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是這樣的畫師!(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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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希洛克勒互相表明心意后,倆人就陷入了愛河無法自拔,毫無節(jié)制地瘋狂zuoai。 今天希洛克勒又來皇宮上課,他一只手一本正經(jīng)地握著埃拉伽巴路斯的手,認(rèn)真教他畫畫,另一只手卻偷偷在他的屁股上來回游走著轉(zhuǎn)圈。 埃拉伽巴路斯傲嬌地扭了扭屁股,拍掉了他的手,嗔怒道,“還有沒有點老師的樣子了。” “沒有了,”希洛克勒舔弄著他的耳垂,嘴里跑出來的濕意弄得埃拉伽巴路斯心癢癢,“看見你我就腦子不會動了,才幾天沒見,我就想你想的要瘋了。” 埃拉伽巴路斯往周圍看了看,雖然仆人早都被他遣散走了,但他還是忍不住心虛,見周圍確實無人,他的膽子也大了起來。 丟下手中的畫筆,轉(zhuǎn)身用胳膊勾著希洛克勒的脖子,踮起腳尖,用自己的私處在他早已經(jīng)硬起來的性器上來回摩擦挑逗。 希洛克勒抽了一口氣,咬著牙佯裝兇狠地說道,“我已經(jīng)忍得很痛苦了,你這是在要我的命。” “老師,”埃拉伽巴路斯親了親他的嘴巴,眼睛里閃著星星的光亮,“為什么要忍著。”那模樣看著就像一個勾引人的小狐貍,讓希洛克勒再也忍不住,直接把他抱到了亭子后的巨樹下。 他讓埃拉伽巴路斯手撐在樹干上,扒下他的褲子,狠狠地抽在他已經(jīng)翹得老高的rou臀上,rou臀被拍的亂顫,埃拉伽巴路斯魅惑地浪叫了起來。 希洛克勒再也忍不住,將自己早就昂揚(yáng)的巨物直接捅進(jìn)了他的濕xue里。 他從背后狠狠地頂弄著他的sao點,雙手穿過衣服,摸到他胸前的乳尖,對那粉嫩的rutou又掐又拽。 被掐著rutou的人,后xue急劇地收縮,本就窄小的rou壁壓迫得希洛克勒爽的要命,差點射了出來。 “小sao貨。”希洛克勒拍著埃拉伽巴路斯柔軟飽滿的肥臀說道,“咬得這么緊,是想把我榨干嗎?” “我想讓老師好好疼疼我。”希洛克勒粗鄙的話不僅沒讓埃拉伽巴路斯惱怒,反而不知道刺激到他哪根神經(jīng),saoxue水越來越多,浪的不成樣子,扭著屁股追著jiba使勁兒吃。 他這幅樣子,讓希洛克勒情緒高漲,扶著他的胯骨狠狠地快速抽插著,想直接把他cao死在這里。這種光天化日之下的性愛,讓他倆都樂此不疲,cao干了好久才雙雙射了出來。 這一發(fā)結(jié)束的時候,希洛克勒的課也該結(jié)束了。 倆人都沒有盡興,埃拉伽巴路斯拉著希洛克勒的手看著他,委屈地癟起了嘴。 希洛克勒看見他欲求不滿的臉,溫柔地笑了起來,揉了揉他的頭低聲說道,“等我。” 等他?什么意思。埃拉伽巴路斯直到了晚上,才明白過來。 夜半無人,埃拉伽巴路斯正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希洛克勒不知道從哪鉆了出來,捂住了他的嘴,附身在耳邊說道,“別怕,是我。” 皇宮守衛(wèi)森嚴(yán),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躲過去的。 “希洛克勒,我們好像在偷情一樣。”埃拉伽巴路斯跨坐在他的懷里,抱著他說道。 “你不喜歡嗎?”希洛克勒輕笑著說道。 “喜歡!”埃拉伽巴路斯親了親他的嘴唇,“只要是你,什么樣我都喜歡。” 希洛克勒把他的腿被架到了頭頂,讓他的saoxue把自己的roubang含得更深,雙手掰開他的屁股狠狠地cao干著。 埃拉伽巴路斯被懟得渾身亂顛,小聲又壓抑地浪叫著。倆人縱身yuhuo,做了好幾次才歇了下來。 第二天早上是烏爾比安的課,埃拉伽巴路斯撒謊說自己生病了沒有去。 希洛克勒刮了刮他的鼻子,寵溺地說道,“小騙子,真會說謊。” “但我可不會騙你。”埃拉伽巴路斯摟著他的脖子,腿又纏到了他的腰上。 “就算被你騙,我也心甘情愿,”希洛克勒深情地吻著他的嘴唇說道,“誰讓我這么死心塌地地愛你呢。” 烏爾比安不會想到,那個說自己生病的皇帝學(xué)生,正精神抖擻地在和自己的藝術(shù)老師,進(jìn)行一輪又一輪激烈的性交。 ———— 這幾天,希洛克勒都偷偷躲在在皇宮里。 他們晚上相擁而眠,有時候做完之后,希洛克勒會惡劣地把roubang塞在rouxue里不拔出來,說要讓埃拉伽巴路斯懷孕。 “怎么可能懷孕,”埃拉伽巴路斯惱羞成怒得錘寫他的胸口,“我又不是女人!” “可是我真的好想要我們的孩子。”希洛克勒纏綿地親吻著他。 他們的嘴唇像被黏連在一起一樣分不開,下面也是時刻緊緊地交融著,胸膛永遠(yuǎn)rou貼rou地?fù)肀г谝黄稹?/br> 這種從沒有過地感覺,讓埃拉伽巴路斯特別有安全感。 從來沒有一個人如此愛他,如此離不開他。 “我也想給你生孩子,”埃拉伽巴路斯惆悵地說道,“可是我是男人。” 如果他是個女人,應(yīng)該會和希洛克勒組成一個非常幸福美滿的家庭吧。 “沒關(guān)系的,寶貝。”希洛克勒柔聲說道,“有沒有孩子,我們也會很幸福。” 像是在證明他的話一樣,說完roubang就又硬了起來,在rouxue里快速抽插。 埃拉伽巴路斯被cao得不斷發(fā)出魅人的呻吟,他像一個貪吃的小貓,伸展著腰身,把那些腥味全部吞入肚中。 這一夜,還很漫長。 第二天埃拉伽巴路斯從夢中醒來,身下黏膩得有些難受,昨天希洛克勒在他的后xue射了幾次,射的他滿肚子都是jingye,這會兒微微鼓起的小腹。像真有身孕了一樣。 他吩咐下人在浴室里打滿了熱水,披了一件外袍就走了過去。 他上身趴在浴室周圍的石壁上,屁股高高翹起,手指伸到身下已經(jīng)有些紅腫的rouxue,兩個指頭鉆進(jìn)去,將rouxue撐開,腥臊的jingye順著大腿往下流,流入氤氳的熱水中。 希洛克勒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進(jìn)來了,他把埃拉伽巴路斯的手從rouxue里拿了出來,自己用手去給他清理污穢,他的指尖在rou壁里細(xì)細(xì)摸索,把里面清理得干干凈凈。 “陛下,我來服侍您。”希洛克勒拿起一旁的皂角,在埃拉伽巴路斯身上打出泡沫,手清理著他身體的每一處。 卻不知這樣反而又勾起了埃拉伽巴路斯的yuhuo,剛剛清理完的后xue,又有了絲絲濕意。他推開希洛克勒在他身上游走的手臂,身子貼上去,和他在水池里擁吻。 在水下zuoai的感受和平時不太一樣。水熱的時候,熱水順著jiba通過抽插進(jìn)到身體里,把rou壁刺激地一緊一緊的。水涼的時候那種刺激更甚,讓埃拉伽巴路斯不得不緊緊地抱著希洛克勒這個火爐取暖。 水波在他們周圍蕩漾,他們在水波里蕩漾,一陣接一陣,直到水徹底涼透,才遲遲上岸。 希洛克勒抱著他走出浴房,埃拉伽巴路斯整個人掛在他身上,胳膊纏繞在他的脖頸上,雙腿勾著他精壯的腰腹,每走一步,希洛克勒的jiba就會在他的rouxue里頂弄一下,一次比一次cao得更深,等到了床邊后,倆人誰也沒放開誰。 希洛克勒看著他閃著水光的眼睛吻了上去,接著是他柔軟的唇瓣,再到他粉嫩誘人的rutou,最后倆人又滾到床上,越吻火越熱,又不約而同得cao干了起來。 埃拉伽巴路斯剛洗干凈的rouxue又弄臟了,可這誰也不會在意。 或許它永遠(yuǎn)不會干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