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房之樂(2)【香艷的毛筆play,吞精求歡】
宗儀看出他的態(tài)度,并未置詞,而是極溫柔地笑了一下。這一笑,卻看得他家后輩寒毛倒豎,甚至本能地起了逃跑的想法。 經過這么久的朝夕相處,宗欽也算是摸清了這位前輩的大致性格……和性癖。雖然每次都能擺弄的他極其舒適,但是,相應地,他也必須付出代價。 讓他心驚膽戰(zhàn),卻又心甘情愿地,隨之沉淪的代價。 “既然不喜歡的話,那我只能再做得……更好了呢。” 宗儀眨了眨眼睛。他收回毛筆,又向瓶中挖了粘稠的藥膏,但這次,筆尖卻落在了后xue的位置。 “又變回粉嫩的顏色了呢,看上去真是清純。”他一邊說著,一邊讓紅豆筆在xue口的rou圈上打轉,直到桂花的香氣沁入肌理、私處的每一寸肌膚都被染上了潤澤的水氣。 不妙。宗欽這樣想著。 他現在覺得很難受,因為凡是筆尖舔過的地方,都被酥麻的快感包圍了。像是在被烈焰灼燒、又像是被水液包裹,這些體驗令他的大腦幾乎變成了一片空白,只有筆尖濕軟滑膩的觸感在脊髓里游蕩,如附骨之蛆,揮之不去。 “前、前輩……”他將手伸向下體,想去撫弄自己脹大的yinjing,卻被一支毛筆不輕不重地撥開了,“小家主啊,怎么這個時候還在撒嬌呢?”宗儀不輕不重地在yinjing的頂端畫了一筆,把腺液和yin水混在一起,“乖,聽話。” 宗儀舔了舔嘴唇。他將發(fā)絲撩到耳后,露出一段白玉鑄就的脖頸,給這樣如蘭如芷的人物平添了幾分誘人。 他知道宗欽很能忍,再大的疼痛也無法讓男人屈服。但如果……不僅是疼痛呢? “……前輩?”宗欽看著對方面上愈發(fā)溫柔的笑容,卻只覺得后背發(fā)涼。宗儀帶著笑意應了一聲,又重新將筆尖浸在花xue口粘稠的yin水中,深紅色的筆毫在小yinchun上游走,又勾勒出xue口的輪廓。宗欽被這一手挑逗似的技法玩得骨頭都酥了,又不好意思出聲阻止,只能迫使自己歪過頭去,閉上雙眼,壓抑住唇齒間流露的喘息。他的雙手緊緊揪著床單,指節(jié)捏得發(fā)白,又在筆毫下一次舔吻時微微顫抖。那兩條結實修長的大腿很自然地分開,一邊甚至放在了宗儀的膝蓋上,被那人很自然地撈了過來,親了親對方覆蓋著麥色肌膚的小腿。 “唔……哈啊……” 不管再怎么嚴防死守,在這樣的刺激之下,還是有濕軟的喘息從男人的唇齒間滑落出來,他很快便意識到了這點,立刻緊緊咬住了下唇。 宗儀也發(fā)現了,他望著對方那一副寧死不屈的模樣,半是憐惜、半是寵溺地嘆了口氣。將小紅豆從已經泛濫成災的女xue中抽了出來,往前俯下身去,用沾滿滑膩水液的筆尖在宗欽的唇瓣上點了一下。 “松口。”他說,宗欽也照做了。男人這一口咬得還真不算輕,下唇處甚至留了個血印。宗儀細細想了想,低頭舔凈了上面的血跡,然后含住那雙濕軟唇舌,把年輕家主吻得暈頭轉向,面色潮紅,yinjing也精神地抵在了宗儀的衣服上,完全是一副情動至極的模樣。 “要不行了?”宗儀捻住那根rou物的頂端,指尖在粉紅色的睪頭上摩挲幾下,對方便主動抬腰去迎合他的動作。不久之后,又毫無征兆地在宗儀手里釋放了出來,把人噴了滿手滿臉的液體。 宗欽本來正在高潮的余韻里喘氣,見此情形,連忙一下翻了起來,想幫對方擦掉臉上的東西。卻被宗儀制止了——水綠衣衫的男子搖搖頭,用手揩去臉上的白濁。然后將沾滿jingye的右手在宗欽面前晃了晃,薄唇輕啟,將那濁物盡數舔了進去。 明燭熠熠,暖玉覆光。 宗欽竟然看得呆住了,喉結滾動幾下,他才堪堪擠出一句話來:“你……” “噓。” 宗儀用那支小紅豆點住了他的嘴唇。 “舔掉。”他一邊說著,一邊半強迫地將筆尖塞進后輩的嘴唇。宗欽皺眉,卻還是老老實實地張開嘴,將上面的yin水盡數吸進了口中。 他不怎么喜歡吃自己的東西,但……也不是不行。 宗欽正在極費力地吞咽那些液體,等他咽下去后,突然發(fā)現自家前輩的目光有些不對了起來:這和先前挑逗自己時,那副云淡風輕的模樣完全不同,倒更像是發(fā)病的時候,帶給人的一種極富侵略性的感覺…… 他剛剛想到這里,卻已經被對方攏進了陰影之中。他的前輩將外衣解開,露出白皙卻不顯瘦弱的胸膛,然后抬起他的腰,不慢不緊地撫上大腿內側的肌膚。 “本來想多玩一會兒的……誰知道我們小家主這么勾人。” 宗欽感覺xue口處抵上了什么火熱而堅硬的東西。 “要進去了。”宗儀親親他的臉頰,“如果疼的話,就跟我說。” 宗欽低低應了一下,聲音卻嘶啞得厲害。 ——他現在疼嗎?當然不疼!他甚至想馬上握住那根roubang,讓它粗暴地插進去! 那支小紅豆一直都被用來取藥,沾染的藥膏肯定只多不少,而他現在竟然一時糊涂,全都吃了進去…… 丹田處隱隱燃著一團火焰,那勢頭越來越大,似乎要將理智都燃燒殆盡。宗欽難耐地用扭動腰肢,將rou物的頂端在濕答答的花xue口磨蹭。宗儀看出他的難耐,便也不再吊人胃口了,而是按住對方的肩膀,用力地將rou物往深處送去。 “哈啊——” 畢竟已經許久沒有使用過了,女xue已經恢復了先前的緊致和嬌嫩。此時被人粗暴地強行破開,宗欽本應是覺得極其痛苦的。但他亦在這場交媾中得到了莫大的滿足感,何況神志早就被情欲驅逐了,自然也沒有心思去在意痛楚,而是將它與歡愉混為一談,成為了司空見慣的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