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室侵略
之后的一周,陳瑤都沒再見到過韓奕,而她也逐漸的接受了中秋節假期那一日的窘迫,漸漸地滿腦子都是對韓奕的粉紅泡泡。 “滴滴”手機屏幕亮了,她抱著手機蹭地站了起來。舍友王曉疑惑的看著她“出什么事兒啦?” “嗯…沒什么,就是咱們市要舉辦青年文藝匯演,我們音為愛社團要在校區舉辦比賽,選拔出前三名去參加演出”。 “哇,那我們瑤瑤一定能拿個第一回來”摟著陳瑤的脖子親昵地說“你的歌聲是我聽過最好聽的,比張碧晨唱得都好聽” “哈哈哈”陳瑤被王曉逗笑了,她絕不承認,她其實是因為有機會見到韓奕才興奮得蹦起來的。 三天后,音為愛社團在階梯教室開會。 “關于各位社員的疑惑,在這統一給大家解答一下,首先,這次匯演不限定紅色主題,只要不是三俗歌,你都能唱”社長說。 滿屋哄笑。 陳瑤的視線卻在人群中游走,突然落入了一雙她思念已久的眼眸,她連忙收回視線,微微低頭,耳根泛紅。 韓奕這兩天,先去找了他三哥,幫忙解決了一下那幾個中年大叔,只能說,他們的下場很慘。 他這幾天總是莫名想起那個眼神亮晶晶的女孩子。他望著對面那個看了自己一眼就耳根泛紅的女孩,內心開始燥熱。 “這次演出希望大家都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會樂器的也別藏私,現在可以相互商量著合作一下。” 陳瑤拿著那天他扣在自己頭上的棒球帽去找韓奕,“你的棒球帽”,韓奕接過來對她禮貌一笑。 “嗯…我知道你吉他彈得好,我演唱和鋼琴都不錯的,要試試嗎?” 韓奕望著她“你確定要跟我合作?”韓奕聲音低沉沙啞又帶著蠱惑人心的魅力。 陳瑤用力地點了點頭。 “好,去琴房吧”。 琴室中 陳瑤剛跟進琴房,房門就被韓奕關上了,韓奕猛然轉身把陳瑤拉向墻角處,一只手死死地把陳瑤雙手舉過頭頂按在墻上,另一只手開始在陳瑤的身體上游走。陳瑤被韓奕這一舉動給嚇到了,她愣愣的望著韓奕的眼睛,奇怪地不敢反抗,任由韓奕的手伸進了自己的衣襟,揉捻著奶頭,韓奕碰過的地方酥酥麻麻的,奶頭輕易的就硬了起來。 這只手似乎還不滿足,手伸進了陳瑤的森林中,探索,手指肆虐著向洞口處侵犯。陳瑤終于回過神來,眨巴著濕漉漉的眼睛,低聲的懇求“不要,韓奕,不要”。 陳瑤開始掙扎,但她發現她的雙臂完全不能掙脫縛在她手腕上的一只手,他的半個身子壓在她的身上把她逼在墻角,使她動彈不得,韓奕帶有侵略意味的眸子緊緊地盯著她的眸子,陳瑤被他盯得低下頭,緊抿嘴唇,眼角泛著淚光。 兩旁小琴室內或是鋼琴或是吉他的的聲音隱隱傳來,陳瑤不知所措,要大聲呼救嗎?那只手依然伸進她的內褲肆虐在她的下體處。 “啊…唔”,陳瑤感受到她下體的蜜豆被掐住了。 這一切發生地太快,陳瑤腦袋一片空白,雙頰漲紅,只是本能的用帶著嗚咽地聲音去小聲懇求面前的男人。 “求求,不要…不要”。 韓奕知道她還是處女,沒有繼續向更深處侵犯,手卻還在留戀,繞到后面,揉捏住了她的翹臀,在這個過程中,韓奕的眼睛一直盯著陳瑤,距離近到鼻尖能碰到鼻尖,他在欣賞著她的無措與驚慌。 韓奕的大手在她的翹臀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啊”陳瑤痛呼出聲。突然束縛一松,韓奕松開了她的雙手,向后退了一步,望著她。 “陳瑤,為什么還要來招惹我?” 陳瑤紅著臉,雙腿發軟,揪著衣襟不知道怎么回答。 “陳瑤,我不是好人,不要覺得那天我救了你,你就覺得我好”,“你可知道手銬鎖用鑰匙打不開,是我故意把鑰匙調包了?”“你可知道,我本來計劃是要拍你的裸照用來威脅你做我的奴隸的?” 陳瑤又懵了,她覺得她這幾天懵的次數能趕上她小半輩子的次數了。 韓奕又湊上來,把陳瑤圈在懷里,一手放在墻上,一手撫摸陳瑤紅透的臉頰。他的頭貼在她的耳畔吹了口氣,輕輕地說,“喜歡上我了,是嗎?” 陳瑤低拼命低著頭,不敢看韓奕,臉頰耳根甚至脖子都漲紅,心跳若雷鼓,她緊抿著唇,仿佛一瞬間失了語。喜歡他嗎?當然喜歡。雖然他剛剛那么欺負自己,亂摸自己,可是自己卻不覺得惡心,只是覺得害羞和有些被傷害了自尊。 韓奕抬起陳瑤的下巴,強迫她與他自己對視。 “那你可知道,我只想欺負你,讓你在我身下輾轉求饒,我只想用鞭子劃過你每一寸肌膚,只想要控制你,玩弄你。陳瑤,我不是個好人,我也不會與人談那種普通的戀愛,我只想要一個玩具,一個任我擺弄的玩具。” 陳瑤被嚇到了,果然是很喜歡SM嗎?她看著眼前這個滿身戾氣侵略氣息極強的人,這還是那個摸自己頭,對自己微笑,溫潤如玉的男人嗎?反差……怎么這么大。 “陳瑤,我已經大發慈悲的放過你一次了,你卻又回來撩撥我,這筆賬怎么算呢?”韓奕望著她,仿若一頭雄獅在圍堵著一只兔子,滿眼嗜血。 陳瑤好似被掐住了喉嚨,說不出話來。就在她以為他要大肆侵犯她的時候,他停住了,斂起了周身戾氣,他輕笑著說:“呵,不要再出現在我眼前,不然,后果是你承擔不起的。”說完他就離開了。 陳瑤依靠著墻緩緩坐在了地上,胸前的奶頭還在堅挺著,下體處還有些酥麻,似乎還在回味著那一雙手的撩撥,雙腿間那早已濕透。 陳瑤明白,一旦再去招惹他,自己將墮入深淵,被他玩弄于鼓掌間。陳瑤低頭整理凌亂的衣衫,撫平凌亂的發絲,努力平復情緒后出了琴房,她沒敢再回活動室,穿著已經濕透的內褲回了宿舍。 陳瑤躺在床上,內心五味雜陳。自己是被猥褻了吧?可是…為什么…自己并不覺得惡心呢?陳瑤摸了摸自己的胸,那種觸電般的感覺仿佛還存在,陳瑤在心里暗罵自己賤,在床上輾轉反側,怎么也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