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皇帝重生第一天就被強暴
天氣燥熱,籠子里的金絲雀神情懨懨地躺著一動不動,埃拉伽巴路斯逗弄了好一會兒,也沒給個反應,覺得無趣極了。 他想去外面走走,被守在門口的禁衛軍制止了。 “殿下,請勿離開。”冰冷的短劍折射出無情的光,讓想要出去的埃拉伽巴路斯只好退了回來。 無趣,無趣。 埃拉伽巴路斯覺得自己就像那快死掉的金絲雀一樣,被囚禁在這個華麗的牢籠里,永遠也走不出去。 他本已徹底逃出了這個囚籠,怎么又回來了呢? 明明他早就死了啊。 他看著鏡子中和自己七分相似,卻毫無印象的男人的臉百思不得其解。 腦袋一片混亂,思緒亂七八糟的,正如烏爾比安所說那樣,他果然不適合思考。 如果自己回到的是小時候那多好,埃拉伽巴路斯大字躺在床上感慨道,這樣他就可以每天白天在艾梅沙的太陽神廟里祈禱,在傍晚的時候和亞歷山大在幼發拉底河邊無憂無慮地玩耍。 那時候的亞歷山大小小的一團粉粉嫩嫩的,會追著屁股奶聲奶氣地喊他哥哥,被欺負了也總是愛哭鼻子來找他,讓他幫忙報仇,不像長大后,可怕得讓人望而生畏。 現在亞歷山大又在做些什么呢?埃拉伽巴路斯不由自主地想道,應該在和烏爾比安討論如何修訂法律,治國安邦吧。 以前埃拉伽巴路斯一聽到這些就頭疼,每次都要安安靜靜地聽烏爾比安說一大堆話,配合著點點頭,裝得一副有在深思的樣子,反而把烏爾比安氣得不輕,指著鼻子罵他。 每到這時,外祖母就會一聲長嘆,說這孩子不是這塊料。 他也覺得很委屈,他本來也沒想當皇帝,都是他們逼他的。 房門從外面打開,吱嚀的聲響打斷了埃拉伽巴路斯的回憶,亞歷山大腳步沉重,皺著眉頭走了進來。 埃拉伽巴路斯支起身,看著面前的男人,幾年過去,他比自己記憶里高出了一大截,白皙的皮膚被曬得黑黃,身材魁梧肌rou健碩,像米隆手下細心雕琢的最完美雕塑。 埃拉伽巴路斯看著他,心里五味雜陳。 他以為自己是恨亞歷山大的,如果再見到他,他會毫不猶豫地將匕首刺進他的心臟,可當亞歷山大穿著華美的紫袍戴著王冠從光里走出來的時候,他卻沒有任何表示,甚至腿軟得想跪下臣服于他。 烏爾比安和外祖母說的對,亞歷山大比他更適合當皇帝。 “穿上。”亞歷山大把一套女人的裙子扔到了埃拉伽巴路斯的臉上,冷硬得命令道。 “這是,裙子?!”埃拉伽巴路斯拿著手里的紗裙,不知道他幾個意思,這么暴露的衣服,只有妓女才會穿。 “怎么?”亞歷山大問道,“不喜歡?”語氣里卻是不容拒絕的冰冷。 有哪個貴族會喜歡這樣的衣服?除了當年離經叛道的他,這也是他被眾人唾棄的原因之一。 沒想到看著端莊的亞歷山大,竟也同他一樣,有如此癖好。 “快點換。”亞歷山大不耐煩地砸了咂嘴,皺著眉頭朝埃拉伽巴路斯看過來,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 埃拉伽巴路斯扭捏了一會兒,便也坦然了。 反正又不是在自己的身體里,況且他早已經是個臭名遠揚的死人了,再出格的事兒,他生前也做過,當著亞歷山大的面兒脫衣服,又算得了什么。 埃拉伽巴路斯解開自己的外袍,布料順著身軀滑落在腳下,露出他光潔的后背。 正當他拿起裙子準備套的時候,亞歷山大突然從背后抱住了他,他反抗著想要掙脫,被他堅硬臂膀的禁錮得掙脫不得。 “別動。”亞歷山大緊閉著眼,頭伏在他的肩膀上,深深吸了幾口氣,痛苦地低吟了一聲,喊出了一個名字,“瓦瑞烏斯。” 埃拉伽巴路斯的身體僵硬了一瞬。 亞歷山大的聲音雖然小,但他還是聽到了,那是他從前的名字,在沒有成為皇帝之前。 這是什么意思?懺悔嗎? 后悔殺了他嗎? 埃拉伽巴路斯不懂,也不想懂。 世上人心復雜,而他愚笨無知,他是那個在大海中迷失方向的小船,只能隨波逐流。 過了一會兒,亞歷山大冷靜了下來,松開了埃拉伽巴路斯,他像沒事兒一樣,又恢復了冷臉的狀態,高高在上地命令道,“換上。” 眼前的紗裙層層疊疊,設計的繁復極了,埃拉伽巴路斯稍微研究了一下才慢悠悠地穿上了。 紗裙把身體的曲線修飾得曼妙動人,他的身體在層層透明的紗布之下若隱若現,像一個魅惑人心的精靈。 亞歷山大只看了一眼,拿起外袍披在了他的身上,將他的身體包裹嚴實,遮住里面誘人的酮體,“去餐廳,今天外祖母會過來。” 埃拉伽巴路斯聽到后臉色煞白,手指冰涼,立在原地一動不動。 亞歷山大說完之后,扭頭就向前走去,根本不顧及埃拉伽巴路斯的狀態。 “怎么還不走?”亞歷山大立在門前不耐煩地說道,“快點跟上,歐比安娜。” 埃拉伽巴路斯將外袍下的手攥得緊緊的,鼓足勇氣慢慢走向前:埃拉伽巴路斯已經死了,現在的他只是歐比安娜。 餐桌上的花瓶里插著埃拉伽巴路斯生前最愛的粉玫瑰,看到自己心愛之物,埃拉伽巴路斯緊張的情緒稍微有了些緩解。 但外祖母看到粉玫瑰卻有些生氣,臉上的厭煩毫不掩飾,命令下人把這些花都扔掉,埃拉伽巴路斯正想制止,就被亞歷山大搶先了一步,“住手!誰讓你們動的?” “亞歷山大,”外祖母皺起眉頭,語重心長地說道,“你知道的,粉玫瑰是不祥之物,會帶來厄運的。” “這是我的宮殿,外祖母。”亞歷山大不為所動。 “亞歷山大,你最近越來越過分了。”亞歷山大的母親莫米婭呵斥道,“沒有你外祖母,你能坐到今天的位置?” “你認為我想要這些嗎?!”亞歷山大不知道為何有些生氣。 不過是一束花而已,外祖母不喜歡,扔了就是。 埃拉伽巴路斯看著怒氣沖沖的亞歷山大有些莫名其妙。 印象里亞歷山大從來沒有頂撞過外祖母,他一直是外祖母最引以為傲的存在。 “好了,不要吵了,”外祖母制止道,“今天難得大家聚在一起,不要因為一些不相干的小事生氣。” 外祖母坐在高位,拿起手中的刀叉切了一塊帶血的牛rou,冷聲說道,“不過亞歷山大,這是最后一次,也是我的底線。” 說完就把半生的牛rou送進嘴里咀嚼,這讓埃拉伽巴路斯覺得,如果亞歷山大再不聽話,下場就是這塊牛rou,被撕咬吃凈。 看來亞歷山大的皇帝當得也不是那么舒服,跟自己當年沒強多少。 這一頓飯,誰也沒再說話,氛圍壓抑得像冬夜里的深海,埃拉伽巴路斯吃地味同嚼蠟。 在油燈的光照下,他看到了看著餐桌中間的玫瑰卷起了黃邊,那是它逐漸失去生機,即將凋零的慘淡模樣。 就像他一樣。 他知道,外祖母嘴里的不祥,不是玫瑰,而是他自己。 那場慘痛的玫瑰盛宴像是刻在他骨血里的傷,一經碰觸就撕心裂肺得疼。 如果不是那次意外,希洛克勒可能就不會死。 那是埃拉伽巴路斯在宮殿里最親近的人,他總會夸獎埃拉伽巴路斯聰明,在畫畫方面一學就會。 埃拉伽巴路斯不太相信,每次被夸獎都會驚喜地再問一遍, “真的嗎?” “真的,我從來沒有見到像你這樣有天賦的人。”希洛克勒摸了摸他的頭發安慰道。 “可是烏爾比安總是說我蠢笨如豬。”埃拉伽巴路斯苦惱地耷拉著頭,“外祖母也總是對我不滿意。” “怎么會,你可是天才。” 希洛克勒真心地贊頌道。 希洛克勒是唯一一個會夸贊埃拉伽巴路斯的人,不論是真心也好,謊言也罷,都會讓埃拉伽巴路斯高興很久,和他在一起畫畫的日子是埃拉伽巴路斯在皇宮最輕松的日子。 埃拉伽巴路斯想起往事,神色暗淡,坐在床邊沉默著不說話,和墻角的陰影融為一體。 “在想什么呢?”亞歷山大敲了敲他的腦袋。 “好想畫畫。”埃拉伽巴路斯不自覺地將心里話說了出來,話剛一出口就驚出一身冷汗,他看向亞歷山大,對方臉黑得像雷電夜里的海面,看著風平浪靜,稍不注意便會被驚濤吞噬,這種表情他太熟了。 希洛克勒被他殺死的時候,他就是這種表情。 亞歷山大一把抓起埃拉伽巴路斯的衣領,把他摔在床上,油燈昏暗的光線,把他的臉照的陰鷙狠毒,“看來我還是對你太好了。” 暴怒的亞歷山大把輕薄的紗裙撕得粉碎,他一只手把身下人的手腕在頭頂并攏抓住。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 身下的人被壓制得毫無反抗的余地,他的洞xue被亞歷山大粗壯的roubang頂了頂,驚恐地瞪大了眼睛,扭著頭發出嗚嗚的叫聲,亞歷山大完全不在意他的感受,直接將粗大的性器一下子全部頂了進去。 埃拉伽巴路斯疼得供起了腰,眼淚直往下掉,他的洞xue太緊了,被亞歷山大撐得完全張開了口,還沒適應過來,亞歷山大就毫無章法地橫沖直撞了起來。 埃拉伽巴路斯剛開始還能痛呼出來,漸漸就失了聲,眼淚止不住地向外流,把枕頭都打濕了一大片。 亞歷山大見他哭得厲害,松開了堵住他嘴的手,他這才得以喘口氣,一抽一抽地控訴道,“亞歷山大,疼,我真的好疼。” 亞歷山大的眼神突然變得溫柔了起來,動作也放緩了,一邊親吻著他的乳尖,一邊慢慢地在他的rouxue里廝磨,慢慢地身下的人也被磨出了yuhuo,洞xue里空虛得難耐,不由自主地扭著rou臀抬高了胯骨主動去追那駭人的性器,吃得深咬得緊。 亞歷山大的roubang在他的xue里四處頂弄,當碰到某一個點時,身下的人突然叫了一聲,本就窄小的xue道瞬間收緊,讓亞歷山大差點忍不住射了出來。 “接下來讓你也快活快活。”亞歷山大俯在身下人的耳邊說道。說罷就把他的腿折了起來抬到頭頂,讓自己的roubang更深入地進到了rouxue里,在他的敏感點上快速地來回抽插。 身下的人被撞得渾身顫抖,頭皮發麻,身體供起一個夸張的姿勢,只能發出咿咿呀呀地發出半是痛苦半是甜膩的呻吟,沒過一會單單通過后面就被cao得射了出來。 “這就結束了?”亞歷山大嘲笑道,“夜才剛開始呢。”說完就把身下人的屁股掰得更開,猛烈地快速干了幾十次,剛軟下去的性器硬生生又被他cao得硬了起來。 埃拉伽巴路斯被折騰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渾身像被cao熟了一樣的稀軟透爛。只能半睜著眼睛,任憑眼淚和口水不停地往外流。 兩個人身上的汗水互相交融,親密摩擦的rou體讓大腦興奮到失控。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亞歷山大才射了出了,火熱的jingye直接噴到了身下人的腸壁頂端,燙的他忍不住大聲叫了出來。 激烈的性事讓亞歷山大滿意極了,俯下身輕柔地親吻埃拉伽巴路斯眼角的淚水,舌頭伸進他張開的冰涼嘴唇里。 溫柔,又纏綿。 這讓埃拉伽巴路斯突然想起以前的事。 那時候他才剛成為皇帝不久,外祖母就要讓他娶不認識的女人為妻。 他一臉苦惱地告訴亞歷山大,亞歷山大問他,“你知道娶妻后要做什么嗎?” 埃拉伽巴路斯搖搖頭,他生來就是太陽神之子,每天學的都是如何在太陽神廟禱告祈福,如果不是外祖母,他就只是艾梅沙太陽神廟的一個祭司,也根本不用學習這些東西。 “你怎么連這都不會?”亞歷山大瞪大眼睛,一臉震驚道。 “難道你會?”埃拉伽巴路斯不甘示弱地質疑道,亞歷山大比他還小幾歲,他不會的亞歷山大怎么可能會。 “那當然了,”亞歷山大挺了挺胸自豪地說道,“我早在軍隊就聽說過了,你接觸的實在是太少了,要是到時候被女孩子嫌棄,那可就丟人丟大了。” 埃拉伽巴路斯心里難受極了,平時被烏爾比安嫌棄蠢笨就算了,要是連這都被別人瞧不上,那他也太差勁了。 埃拉伽巴路斯臉上一片緋紅,支支吾吾地問道,“那……那怎么辦?” 亞歷山大也被他傳染地有些結巴,他摸了摸頭,臉朝一邊扭過去,不敢看埃拉伽巴路斯,“那要不……要不……我教你吧。” 埃拉伽巴路斯像蚊子哼哼一樣,嗯了一聲。 亞歷山大的臉像天邊的火燒云一樣紅,他俯身向前,手抬起埃拉伽巴路斯的下巴吻了上去,那冰涼的唇帶著濕滑的粘膩,向一條冰冷的蛇往埃拉伽巴路斯的嘴里鉆,埃拉伽巴路斯閉著眼和他唇齒糾纏,相交的地方呆著絲絲酸麻的感覺,直往頭皮躥。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亞歷山大才微喘著氣松開了他,輕聲問道,“你學會了沒?” 埃拉伽巴路斯表情有些恍惚,心砰砰砰地亂跳,訥訥著說不出一句話。 亞歷山大的眼睛閃爍著明亮的光,像是夜空里耀眼的星星,他略顯苦惱地繼續說道,“看樣子你也沒學會,算了,我再教你一次。” 埃拉伽巴路斯不知道自己到底會不會,只是輕嗯了一聲,默許了亞歷山大的行為。 那天亞歷山大到底教了他多少遍,他已經完全沒有印象了。 若不是突然想起,他甚至要把這些都忘了。 畢竟那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