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天使與婚禮(婚禮上當眾玩跳蛋/把兒子玩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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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重而肅穆的禮樂回響在偌大的教堂里,下午四點的陽光,灑在彩色的玻璃花窗上,折射出斑駁絢爛的浮影。 沉重老舊的木門發出“吱嘎”一聲響,身披白紗的新娘,羞赧地低垂著頭,被高大英俊的男人牽引著,一步一步踏向神圣的紅毯盡頭。 人群簇擁在兩側,每個人的眼里都盈滿笑意。他們在忠心地祝福著這一對璧人——佳偶天成,惹人艷羨。 空氣中浮動著曖昧又新鮮的花香,新娘走過,似乎還留下一串更為濃重的馨香。 “現在,新郎新娘可以交換戒指了。”牧師合上圣經,慈愛的目光垂簾地掃過每一個人,他代表上帝見證這一切,聲音和著兩側渾厚的管風琴一起震動,恍若上帝低語。 門于是再次被打開,所有人都像約定好了一般,目光紛紛掃過來。 鹿鳴還沒準備好,便被推上了紅毯。 他手里的玫瑰似火,新鮮得仿佛還沾著晨露,發出令人目眩的光。最頂端的一朵花苞上,當然還圈著更奪目的東西——一對對戒。 有人在身后低聲催促,鹿鳴便收回過久停留的目光,他捧著花束一步一步往前走,步伐緩慢,鞋跟踩在那些香檳色的玫瑰花瓣上,綿密又時而發出吱嘎的脆響。 一段不算長的路,他卻至少停下來休息過兩次。像是在極力忍耐著什么,離得近的人如果留心,甚至能注意到他因為過度忍耐而咬到發白的下唇,那一排像編貝般排列整齊的牙齒,此時正細細地打著顫,怪異卻又惹人憐愛。 鹿鳴不走了,他站在紅毯的正中央低垂著頭,眼角浮出一層透濕的粉。將要西垂的陽光還是正正好好的金色,像在他的臉上隨意撒下一把金粉,把無數從毛孔中擠出來的汗珠染上一層淡淡的光暈,就像是獨幕劇舞臺上唯一一束的聚光燈,只為男主角挑亮這一整片黑暗。 “孩子,上帝垂愛,到我這兒來。”連神父也被少年天使一樣的面龐蒙蔽,他伸出手,低沉又溫柔地呼喚。 鹿鳴抬起腳,理智迫使他邁出步伐,朝著紅毯盡頭走,可沒人知道他一派盛裝的華服下掩蓋著怎么樣一具yin蕩的rou體,更不會有人猜到,就在他踏上紅毯的那一刻,直通靈魂的快感和恐懼的戰栗,已然把他送上一個頂峰。 腿根濕熱,他猜那條手巾沒能堵住自己貪吃的女xue,早上被父親灌滿在里面的jingye,正緩緩從甬道滑出,伴隨著他每一步的動作,黏膩地糊滿了整個陰阜。 前面硬得滴水,卻無從紓解,清晨的時候父親特意用電線纏繞了好幾圈,沒有允許,他連一滴都射不出來。 電線的另一端,連著另一個作惡的工具,小小一枚,輕松吃進他的屁眼。好像在沒日沒夜的震動中,逐漸變成一根男人的yinjing,死命碾磨著腸道里的那一點,逼得他時不時地腿軟高潮,連站都站不住。 唯一慶幸的是,爸爸給自己選了條黑色的褲子,噴薄的腸液和淅淅瀝瀝滴水的guitou都不會在上面顯山露水。于是光從外表上看,他還是那個沉默寡言的清秀少年,鹿家最寶貝的少爺,懷著對生母的追思來參加父親的第二次婚禮。 鹿鳴對父親的心思心知肚明。 他是變態,綁架著被玩爛的兒子來參加自己和另一個女人的婚禮,還要在眾目睽睽之下把手伸進口袋,按下cao控跳蛋的遙控器——毫不知情的新娘,嬌滴滴地挽著他的另一只手,沉浸在美夢成真的假象下,還不知道身邊這個即將成為自己丈夫的男人,正和繼子背地里下流地調著情。 不過,鹿鳴唯一能承認的一點或許就是:無論現在正上演的是是哪一種故事劇本,自己從來都沒有說“不”的權利。 他艱難地穿過紅毯,因為企圖掩蓋異樣,連指尖被玫瑰刺出血都渾然不覺。 戒指被取下,火紅的玫瑰花瓣被摘下揉碎——他似乎松了一口氣,連眼角濕軟的粉都黯淡下去,不再赤裸裸地勾著人。 男人的目光流連忘返,始終徘徊在他手上那滴將落未落的血珠上。 性欲從未像此刻般來得突然。古怪,蓬勃,卻熾熱又高昂。 甚至能清楚感受到下身的劇烈變化,腦海中是從前的上百個日夜,青澀的兒子被自己逐漸cao熟,眼前好像浮現起一個朦朧又具體的畫面:隆冬的某個傍晚,西沉的陽光投在鹿鳴光裸一片的后背上,像一大片播放電影時拉起的幕布,泛著簇新的白,當中又掛著幾道漫不經心的印痕,深深淺淺,青紫交錯,都源自于父愛的饋贈。 那一場酣暢淋漓的性事里,他把兒子困在負一樓的雜物間里侵犯。 窄小逼仄的空間里沒有暖氣,南方的冬天濕冷徹骨,陽光并不能蒸發這冷意的萬分之一,于是鹿鳴邊被干得呻吟邊打顫,牙齒也發抖,碰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他聽得有趣,伸手去拽兒子前面流水的yinjing。很奇怪,明明剛才冷得怎么樣都硬不起來,卻在父親深深淺淺的cao弄中漸漸勃起了,現在又硬得不行,一抽一抽得想要射精。 父親沒阻攔他,還慈悲地騰出兩根手指揉捻他藏在rou瓣下的小陰蒂。哪里不常玩,一碰就出水,火熱的清液像是流不盡,越揉越多,越揉越燙。 很快身體也跟著發熱,抱著他的男人感覺像握住了一杯冬日里的卡布奇諾,親密的體溫熨帖著心尖那一點在乎。 最后陰蒂被玩得飽漲軟爛,rou逼里的水怎么也止不住,做父親的縱容了他的一時任性,允許他用yinjing和陰蒂一起高潮,鹿鳴的一把細腰抖得幾乎握不住,他壓抑著瀕死的低喘,兩片線條突出的肩胛骨像振翅欲飛的美麗蝴蝶,要從身上人的心尖抖落。 很奇怪。剛剛還沒有那么強烈的射精意愿,那對蝴蝶骨卻像勾進了做父親的心里——他最終迷失在這雪白一片中,在兒子痙攣吸吮的rou嘴中痛快射精。 漫長的射精持續了一分多鐘,鹿鳴的zigong被jingye泡得熱脹溫暖,卻又微微發麻。射的太多太濃,鼓起的小腹甚至已經看不見埋在里面的jiba的形狀,像是清晨起床憋久了尿,凸出渾圓的弧度。 兩個人抱在一起平復呼吸,父親這才注意到兒子被汗液浸濕的額發,渾身上下像從水里撈出來,無數汗珠從肌理分明的皮膚上滾落。 他抬起頭,恍然間看見兩人抱在一起的黏膩肌膚上,汗液蒸發,正升騰起無數細小的水汽。他又激動地扭過兒子的臉殷切吻上去,火熱的吐息在彼此的唇畔傳遞,太陽正要沉下去,空氣愈發陰冷,他們呵出的白霧,透過垂暮的夕陽,勾勒出一片朦朧的幻境。 ——空氣中蒸發的不是熱量,是他們久久揮散不去的情欲。 …… “新郎,現在可以交換戒指了。”神父再次提高了聲音,提醒著仿佛沉入某種深刻回憶里的英俊男人。 這一次,他好像極快地回過神來,側過臉朝著新娘溫柔一笑,便輕易化解了對方的滿腔尷尬和不滿。 素色的戒指分別交到兩位主角手中,在無數道目光的追逐下,兩人交換戒指,彼此的臉上都寫滿了甜蜜和繾綣。 教堂鐘聲敲響,無數的花瓣雨從空中飄落,在數不清的歡呼和祝福中,新郎新娘擁吻在一起。 ——幸福的另一面,劃破虛假的表象,還有那一道被藏在陰影下的翳色。 比如新郎從未離開過口袋的右手,比如那一道躲進人群后的身影。 無人知曉的B面,悍然書寫著另一種結局:新婚的父親,在儀式完成的鐘聲里,悄悄把跳蛋的開關推向了最頂端。 信號接收器的另一頭,藏在兒子內褲里的秘密,高潮如歡呼的人潮般涌來。鹿鳴感覺到意識正在與rou體撕扯分離,后xue深處潮涌般的快感幾乎將他溺斃,他捂住嘴巴竭力不讓自己叫出來,褲子已經濕透,輕輕一摸便能擰出來水。 自己已經sao得發熟,卻被裹挾在人群中,半步都不能逃離。父親偏過頭同面前的女人接吻,只有自己知道他根本沒閉上眼。 對啊,他沒閉上眼,因為他從始至終只看著自己,那雙眼睛里寫滿毫不掩飾的情欲,每分每秒都在訴說著,他有多么渴望在人群的注視下,狠狠貫穿自己親生兒子的sao逼。 如果可以,他甚至還想告訴在場的每個人,這對父子的茍合從很久以前便已經根植于骯臟的泥土里,像一朵散發著腐朽氣息的嬌艷玫瑰,明知下一秒便是枯萎,卻還是在無數個深沉的夜色里悄悄綻放,散發出飽滿又爛熟的香甜氣息。 一個是兒子,一個是父親。 就算兒子不能成為白天里的新娘也無所謂,神通廣大的父親,瘋癲癡狂的父親,總能用一千種更為瘋狂的方式向他證明,誰才是屬于自己的禁臠,沉入這場惡魔的低語。 …… 可憐的鹿鳴,搖著頭推開人群,跌跌撞撞地跑出教堂。 夕陽終于開始沉入地平線。 午夜正要開始,惡魔又怎會容許寫到一半的故事無人執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