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羞恥把尿排精,虛與委蛇主動獻吻,尾巴擼管自慰抱著cao,隔壁戰(zhàn)友裝睡偷看,吃精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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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容莘下意識的夾緊屁股,抗拒著魏爾得的侵入。 但這點微弱的力道哪里阻止得了魏爾得靈活的手指? “不錯,今天是一只聽話的小貓咪呢。”魏爾得滿意的在陸容莘溫熱的直腸里摸到了自己留下的觸手,他還壞心眼的往里面推了推,“肚子里裝了這么多東西,你真的餓嗎?” 那截觸手的前端剛好頂在陸容莘的前列腺上,他咬牙咽下所有聲音,手往后用力抓住魏爾得的胳膊,試圖按住這只還在作亂的手。 “別,別在這里……” 魏爾得被懷中人隱忍倔強的小模樣搔得心癢難耐,他另一只手抓住陸容莘的半邊腿,將人直接掀起來,插著他兩根手指的粉色后xue向上暴露在視野中。 “呃……” 突如其來的變化拉扯到陸容莘尚未完全愈合的傷口,這個姿勢也讓他措手不及。 他依舊忍住了聲音,但魏爾得能明顯感覺到,纏絞手指的后xue更緊了。 “放松點,我看看你后面的傷口恢復得如何了。” 陸容莘一手攀著魏爾得的胳膊,一手已經(jīng)不得已捂住了自己的嘴。他警惕又驚慌的注視著夜色中似在沉睡的其他囚籠,肌rou根本無法放松。 魏爾得扳開他的屁股,湊近了仔細查看,頗有幾分欣賞:“恢復的不錯,只剩一點就快要長好了,看來今晚我終于能好好爽爽了。” 語罷,后xue里的手指抽了出去,陸容莘還沒來得及再跟魏爾得說一句“出去”,整個人突然被騰空抱起。 而且是被以給小孩把尿的姿勢,從背后掰開他的雙腿,架著他的腿彎抱起來! 陸容莘那一瞬腦子一片空白,反應過來時空蕩蕩的下體無一遮蔽,竟然正對著隔壁的籠子! 他猛的掐住了魏爾得的胳膊,屏氣緊繃,視線死死盯住對面籠子里躺在地上沉睡的黑影,一動不敢動。 魏爾得抬腳踢了踢放在陸容莘屁股下的敞口大碗,湊在他耳邊用氣音提醒:“現(xiàn)在可以把屁股里的東西排出來了。” 陸容莘沒發(fā)出任何聲音,只是掐著魏爾得胳膊的手愈發(fā)用力。 魏爾得不急著cao人,今晚他來得早,時間很長,足夠他玩?zhèn)€盡興。 他就是故意想看陸容莘的窘迫,讓他正對著自己的戰(zhàn)友排精。 隔了小會,液體滴落的聲音沒有響起,陸容莘輕聲的乞求卻如輕風傳來。 “別,別這樣,魏爾得,我們出去好不好,隨你怎么cao我都可以,不要在這里……” 這是他第一次叫魏爾得名字。 魏爾得在他耳邊輕笑:“小貓咪,你沒有弄明白,你從來沒有商量的余地,只有在我給你的選項里選擇的權(quán)利。現(xiàn)在,你可以選擇乖乖排出隔夜的jingye,這樣你接下來被我cao的時候會舒服一點;或者我直接cao你,不過你肚子已經(jīng)裝了這么多東西,cao得咕嚕咕嚕響,吵醒你的鄰居可就不關(guān)我的事了。” 陸容莘知道魏爾得真做得出來,腹脹了一整天,確實已經(jīng)到了忍耐的極限,想想魏爾得那根夸張的大棒子要直接插進來,攪動里面的東西,他真的受不住。 陸容莘絕望的閉上眼睛,但他的自尊做不到聽從。 魏爾得又等了一會兒,嗤笑:“還真是夠犟啊。” 說著,他的觸手悄無聲息的纏上了陸容莘的肚子,以及屁股,一邊力道適中的按壓他的小腹,同時分化出幾根較細的觸手挑逗一般揉捏按摩他的括約肌。 陸容莘再忍不住,痛苦的發(fā)出低吟。 一截觸手顫悠悠的探出了他的屁股。 陸容莘感覺就像是在大庭廣眾下被把著排便,他緊抓著魏爾得暗中較勁,探頭的觸手滑膩,在括約肌收縮中又被吸回去一厘。 魏爾得伸出舌頭舔過陸容莘的耳廓,然后輕咬住耳朵尖,下體的觸手直白赤裸的摳挖起來,唇舌卻繾綣曖昧的在陸容莘的耳朵、頸脖和側(cè)臉纏綿。 陸容莘哪里還能堅持得下去,如此反復了幾次,一聲輕噠,觸手掉落在了敞口碗里。 緊接著,被堵在里面的jingye就爭先恐后的流出來。 陸容莘不想聽見這滴答滴答,令他羞恥至極的聲音。 魏爾得偏偏給他實況解說起來:“小貓咪的肚子很能裝啊,這里面有小半碗了,色澤很白,很新鮮,我們蟲族的jingye不容易變質(zhì),你低頭看看,像不像羊奶?” 陸容莘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大敞的屁股還在往下滴著乳白的jingye,粘稠得拉著絲。 他只看了一眼,立馬嫌惡的閉上眼睛。 魏爾得掂了掂陸容莘,估摸著他肚子空得差不多了,將他放到地下,剛好在碗口上。 “餓了吧,吃吧,蟲族的jingye,可比營養(yǎng)液有價值多了。” 眼看陸容莘不動,魏爾得勾起他的下巴,迫使他看向隔壁的牢籠:“還是你更想要和我做點別的事情?” “不,我都不想……” 陸容莘渾身的每寸肌rou都抗拒得發(fā)抖。 魏爾得就喜歡他這副樣子。 觸手突然發(fā)力,纏上他的手腕,將陸容莘拖到了與隔壁相隔的鐵桿之上,將他的手腕和鐵桿絞緊。 “既然不餓,那就先活動活動,喂飽你下面的嘴。” “別唔!” 陸容莘壓低的氣音猛的拔高,然而后xue突然擠進的巨大撐脹感刺激得他眼冒金星,哪怕他立馬緊緊閉上了嘴,鼻腔里也溢出了一聲尖軟的呻吟。 “真可愛,再喵一個聽聽。” 魏爾得緊扣著陸容莘細韌的腰,調(diào)整角度,借著腸壁里的jingye和粘液潤滑,繼續(xù)推進。 陸容莘死咬著牙,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入掌心。 在他的前方不到一米處,段飛無知無覺的酣睡著,他能看見段飛均勻起伏的胸膛,甚至在他被魏爾得故意聳動著搖晃到籠子時,抬手翻了個身。 “嘶,真踏馬的緊,比你初夜還緊啊。” 魏爾得在陸容莘翹挺的臀rou上用力掐一把,貓屁股緊致有彈性,手感極佳。 “貓就是貓,這腰,嘶。” 魏爾得鉗著陸容莘往后拖,roubang更加深入的往里插進去,在度過最初幾下適應的choucha后,逐漸加速,熟練的找尋到他昨日發(fā)掘的敏感點進攻。 聽著耳邊少校壓抑的呼吸聲愈發(fā)粗重,魏爾得賣力頂撞。 鐵籠隨著他的大力撞擊發(fā)出搖擺。 忽然,手臂上纏上一條毛絨絨的觸感。 “別,別……” 陸容莘側(cè)過俊美的臉,金色的眼眸下垂著水潤的淚珠,壓抑著氣音將呼吸噴吐在魏爾得的下巴上:“再弄段飛會醒來的,求你別再繼續(xù)了,魏爾得,我給你玩我的尾巴,我都聽你的,放過我……” 黑色的毛絨絨纏在魏爾得的胳膊上,討好一樣蹭了蹭。 魏爾得挑眉。 他估摸著高傲的陸少校在這方面的承受能力,還是循序漸進比較好,真突破他的心理防線,恐怕會事與愿違。 魏爾得深吸一口氣,抽出插在陸容莘后xue里的大roubang,同時也松開了捆綁著他雙手的觸手。 他后退兩步,岔開腿站穩(wěn):“既然你這般低聲下氣的求我,我又怎么忍心拒絕呢?給你一次機會,小貓咪,過來,吻我,取悅我。” 陸容莘一愣,他沒有拒絕的余地。 抿抿唇,陸容莘認命的走到陸容莘面前。 不合身的蟲族制服開了一半,松垮的掛在肩頭,昨夜留下的愛痕暴露在月光下。 這半露不露的樣子,看得魏爾得更硬了。 這一次,陸容莘很自覺,頭頂一對毛絨絨的三角貓耳輕顫著冒出來,是跟他氣質(zhì)很反差萌的可愛。 陸容莘閉著眼,魏爾得看不見他的眼神,他俊美的臉龐沒有多余的表情。 他攀上魏爾得的肩,一米八八的他在兩米多的高大蟲族懷里,當真像極了一只可愛的貓咪,想要親吻還是差了一大截。 陸容莘踮起腳,觸碰到魏爾得冰涼的唇,頓了頓,然后試探的深處貓舌,帶著柔軟倒刺的舌頭生澀的挑逗過唇齒…… 后面不需要這只笨拙的小貓?zhí)剿鳎籂柕迷偃滩蛔。纯蜑橹鳎鹚瑝褐竽X勺狠狠攻城略池。 陸容莘被吻得氣息不穩(wěn),他在狂風驟雨中學著吐息。 魏爾得掰開他的雙腿,將兩條大長腿掛上自己的腰,打算正面插進去。 這時,他感受到那條皮毛水滑的毛絨絨尾巴,纏上了他硬挺的大roubang,像是一條繞圈的小蛇,包繞纏絞住巨大的獵物,然后不輕不重的上下滑動起來。 這種刺激來得突然,又新奇,魏爾得低喘一聲,興致高漲,roubang在貓尾的纏繞撫慰里更硬幾分。 他在深吻間隙抬頭,拉出一道銀絲,打量垂眸不語的陸容莘:“你還挺會的,怎么想到的?還是以前也用尾巴這么玩過?” 陸容莘沒回答,繼續(xù)賣力的幫魏爾得擼管,尾巴上上下下,黑色的貓尾上已經(jīng)沾染了零星白濁。 魏爾得低頭繼續(xù)吻住他。 尾巴擼管的感覺新奇又舒服,魏爾得知道這是陸容莘想要減少發(fā)出聲響的小心思,他也樂意配合。 聰明的少校很快就從生澀笨拙變得熟練,但是陸容莘也漸漸力不從心。 他擼了很久,魏爾得卻完全沒有要高潮的意思,只能感覺到尾巴里的roubang一直很燙很硬。 尾巴的動作慢下來,魏爾得很快察覺。 “累了?” 他捏住陸容莘的尾巴根,將黑貓少校給他賣力撫慰的尾巴從根到尖擼了一遍,然后抓進手里。 “累了就歇歇,換我來。” 說完,他不等陸容莘回應,抱著他直接一插到底。 被開拓過的后xue還很濕潤,大roubang上也淋著擼管溢出的前列腺液,除了沖擊時那一剎那的脹痛,后面的抽插沒有多少阻力。 “放心,我站著cao你,聲音和搖晃都最小,吵不醒你的戰(zhàn)友。” 陸容莘埋頭在魏爾得肩頭喘氣,緊張之中,被魏爾得頂撞得竟然漸漸生出了快感。 他不想面對這樣的自己,攀附在魏爾得肩頭的手用力得發(fā)白。 魏爾得松開他的尾巴。 這條漂亮的黑色長尾就垂落在陸容莘的屁股后面,隨著他的抽插搖晃,上面還沾著粘稠的白色,看著性感又yin蕩。 “尾巴也物盡其用吧。”魏爾得用下巴蹭蹭陸容莘的臉頰,“小貓咪,你尾巴的技術(shù)挺不錯,也給自己爽一爽。” 陸容莘頭頂?shù)呢埗渲Ю饬艘幌隆?/br> “知道你聽懂了,快點,不然就把你壓到鐵桿上去cao。” 威脅很好用,黑色的貓尾巴抬卷到了兩人緊貼的腹部,纏上了陸容莘自己不知何時也挺立起來的roubang。 他的身體輕輕一顫,根本沒想到自己的尾巴包繞敏感的roubang之后,竟然是這種感覺。 魏爾得故意低頭去看他用尾巴自慰。 陸容莘不敢敷衍,尾巴漸漸纏緊,包裹著自己的roubang,伴隨著他抽插后xue的節(jié)奏,開始擼動起來。 “真乖。” rou體啪啪的撞擊聲在寂靜的籠子里格外清晰,陸容莘內(nèi)心羞恥又恐慌。 昨晚魏爾得只是cao他的屁股,而且初夜太痛,其實他根本沒有感受到多少性事帶來的愉悅,哪怕被cao到了高潮射了幾次,更多的也是疼痛。 但今晚很不一樣,他被開發(fā)過的屁股已經(jīng)沒有那么疼了,大roubang的抽插一次次蹭過他的敏感點,他在屈辱之下,感受到了超乎尋常的刺激。 前后夾擊,貓尾用力絞緊,他大喘著氣噴薄射出,白濁噴灑在兩人的胸腹上。 魏爾得嗤笑一聲,加快節(jié)奏。 陸容莘感受到屁股里的大roubang開始脹大。 roubang再次卡死在他的屁股里,撐得還是有些酸脹,緊接著,guntang的jingye沖進腸道深處,他被燙得小腹痙攣,長腿夾緊魏爾得的腰,想往上逃離,但被緊緊鎖住,只能被動的承受住魏爾得今晚第一次長達十分鐘的灌精。 魏爾得舒爽的射完,低頭一看,為了不發(fā)出聲音,陸容莘已經(jīng)把自己的嘴巴咬出血了。 回想在剛剛的cao弄中,無論他如何刻意頂撞,都一聲不發(fā)的陸容莘。 還是差點意思,他喜歡小黑貓被cao時在耳邊發(fā)出各種各樣的聲音。 魏爾得抱著陸容莘,打算轉(zhuǎn)移個地方再cao,讓小黑貓好好叫一叫。 誰知這一偏頭,魏爾得在黑暗中對上了一雙來不及裝睡的眼睛。 段飛的棕色瞳仁在黑暗中變成了獸類的眼睛,里面燃燒著不可置信的恨意和痛惜。 魏爾得迎視著,良好的夜視能力滑到他支棱起一個帳篷的褲子上,挑眉,吹了個口哨。 呵,你們的緊身作戰(zhàn)服,起點反應可太容易被發(fā)現(xiàn)了。 然而懷里的陸容莘背對著段飛,還不知道自己的戰(zhàn)友在身后看了多久,他聽到魏爾得吹口哨,慌亂的從他肩頭支起身,手下意識的捂住他的嘴。 魏爾得將視線從段飛身上收回,舌尖在陸容莘手心挑逗:“小貓咪,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陸容莘一頓,他的動作確實冒犯了。 為了不觸怒魏爾得,但同時也不想要他再繼續(xù)說話,陸容莘放下手后,撐起身體吻住了魏爾得。 這一次,黑貓少校的吻技有了質(zhì)的飛躍,勾著魏爾得的舌頭有來有往。 魏爾得勾起嘴角,壓住陸容莘的后腦勺,從他看不見的側(cè)邊再次跟段飛對上了視線,并且當著段飛的面,故意抱著陸容莘抽插了幾下后,拔出還插在他后xue里的大roubang。 陸容莘的腿還纏在魏爾得腰上,巨大的roubang拔出后,后xue根本無法閉合。 相信憑段飛不差的夜視能力,可以清楚的看見粉嫩紅腫的后xue是如何在夜風里輕顫著收縮。 而灌進腸道深處的jingye此時也已經(jīng)流到了xue口,沒有阻礙的淅淅瀝瀝往下淌。 魏爾得往前走了兩步,后xue里淌落的jingye剛好都滴在了之前放在地上的敞口大碗里。 注意到段飛拳頭捏緊,魏爾得喉頭溢出低笑。 他松開陸容莘的唇,貼到他毛絨絨的貓耳邊,用隔壁也能聽見的聲音低語:“你再聽話一次,我就帶你出去。” 貓耳在熱氣里輕顫,陸容莘抬頭看著魏爾得:“你想要我做什么?” 魏爾得把他放到地上。 剛剛激烈的cao弄,加之一天沒有進食,陸容莘根本站不穩(wěn)。 但這次魏爾得沒有扶住他,任由他腿軟跌坐在地。 “很簡單,我看你已經(jīng)沒有力氣了。”魏爾得攬住陸容莘的肩,將他翻個身,面向隔壁段飛的鐵籠跪趴在地,而他的面前,正好擺著裝滿了jingye的敞口碗。 “所以先吃點東西,我們再走。” 聽見魏爾得的要求,段飛臉上表露出的神情比陸容莘更甚的憎惡和不可置信,但在陸容莘被翻轉(zhuǎn)過來的一瞬間,他立馬收斂好所有情緒,飛快閉上眼睛假寐。 陸容莘經(jīng)歷過種種凌辱后,倒是不算太意外魏爾得的要求。 魏爾得嗤笑:“不要拖延太久,我耐心有限。” 他的大手已經(jīng)從陸容莘的肩背劃到了他細韌的腰肢上,手底下肌rou緊致有力,但比起一個保持鍛煉的男人的腰,貓的腰揉捏擺弄起來沒有絲毫的滯澀,又細又軟。 尤其此刻,趴跪在后的骶尾部,還垂著一條黑色的貓尾巴。 魏爾得哪里還忍得住,將陸容莘的細腰往下再壓低三分,調(diào)整好角度,已經(jīng)又燙又硬的大roubang抵上他的股縫,找準位置就插了進去。 陸容莘被突如其來的侵犯推得前撲,險險沒有把臉栽進碗里。 后入可以插到最深處,魏爾得借著和陸容莘鑲嵌最緊密的姿勢,湊到他耳邊,繼續(xù)低聲道:“快點吃吧,什么時候吃完,我什么時候帶你離開。” 說完,后xue里燙硬的大roubang律動起來,酸脹伴隨著奇異的爽感從脊椎傳來。 陸容莘腳趾蜷縮,死死盯著碗里的白濁。 魏爾得cao他的力氣從來不小,這次更加沒有克制,抽插間啪啪啪的rou體碰撞聲不絕于耳,而且推動得鐵籠隨著他大力搖擺。 陸容莘下意識的抬頭看向就躺在不遠處的段飛,還好,隔著鐵桿,對面的段飛還在酣睡。 但他總覺得也許下一秒段飛就會醒來。 不僅僅是段飛,還有四面八方的其他戰(zhàn)友,他們只是吃了安眠藥而已,軍部受過的訓練要抵抗這點藥性并不難,他必須在他們醒來前讓這只蟲子走! 陸容莘狠狠閉上眼睛,低下了頭。 舌頭觸及到碗里帶著腥氣的粘稠后,他差點沒吐出來。 第一口下去后,后面的吞咽也沒那么困難了。 魏爾得一邊掐著陸容莘的貓腰cao,一邊看著他把頭埋進碗口,空出一只手來把玩他身后的尾巴。 貨真價實的貓就是不一樣。 碗里的jingye其實也不多,大概就是一瓶瓶裝奶的量。 陸容莘忍著惡心吃完,尾巴纏住魏爾得的手腕,回過頭:“可以走了。” 魏爾得沒有不講信用,他快出抽插了幾下,忍著下腹的欲望從陸容莘身體里拔出來,抱起來快速的離開了關(guān)押點。 一路暢通無阻,魏爾得徑直飛到了昨天帶陸容莘清洗的水池。 這里是蟲族高官的澡堂。 蟲族生性弒殺,不講究旁的享受,哪怕是萬中無一的高級蟲族,用的也是公共浴室,只是與低級蟲族分開而已。 這個時間,星球上屈指可數(shù)的幾個高等蟲族都沒有來洗澡,寬大的浴池里就只剩下了魏爾得和陸容莘。 他把陸容莘丟進水池里,生性厭水的黑貓撲騰出一串水花,黑發(fā)和毛絨絨的耳朵被打濕后軟噠噠的貼著垂下。 那件不合身的外套早在路上就被魏爾得嫌棄礙事丟掉了,此刻濕漉漉的落水貓赤裸著遍布愛痕的性感身軀,看得人食指大動。 陸容莘攀著浴池的邊緣剛站穩(wěn),魏爾得緊隨而至,將他翻身壓在邊緣,掰開屁股就捅進來。 “呃嗯!” 沒有了旁人,陸容莘嘴里溢出短促的叫聲。 “來,叫出來。” 魏爾得興奮得加大力道,用力頂撞。 除了啪啪的rou體碰撞,攪動的水聲混雜一起,激蕩猛烈。 陸容莘勉力撐住上半身的重量,被頂撞得眼前發(fā)白,他依舊下意識的想忍下呻吟,魏爾得的手已經(jīng)熟練的從后方伸來,拇指從側(cè)面撬開他的齒關(guān),卡在他的嘴里,強硬的阻止住他去咬自己忍住聲音。 “唔嗯……嗯啊啊啊啊……” 破碎的呻吟隨著魏爾得抽插的節(jié)奏溢出。 他的聲音讓魏爾得更加興奮。 陸容莘被魏爾得深嵌在懷里,高頻深入的進擊沖刺。 “啊啊啊啊啊!慢點啊慢點啊啊啊……” 濕漉漉的尾巴卷上魏爾得緊扣住他的手,陸容莘被頂?shù)么竽X嗡鳴,直沖天靈蓋的高潮比身周的水浪還要激烈迅猛。 他從來不知道zuoai可以爽成這樣。 他會被插屁股爽成這樣。 這一切就像是一個無休無止的荒誕夢境,陸容莘沉溺在高潮的巨浪下無法繼續(xù)思考下去,理智帶來的滔天恥辱和憎惡,與rou體的極致快感割裂成兩半。 后xue猛的收縮,夾緊著巨大guntang的roubang,他嘶吼著射出來。 白濁從清澈的池水浮上,陸容莘臉耳紅成一片,大口喘著氣,有些不知今夕何夕。 身后的節(jié)奏稍稍慢下來,魏爾得抱著他翻了個身,讓他正面躺在浴池岸邊,將他的一條腿架高到了肩頭,俯身深深的壓下來。 “嗯啊!——” 又是一個一插到底的新角度。 陸容莘被頂?shù)梅鲅郯祝骸拔籂柕幂p點!我要死了啊啊啊啊!” 魏爾得心里有數(shù),俯身將陸容莘的兩條腿幾乎壓成了一字馬,腰胯又快又深的繼續(xù)cao動起來。 “放心,你死不了的,剛剛吃完我的那么多的精華,現(xiàn)在不是有活力多了嗎?” “呸啊啊嗯……你那惡心的啊啊東西嗯嗯嗯……我只想吐啊啊啊你慢點唔嗯嗯嗯……” 陸容莘斷斷續(xù)續(xù)的罵起來:“可惡的蟲子啊啊啊,別這么嗯嗯深啊啊啊……” 但其實他確實感到胃中暖起來,一股充沛的能量開始發(fā)散,比他吃過的頂級營養(yǎng)液都要更好。 但他絕對不會承認這個的! 魏爾得也不在意陸容莘的嘴硬,對著陸容莘最敏感的前列腺加快節(jié)奏的頂弄起來。 “啊啊啊啊不不停啊啊啊……” 陸容莘很快就被cao得語不成聲,沒有多余的精力去想別的了,新一輪的快感遍布百骸,高潮攀頂。 但多年敏銳非常的五感,在此時依舊沒有全然的投入在一件事中,他時刻注意著周圍的環(huán)境,所以第一時間聽到了一個外來者的腳步聲,大刺刺的走進了澡堂。 “魏爾得,你在做什么?” 另一個高等蟲子艾森拿著毛巾站定了,目光落在交纏在一起的魏爾得和陸容莘之間:“你打算吃掉這只貓俘虜?啊,我想起來了,原來這就是你說的另一種吃法啊,看起來真不錯!” 蟲子天性里的貪婪殘暴在艾森眼中跳動,他躍躍欲試的走過來:“我也想吃,魏爾得,我們一起來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