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記得我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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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寧回視那人這許多久,他始終都沒把眼睛挪開。 眼珠子仿佛是黏在她身上。 唐寧想起自己昨晚還沒來得及跟他道謝。她站起身拿著劇本走過去,在他旁邊的空位上坐下時,余光瞥見他握著劇本的手倏然縮緊。 “好巧呀,居然是你。”唐寧轉(zhuǎn)過頭對他笑。 她才坐下他就僵硬的直起了腰。轉(zhuǎn)頭盯著她看,眼睛里仿佛亮起了燈,嘴唇卻抿得緊緊的,一張臉跟著緊繃起來。 “你還記得我嗎?昨晚那個…”唐寧看著那本被他攥得皺巴巴的劇本,懷疑自己是不是不該過來。 但無論如何,她都要對他表示友好:“昨晚謝謝你。我叫唐寧,你呢?” 跟自己的對手演員先搞好關(guān)系總是沒錯的,一會兒拍戲她還得仰仗他。 唐寧看到他的嘴抿得更緊了,眼睛里的光似乎瞬間又熄滅了。他倏然轉(zhuǎn)頭過去,低頭翻起了那本被他捏得皺巴巴的劇本,看樣子似不想理她。 唐寧不知道自己哪句話說錯,得罪了他。 現(xiàn)在氣氛是前所未有的尷尬。 她甚至后悔過來。等會兒她還要跟他拍最為親密的床戲,現(xiàn)在卻搞成這樣。 她悻悻然站起身,打算回原來的位置。男生卻突然扣住她的手腕:“你真的不記得我了么?” 他坐在長椅上微仰起頭看她。頂棚的打光燈投射進他眼睛里,像被誰往那片沉黑里撒進了一把星子。 唐寧盯著他的臉看。 他有著一雙被溪水洗滌過的眸子,干凈清澈,漆黑的瞳孔專注的望著她,仿佛要把她溺在里面。他的臉部輪廓立體又鮮明,是大眾最喜歡的濃顏系帥哥。 唐寧反復思索,肯定自己在昨晚之前必然是沒有見過他的。長成這樣的男生,她若見過不可能沒有印象。 又奇怪他怎么會只是個替身演員。 他的形象比李晟嚴還好上許多,做個小生綽綽有余。難道他也跟她一樣,是被黑心公司給騙了? “我…”唐寧在猶豫該怎么委婉表達。 “算了。” 不消唐寧說,他也能看出她的意思。男生放開手,低頭繼續(xù)翻看劇本,看樣子是不打算理她了。 唐寧囁嚅著走回自己的位置,又忍不住回頭去看。見那男生忽而弓起背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那口氣長到,全仿佛世界的郁氣都被他吞了進去。 “…那個李晟嚴,你怎么又射了?就差幾個姿勢了,先忍忍不行嗎?” 導演不滿的聲音摻在那對講機沙沙啞啞的電流聲中,聽的唐寧本能的心驚rou跳。 “趕緊找個人吹吹。” 唐寧一聽這話,也顧不得其他,抱著包和劇本小跑著溜了出去。 李晟嚴和趙寶兒那邊看樣子快結(jié)束了。她得先找個地方給自己做潤滑和擴張。 唐寧不敢走太遠,免得一會兒有人找她。 但這里的房間要么是給演員休息的,要么就是放置道具儀器的。像唐寧這樣的替身演員想用個房間是不可能的。 看見旁邊有個樓道。因為這棟樓有電梯,一般很少有人會走樓梯。唐寧伸頭進去看,里面果然沒人。 她的戲服是件灰色的囚服,本來底下還該有件褲子,但因為她負責的戲份女主的褲子早就被扒了,造型師便也沒給唐寧配褲子。 好在這件囚服夠大夠長,套在身上像穿著件睡裙。 她靠到墻上,手從囚服底下伸進去鉆進內(nèi)褲里,熟練的按住自己凸起的陰蒂揉弄。熟悉的酥麻感躥上來,她揚起頭閉上眼,感受蜜xue逐漸變得發(fā)熱變軟。 “嗯…嗯…” 唐寧喉嚨里悶出幾聲哼叫,貓一樣的聲音,在逼仄的樓道里被回音放大。 不自覺想到剛才那個男生。 他的yinjing大不大?會不會很難插進來? 反正肯定不會小的。否則李晟嚴也不會讓他做他的床戲替身。 他是新入行的嗎?不然,長得這么好看的床戲替身她不可能沒聽說過… 手在褲子里揉,呼吸變得急促,蜜xue里開始冒出些許的汁液。唐寧把手指伸到腿心,試探y(tǒng)indao口。 水還不夠多。 根據(jù)劇本里的設(shè)計,這場戲因為是受刑,男主完全不給女主做任何的前戲,全程的動作都很粗暴。 所以這次的擴張與潤滑必須好好做。 唐寧嘆了口氣,打算用按摩棒來弄,才睜開眼卻是給嚇的夠嗆。 那個男生不知道什么時候進來的,就站在她對面的樓梯上。高高的個子從那老式的圍欄里探出來,一雙沉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怎么在這?”唐寧有些羞惱。 拍戲是拍戲。但現(xiàn)在這算是她的私人時間,私人的事情。如果唐寧是在片場里面當眾做,他看也就看了。但現(xiàn)在她特意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就說明她不太想給人看。 結(jié)果這人竟不聲不響的進來,還悶聲不坑的看了全程。 “…我一直在這里,是你自己沒看到。” 他從樓梯上坐下去,高大的身影被那高高的老式護欄墻完全擋住了。 所以他剛剛確實一直在這里… 唐寧抿了抿嘴,沖那堵墻道歉:“對不起,是我沒看到…” 墻那頭沒動靜。唐寧決定不再理會他,她沒有時間了。拉開隨身帶著的小包,手伸進去摸那根按摩棒,翻來倒去找了半晌都沒找到。 唐寧這才想起她昨天拿出來清洗消毒竟忘了放回去。 怎么辦? 現(xiàn)在回去拿顯然是來不及了,也不會有人愿意把這么私人的東西借給別人用。 只能用手了。 唐寧曲起一條腿踩著旁邊的階梯,細長的手指插進xue中,絞弄滿xue軟rou。她的手指太細,力氣也不夠,插進去其實并沒有太多快感。 這樣不行…不行… 她急躁的喘息在樓道里回響。 xue里的水出的不多,唐寧近乎是粗暴的用手指欺負自己的陰xue。越急越不行,越不行越急。這儼然是陷入了一個惡性循環(huán)。 唐寧的聲音明顯是擾了男生的清凈,他站起身從樓道上下來。唐寧以為他會出去,他卻徑直走到她面前。 “我?guī)湍惆伞!?/br> 他垂眸看向她張開的腿間。唐寧的手伸進內(nèi)褲里,將那一小塊布料撐成了半透明。 透著光,隱約能看到她插著手指的xue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