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 Things Go 」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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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人的胸懷即是故鄉。”-美狄亞 傍晚的余暉灑在紐約城下東區街道上,伴隨著快要入冬的海風,或是天氣緣故,路上也只有下班后匆匆趕回家和妻子相聚或是打著電話急忙要去應酬的行人。 人群中一位高大俊俏的身軀,深藍色的頭發下,左耳上CT的耳釘和脖頸上VERSACE鑲嵌著美杜莎頭像的項環伴隨著漸落的日光閃爍著,身著米白色的BB風衣,腰帶如同伊甸園的毒蛇將他勁瘦的腰部緊緊纏繞起來,象牙黑的lv休閑褲,腳上FG的耀黑色皮鞋帶著輕微的劃痕。緩緩走在街道上的他和下東區帶著破敗后厚重的歷史氣息的環境顯得格格不入。“又要入冬了呀~“男人輕輕抬起頭,聲音低沉磁性,帶著輕微干澀的沙啞,像是月球六分之一的重力,充滿一絲荷爾蒙的誘惑又將人吸引,他另女人都為之羨慕的白皙的膚色因為冷風帶著微微紅暈,雕刻般的下顎線條緩緩向上延伸,恰到好處誘人的削薄輕抿的唇瓣,高挺的鼻梁從側面勾勒出完美的曲線,右眼下點綴般的黑痣,帶著英氣的劍眉,細長的睫毛輻射下幾分陰影,勾人的桃花眼包裹著透著光的黑眸,男人將指尖已經快要見底的萬寶路香煙遞向嘴邊,深吸一口后,慢慢吐出,煙霧伴隨著霧氣四散向天空,男人用修長的手指,上面黑色的指甲油就像靜謐黑森林一般,將香煙放在一旁垃圾桶上的細沙中點滅,搓了搓手,擺正了腰間編制貓頭的GC挎包,繼續往前走去。 穿過熟悉的建筑物,拐進了一旁的小巷中,墻壁上的帶著叛逆氣息的涂鴉像是對這座水泥森林的不公的報復,每次路過這里男人都會想,原來也有人對這一切規則豎立下的世界保持著攻擊性,然后苦笑著希望他們最后不會像他一樣被磨平了自己的棱角。男人停下了腳步,他到達了他的目的地,一家名為"CHEERY"的俱樂部,門口霓虹的燈光勾勒出一個只穿著雙丁內褲,雙腿擺著M字的健壯肌rou男,俱樂部門口已經零散的聚集著人群了,男人走過人群向店后的地下樓梯走去,推開了門。 “Endy,babe~你來啦~”一進門,一個金發藍眼,只穿著暴露的雙丁內褲,瘦弱的脖子上帶著項圈,胸前貼著兩個藍色的星星,纖細的大腿上還有沒扣好的吊帶襪的少年就撲向了男人。是的,男人叫Endy,準確的說叫Endymion,來源于一個古希臘的神話故事,而更準確的說,這只是男人在這里的藝名,男人真名叫白勝勛,但在這種地方是沒辦法也不可以用自己的真名的,為了不必要的麻煩。“啊咳咳咳咳,nero,你快要把我嘞的喘不過氣了!”白勝勛試圖推開這個熱情的少年,“nero!快放手!這樣等下把Endy弄出什么身體狀況,晚上誰去幫他跳他的壓軸part!”說話的是一個一襲白色長發的男孩,穿著寶藍色的短身睡袍,睡袍內的白色連身漁網,若有若無的挑逗著感官,當然他也是這里的員工,“好嘛~~~人家只是太喜歡Endy了!leo你又不是不知道嗚嗚嗚~~”nero不情愿的放開了手,委屈的撒嬌道,“你喜歡Endy~哈哈哈哈哈,你不知道你倆撞號啊~”一旁剛從淋浴室沖洗完的男人,腰上只圍著浴巾,身材健壯,飽滿的古銅色的胸肌和腹肌上面還滑落著水珠,聽到這話打趣道,“什么哦!哼哼哼~我告訴你Alex,我可以為愛做top的!”nero一邊說著還耀武揚威的秀起他剛練的手臂肌rou,打鬧間前方的門被推開,一頭白金卷發身穿Versace黑色包臀裙,肩上搭著CL淡粉色皮草上衣,手里還捏著半截香煙和酒杯,身段妖嬈,雖可以看出上了年紀,但依舊令人覺得風韻猶存的女人.。 她是這家店的老板娘,人稱“紐約下東區的Marilyn Monroe ”,當然她對這個稱號自己也非常喜歡,畢竟誰不欣賞瑪麗蓮夢露這樣的絕色美人呢。"Endy也到了呀,既然人都齊了,準備收拾收拾,換好演出服,zack和adien已經在上面熱場了,今晚客人挺多的,給我打起精神來各位小伙子們!”“好的!Monroe姐!!! ”大家大聲的回應道,Monroe姐安排完注意事項便繼續去上面店里看著場子了。 白勝勛來到自己的化妝臺開始準備著今晚表演,這時電話短信鈴響了起來,白勝勛看了看內容,仰躺在椅子上,深藍色柔軟的頭發像朵綻放的大麗花散落開,白勝勛緊鎖著眉頭,閉上眼睛,深深的嘆了口氣,“Endy,又要到還債的日子了嗎,有啥困難了,你給咱幾個兄弟講,別把咱當外人了!”路過準備上臺的Alex見白勝勛的模樣,走過來摸了摸他的頭安慰道,“對啊!對啊!Endy你還有我呢~”nero也跑過來試圖用擁抱給白勝勛打氣,“nero,你就別煩Endy了!”leo走過去拉開就快要撲在白勝勛身上的nero,“但就像Alex和nero說的,別自己一個人抗,有什么困難了,包括zack和adien,甚至是Monroe姐,我們一定會幫你的。”“我沒事的~謝謝你們~”白勝勛向各位微笑著感謝,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那個笑下是多么的不容易。“唉...好吧,那你自己調整好狀態,我們先上去準備演出了。”隨著化妝間的門關上,整個房間里只剩下白勝勛一個人,白勝勛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晃了晃頭用手拍了拍臉頰。先好好表演吧。 白勝勛換好表演用的服裝,站在幕后待命區的升降板上,臺上的DJ賣力演出著,電子舞曲的音樂點燃著每個人的神經細胞,臺下已經坐滿了客人,alex和aiden在舞臺中央兩旁的鋼管上熱舞著,zack和leo以及nero則在觀眾區為客人獻跳著大腿舞,之后隨著Monroe姐臺前的壓軸引子,全場燈光暗了下來,背后的LED屏開始閃爍,湛藍的星空中一輪新月緩緩升起,一個男人的側影慢慢爬上月亮然后側躺在上面,隨著鼓點的推進視角開始向男人的身體來回特寫,最終慢慢推向男人的私密部位,堆漸起來的節奏隨即爆破“YOUR BOY,EDNYMION SHOW.”一行字鋪滿在屏幕上,隨之升降臺開始運作。燈光聚焦在白勝勛身上,白勝勛頭發里夾著水鉆鏈條,一條條串接起來流蘇設計在白勝勛瀑藍般的頭發中若隱若現的涌現閃光,上身穿著乳白色的緊身上衣,因為設計的緣故,衣服只包裹著兩只手臂和脖頸部位,前后大開,配合透光的皮質的效果將白勝勛精壯的身體線條完美的展現出來,左胸下用黑色馬克筆在鉆石般的肌膚上寫著“daddy”,下身的皮質白色緊身內褲,吊帶各從兩側連接著大腿上的項圈,束縛著白勝勛緊致的大腿,大腿根部也貼畫著一個熾熱的唇印,伴隨綁帶的向下延伸白色高筒靴干練的包裹住雙腿,白勝勛正跪在舞臺中央,身體弓起向后仰去,一只手耷拉在頭上,另一只手做為著力點握著腳踝,白勝勛隨著音樂前后扭動著身軀,他是標準人體作畫的模特身形,因為自身從小開始長期芭蕾舞的學習,身上的肌rou線條都不是那種刻意訓練出來的,這是人體最原始自然的性張力。白勝勛慢慢起身走向舞臺中央的鋼管,雙手隨意的上下撫摸著冰涼的管體,一個慵懶的扭頭,白勝勛微微張開他的唇瓣,伸出粉嫩的舌頭,挑逗性的舔弄下了鋼管,然后隨著身體的扭動一個深蹲,極致性感,此刻怕是多少臺下的男人,幻想著這根鋼管是自己的那玩意兒,而臺上這勾引人的sao貨正在賣力的侍奉著它... 隨著白勝勛最后一個單手滑管的動作,白勝勛身體側挨著鋼管,一只腿挺直挨住鋼管,另一只腿也挺直小腿往后踢起暗中控制身體輕輕轉動,像是舞臺開頭側睡在月亮上的男人剪影一樣,整個身體像是沉睡一般微傾繞管慢慢滑下來。白勝勛跪躺在舞臺上,雙手向上舉過頭頂,開始緩緩的呼吸,身體的肌rou線條隨著氣體的一次次吸入上下起伏著,臺下的客人像是瘋了,瘋狂的撫摸著白勝勛的身體,往他的身上撒錢,一些人則往內褲,靴子里塞錢,隨著身體全方位的一次次的撫弄,這種被人注視著的變態快感,白勝勛一個顫抖,身下的內褲里,前后已經濕成了一片,白色的液體緩緩從他的大腿根部一點點流出,大腿上涂抹的液體高光將液體的流動閃耀著,他又一次在舞臺上高潮了。 昏暗舞臺閃爍的球燈下,VIP區內一個身著AM墨黑色條紋西裝的男人正注視著被臺下不懷好意的人群肆意撫摸的大男孩,因為場內的昏暗,看不清男人的神色,胸前襯衫的領口因為燥熱的環境扯開了幾個紐扣,尚未擦去的酒精從他俊朗的下巴劃過脖頸向下流入健壯飽滿的麥色胸肌下,當目光看見大腿根部隱約的液體時,男人嘴角閃過一絲不被人察覺的壞笑,男人似乎沒注意到身邊人舉過來酒杯,等臺上的大男孩起身,慌亂的離開舞臺后,他的目光才重新回到酒桌上,“不是吧楊澤霖,圖個新鮮才來gay bar,不會真放飛自我看上男人了吧!”楊澤霖身旁的朋友拍了下楊澤霖的肩膀,然后一臉不可置信的說到,“沒,就是覺得剛剛臺上的孩子挺有趣的。”楊澤霖拿起桌上剛剛的敬酒試意下后一飲而盡,“那就好,不然NIKI姐不得揍死我!但剛才臺上那孩子看上去應該和你爸那邊是一個國家的亞洲人吧,在這種場子的亞洲男孩挺少見的,況且是長的這般精致的男孩。”“是挺精致的。”楊澤霖不緩不慢的說道,然后又叫人盛滿了一杯伏特加,側身舉著酒杯,骨節分明有勁的食指輕輕敲擊著玻璃杯的邊緣,往著臺上男人離去的方向。 表演結束后,白勝勛從淋浴室沖洗好身體,擦好身體上不安分水珠,披上了浴袍走了出去。“不愧是我最喜歡的Endy!!!不愧是專業的!!!不愧是店里的頭牌!!!”一出門nero就撲向白勝勛,而白勝勛被nero貼在耳邊的這三個不愧的音量震的頭暈,“好啦!nero!你別去煩Endy了!”leo像個孩子媽把nero從白勝勛身上拖開,白勝勛才得以能夠更換衣物。 大家陸續告別離開,nero則是因為不準給白勝勛goodbye kiss被leo拖著哭鬧著離開的,等白勝勛換好自己的衣服,化妝間已經只剩在一旁沙發刷著手機的Monroe姐了,白勝勛剛準備起身準備給Monroe姐道別,一封厚厚的信便遞到了他的眼前,“我聽alex他們說了,你又要還債了吧,你說你那他媽狗娘養的老爹怎么就盡讓你受累,都斷絕關系了還要幫他換債,這不完全不是人嗎!”Monroe姐氣惱的大罵臟話“我要是你,我就直接不管不問了,就算你媽改嫁,你爸那邊不是還有人嗎,你哥不是還在嗎,怎么得就盡找一個孩子了,喏,這是你這個月的工資我提前開給你了,還有一些某個客人額外的小費和我自己給你的,先拿去還吧,誒!真的我氣死了!”白勝勛接過信封,看著Monroe姐一時語塞,眼眶濕濕的,最后重重的向Monroe姐鞠了一躬,“好啦,好啦~別給我來這套!快回去吧~你好好給我工作就很好了!”Monroe姐推著白勝勛走向門口,“回去注意安全啊!別給我半路被人給XXX了!哈哈哈哈哈哈哈!”“真的謝謝你,Monroe姐!”Monroe姐沒有說話,只是優雅的轉過身招了招手,關上了門。 , 午夜的下東區,路燈閃著昏弱的光,街道口的垃圾桶旁散落著使用過的針管,這時間路上也只有那些無家可歸的流浪漢或是偶爾街道上傳來嗑藥后產生幻覺的高聲的尖叫聲,入冬的風在午夜的氣溫下更加喧囂,白勝勛蒼白的臉被吹的生疼,不由的將身上的風衣裹得更緊了,后方不遠處一輛Porsche911行駛著,楊澤霖將車窗打開,嫌棄的將副駕駛酒醉昏睡的男子的頭往外推了推想讓他醒醒酒,忽然楊澤霖看見了前方一旁熟悉的身影,那身影的主人一襲薄衣,因為寒冷雙手環抱在胸前,而且身上的衣著與這危險的街道的住戶顯得格外分裂,想到常在這地段的人群,楊澤霖不猶擔心起這身影的主人的安全,頭腦一熱竟像警察叔叔一樣,一點點挪動著車用路燈給前方的男孩照亮道路,白勝勛也察覺到了后方跟隨的車輛,以為是什么不懷好意的壞人,不猶加快了腳步,最終變成了奔跑,終于跑進了前方不遠處的建筑里,此時車上的楊澤霖被這一幕逗笑了,想到自己好心被當成了壞人,看了下導航上的地圖位置,然后望向已不見男孩蹤影的街道,才開車離去。 白勝勛靠在走廊墻壁氣喘吁吁,大口呼著白氣,白嫩的臉頰汗珠滴下,因為忽然的劇烈運動臉色通紅,白勝勛調整好呼吸悄悄的打開門,躡手躡腳的關上門,然后輕聲向自己的房間走去,這時間阿婆肯定睡了,只能等白天睡醒了在沖掉身上粘稠的汗液了。 這是白勝勛租的房間,準確的說這曾是房子主人兒子的房間,房子的主人是個七十多歲的亞裔老婦人,兒女因為一場街區的暴亂只剩她自己一人,老人一直覺得寂寞,一次偶然在這片地區看見了四處找住處的白勝勛,當時白勝勛身上能拿出來的錢完全找不到像樣的房子,老人看著這精致的亞洲男孩格外親切,便索性降低的租金,讓男孩住了進來,也算當個伴。 白勝勛褪下衣物,將整個身體埋入床中,不一會兒又抬起頭打開了手機,已經凌晨三點了,望著屏幕他出國前一家人機場的合照,隨后又關上,午夜的月光透過遮陽紗,像是錯落在葉片上的根莖,斑駁的打在男人俊美的臉頰上,顯得清冷。男人想著幾年前自己還是被捧在家人掌心里令人驕傲的小兒子,還是那個人人想要巴結的小少爺,又想想現在的自己,苦澀的笑容出現在男人的臉極其不符,或是不合適。 白勝勛的爺爺曾是上將,父親因為這層關系也成為了一個很大的官,母親也借助父親的名頭生意做的極其龐大,家中的兩兒子中他因為是小兒子,自幼就最受寵愛,特別是爺爺奶奶。因為白勝勛從小就像個女生,長的像個精致的瓷娃娃,他喜歡女生喜歡的東西,所以他愛上了芭蕾舞,也包括當他看見臺上的芭蕾舞男演員的rou體時,他發現自己喜歡的是男人,很多人都說他在母親的肚子里生錯了性別,他家應該是一男一女,他也天賦異稟一直獲獎無數,在眾人的掌聲和鮮花,羨慕的目光中成長,十八歲那年他一心想要去國外深造自己的舞蹈,在一家人有說有笑的送別中,他登上了異國的班機,可誰知這一去,他也便失去了所有,在來紐約的第二年,他的父親就因為貪污受賄被上級調查,父親和母親旗下的公司產業也一并受了牽連,爺爺甚至因為父親的作為被氣的一病不起,最終倒在了病床上,而當時他因為信用問題不僅失去了房車失去了經濟來源,甚至被拒絕了航班,沒能參加爺爺的葬禮,而國內的社交圈內他的名聲也被人惡意攻擊,扯出來他的性向,他的初戀種種,母親在父親定刑的半年后便帶著哥哥改嫁了一個不嫌棄她的富商,父親也覺得白勝勛丟人,一氣之下在牢獄內和他斷絕關系,他的人生自此墜入了底層,沒了經濟來源,他承擔不起昂貴的學費,下半年便選擇了休學,這還不是最難受的,之后白勝勛便收到了父親需要償還的債務,這天價的數字,他本該可以不管不顧的,但家中他若不承擔,那就會連累到自己的奶奶,這讓白勝勛放下了尊嚴和面子,他其實可以去舞團跳舞,但是那樣來錢太慢,所以他去做了gogoboy,找工作的時候,也不是一帆風順,因為很多俱樂部本身就很亂,他不只一次在去面試途中被貪圖他美色的人下藥,最后靠著意志慌亂中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回到住所。 白勝勛戴上耳機,打開了播放器,這是另白勝勛感到安心的旋律,這是他少年時期最愛的歌手唱的歌,雖然在巔峰期便消失不見,沒人知道他去哪里,但他的聲音陪伴著他度過了一個個令人難熬的長夜, 「 If you were a lost child,(如果你是個被人遺忘的小孩) I would be the only one for you, (我會做你的唯一) I would hug you,(我會抱住你) We didn,t know that we had it all, (那時還未知曉我們早擁有一切) But nobody warns you before the fall, (畢竟沒有人在一切墜落之前,將你警醒)You are fag the greatest, (你直面著) The greatest loss of them all, (直面著世間最偉大的錯失) I guess that we are burned out after all, (我猜最后我們也會與之化為灰燼) If this is it we are signing off, (如果這就是結局 請讓我們來宣告結局) Foever,(永遠) you are the brightest star in my heart, (你在我心中是那最閃耀的明星) have a good dream, (做個好夢) say good night to our world.(向我們的世界道一聲晚安)」 白勝勛想,也許最終我也會像他一樣突然消失不見,但我卻永遠不會被任何人記得。可悲的想法中,白勝勛眼神漸漸困倦,伴隨著耳機中男人極致低沉的吟唱,沉沉的睡去,他夢到了年幼的自己拿著氣球和哥哥依偎在父母身上在游樂場坐著旋轉木馬,大家都在笑著,隨著木馬不停的旋轉,隨著幼稚的兒歌,爸爸mama和哥哥的臉一點點模糊,笑聲越來越虛無,最后消失不見。睡夢中的男人,緊閉的眼眸流下了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