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cao弄大腿射總裁一身,裝醉誘惑成功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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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 宋修昀憤恨的瞪視著魏爾得,他口不能言,手不能動,只有眼神可以表露出對這個變態(tài)綁匪的厭惡。 “我喜歡你的活力充沛,但你這樣看我,我會傷心的。” “唔唔唔!嗚嗚……” 聽宋修昀的語氣,不用想也知道,他肯定在罵人,不過他兇狠的神情剛到一半時,突然變幻,蹙著眉頭露出痛苦神色,身體屈曲,蜷縮進了椅子里。 魏爾得松開壓制宋修昀的手,宋修昀也沒有力氣再反抗求救,而是癱在座椅里難受的扭動。 魏爾得低頭看一眼水桶里的水位,心里有數(shù)。 灌腸的液體量一般可以在500到1000毫升左右,魏爾得作為個中老手,對于深度清潔還算經(jīng)驗頗豐,畢竟對于普通人類來說,腸道清理是zuoai前不可或缺的衛(wèi)生工作。 考慮到宋修昀的耐受能力,魏爾得估摸著已經(jīng)灌了600毫升左右,這對于一個第一次灌腸的人來說,確實已經(jīng)算得上大容量了。 魏爾得挪開小桶,宋修昀屁股里墜出的半截黑色橡膠管濕漉漉的懸空搖擺。 這個調(diào)教道具出自系統(tǒng),內(nèi)里頗有玄機,是個單向進水的裝置,橡膠球外層柔軟貼合皮表,密閉效果極好,完全不會留出縫隙。 所以魏爾得根本不用擔(dān)心會有酒水從里面反流出來。 宋修昀顯然也是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肚子里酒水滿脹,只有車外的警察支撐著他保持清醒,但他覺得這兩個警察再不快點,他就要先一步被滿肚子的酒水給撐死了。 “宋總,你應(yīng)該看著我。” 惡魔的低語黏膩濕滑的吐息在耳邊,語調(diào)幽幽如同情人呢喃。 宋修昀聽得一個激靈,他被撐大的菊xue收縮,恰在這時,魏爾得順勢摁著橡膠球往里一推…… “嗚嗚!” 痛!脹! 橡膠球擠過肛口滑進甬道,xue口之外只剩下了一節(jié)黑色的管子凌空搖擺,就像是留在外面的黑色尾巴。 宋修昀難以想象自己的屁股里又被塞進了一個球,而且這個球大小正好如同肛塞,結(jié)實的堵住了他的后xue,痛得兩眼發(fā)黑,肚子里滿滿的酒水更是絲毫外流不得。 更甚至特制的性愛道具大小剛好抵上了他的前列腺,掙扎之中一絲異樣從下腹升起。 座椅上還有兩條交叉的束帶,魏爾得趁著宋修昀失神之際,將他捆扎好,而后一拉側(cè)邊的開關(guān)。 咔噠。 座椅向后翻轉(zhuǎn),瞬間成了一個夾在兩邊空座椅之間的置物柜,被綁在其上的宋修昀完全隱匿不見。 宋修昀反應(yīng)過來后已經(jīng)置身于狹小的黑暗之中,他不甘憤恨的用力掙扎,然而滿脹的肚子難受至極,稍一用力就疼痛得像要炸裂,這點輕微的掙扎根本不能撼動機關(guān)分毫。 但這是他目前逃脫唯一的機會了,見識到綁匪層出不窮的手段和準備充分的機關(guān),他心知要是錯過這一次,未來想要逃跑只會愈發(fā)困難! 魏爾得起身打算開門,而這時。 咚、咚、咚…… 一下一下,沉悶的敲擊聲從柜中傳來。 魏爾得挑眉,稍加思索,明白這聲音的來源——恐怕是宋修昀用頭在撞擊椅背,他現(xiàn)在也只有腦袋能動了。 “真是不肯言棄的精神啊,我都要被打動了。” 話雖如此,魏爾得卻直接打開了車載音響,很快,嘈雜的重金屬樂充斥了整個車廂,撞擊的聲音融入其中,變得微乎其微。 警察進入車門時就看見一個戴著面具的優(yōu)雅男人,在嘈雜震耳的金屬樂中,閑適淡定的品著紅酒。 車廂里空曠的很,除了座椅上的男人,再無其他。 “警官晚上好,我剛從朋友的化裝舞會離開,請問有什么事嗎?” “好吧,沒有你們的事了,你們可以離開。” 警察下車,魏爾得關(guān)掉震天響的音樂,將座椅恢復(fù)。 自知求救失敗的宋修昀沒精打采的靠在椅背上,他臉色發(fā)白,冷汗淋漓,半撩起眼皮看向魏爾得,眸底暗光復(fù)雜。 魏爾得解開綁在他嘴上的領(lǐng)帶,宋修昀干嘔了兩聲,但已經(jīng)被口水浸濕的襪子吐不出來。 “嗤,宋總你可真是個嬌嬌。” 魏爾得也沒有繼續(xù)為難他,幫他拿出了口中的填塞物。 襪子一離開,宋修昀就干咳起來,咳完之后他抬起頭,白皙俊美的臉頰上浮涌著片片潮紅,像是不勝酒力的美人醺然半醉,眼神失了銳利深邃,蒙上了醉意的渙散朦朧。 也是,這位總裁的屁股里可是灌了幾百毫升的酒,酒精直接從腸道吸收,可比從嘴里喝下去醉得快。 “宋總?” “嗯?” 宋修昀音調(diào)綿軟,已經(jīng)沒有任何敵意,像是一只淋水的狗狗,抬起含水帶霧的眼睛,懵懂疑惑的看向魏爾得。 要命。 魏爾得眼底翻涌上濃烈的情欲,低頭用力在宋修昀唇上咬一口。 宋修昀被魏爾得洶洶的氣勢震懾,嘴上一疼后,便聽見魏爾得在耳邊低語。 “你的酒量可真差。” 他解開了宋修昀腳踝上的麻繩。 車輛顛簸,失了固定的宋修昀向一側(cè)栽倒,他的雙手還被綁在背后,無法支撐身體,歪歪斜斜的就要滾到地上。 魏爾得將人一把撈進懷里。 宋修昀就勢靠在魏爾得的肩膀上,軟軟的帶著醉意,像是一只收起了尖牙利爪的狼犬,沒有任何攻擊性。 他半閉著眼,在魏爾得看不見的角度里,一絲狡詐的清明從眼底一閃而過。 魏爾得抱著宋修昀坐到旁邊的座椅上,他的面具下半截可以開合,此時露出薄俏的唇瓣,叼住了宋修昀的耳朵舔舐。 宋修昀還在裝醉,他極不適應(yīng)被人如此親密接觸,但也強壓著掙扎的念頭,靠在魏爾得身上任他擺弄。 耳朵不是宋修昀的敏感點,魏爾得的舌沿著他的側(cè)頸向下游移,手指從后繞到胸前,挑開襯衣的兩粒扣子。 宋修昀的身材勻稱飽滿,摸得出是時有鍛煉的體格,肌rou線條流暢又不突兀,胸肌練得尤其性感,撐得襯衣挺闊有型。 魏爾得的手從他襯衣的前襟探入,把宋修昀飽滿緊實的胸肌捏進手里,搓癟揉圓。 “宋總的rutou已經(jīng)很硬了呢。”魏爾得繼續(xù)在宋修昀白皙的皮膚上流連,手指夾住他胸前的兩粒捏弄。 “嗯……” 舔到頸窩處時,宋修昀忍不住向后瑟縮,喉間溢出輕吟。 魏爾得往他癢處輕咬一口,將側(cè)坐在大腿上的人轉(zhuǎn)一個向,變?yōu)檎龑χ?/br> 調(diào)轉(zhuǎn)方向之時,一側(cè)的大腿被魏爾得抬起,震蕩間屁股里的道具和酒水一起搖晃,晃得宋修昀仰頭呻吟:“別!別動……” 魏爾得借勢一口噙住宋修昀的喉結(jié),輕咬吸舔,含糊輕笑:“嬌嬌,我這還沒開始呢,你就受不了?” 宋修昀腹中又脹又痛,恍惚間聽到魏爾得對自己的奚落,心中氣憤難堪卻又無力反駁,而且屁股又被這流氓的手抓在手里,大手包裹著臀rou,和面似的揉捏把玩,讓他愈發(fā)羞恥。 “宋總,你的屁股手感真好。” 宋修昀羞憤的垂著頭,他怕自己會被魏爾得看出破綻。 “嬌嬌,你怎么不說話了?” 魏爾得鉗起宋修昀的下巴。 他要的根本就不是宋修昀的回答。 “唔……” 當(dāng)宋修昀剛抬起頭,濕黏的唇從他的頸脖間松開,狂野的吻傾巢而下,帶著煙草味的舌不容拒絕的撬開齒關(guān),攻城略池,勾住宋修昀反應(yīng)不及的舌頭一起,攪弄吮吸。 宋修昀哪里經(jīng)歷過這種陣仗,被魏爾得吻得呼吸凌亂,氣喘吁吁,再回過神,人已經(jīng)被魏爾得壓在座椅上,雙腿被他一左一右cao在腰間,一根guntang堅硬的大棒直愣愣的頂在他的屁股上,姿勢極其危險。 宋修昀垂目掃見面具下燃燒著洶涌情欲的黑瞳,里面反射著雙頰泅紅面泛春光的自己。 這樣的自己,像是一個任君采擷的妓子,讓他心中恥恨難平。 但在此時此刻,他腦中卻也出奇清明,迎著魔鬼面具的癡吻交纏,微喘著,啞聲著誘導(dǎo):“幫我解開繩子好不好?” “好。”魏爾得直接用刀挑斷宋修昀背后的麻繩。 宋修昀雙手一輕,心中暗喜。 但現(xiàn)在還不是最佳時機,他被塞著一肚子?xùn)|西,不論是反抗還是逃跑,身法都會大打折扣。 宋修昀穩(wěn)下心神,沒有立馬發(fā)難,而是順從著魏爾得的動作,就勢攀上他的肩膀。 “疼,幫我把我屁股里的東西拿出來吧,好疼……” “受不了了?” “嗯,受不了了,好難受……” 魏爾得故作為難道:“但是現(xiàn)在還沒到目的地,車上也沒有廁所,要怎么辦呢?” 宋修昀還記得裝醉,反應(yīng)慢了一拍,才開口說道:“我們可以下車,讓我弄出來吧,好疼,受不了了。” 他發(fā)現(xiàn)這個綁匪很是吃他這套,當(dāng)他假意乖順的放軟聲調(diào)提要求時,基本都能如愿。 這次也果不其然。 “可以是可以,但是……” “但是什么?” “你得先讓我爽一次。” 魏爾得說完,也不等宋修昀回話,抓起他的兩只腳踝并攏抬起。 “啊!——” 宋修昀被一把推倒在座椅上,座椅調(diào)低后仰,而他的雙腿被魏爾得扣著壓折,整個人幾乎折成了六十度角。 這個姿勢放在平常也沒什么,但他現(xiàn)在滿腹酒水,本就撐脹得難受,被這一壓擠,差點要爆炸。 “輕點!輕點!啊!” 宋修昀嘶聲慘叫,但魏爾得絲毫沒有停手。 “宋總你要知足啊,知道你怕疼,我可是強忍著沒有在你充分擴張前干你了,現(xiàn)在只是拿你大腿泄泄火,你可別不知好歹,逼我直接辦了你。” 宋修昀聽出綁匪話里勢在必得的邪火氣,當(dāng)即不敢踢踹得太過火,他現(xiàn)在可不是綁匪的對手,要是當(dāng)真被爆了菊,一會兒可沒力氣逃跑。 “真乖。” 屁股又被大力的揉拍了兩把,緊接著,那根尺寸驚人的大roubang從他緊閉的腿根間擠了進來,宋修昀低頭,正能看見紫脹巨大的guitou夾在黑色西褲之間,如同cao女人那般在他閉合的大腿縫隙之間來回抽插起來。 魏爾得的力氣特別大,宋修昀一開始還能聽之任之當(dāng)個木頭,但雙腿被舉的久了實在難受,他便踢蹬著開始掙扎,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根本動彈不得。 而腿間打樁的大roubang仿佛不知疲憊,宋修昀又咬牙忍了幾分鐘,終還是帶著顫音求饒道:“我腿好痛,你快點吧。” “宋總,這才十來分鐘。” “你壓腿十分鐘試試!啊嗯!” “你這是在小瞧我。” 話雖如此,但魏爾得還是逐漸加速,突進的大roubang越來越快,他低吼一聲,前端噴發(fā),白色的jingye激射而出,射了宋修昀一身。 魏爾得一松開宋修昀的腿,他就癱倒在椅子上喘粗氣。 而魏爾得還扶著自己的陽器在繼續(xù)擼動,余蘊的白濁接連噴射到宋修昀的臉上、前胸和腹部。 宋修昀咬牙恥恨交加的低吟一聲,閉上眼,而臉上腥膻的熱液還在繼續(xù)澆灑。 “宋總的腿真舒服啊。” 他聽到綁匪開始悠閑的提褲系皮帶的聲音,終于結(jié)束了。 宋修昀抬手擦去睫毛上掛垂的jingye,強忍住上涌的惡心作嘔:“可以帶我下車了嗎?” 魏爾得欣賞著被自己沾染了一身粘稠的宋修昀,打開傳呼器:“停車。” 汽車靠邊停下。 魏爾得打開車門,宋修昀目光隱晦迫切的注視著門外。 外面是一望無際的公路。 這是逃跑的希望。 他按捺住心底對綁匪的憎恨,任由魏爾得把他抱在懷里,跳下車廂。 等著吧,今日屈辱,他宋修昀來日必報! 可哪想,這個可惡的綁匪居然就這么抱著他一路走到了公路邊上,絲毫沒有要放下的意思。 這該怎么溜? 路邊是黑不見影的草地,他就這樣被掰開雙腿凌空架在魏爾得懷里,低頭還能看見屁股里的半截橡膠管在迎風(fēng)搖晃。 宋修昀掙了掙:“放我下來。” 但魏爾得紋絲不動:“聽話,這個姿勢比較好排出來。” “不用這樣,我自己可以。” “看來你也沒有很急,那我們回去好了。” 魏爾得作勢要走,宋修昀立馬喊道:“別!我……試試。” 可惡,可惡!等把礙事的東西從肚子里弄出來,他一定揍死這個變態(tài)! 宋修昀一邊在心里怒罵,一邊努力讓自己放松屁股。 但是不知道是被抱著太過羞恥,還是堵在屁股里的橡膠球太大,他努力了半天都沒辦法把它排出來。 魏爾得還抱著他挑逗:“要是拉不出來,就先回車上再醞釀醞釀。” 宋修昀憋得滿頭大汗,而在這時,寂靜的公路一端傳來了一束亮光。 是車燈! 宋修昀看見一輛越野由遠及近駛來。 魏爾得也看見了,他抱著宋修昀轉(zhuǎn)身。 “看來我們要先回避一下了。” 但說時遲那時快,在他轉(zhuǎn)身之際,宋修昀突然爆發(fā)出了驚人的力量,猛的扭身從魏爾得手中掙脫,并且快速反身,趁其不備,用盡全力的給了他一拳。 魏爾得頭被打得傾斜,他扶住面具向后退了數(shù)步才穩(wěn)住身形,再抬起頭,宋修昀已經(jīng)沖到了公路中央,攔下了越野。 目送宋修昀上了越野,魏爾得仍站在原地不動,眼看著越野發(fā)動,越來越遠,看得小蘑菇都急了:【宿主快去把男主抓回來呀,別讓他跑啦!】 “不急,他對這片地頭可真不了解,半夜敢上陌生人的車,那就先讓他吃點苦頭吧。” 【誒?】 魏爾得慢條斯理的點燃一支煙:“你無法讀取我的人物記憶嗎?我確實剛參加完一場派對,但那可不是化裝舞會,而是寵物交易派對。” “這里的黑道勢力猖獗,他們是全球最有名的rou貨中轉(zhuǎn)站。” 小蘑菇一激靈:【是我想的那樣嗎?】 “呵呵,等嬌嬌進了虎xue,就知道狼窩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