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陣父子兵(2)【和某家的兒子♂】
他俯下身,趴在青年的雙腿間,把那件外袍撩開,握住深藏的粉紅色性器。 “啊……宗欽哥……”孟秋捂住嘴,舒服得肩膀都縮了起來。他只覺得性器頂端被納入了一個軟和舒適的地方,宗欽還在往下含去,他吃力地吞進(jìn)大半根roubang,那東西已經(jīng)抵到了喉嚨深處,嗆得他幾乎想要咳出聲來,卻被對方身上草藥的香氣安撫住了。 孟秋常年久病,卻還能有筑基中期的修為,這除了他本身的刻苦努力外,還離不開那個溺愛他的親爹——孟津的丹藥堆砌。孟家以修命入道,每一代的家主都是當(dāng)世命修大能,孟津也不例外。 所以他才有能力,一手養(yǎng)育出這么一個男孩……宗欽的神志有點飄忽了,他不自覺地往下含去,然后很自然地,他猛地抬起頭,咳了起來。 “宗欽哥……如果很難受的話,直接進(jìn)去也可以的。”孟秋捧起他的臉,幫他抹去嘴角的口涎。宗欽眨眨眼,“等會兒,我還要做準(zhǔn)備呢。” 他低下頭,把那根rou物貼到臉頰上,然后從根部開始,一點一點地往上舔,他感覺青年的手指埋進(jìn)了他的發(fā)絲,于是他斜著頭,往上看了一眼。 孟秋覺得自己快瘋了。他的宗欽哥,那么高大的男人,就這樣埋在他的胯間,舔吻那根粉色的rou物,就連睫毛上都沾染了透明粘膩的液體,看上去很有沖擊力。 “唔……小秋,你等等。”宗欽垂下腰,又伸手去摸自己的下身。他的yinjing已經(jīng)在此前的愛撫中半硬了,軟軟地抵在被褥上,他隨手?jǐn)]了兩把,又去揉捏yinnang下方柔軟濕滑的女xue——沒錯,他有兩性的性征。 那兒已經(jīng)很軟了,大yinchun里包裹著滿滿的水液,隨著他的觸碰拉開一條很長的銀絲。宗欽不由按壓了一下陰蒂,然后他的腰就軟了,埋在roubang旁的臉更加深入,從喉嚨里發(fā)出嗚咽一樣的哼聲。 “宗欽哥。”孟秋伸出手,替他撩開臉頰上過長的發(fā)絲。和雪域上的大部分漢子一樣,宗欽有一頭柔軟的黑色短發(fā)和很好的身材,他稍微動了動,又用沾滿yin水的手指去開拓后xue,直到那里也變得松軟濕滑,和女xue一樣溢著粘膩的yin液。 “想進(jìn)前面還是后面?”宗欽完成了他的拓張,撐起身,半跪著坐在青年面前。 孟秋很仔細(xì)地想了想,說:“前面。”他還是留戀宗欽又軟和又水嫩的女xue。 于是宗欽跨坐上去,扶著roubang把它送進(jìn)自己的花xue。他是單水靈根,又比較容易濕,現(xiàn)在里面的嫩rou已經(jīng)被汁水浸透了,相連處榨出不少的汁液,在床單上暈開一大塊深色水痕。 “哥……”孟秋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去拉他戴著玉扳指的那只手,被宗欽不輕不重地推開了,“躺好。” 他這話說得很生硬,若是放在平時,和那張冷臉倒還挺搭調(diào),但現(xiàn)在的他滿面潮紅,雙唇微張,明顯是沉溺情欲的姿態(tài)。失了幾分說服力,卻平白多了些誘人來。明顯被刺激到的孟秋捂住嘴,很用力地點了點頭。 宗欽確實快不行了,前面的甬道比他想象的還要滑膩,roubang幾乎是瞬間就塞了進(jìn)去,頂在最敏感的地方,他廢了好大勁才堪堪平復(fù)住體內(nèi)洶涌的情潮,然后撐著床榻,在青年身上動作起來。 “呼……啊啊啊……”青年的囊袋拍打在他的會陰,和頭發(fā)同色的恥毛摩擦著敏感的陰蒂。宗欽甚至覺得后xue也有些癢了,但他不好意思塞手指進(jìn)去翻攪,只能握住身前上下甩動的yinjing,通過擼動聊以自慰。 這樣taonong了幾十下,他的花xue已經(jīng)濕得一塌糊涂,小rou蒂也顫顫巍巍地立了起來,軟綿綿地頂在恥毛上,他很想去狠狠地按壓,或者直接用力一擰,然后他就會尖叫著噴水…… “宗欽哥……”他聽見孟秋軟綿綿的聲音,似乎是被欺負(fù)得快哭出來了,這才艱難地想起此行的目的——對了,他是來給小孟秋當(dāng)爐鼎的…… 宗欽皺眉,低頭念起一段晦澀的心法來,孟秋只覺得渾身靈力瘋狂流轉(zhuǎn),一股暖流順著交合處融入筋絡(luò),他的四肢百骸都為之顫抖起來,“哥,你……” “小秋,射給我。”宗欽俯下身,貼在孟秋的胸腹上,他的氣息也十分凌亂,卻還是一下下吞吃著青年的roubang。孟秋覺得有兩顆yingying的東西貼在自己的胸口,透過衣服都能輕易感覺到,那是宗欽的rutou。 然后他射了,緊緊環(huán)抱著身上的男人。 “嗚……嗚啊……” 宗欽被溫暖的jingye填滿了,他的足尖不受控制地繃緊,蜷縮,整個人都倒在了青年身上。有很多水順著交合處滴下,他的花xue又噴水了,和身前yinjing射出的jingye混在一塊,看上去無比yin靡。 終于……結(jié)束了。 青年軟倒的roubang滑出花xue,連帶著流下許多混著白色jingye的yin水。宗欽閉上眼,軟軟地趴在孟秋身上,放任自己倒在對方泛著藥草清香的懷抱里。 他現(xiàn)在有一絲疲倦,但更多的卻是慶幸:照現(xiàn)在這個情況,孟津應(yīng)該是不會來了。 畢竟,他可以承受這對父子中任何一個人單獨的褻玩,卻難以面對他們一起…… “喲,已經(jīng)結(jié)束啦。” 背后,孟家家主的聲音和開門聲一起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