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火柴的小男孩1
雪山下面是個城鎮,隋青先去給自己買了幾套衣服。這幾個月他一直穿著身上的法師袍,完全是因為沒有其他的衣服可替換,好在長袍鐫刻了術法,不需要清洗就可以一直保持潔凈。 令人舒心的是,在了解了這邊物價之后,他發現自己擁有一大筆財富,完全不用為生計奔波的感覺真的棒。想想也是,法師就是這樣來錢快用錢也快的職業。 安頓好自己的住處之后,隋青找了一間酒館慰勞自己。雪山上根本沒什么吃的,他連著吃了好久的兔子,完全找不到其他合適的食物。 城鎮的風格類似于西方中世紀,低矮的磚石結構,顏色寡淡的棉麻布料臃腫的裹在行人身上,地磚上的雪層被踩踏得滿是泥濘,這個陰暗陳舊的小鎮看起來并不富裕。 鎮上的商店也不多,只有酒館提供食物,而且樣式很少。他摘下兜帽,吵嚷的酒館似乎都靜止了一瞬,不少明里暗里窺伺的目光黏在他身上。 隋青不太意外,這具身體的樣貌很不錯,濃密的黑色卷發軟軟地耷拉在鬢角,高鼻深目,臉部線條瘦削,膚色很白,虹膜連同瞳孔都是金色的,瞳孔顏色略深,是帶著一點銅色的略微深沉的暗金,仿佛凝固的陽光。 隋青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眼睛,不過奇異的瞳色并不影響生活,他也就沒再留意。 現在的狀況是,他分明坐在角落,但其他人的視線總是往他身上瞟。他整理了一下沾雪的外套和長柄傘,侍應生將他點的餐送上:“先生,這杯酒是客人請您喝的。” 隋青點點頭表示感謝,卻沒問是誰。規模不大的小城鎮,對外來人的新鮮面孔總是很關注的。 酒館的飯菜很一般,酒水倒還過得去。 他結賬離開,期間沒有人上前和他搭話,似乎是顧忌著什么。 路過轉角,他注意到墻角窩著一個人,身上的衣服簡直是補丁疊補丁,單薄又不合身,露出一截手腕和腳腕,亂糟糟的頭發遮住了臉,只看到垂下的細白脖頸。 毫無疑問是個家境貧寒的賣貨郎,他的身前掛著販售的貨物箱,里面是些紙包,印著火柴的圖樣。他身下墊著紙板和報紙,身體蜷縮著,徒勞無力的抵抗寒風。 不過顯然這些措施沒起到任何作用,他昏迷了,說不定沒幾個小時就會被凍死。隋青上下打量了一眼,還是把人帶回去了。 他需要一個聽話的仆人。 男孩聞到食物香氣,身體陷在綿軟溫暖的觸感里,他恍惚了一瞬,懷疑自己已經上了天堂。他已經許久都不曾體會過溫暖的滋味,他不愿意醒來。但是餓到幾乎失去知覺的胃被食物喚醒,催促他進食。 他終于睜開眼,他沒有在天堂。 這里比鎮上最大的教堂都要寬敞,柔和亮堂的光把這個房子填充的不留陰影,屋子里有很多他沒見過的名貴擺件。他膽怯地挪動了身體,這才發現自己身上蓋著柔軟厚實的絨毯,躺在精美的編織沙發上,燃燒著的壁爐跳動著橘色的火焰。 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連忙從沙發上爬起來,擔心自己弄臟了這些名貴的家具,局促地光著腳站在軟絨絨的地毯上,怯怯地睜大眼睛打量著四周,忍不住盯著長桌上精美的食物,咽下不停分泌的口水。 隋青男孩回來之后就丟在沙發上,他查完資料從書房里出來,才發現人已經醒了。男孩拘謹地站著,看見他下樓才顫著聲音感謝:“大人,謝謝您救了我。” 隋青已經換了一身柔軟舒適的居家服,看了戰戰兢兢等候發落的男孩一眼:“過來,先吃點東西。” 能看得出來男孩努力表現得斯文有禮,但在好幾次弄出刺耳聲音之后,他紅著臉羞愧地低下頭,小心翼翼進食。 隋青放下刀叉,男孩也隨之停下進食。 “吃飽了?” 男孩點點頭,再次誠懇地對隋青的慷慨表示感謝。 “你的家在哪里?” 男孩沉默了一會,說:“大人,我以前的家在瑪格鎮,就是您救下我的那個城鎮。” “你家人呢?” “我母親已經去了天堂……” 隋青看向他的眼睛,看起來他似乎并不為此而傷心。 男孩似乎知道他的疑惑,又解釋了一句:“天堂沒有病痛,我想她不會再受苦了。” 隋青可有可無地點點頭,算是回應,停頓了一下說:“我現在需要一個仆人。我可以為你提供住所和食物,酬金月付。” “您的意思是……雇傭我為您工作?”男孩語氣驚詫地發問,“不……我不是拒絕您的意思……我只是……太過驚訝了……” 瑪格鎮人口不算多,交通條件也不便利,工作機會向來很珍貴,大批的成年人整日閑逛。為這位體面的大人工作,單單只需要提供吃住,就會有許多人前來競爭,更別提還愿意提供酬勞。 隋青當然清楚雇傭仆人的普遍水平,他給出的條件已經算得上優越,這當然不是白給的。他會和這個男孩簽訂契約,鑒于原身的混沌邪惡屬性,他熟知的契約都比較……損己利人,這也算是一個小小的補償。 有契約打底,說實話他對仆人的要求并不高,當然會選擇這個男孩也只是湊巧,反正對他而言他和其他陌生人也沒什么不同。 是一個限期為三年的合約,男孩作為契約的從者,本身受到強制約束,不可背叛,不可傷害……如果違背契約,他的靈魂將被禁錮,成為永遠的奴隸,當隋青解除契約時,他也將失去性命。 當然,除了略微不尋常的毀約后果之外,這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工作合約,不出意外的話,男孩也不會有任何危險。 男孩當然沒有拒絕,隋青和他說清楚了工作內容,表示他可以隨意取用這房子里的東西,但是不要去二樓。二樓是他的私人地盤,他布置了一些隱秘的咒語和法陣,普通人靠近很容易被誤傷。 在隋青看來,這很顯然是個不平等條約,他只需要付出很少的酬勞就收獲了一個不可能背叛他的仆人。 而在男孩,沙耶理看來,他是遇見了善心的大人,撿到了天大的餡餅。他原本將要死在雪夜,卻因禍得福,有幸住在溫暖的房間,享受美味的食物,還有了之前連想都不敢想的工作。要是他母親現在還活著,他說不定就有錢為她買藥治病了…… 男孩生怕失去這份工作,賣力地做著所有他能想到的活。隋青并不常回這座莊園,每當他回來的時候,男孩都竭盡所能地提供各類照料。 隋青將身體泡在溫度適宜的水中,身體前靠,合眼享受著沙耶理的服務。他并沒有要求什么,但這個男孩顯然對自己的職責有著更高的要求,每次回到這里,他都能感覺到男孩都比之前更加周到,對他的服侍也更為細致體貼。 他忙碌了好幾個月,算是初步打聽清楚了這個世界的設定,也對自己的巫師身份有了進一步的了解。 類似于西幻的世界觀,存在著許多非人智慧種族,和人打交道最多的還是獸人族,其他的種族并不常出現在人前。這塊大陸的三分之一是人類領土,分布著大大小小的王國,另外三分之二則是其他種族的領域。 巫師分為白袍和黑袍,就像名稱上的區分,這兩類巫師立場對立,前者隸屬于光明,后者臣服于黑暗。顯而易見,黑袍是不受待見的,有些被舉證犯罪的黑袍巫師,會被通緝引來騎士團的追捕。 很不幸,隋青就是一個黑袍。不過原身很少出現于人前,一心沉迷于咒語研究,并不出名。 隋青思索著這幾個月來遇到的事情,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后沙耶理看他的目光,像是餓了好幾天的人,盯著眼前熱氣騰騰的佳肴,眼神渴望而熾烈。 沙耶理知道自己心思卑劣,他身份低賤,與路邊的乞丐沒什么兩樣,但他的主人卻比教堂里的雕像還要高貴俊美,眼睛有如融化的太陽,烙刻出神秘勛章。 他眼前的肌膚沾了水之后簡直白的透明,讓人疑心是不是下一秒就能看到里面流淌的血管,但沙耶理卻知道絕不是這樣。他擦過主人的脊背,手下的觸感柔韌緊實,線條完美得像是上帝親手捏就,寬肩窄腰,精巧的腰窩隱沒于水下,身前影影綽綽的巨龍即便沉睡著也規模可觀。 沒有人會比他更了解主人,主人身上的每一處細節,每一塊肌rou,他都了如指掌,牢牢地鐫刻在內心,每晚都能在夢中遇見…… 也許是為了吸引主人的注意力,他開始模仿起主人的行為舉止還有語法發音,連說話也變得圓潤穩重。但在面對主人的時候,他還是會不自覺表露出少年人的活潑。 “主人,這個手法您覺得可以嗎?”沙耶理嘗試著他新學會的按摩手法,雙手借機揉按著瓷白的肌理,說話間帶出幾絲期盼和緊張,“您好久都沒回來,我擔心自己生疏了。” 隋青舒服地靠著,語氣慵懶:“嗯,進步了。” 只是寥寥數字的評價,沙耶理卻忍不住抿嘴笑了,平淡的說辭也掩不住他語調的歡欣:“這是我應該的,主人。” 只不過當他視線轉到前面時,恭敬下隱隱約約透露出渴望。他的年紀不算大,但也不小,從小生活的環境教會他許多,他也清楚的知道男人之間也可以。他以前只覺得那些說著粗魯葷話的男人惡心,但當他將主角替換成他和主人之后,他的身體卻表現出隱秘的熾熱與期待。 主人胯下的巨物像一柄銳利的重劍,不需要喚醒就表現出一往無前的氣勢,他已經不止一次幻想過,他的主人用這柄rou刃,狠重地刺入他的身體,鞭撻他罪孽深重的靈魂,懲罰他對主人身體的覬覦…… 或許是氣氛過于和緩靜謐,沙耶理仿佛置身于夢境,而在夢境中,他從來不會忍耐。于是他跪著向前膝行幾步,像被眼前的軀體引誘一般,俯下身吻在主人的頸側,細密的啄吻一一落下,印上白皙的肌膚。 不同于手掌的觸感傳來,隋青睜開眼睛,偏過頭就撞入少年刻滿迷戀的眼中。 隋青好像還是第一次打量他的長相,清朗秀致的少年,暗紅的微長卷發被一絲不茍地梳在腦后,高聳的眉骨顯出很深的眼窩,黑沉的眼里映著他的倒影,仿佛他是唯一的亮光。 隋青喜歡這樣的眼神,因為他做不到,所以他很喜歡看到這種專注的,仿佛滿心滿眼都只有一個人的眼神。 于是他側身靠過去,浴缸里的水被撩動,少年的水色唇瓣被印上一個吻。 接下來的一切都水到渠成,少年身上整整齊齊的著裝被他自己粗魯地撕扯脫下,幾乎是急切地攀上隋青的背,跪著直起身體和他吻得難分難解,他像是患上重癥皮膚饑渴癥的病患一般渴求著與隋青的肌膚相貼,隋青身上每一處都印滿了他的吻痕…… 他賣力地吞咽著口中的rou刃,用上顎與舌根合作嘬吸著敏感的頭部細口,雙手有技巧地揉捏著圓潤的囊袋,馬眼溢出的每一滴液體都被他卷走吸吞入腹,像是在品嘗珍貴的瓊漿玉液一般絲毫都不愿意浪費。 隋青濕噠噠的手掌插入少年整齊梳理的發中,舒服地瞇起眼睛,時不時給予他肯定:“對,再舔一舔……就是這樣……真聽話……” 受到鼓勵的沙耶理撅起屁股,埋首賣力地服務著,放縱自己沉醉在這場美夢般成真的賞賜里,他想聽到主人的夸獎,還有他不經意間哼出的低沉嗓音,他的身體為此而顫栗,他的心神因此而恍惚。 隋青確實有一段時間沒有發xiele,感覺到身體到達的信號,他順從地按住少年的后腦勺,頂開狹窄的喉管迅速抽插幾下,就要抽出時被少年阻止,他噴出的jingye被少年盡數吞下,roubang舔的干干凈凈才被放開。 “大人,謝謝您的賞賜。”少年濕潤的黑眼睛仰視著他,眼里充滿著崇敬與滿足,被水濕潤的凌亂紅發耷拉在額前,像是被澆滅的火焰,綻放出頹敗的熱情。 隋青探手將指腹按在他的唇邊,視線掠過他跪坐著的光裸身體,姿勢是符合禮儀的標準,但眼下才不會讓人覺得端莊,只會讓人想要破壞。 少年順從地張開嘴含進他的手指,悉心地用舌頭服侍著來客,隋青抽出被裹上一層濕噠噠津液的手指,用手粗略擼動了兩下roubang。 少年自覺調換了姿勢,翹起嫩白的屁股,主動掰開緊密的臀瓣,露出不停翕動的小口,黏滑的水液被涂滿了整個陰部,手指的進入還算輕松。 隋青主導著節奏,不緊不慢地用手指開拓著,直到身下人的身體變軟,手指的抽插順滑起來,他才用鈍圓光滑有如鵝蛋的頭部抵住入口,腰腹用力直接突破抵到根部。 “啊啊啊……哈……”少年忍不住仰頭,呼吸粗重地喘息著,平復著身體被驟然填滿帶來的戰栗,“唔……主人好大……都進來了……” 隋青對著他的臀rou拍了一掌,如愿看到臀rou反射性繃緊,腸道也隨之緊鎖,將他整個絞緊,連抽動都費勁,“屁股放松,不要夾這么緊。” “唔……”少年紅著臉遵循著指令,打開了自己的身體,放棄了指揮權。散亂的紅發遮住了他迷亂的眼神,沙耶理喘息著,身體迫切地配合抽動,跪趴的姿勢讓rou刃進的很深,身體被強制撐開,被觸碰的感覺讓他呼吸紊亂,斷斷續續地喊出不成字句的呻吟。 有些過于緊了,雙手來到少年的胸前,指間夾住細小的乳粒揉搓擠按,他很久沒玩到這么平坦的胸乳,袖珍的乳粒在他手下挺立,薄薄的胸肌下就是鼓動的心臟,似乎能聽見血液泵出的聲響。 隋青往下按了按,少年哼了一聲,挺著胸把自己送入他的掌心,扭腰磨蹭著乳粒,聲音像摻了蜜一樣黏糊:“主人……啊……主人求您動一動……啊哈……” “唔……好滿……主人在我里面……” “好舒服……請再快一些……啊主人……” 耳邊充斥著少年直白的呻吟,隋青也被勾起了興致,摟著懷里軟成一團的人,胸膛貼著少年尚且單薄的背部,一下又一下把自己埋入溫暖緊濕的腔道,不斷的高頻抽插在xue口打出白沫。 少年即便只是初次承歡,但他只要想到他現在躺在地上,被日夜思念的主人連根插入,他甚至不需要任何刺激,就射出好幾回。他馴服地匍匐在主人的身下,激動地渾身戰栗,澎湃的巨浪毫不留情地沖擊著他脆弱的防線,他的眼前開始失焦,口中的涎水向下垂落,拉扯出銀絲。 “啊……啊啊……”他的身子搖搖擺擺,像浮萍隨著水流起伏般毫無憑依,只能依附著嵌入他體內的巨棒,渾然忘記它才是始作俑者。 隋青輕松找到了少年腸道內的敏感點,每次擦過少年的身體都會忍不住繃緊,溫熱的腔rou緊緊地纏上來,吻遍每一處脈絡。他并不急著釋放,于是不緊不慢地抽插。 前一秒還因為被撞到前列腺而顫聲喊著“不要”,下一秒就因為被忽視而忍不住哼哼唧唧,扭著腰想要主人再弄弄他那里,可是總意外錯過,他急得眼睛都漫上水光。 可是即便這樣了,他還是沒被滿足,于是只得自己動。他勉力支起顫抖的腿,雙手撐著濕滑的地面,翹著被干開了屁股往roubang上面蹭,偶爾撞到地方了就一下塌軟了腰,可是又食髓知味,不停地重復這套動作。 隋青看著他把自己玩到脫力,趴在自己射出的一灘體液中,扭著屁股努力張開xue口引誘roubang的進入。隋青將手指伸到褶皺處,小口自主將手指吞入,不斷吸著想讓他進去。 捏起紅艷艷的腸rou,它緊張地收縮了一下,又很快對手指諂媚地發起sao,少年急不可耐地央求著:“大人……啊大人……您快進來……” 隋青依言將roubang送入,松軟的腸rou細致地包裹整個棒身,頭部撞擊著那處軟rou,如愿看到少年渾身肌rou繃緊,頭部后仰,連腳趾都蜷縮起來,喘著粗氣再度射精,還不待他松一口氣,身體被灌入熱燙的jingye,他哆嗦著身子再度高潮,身體卻沒辦法射出任何東西,只有稀薄的透明yin液緩緩流出。 兩人做了很久,作為新晉巫師,隋青修復了少年的疲憊的精神,但后遺癥就是無法抗拒對快感的追求。 除了維持必要的進食,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兩人都混在一起,身體一直連接著,每當隋青想著可以結束的時候,沙耶理就會用著各種言語動作引誘他央求他繼續…… 這樣縱欲的結果就是沙耶理在床上趴著躺了兩天,他還拒絕了隋青的咒語修復,被過度使用的身體一次性開發透徹,在接下來的好幾天都恍惚著似乎還在被毫不留情插入。 但他享受這種感覺,沙耶理珍惜身上的每一處痕跡,這是他被主人疼愛的證明,所以他不想用咒語修復,他喜歡從鏡子里看著自己的身體遍布痕跡,每當看著它們他都能回憶起他們瘋狂zuoai的場景,而這時候他的屁眼就會開始流水…… 可是主人不在,他只能自己單獨解決,用著主人碰過的器皿,滿足自己yin蕩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