里面拿出新的一套軍裝。他半跪在地上,用之前的白襯衣,一點點擦干上將身上所有液體,汗液淚液還有各種yin水浪汁,然后慢慢脫去牧綏卿身上他早上時候親手套上的黑絲。黑絲已經殘破不堪,黑暗哨兵用手指一點點褪去黑絲,完全露出上將白膩柔滑的大腿,小腿,然后是腳踝,腳趾尖。

    完全脫掉黑絲之后,林冥抬起上將的腳踝,輕輕兩邊各親了一下。

    然后黑暗哨兵把上將褪下的黑絲放進褲兜里面,從中又掏出一雙rou色的長絲襪。

    牧綏卿鎮定地笑了,他光裸的腳踩上黑暗哨兵的肩頭,笑道:“你竟然藏著一雙帶過來。這是要干嘛?”

    “我知道你需要用林草木,這是代價。”

    “什么代價?”

    “穿著它去辦公室。”

    上將笑著讓黑暗哨兵幫他把rou色絲襪穿上:“這有什么。”

    然而,等到真正他開始離開會議室,去往辦公室的路上時候,牧綏卿才發現自己笑不出來了。

    等兩個人都穿好衣服,黑暗哨兵把會議室內基本恢復原樣。

    上將坐在椅子上,對黑暗哨兵說:“讓林草木進來吧。”

    精神體是精神世界在現實里的高緯度投射,可以穿行于現實世界維度和精神世界維度。所以林冥的精神體可以穿墻過壁,從一個現實空間沿著精神世界的軌線回到精神世界,再從另外一個現實空間里重新出現。

    小奶豹作為……無“家”可回的精神體,只能完全實體化地在現實世界滿地溜達。

    過了一會兒,少年版“林冥”果然出現在房間里。他剛剛出現完畢,立馬走到門口,去開會議室的門。打開門就看到小奶豹有氣無力地癱軟在門口柔軟的地毯上。林草木小心翼翼地把小奶豹抱起來,摟在懷里,用手指細細地梳理它雪白的皮毛,輕輕撫摸它的全身。小奶豹眼睛濕漉漉的,趴在他懷里輕舔他的手指。

    林草木穿著統一的軍裝,沒有帶任何軍銜,看起來就是一個普通的士兵向導。雖然這在杭州塔極其少見。因為向導的稀缺性,所有的向導都是有最低士官軍銜的。

    林草木抱著小奶豹,回身走到牧綏卿身前,低下頭給了上將一個貼面禮,輕輕親吻了一下上將的臉頰,然后撤退到一邊,靜靜地站立著,只低頭專心致志地撫摸安慰看起來很是勞累過度的、已經剛剛完成在杭州塔注冊登記的“林草木向導的精神體”。

    上將看起來很是從容淡定地接受黑暗哨兵的精神體的示好,然而心里卻是低聲哀嚎。

    因為又有人要為自己的精神體而吃醋了!

    黑暗哨兵吃醋的表現,就是把上將體內的跳蛋的震動頻率,又提高了一檔。

    如果不是坐著,這突如其來的巨大快感下,帝國第一上將可能就會直接腿軟得走不動路了。

    牧綏卿不自禁地低低輕喘,白皙的雙手緊緊握著椅子扶手,一雙修長的腿并緊又分開,顯得難耐又克制。然后他淡淡地說道:“林冥少尉你出去一下。”

    黑暗哨兵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打開會議室的門,離開了會議室。

    牧綏卿坐在會議室的主位上,努力收縮著花xue里的xuerou,告訴自己要平心靜氣,以免汁水流出太多,然后他重新撥打了秘書辦公室的電話。

    “我現在和林草木在會議室,你給我拿來一個可以放臟衣服的袋子以及另外一套他的備用軍裝……對,全套的。”上將的聲音聽起來很是從容不迫。

    等荀秋石帶著一套衣服趕到會議室的時候,他看到黑暗哨兵站在門口對面,靠墻而立,不知在想什么,面無表情。

    荀秋石按了入門請示器,過了一會兒,牧綏卿竟然親自過來打開了門。門開得不大,上將親自接過袋子和衣服,然后低聲說了句:“謝謝。”

    荀秘書更加無比確認了,這是一件極其私密的個人私事。

    他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回答道:“呃……將軍……不客氣。”

    “還要麻煩你一件事,等我們走后,把地毯換一下,我們把地毯弄濕了……茶水不小心撒在地上了。”上將溫柔地說道,“不要耽誤明天在這里開的會議。”

    “好的,將軍。另外,午餐已經送到您辦公室的門口了。”荀秋石躊躇了一下,偷偷看了眼黑暗哨兵,低聲問道:“需要給林向導準備一個接駁車嗎?”

    上將垂下眉眼,仿佛極快地思考了一下,然后微笑地說道:“好的,謝謝你的安排。”

    荀秋石待上將關上門,便離開了。

    牧綏卿把荀秘書帶來的新衣服放進保險箱,然后把自己的臟衣服放進了衣服袋子,然后打開門,堂而皇之地走出了會議室。

    他把衣服袋子隨手遞給了站在對面的林冥,然后向外走去。

    上將走路的姿勢和往常看似沒有什么區別。只有牧綏卿和黑暗哨兵知道——

    帝國第一上將的軍裝下,滿是歡愛的痕跡。大腿上被綁縛的紅痕被遮掩在軍裝褲下,手腕上絲綢狀淡紅色的“紅玉手鐲”被緊致的袖口收斂隱藏,制服和襯衣的扣子嚴絲合縫地被系到最上面的一顆。

    白金跳蛋被花xue里的嫩rou緊緊吸附在體內,而絲襪的存在保證跳蛋不會因為意外情況被花xue擠出來而掉落。紫色的鉆石肛塞也被塞到了上將嬌嫩的后xue。那支為上將帶來鋪天蓋地的高潮的鋼筆,則被黑暗哨兵仔細地插到了軍裝胸前的口袋。這是一支軍用制式的軍夾鋼筆,完美地放入口袋,不露痕跡。

    一切看起來并沒有什么不同。

    除了脖子上有淡淡的吻痕,以及被咬破的嘴唇。

    現在是午餐過后的休息時間,杭州塔主建筑的走廊里難得非常熱鬧,人來人往。

    大家看到杭州塔一把手,軍委最高領導人的牧綏卿上將,都紛紛停下站直敬禮致意。今天的上將看起來很是嚴肅,輕輕皺著眉頭,神色凝重,走路比平時快了很多。他的身后緊跟著一個抱著通體雪白的小豹子的向導,再后面是一言不發的黑暗哨兵。

    上將笑的時候又親切又溫柔,不笑的時候簡直可怕,冷若兇神。

    大家小心翼翼地問候致意,完全不敢笑。將軍看起來很是生人勿近,周身冷意撲面而來。他們生怕一個動作不標準,惹得將軍生氣發怒。

    上午時候八卦消息傳得飛快:他們帝國第一上將,有了一個精神體是豹子的專屬向導!

    大家都壓抑著強烈的好奇,給將軍致禮的同時,都實在忍不住地偷瞥一眼將軍的專屬向導。

    這個向導看起來異常文靜,沉默寡言。他一路低頭抱著小豹子,一句話都沒有說。

    但是大家紛紛猜測,其實說不定野性難馴,將軍看上的人,怎么可能普通。

    “應該是黑暗哨兵的親弟弟,兩個人真的好像。”

    “而且你看,將軍的嘴唇都被他咬破了,脖子上都是人家向導留下的吻痕。將軍能夠制服他,足可見戰況激烈。”

    在帝國上將面前一本正經、謹小慎微、誠惶誠恐的各個哨兵向導們,在上將走后,在確保上將聽不到的地方,忍不住各種交談。但是這些細碎的話,都傳到了黑暗哨兵的耳中。

    他默默地把跳蛋的控制器,調到了最高檔。

    這個時候上將正好站在大門口,接駁車剛剛停穩。牧綏卿忽然微微彎腰,把在門口接應的荀秘書嚇了一跳。

    只見上將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很是紳士地讓他的“專屬向導”上了車。

    荀秋石:哦,原來在秀恩愛。

    荀秘書第一次發現,自家老板“談戀愛”竟然這么膩歪,簡直沒眼看。

    送走了接駁車,荀秋石陪著上將和黑暗哨兵一起往辦公室走去。

    荀秘書在路上匯報了一下關懷處安萍處長的最新情況,二十四小時的昏迷過后,安上校已經暫時清醒過來了。

    牧綏卿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并讓秘書安排了一下今天下午的看望事宜。

    等把上將送到了辦公室小院門口,荀秘書看到林草木抱著小豹子在院門口等待。

    小豹子看起來很是不安分地在林草木懷里輾轉反側,蹭來蹭去,“喵嗚喵嗚”地叫著。它的兩只前爪攀在林草木的身上,不斷舔咬著林草木的下巴脖子甚至咬開了軍裝上衣的第一個紐扣,使勁舔著年輕向導微微露出來的鎖骨。而林草木完全縱容著他的精神體,緊緊抱著小豹子,牢牢禁錮在懷里,小心地托著它,幫它站穩,謹防它不小心掉下去,任小豹子伸出濕滑的舌頭,把口水涂滿所有他裸露在外的肌膚。

    守衛的四個A級哨兵和兩個A級向導向牧綏卿和荀秋石敬禮:“將軍好,荀中校好。”

    牧綏卿點頭回禮,然后來到林草木身前,輕輕撫摸了一下小豹子毛茸茸的腦袋,很是親切溫柔地對林草木問候道:“怎么不進去等?”

    林草木低頭抱著小奶豹,沒有回答。

    其中一個守衛是從軍以來一直跟著牧綏卿的士兵,他笑著開玩笑道:“將軍,林向導舍不得您唄,一直在焦急地等您呢。”

    牧綏卿撓了撓小豹子的脖子,對著那個守衛笑道:“你倒是又知道了。”然后帶著眾人往辦公室走去,“把午餐端過來吧。”

    兩個哨兵守衛推著他們的午餐車,跟隨著上將一同來到辦公室。

    上將和黑暗哨兵洗凈雙手,林冥和林草木被上將安排在餐廳入座,荀秘書站在一側。哨兵守衛看到將軍一反常態沒有入座,而是和他們一起布置午餐,尤其是把林草木的那份食物,一一親自端過來擺好。

    守衛看到自家將軍殷勤伺候自己專屬向導的樣子,忍不住笑著說道:“將軍,我們什么時候可以吃喜糖啊?”

    牧綏卿正在端出最后的甜品盤,看了眼黑暗哨兵,說道:“那還得看林冥少尉愿不愿意把‘他’嫁給我了。”

    哨兵守衛和荀秘書都看向林冥,結果林冥嚴肅冷漠地坐在那里,看起來冷若冰霜。

    大家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

    牧綏卿卻完全不受冷場的影響,他轉身走到黑暗哨兵一側,把手里原本端給自己的甜品盤擺放在林冥前面的桌面上,低聲笑道:“自然要等林冥少尉點頭。”

    上將把所有東西都拿出來之后,對著有點局促的哨兵守衛說道:“好了,沒事了。等我們吃完,再叫你們來收拾,辛苦了。”

    兩名哨兵守衛告別離開了辦公室。

    牧綏卿對荀秋石說道:“我中午要休息一下,中間不要打擾。下午我去看望安上校時候會再找你。”

    “好的,將軍。”荀秘書隨即也告別離開。

    上將在餐廳來回踱步,等到所有人都離開了小院,終于長長地吁了一口氣。他單手撐在黑暗哨兵的餐椅靠背,彎下腰支撐著自己酸軟的身體,放縱地發出細碎的呻吟和低喘:“我真的忍到極限了……”

    和剛才在眾人面前氣勢凌人、談笑自若的樣子完全不一樣。上將把嘴唇湊到黑暗哨兵耳邊,聲音都不自覺帶著妖嬈和撒嬌:“我……都濕透了……”

    上將體內的跳蛋被黑暗哨兵親自放在花xue里,埋在他顫抖紅潤的花唇之間。從他離開杭州塔主建筑里的會議室便開始震動,在他花xue里不斷激蕩出千萬酥麻快感。

    而身為帝國第一上將的尊嚴,讓牧綏卿在心醉神馳的翻騰情欲里,萬般煎熬而依舊冷靜自持。

    不需要吃飯的林草木抬頭看了眼對面的兩人,抱著小奶豹去了客廳沙發。

    牧綏卿則被林冥一把撈住,放在自己腿上。上將軟在黑暗哨兵的懷抱里,屁股蹭著黑暗哨兵的胯下,輕輕地呻吟。

    外人在的時候,褲子還沒有濕。其他人一離開,上將所有的防備和警惕瞬間無影無蹤,花xue里的流水完全失控,壓抑已久的yin水沖泄出來,淋濕了股間完全不隔濕的絲襪,傾瀉到剛剛換上的軍裝褲上。

    “我想……要……”上將喉間都是勾人的浪蕩聲音。

    “先吃飯。”黑暗哨兵一手摟著上將,一手用筷子夾了上將最愛吃的菜品,放到湯匙里,然后喂向上將的嘴唇。“按時吃飯,對身體好。”

    “我不吃飯……我要吃那個……”上將摟著黑暗哨兵的腰,屁股扭動磨蹭著碩大的陽物。

    上將輕聲地嗚咽呻吟,淚盈于睫,淚珠懸掛在長長的睫毛上,要落不落。

    他坐在黑暗哨兵的懷抱里,微微撅著嘴,盯著黑暗哨兵拿著湯匙的手指,直到湯匙在他嘴邊一副堅持等待的樣子,才不情不愿地張開了嘴。

    “吃飽了才有力氣cao人,對不對,牧將軍?”黑暗哨兵抱著上將,認真地夾菜,然后喂到上將的嘴邊。“一會兒你自己動。”

    牧綏卿:“……”

    一頓飯吃得又甜蜜又煎熬,黑暗哨兵終于伺候著懷里的祖宗吃完了飯,最后喂吃那抹茶味的冰淇淋。上將仿佛終于耐心告罄,吃了幾口冰淇淋,就含著冰淇淋吻上黑暗哨兵的嘴唇。

    上將微涼的舌尖帶著奶油的甜膩探進黑暗哨兵的口腔,細細密密地描繪里面的每一處,唇齒相互糾纏,彼此輾轉研磨。上將膩人的顫音發出喘息和呻吟,仿佛終于心滿意足地吃到美味珍饈的小動物。

    牧綏卿一邊親密地吻著黑暗哨兵的嘴唇,一邊改變姿勢,褪掉鞋子,岔開雙腿,跨坐在黑暗哨兵大腿根處,用自己早就濕潤無比的下體去磨蹭對方勃起的yinjing。黑暗哨兵松散的褲帶被扯開,赤裸碩大的guitou露出猙獰的面目。

    上將的雙腿緊緊纏繞住黑暗哨兵的腰間,用自己的屁股遮掩住這巨大兇器,把頭埋在他的頸窩呻吟嬌喘:“……嗯啊……走……去樓上……”

    黑暗哨兵抱著上將站起來,兩人唇齒交纏,抹茶味的冰淇淋在彼此口中,在濕熱滑膩的甜中熏蒸出火辣辣的情欲,仿佛茶樹枝葉里萃取的精油,辣而辛,攝人心魄。

    林冥抱著牧綏卿一路走向樓上的臥室。他們睡過一晚的地方,已經如往常一樣,被收拾得干凈整潔。黑暗哨兵抱著上將躺倒在大床上。

    上將伸手就去解自己的褲子皮帶,rou色絲襪比黑絲還要更滑一些,早就被yin水濕透的褲子被輕輕一蹬,就被上將自己蹬掉了,連帶著皮帶散落在床邊的地上,發出一系列金屬相擊的聲音。

    rou色的絲襪仿佛透明若無物,然而濕噠噠的,上面全是淋漓的水跡。紅腫而顫抖的花唇xue口處,可以看到白金跳蛋的鉆石頂端,以及垂在線頭末端的珍珠,瑩潤地閃著水光。

    內壁的xuerou在不斷痙攣,在之前牧綏卿的走動中不停地擠壓著跳蛋,然而xue口緊致地收縮著,瘋狂地吮吸著,完全不讓跳蛋有掉離的可能。

    絲質料子撐在上將的股間,仿佛帶著晨間雨露的蛛網,在一個又一個黎明,保護著盤絲洞里的妖精可以漫無天日般地縱情享樂。

    上將就是個勾人的妖精。

    他穿著上將的軍服,紐扣盡開,堅挺的rufang在層層疊疊的衣物中偶爾探出紅纓一般的rutou,下身裸體穿著rou色絲襪,坐在黑暗哨兵身上,解開袖口的扣子,把衣袖挽到肘間,一副“開cao”的架勢。

    牧綏卿坐在黑暗哨兵腿上,撕扯開黑暗哨兵穿的衣物,低下頭,伸出紅潤柔軟的舌頭,用手撥開勃起的yinjing,讓它偏到一旁,轉而去舔吻著黑暗哨兵yinjing的底部,然后慢慢向上,吮嘬著緊實的腹肌,再沿著中軸線一點點舔上去,最后是喉結、下巴和嘴唇。上將抬起身,兩只手握住黑暗哨兵的手腕,把他的手腕扣在頭頂,標準的擒拿姿態,他輕聲地一字一句道:“你不準動。”

    明明語氣是威脅的,說出來卻是百轉千回的柔腸和萬般的含情脈脈。

    黑暗哨兵看著身上人的眼睛,琥珀色里都是化不開的濃郁春情。他感到那個圓潤飽滿的屁股輕輕翹起懸空,他看到絲質料子被一只白皙柔膩的手褪到屁股下面,邊緣和大腿上的紅痕重合在一起。

    “嘶……啊……”上將被不經意的疼痛激出一聲低吟,然后兩根手指輕掐住那線頭末端的珍珠,好像才鼓起巨大勇氣般,輕顫著去拽那個細繩。

    鉆石頂端已經在花唇外面,和陰蒂一樣閃著水光,和后xue的粉鉆交相輝映。現在被上將一點點全部拖拽出來,白金跳蛋慢慢顯露出更多的形狀,好像一顆巨大的絕世珍珠,被紅嫩緊致的蚌rou依依不舍地吐露出來。

    黑暗哨兵感到上將的雙腿都在抖動,呼吸急促。上將緊蹙著漂亮的眉毛,看起來難受又委屈,泫然欲泣,卻堅定地完全沒有退縮地繼續把跳蛋慢慢取了出來。在撐到跳蛋最大弧線的時候,上將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后輕咬著嘴唇,一鼓作氣地把跳蛋取了出來。

    然后他把那在最高檔震動的跳蛋扔到一旁,趴在黑暗哨兵身上平復著呼吸。

    林冥剛想把手拿下來去撫摸懷里人的屁股,他知道那里綿軟豐彈,手感獨絕。

    “別動!”上將喘息之余,咬了一口黑暗哨兵的喉結。

    上將坐直身體,再次微微起身,用手握住黑暗哨兵硬挺火熱的兇器,對準自己的花xue,然后小心翼翼地插進去一點。

    上將顫抖著呻吟,卻像一只偷偷圈地的小動物,圈一點是一點,進步一點,滿足一點。

    從試探到鞏固,從維穩到討伐,然后終于全然盡入,蠶食掉對方的整個國土。

    上將的花xue顫抖著在這片國土上霸道稱王,虔誠而盡心地吮吸著身下這個火熱充實的權棍,讓自己在這純粹的快樂里恣意沉溺。

    牧綏卿跪跨在黑暗哨兵的身上,他的手支撐在黑暗哨兵頭頂的床上,握著黑暗哨兵的手腕,然后晃動著自己的腰肢,撅著自己的屁股,身體前傾成曼妙曲折的弧線,讓yinjing在自己的花xue間不住地抽插。

    距離不夠,上將在積累的快感中愈加忘我,他直起身子,雙手撐在黑暗哨兵的腹肌上,利用大腿的力量,不斷挺身坐起又重重坐下,整個人在黑暗哨兵身上劇烈地起伏著,每一下都讓自己的屁股狠狠地吮吸到yinjing的底端。

    猙獰粗壯的兇器在上將白膩濕滑的股間進進出出,一下比一下兇猛,上將高聲呻吟著,瑩白纖細的雙手主動掰開自己的屁股,攏著自己的兩側臀瓣向外側掰開,幽深的臀縫完全被掰開,露出里面風情萬種地癡纏著yinjing的花xue和塞著紫色粉鉆的后xue,從而讓花xue的花唇可以完全緊密地吮吸到整個yinjing,把這粗大之物密不透風地含入自己的身體。

    一下又一下的撞擊中,上將在黑暗哨兵身上,收獲著最盛大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