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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誘捕妖精的正確方法(嬌氣包美人攻/互攻/攻生子/產乳)在線閱讀 - 07夢境/孕夫車/柳兒懷著孕和謝曄做/騎乘/強按著人類吐精

07夢境/孕夫車/柳兒懷著孕和謝曄做/騎乘/強按著人類吐精

    和爹娘坦白之后我吃了一頓板子——好吧,本來是鞭子的,結果柳兒出來勸架,于是鞭子又變成了板子。

    我家本是平民之家,沒那么多規矩,那一頓板子打得其實也不疼不癢的,小廝顧慮我的身子,沒下多大狠手,反而是柳兒在一邊急的將要掉眼淚。

    我知曉他這是不舍得我疼,小妖精可稀罕我了。

    柳兒的肚子并不顯懷,說是五月,實際上那鼓起的弧度也就和我剛吃完飯差不多吧。

    壓根看不出來。

    我與柳兒都不知道妖怪孕期多長。

    我爹娘先時知道柳兒是妖精時也未說什么,只是一遍遍問我與柳兒是否能頂住世俗壓力....我爹娘那番話說的我心頭很不是滋味。

    我與他們探討一下午,從我與柳兒為切點出發,最后說到若是真被人發現柳兒是妖怪,我爹娘必定會受到牽連。

    最后我才道,他們更應該先考慮自己才對,而不是這般縱容我。

    說完我又被我娘揍了一拳。

    按我爹娘的意思,他們總覺得自己將老,子女開心才是正理,那一番話說的我心中酸脹。

    而后我話鋒一轉,小心翼翼的在我娘的道德底線反復試探,看她臉色下菜碟,最后才敢說我將柳兒肚子搞大了。

    ...雖說我與柳兒多是我在下位,但是我哪曉得男妖精也能懷孕。

    我剛說完我娘臉色一凝,而后就是我被我爹抽出鞭子要抽我個不孝子,登徒子,被柳兒一攔,我娘氣的喊了小廝棍棒板子一起伺候。

    柳兒被她扶遠了看我挨揍。

    人生啊,太過艱難。

    ....

    基礎問題解決的速度快的簡直和做夢一般,我從前只曉得我爹娘開明不知道他們這么開明。

    我挨了一頓板子之后幾天不能下床,柳兒想用靈力幫我修復傷口 我告訴他倒也不必。

    不然被我爹娘知道了我只會挨揍挨得更慘。

    柳兒便抿著唇,睜著通紅的兔子眼看我,那副小可憐的模樣,你要和我說他是妖精我定是不信的。

    臀部的傷我養了也不過幾日,之后又能蹦蹦跶跶的跟在柳兒身邊....算上來我回到家也好幾月了,我也并非什么都不用干的。

    平常總是去我爹開的酒水鋪子幫忙算賬,他們總說我讀過書的人腦瓜子要靈光...可實際上我算盤噼里啪啦打著,腦子和斷了線的風箏似的,飄飄忽忽。

    是了,我壓根不會算數。

    對不起,我是個廢物,我辜負了我爹娘二十年的教導。

    ...

    從酒水鋪子出來已是月光高懸,外頭還是人頭涌動,柳兒戴了斗笠站在對面的商鋪看首飾。

    我第一眼便發現了他,也沒喊他,悄悄的走過去,小心的摟住了他的腰,他詫異的回頭看我,我一句:“小娘子在這干什么”卡在喉中.....

    這壓根就不是柳兒!

    他的背影和柳兒太過相像,我連忙與他道歉,他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嚨。

    好眼熟的動作。

    被我摟住的人面相被斗笠擋住,我看不清他的臉,又是夜間,我道完歉就想走,他又拉住了我的手,伸手去摸我的腰側。

    不是,光天化日之下你也敢強摸民男??

    我不樂意想甩開他的手,結果發現我的力氣根本沒他大,我心中有些許怒氣了,這時一片陰影攏下來。

    我還沒細想是什么,就見一高大男子硬生生的將抓了我的手的人抱進了懷中。

    嚯,好一出狗血大劇。

    那男子低下頭俯視我...對,俯視。

    我堂堂八尺男兒,比他矮了大半個頭。

    被拉入男子懷中的人掙扎著錘他的胸口,那咚咚的聲響。

    笑死,根本砸不動。

    很快我又樂不出來了,因為那男子看了我一眼。開口。

    “瀉火的?”

    ...

    ????

    他在說什么狗屁話?

    我被他那一聲激的要起雞皮疙瘩。

    無他,實在是,太低沉,太有磁性了。

    和卡了木屐似的。

    但是,瀉火的是什么鬼。

    我往后稍稍推了一步,站在原地打量男子,他也低頭看我,在他懷中掙扎的人發現自己根本掙不開的時候干脆上手摸他的....他的...呃,說不出口。

    他本人沒什么反應,只挑眉看我,我在腦中細細思索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他,最后腦中一閃而過潔白的頭蓋骨。

    ——一切的一切,還要從一個頭蓋骨說起。

    我瞬間懂了,轉身要走。

    結果就是他和被我錯認的人同時拉住了我的手。

    “你要走去哪?”在我昏迷之前,我聽到那人這么說。

    我淦,什么妖啊,光天化日強摸民男就算了,還敢暈了我。

    昏迷時的我是沒有意識的。

    本該這樣,但是我腦中好像出現了什么破碎的畫面。

    而我站在一幀幀畫面之間,最后一頭闖入其中。

    我不知道我是在夢中,還是在什么妖精的幻境里面。

    我看見長相與我相仿的男子被柳兒抱入懷中。

    那是我只在夢中見過的柳兒,比我高了有半個頭,冷白的肌膚上覆蓋這細密的鱗片,從兩頰蜿蜒而下,最后隱入身軀之中。

    長長的蛇尾拖在地上,抱著“我”坦蕩的笑著。

    那是柳兒,又不像是柳兒。

    我分不清他是誰。

    他懷中抱著的人眉眼與我至少有七分像,可他的眼睛灰蒙蒙的,臉頰消瘦下去,身子也如同扶柳一般,寬大的衣服攏在他的身上,俊朗的臉頰染了紅,蒼白的手撫上柳兒的臉頰。

    看得我心中酸脹。

    我好似在偷窺柳兒與另一人的恩愛場景,看著柳兒與那人互動,是我與柳兒從未有過的。

    柳兒從不對我這般笑,他總是嬌羞的,羞澀的看著我。

    也從未如此坦蕩過。

    我眼睜睜的看著柳兒低下頭去吻“我”,心臟絞痛著。

    即使我知道或許這就是一場夢境。

    可是夢境中觸感又怎么會這么真實。

    看著面前兩人的互動,我的手能觸摸到他們的肌膚,可他們看不見我,抱在一起恩恩愛愛,最后“我”又被柳兒抱進了屋內。

    我感覺我的呼吸都不順暢了。

    身側的世界變得模糊,場景轉換。

    閃過我眼前的全是柳兒與“我”的恩愛姿態,或是湊在一起呢喃輕語。

    他果真是柳兒。

    可他懷中抱著的人叫“謝曄”。

    樂了,我也叫謝曄。

    我并不覺得柳兒懷中抱著的會是我。

    我沒有那么弱柳扶風,更不會那么依賴其他人。

    在腦中搜索許久,腦中紛雜的念頭閃過,連我自己也不明白,我在揪心什么,悲傷什么。

    眼中泛起熱氣,我知曉我現在模樣狼狽,蹲在偏隅一角落淚。

    連我自己也不明白....

    我怎么可能會為不知真假的場景落淚。

    可我又真實的感受到了那悲痛的情緒,將我包裹著,不露一絲縫隙。

    我逃不出去,宛如溺斃在湖水之中。

    四肢被冰涼的湖水包裹著,呼吸被堵在咽喉,內心涌出的絕望讓我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

    我看不見周身的世界了。

    被虛無的世界包裹著,耳中響起柳兒一句句夫君,亦或是夢中柳兒叫的謝曄。

    柳兒從來不叫我謝曄。

    我最終還是掙扎出了昏沉的夢境,一覺醒來臉上滿是淚痕,將我擄來的妖精撓著腦袋看我。

    可我沒心思理會他了。

    我也不知道為何我心中會有這樣的想法。

    或許柳兒只是將我當成“謝曄”的替代品罷了。

    七分像的長相,連名字也一樣,他與那人那般恩愛,在我這兒卻是頻頻碰了釘子。

    我不曉得夢境從何而來,亦不知道我現在該從何而去。

    心中空空蕩蕩的,像是被什么扎了一般。

    千瘡百孔。

    我只是柳兒的愛人的替代品罷了。

    一個高仿的,鮮活的替代品。

    這樣也能說得通了,為何我甩開柳兒幾次他都愿意找回來。

    他根本不愛我,他只是愛我這身皮相。

    至于我愛不愛他,那又有什么可去想的呢?

    我的腦中還是昏沉的,夢中的打擊對我來說實在太大。

    我不敢去找柳兒對峙。

    更不知道是哪個妖精如此“好心”讓我看完柳兒與他戀人的一生。

    但是,我真是謝謝他了,他成功的讓我曉得,什么愛不愛的,果然只是我的一廂情愿。

    我這么爛的一個人,怎么可能被人愛著。

    讀過的各種狗血話本,為我擴展思路做出了極大的貢獻。

    雖說我自己也覺得這猜測荒唐,可世間連妖都有了,還有什么不荒唐的呢?

    甚至自以為是的以為柳兒愛我愛到了極點...簡直是笑話。

    ....

    他連本來的相貌也只是在夢中讓我瞧了一遭罷了。

    我像個只會拈酸吃醋的婦人,一遍遍在腦中對比比著柳兒與“謝曄”,或者與我相處時的場景,最后心中越想越涼。

    他從不肯叫我的名字,不對我笑,不敢對我強勢,連撒嬌也是小心翼翼的,他把“謝曄”當成珍寶捧在手心,而被當做代替品的我,我從柳兒那兒得到了什么呢?

    包容,諒解,小心翼翼的回復。

    他總看我臉色,連同我親近都不敢。

    可他對“謝曄”又是截然不同的模樣,瀟灑坦蕩的。

    想到最后我又xiele氣。

    只是一個夢境罷了,我又在計較什么呢?

    或許那個夢境只是妖精捏造出來的假象,柳兒并沒有其它戀人,而我也不是他的替代品。

    所有的場景都是我肖想出來的。

    而我只是一個拈酸吃醋的妒婦,輕易的入了妖精的圈套。

    也說不定呢。

    ...

    站在床前的妖精賊眉鼠眼的看著我,道:“你家柳兒來找你了。”

    我倦怠的抬起頭,果真看見了柳兒。

    他與那個被我錯認的妖精站在一邊,那妖精比手畫腳的不知在和柳兒說什么,柳兒又溫柔的回了他什么。

    我腦中又響徹起了夢境中柳兒與“謝曄”的對話。

    那一幕幕太自然,我不信妖精能捏造出這么真實的夢境。

    站在不遠處的柳兒抬眸與我的目光對上,他同妖精說了什么又向我走來。

    軟軟的叫我夫君。

    我腦中痛感更甚。

    尖銳的叫聲充斥我的腦海,我的神色開始恍惚,面前的人變得模糊。

    我牽住他的手,瘋魔了一般。

    我對他道:“你能...叫我謝曄嗎?”

    我也不知道我是有什么執念。

    憑什么夢境中的柳兒能坦蕩的叫他謝曄,而我只有一個口頭稱呼。

    我與柳兒相識那么久,為什么不能被叫姓名呢?

    連我自己也想不明白,我究竟是在和誰計較,又是計著什么。

    我終究沒聽到柳兒那一句謝曄。

    我又暈了過去。

    我又進入了夢境之中。

    可這次變成了幼童形態的柳兒,還有少年的“謝曄”,我已經清楚明了的知道了。

    那只是“謝曄”,不是我。

    而柳兒還是那個柳兒。

    在看見五歲幼童形態的時候我腦中就一片眩暈。

    桃林中一閃而過的臉與面前的人對上了。

    可我記憶中根本沒見過這人。

    我從遇見柳兒開始他便是現在嬌弱的美人樣,我又哪兒見過這樣的柳兒。

    也就“謝曄”能看見罷了。

    我的心又被自己加了一道枷鎖。

    滿腦子都是柳兒對“謝曄”如何,對我如何。

    看著兩人互動,心中酸脹難忍。

    這壓根不是夢境,而是柳兒的回憶。

    他的往昔里充斥著謝曄的身影。

    .......

    柳兒和兩個妖精是互相認識的。

    高大些的是同族的蛇妖,名字叫魚,個子嬌小的,男童似的小妖是柳兒偶然救下的,魚自顧自的給他取了個名字,叫“刺”。

    雖本身與他完全不相符。

    這小妖嗓子被人類折騰啞了,偏又極愛說話,總愛跟著魚或者柳兒,比手畫腳的說著兩妖聽不懂的話。

    三只妖怪同行了兩百多年,在柳兒看見謝曄時分道揚鑣。

    魚和刺并不知道兩人之間的彎彎繞繞。

    妖怪腦中也彎繞不起來。

    就像是魚看見謝曄的第一眼,覺得這人氣味熟悉,把人擄回去泄欲。

    再或者刺被修士追殺,尋著熟悉的氣味躲進了謝曄的廂房。

    不過環環相扣,要說是冥冥之中天注定那倒也不是不可。

    可再往下說也牽強了些。

    柳兒又再次進了謝曄的識海里面。

    可這一次他被彈了出去。

    謝曄抗拒他進他的識海。

    在不知名的夢境里頭,我跟著柳兒和“謝曄”,走完了他們的一生。

    我看見了嬌縱的,暴戾的,恣意的,柳兒。

    五歲大的小妖掄著粉嫩的小拳頭,為“謝曄”驅走了多少妖精,最后拍拍胸脯,一身血跡都未來得及擦拭,撲進“謝曄”懷中,喊著疼。

    我的心臟又揪了起來。

    柳兒根本不會這般同我撒嬌。

    越對比便越心涼了一分。

    又有誰會對替身撒嬌呢?

    或許柳兒平日里的嬌言軟語也不是對我說的,而是對著和我長了七分相似的臉的“謝曄”說的。

    他在透過我去看那個人。

    那個早已不在人世的人。

    多荒唐。

    可我也知道,這一切都不過是我的猜想。

    而現在的我需要面對的是懷了孕的柳兒,以及我們往后的光陰。

    我對柳兒親口許下諾言,我不會再做一個叛逃的懦夫。

    況且,我也確實不該這般,以小人之心去度柳兒之腹。

    更不該憑借一場不知真假的夢境去責問柳兒。

    錯還是我錯。

    我在心中這般想著,緩緩的從蹲著的地兒站起。

    夢境碎裂開來。

    出現在我面前的是著了艷紅衣裳的男子。

    或許不該叫男子,他是妖。

    臉上蔓延著赤紅色的曼陀羅的妖。

    我認出了他是那個扮做柳兒來騙我的妖,身子往后退了一步。

    他手中拿著長桿的煙管,艷紅的唇湊過去深吸一口,又徐徐吐出煙霧。

    將他半張臉藏于其中。

    原本溫馨的夢境蔓延著血跡,妖精挑著眉看我,聲音粗啞,帶了不屑。

    “沒想到你還挺能忍的。”赤著足的妖精腳尖懸于血泊之一步步向我走來。

    他口中的話我聽不懂。

    我只曉得我被妖精困在了夢境里頭,血泊中伸出無數赤紅的手扯著我的身體四肢,我的身子穩穩的站著。

    那妖精又惱羞的看我一眼,我無動于衷的低下頭,伸手出扒拉那些血手。

    這點小伎倆對我來說是沒有半點用的。

    對于妖魔鬼怪這一類,只要本心不動搖,對方不管如果迷惑你的心智,你該瀟灑還是瀟灑。

    或許早先的夢境就是面前的妖精幻化出來給我看的,我確實險些崩潰,可等我理好思緒,妖精又按不住直接現了身形。

    我初時確實有被嚇到,但是我因為那一遭夢境也清楚的知道,我現在在夢中。

    他除了蠶食我的靈魂,其它什么都做不到。

    而蠶食我的靈魂的前提就是我本人受了驚或者是情緒崩潰松懈時——

    可我現在兩樣都不占。

    我只想出去找柳兒。

    不管夢境是否是真實的,我現下只想和柳兒在一起。

    去你媽的前世替身,那又和老子何干。

    我他媽就喜歡柳兒。

    而我為什么知道妖精在夢中對我所有恐嚇都是無用功呢,一切的一切,都得從我的那個喜歡看靈異鬼怪,玄門幻術的卷軸的爹說起。

    我不知該如何脫身。

    雖然一副淡定的模樣站在血泊中,實際上還會擔憂自己究竟能不能出去。

    那妖精的身體纏上我的身子,冰涼的手挑起我的下巴,在我耳邊念叨。

    不好意思,他念叨什么我聽不見。

    我爹說過,被妖精迷惑心智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不去想眼下,而是回憶以往的,最讓你幸福的時刻。

    我在腦海中搜尋片刻,回憶起來確實蠻幸福的。

    被我娘追著打跑了三條街的幸福,嚯,舒爽。

    我感覺有什么嗆人的氣體充斥我的鼻腔,回過神來卻是妖精在我身側抽煙。

    他的身體攀附在我的身體上,像一條陰冷毒郁的蛇給纏上了....等等,他本來就是蛇,那沒事了。

    我腦海中東想西想,就是不去關注妖精,他許是惱了,將他那幾寸長的指甲緩緩的戳進我的身體里。

    好他媽疼。

    我瞪他一眼,他又將指節沒入我的身體內幾寸...口中道:“怎么....?”他許是想嘲諷我,但是話被我堵住了。

    我又一腳踢上他的下面那根,跑了。

    傻逼,就這段位還想魅惑我?你他嗎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么rou樣。

    罵完又想起他還頂著柳兒的臉,趕緊改口。

    妖精制造的血泊漫無邊際,我其實逃不了。

    但是我就是想運動運動嘛,不然看妖精捂著下體嗷嗷叫那也太煞風景了。

    我還不如看我襠底下那些亂摸我的腿子的血手呢。

    我跑時那些血手也跟著我跑,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竟是聽到了呼嘯的風聲,在我耳畔向我襲來。

    而我還沒來得及停下腳步,就感覺我被什么抱了起來,攔住妖抱在懷里那種。

    在漫天飄舞的血手里,我又看見了...算了,這個格式我已經用膩了。

    我看見了柳兒。

    他在夢中的樣子讓我心跳漏了一拍,太過俊美。

    將我抱入懷中時帶來了極強的安全感。

    我靠在他的懷中,枕著他的胸肌...邊去摸摸他的腰,他的臉,或者再往下一點,摸摸他的蛇尾。

    而后我發現柳兒的臉紅了,他蹙著眉,局促的看著我,小聲叫我:“相公....”

    嘖,真軟。

    他道:“不要這樣。”

    他會癢。

    我輕咳一聲收了手。

    不知為何心中和撒了霜糖似的甜。

    許是因為柳兒變成了夢境里的那副樣子,而我也和夢境中的謝曄一般,被他抱入了懷中。

    他口中還叫著我相公。

    我知道我和“謝曄”是不一樣的。

    或許妖精編造的夢境是真實發生的事件,而我也確實是“謝曄”的替代品,可哪又怎么樣呢?

    柳兒現在喜歡的只有我,也只能有我。

    他會對我撒嬌,肯為我懷孕,我一有危險最先趕到的也是柳兒。

    我不該和逝世的人相比較。

    我都懂的。

    柳兒沒帶我出夢境。

    變為蛇人形態的柳兒肚子鼓起一個滾圓的弧度,我好奇的伸手去觸碰,他又躲開了。

    “會癢的。”他道。

    明明聲音低沉沙啞的,可我總能品出一股嬌羞的味。

    我問他和妖精斗法會不會動了胎氣,他搖搖頭,我松了口氣。

    身后妖精追來,在看見柳兒時又要溜之大吉。

    原本安立在我身前的柳兒“唰”一下沖了出去,帶起了一陣狂風。

    我口中驚呼聲還沒發出來,就見那妖精被柳兒踩在了蛇尾下。

    好眼熟的場景。

    好炫酷的蛇尾。

    不消片刻,血泊散去了。

    蔫了吧唧的黑蛇被柳兒拎在手中,被柳兒獻寶似的遞給我。

    揚著明媚笑臉的美人嬌滴滴的問我:“相公,妖精被我抓到了,你是想把他煎炸炒煮還是...先吃我?”

    嗯?這劇本是不是有點不對勁。

    我沒來得及回答,又見柳兒一張素白的臉漲紅....他哪兒學來的花里胡哨的話語,看看,我還沒害羞他先羞起來了。

    我去摸他的長發,比我高了半個頭的美人乖巧的倚靠在我懷中,雙手摟住我的腰,蛇尾悄悄纏上我的小腿。

    真是好一副渡劫之后郎情妾意的名場面。

    只是那條黑蛇還蔫巴巴的盤在血泊里罷了。

    第十七章:強勢(3.28)

    被柳兒帶出夢境時我又看見了那五歲小童。

    揚著稚嫩精致的小臉的妖怪不知對謝曄說了什么,我感覺柳兒附在我的耳邊,也不知說了什么。

    眩暈感淹沒了我。

    ...

    再醒來時發現身側睡了個人,我迷迷糊糊伸手去摸,觸到了那人的側臉。

    莫名而來的熟悉感讓我有一絲恍惚。

    身側的人動了動,我緩緩的睜開眼,

    入目是眼熟的橫梁,外界的晨光撒進室內,將我籠罩在內。

    被淹沒在晨光之中的認知讓我有一種我是否是一覺睡了百億年的錯覺。

    整個人都酥懶到了骨子里。

    我下意識的撈過身側的人,仿若是做了許多次的動作,我心中一怔,下意識去看身側的人。

    同樣被晨光包裹的人將臉埋在我的胸膛,雙手護著他的腹部,微微張著唇,睡的正熟。

    他被晨光包裹著,好似落入人間的仙子。

    我看著他緩緩的睜開眼眸,墨綠色的眼睛在晨光的照耀下似那上好的翡翠,晶瑩易透。

    我回過神來。

    原不是隔世,我也未曾睡了千年。

    “早安”我對他道,柳兒愣了一下,而后彎起眼眸對我笑。

    “相公早安。”他又羞的將臉埋進了我的懷中。

    被妖精困在夢境中時耗費了我的精力,按照柳兒的描述,我昏睡了莫約有兩日。

    后來我也才知道,并不是那兩妖精將我暈了過去,而是躲進我的識海的妖精將我弄暈過去。

    可惜他算錯了,他以為他能聯合兩妖將我一起分吃,未曾料到我與著兩妖相識。

    我懷中還抱著柳兒,他還是一副嬌俏玲瓏的女子相,窩在我的懷中時身子柔若無骨,又因著這幾日我娘燉的補品身子養的也豐腴了些,摸在手中手感甚好。

    日頭正好,我想賴床。

    于是我心安理得的抱著柳兒又躺回被窩之中。

    胡思亂想之間,我又想到柳兒湊在我耳邊說的話,那時我并未聽清便暈了過去,此時什么都記不清了。

    我將柳兒又往我的懷中抱了一點,他小心翼翼的護著自己的腹部,“相公,小心孩子...”

    他倒是很護著那未出世的小崽崽。

    我心中有些吃味,又將手往上蹭了一些,原本虛摟在他腰間的手再往上一點,直接蹭到了柳兒胸口那兩團軟彈的rou。

    “你怎么這樣...”他又嬌嗔一聲,我將鼻尖埋入他的頸窩。

    “我怎樣?”

    柳兒身上自帶的花香實在太過好聞,我的鼻尖在他后頸蹭蹭,手撫上他胸前軟rou,緩緩的揉動著。

    “你總護著孩子,你都不關心關心我身體如何了。”我無理取鬧的道。

    他似是被我噎住了,我才不管那么多,雙手攏住那兩只滑嫩的小白兔,隔著薄薄的一層褻衣,布料并不粗糙,摸在手中還有些滑手,合著那兩只不甚乖巧的小白兔一起滾動著,帶著衣服摩挲在的聲響。

    我能聽見柳兒抑制在喉中的喘息,也能感受到我的呼吸噴撒在他的頸側。

    嬌弱的美人身子軟軟的依偎在我懷中,頭微微仰起,露出纖細脆弱的脖頸。

    褻衣被他的動作弄得領口松垮的散開,我挑開他的衣服,大紅色的肚兜堪堪掛到了腰間。

    根本護不住那乍泄的春光。

    我能感受到柳兒抗拒的動作,可沒一會我又感覺柳兒將身子更加貼近了我的懷中,他整個人背靠在我懷中,我原本半抬頭的東西蹭上他的臀縫,感受到了一片濡濕。

    “相公。”他又叫我,“你輕點呀。”他連嗓子都是嬌媚婉轉的,我親親他的側臉。

    這小妖精就他媽是在勾引我。

    孕中的人著實敏感,我不過揉捏對方一對圓潤的小白兔,就將他惹得嬌喘吁吁,臀部在我硬挺起來的物什上輕蹭著,睜著水霧朦朧的眸子看我,惹得我都不好意思再欺負他。

    我怕我進入他的內里會傷到孩子,他又扶著腰嗔怒的看著我。

    “只要相公不要進太深就好了...”他說這話時身子還是抖的,一雙嫩手摸上我的下身。

    他許是憋得狠了,后xue的汁水洶涌的溢出來,順著臀縫一路蜿蜒向下。

    原本乖乖巧巧窩在我的懷中的人又強勢的轉過身來,騎坐在我身上。

    外界撒進來的光變得朦朧,騎在我身上的妖分明個子嬌小,可那一片陰影籠下來,將我包裹其內。

    臉上是帶了情色意味的,一張艷麗的臉染了色欲,粉唇微微張著,舌尖從口腔內探出,菱唇張張合合,我只聽見那一句。

    “相公看著我動就好了。”

    妖精何時這么主動過。

    帶了一身嬌媚氣勢的妖精看起來比平素可口許多,那副盛氣凌人的姿態讓我心中瘙癢...恨不得現在就將他壓在身下,往人的臀部印上幾個鮮紅的印子,教他不要如此...如此浪蕩。

    太過sao浪。

    被微光籠罩的人,原本就薄的衣裳被直射的晨光照射的肌膚袒露在空中,又被衣裳虛遮著,造成了視覺上的朦朧美感。

    他這會兒倒不說光天化日了。

    邊要幫我撫弄下面那一根,又學著我平時挑逗他的樣子,微微彎下腰來吻我。

    我怕他壓到腹中胎兒,挺起上半身與他親吻。

    這時我才發現妖精身子在發抖。

    睫毛輕顫著,如同蝶翼一般。

    被包裹在紅肚兜內的大白兔也跟著左右搖晃著,可手上還在專心的握著我那一根。

    他與我接吻一會又退了開來,一張臉紅的如同三月的桃花一般。

    艷麗而不失柔和。

    yin蕩而顯得清純。

    柳兒臉上的羞澀神情將我撩的腦中發熱。

    想把他壓在身下cao干。

    可我只是伸出手抱了一下柳兒。

    我想看看柳兒的極限在哪兒...我知道他后面定是會害羞的求著我上他的,他這么害羞一只妖精,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想好好“服侍”我一回,我簡直...求之不得。

    我眼瞧著柳兒將自己的衣物一件件褪下,如同凝脂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他又打了一個寒顫。

    纖長的美腿在褪去褻褲時撩過我的手臂,我忍不住捉起來他又驚喘一聲。

    坐上來時也是小心翼翼的。

    柳兒的肚子并不顯懷,只微微鼓起一個弧度,可那胎兒又著實好動,總是不時的動一動,滾一滾。

    我與柳兒歡愛時他總愛鬧騰,多是柳兒cao著我時被腹中的胎兒一鬧,下半身便直挺挺的捅進我后xue內,長驅直入不帶半點預警的...爽是很爽,但我總感覺那小崽子不壞好心。

    怎么在柳兒cao我的時候就老愛動,平素里連稍微動一動都懶得,如今柳兒跪坐在我身上時也是如此。

    我懂了,他就針對我唄。

    我那一根被柳兒服侍的周到...雖然不是很想說,但是柳兒的手活確實好了不少,只是將我弄的欲仙欲死之后又松手就是柳兒的不對了。

    他給我弄完也是一副香汗淋漓的樣子,邊要俯下身來與我邀功,道:“相公,柳兒做的好不好?”

    這...我很難說他做的不好,再者妖精這帶了一身細汗的樣子實在誘人,我難得被他撩的紅了臉,點了點頭。

    天地可鑒...我真的,我從少時到如今,在床笫之間哪有這般狼狽的景象,多是我撩的小美人羞答答的縮我懷中。

    可柳兒那一笑太過魅惑,手上沾著我的頂端溢出來的白濁一點點舔吃著,也不知他是從哪兒學來的...

    可說完柳兒臉又將紅,這會兒真是臉紅到了脖子根。

    羞答答的低下頭,垂下睫,那雙素手扶著我那根粗長猙獰的物什,一點點往后xue送著。

    我能感受到我的頂端蹭到了一張濡濕的小嘴,每次將要進入時都歪了一下,跪坐在我身上的美人手上動作開始不穩,最后竟是自暴自棄的想直接就那樣吞吃進去。

    這怎么使得。

    我趕緊攔住了柳兒。

    雙手托住他的臀部,一點一點的細心教他。

    實際上腦中想的都是我騎在柳兒身上時的場景。

    我第一次時也不能說技巧多好,但是我當時裝的淡定,偏開好幾次臉上無動于衷,一邊悄悄打量柳兒的臉色,發現小妖羞的不敢看我時我又飄了。

    飄到什么程度呢?

    大概就是在終于進去的時候我一口氣吃了半根。

    后xue被撐的滿漲,帶了撕裂感,那一下直接將我打回原形。

    妖精的棒子實在是太過粗了。

    而如今我托著妖精肥嫩的臀部,自是不想讓他受苦的。

    妖精的小口實在緊致,我許久沒cao過他的xue,那張小口將我那一根含得極緊,我又不敢入太深,只好在淺處cao干著。

    柳兒的點兒又淺,我剛進去cao了兩下他便酥軟了身子,雙手攀在我的肩上,在我耳邊小聲的喘息著。

    那一聲聲壓抑的嬌喘當真要比那些放蕩的yin詞浪語勾人許多。

    原本嬌花似的美人全身都染了紅,白皙的皮膚上印上一片紅痕...都是我不小心掐出來的。

    每次入目時都感覺是我在凌虐美人,可實際上我還小心翼翼的為柳兒紓解欲望。

    他在我耳畔說癢,腰肢不安分的扭著,想將我吞吃的更深。

    我不敢從他,只敢慢慢的頂進去問他會不會疼。

    他又嗚咽一聲,道:“相公...還不夠...”

    我都進去大半根了...

    究竟是柳兒有問題還是我有問題。

    我只好在進去一些。

    那張小口太會咬人,我感覺我的棒子被包裹在一處軟嫩溫熱的地界,往里頭稍微捅一捅都能發出咕啾咕啾水聲,退出來時又被層層疊疊的媚rou包裹著,宛如挽留我一般。

    我動作緩慢,于是更能體驗到這種感覺。

    當我的頂端撞到柳兒那一點時嬌俏的美人又嗚咽一聲,將我夾得更緊。

    而我也清楚的感到了撞上那一點時的酥麻感,帶著被緊致的媚rou包裹的快感,我竟是險些xiele出來。

    這妖精實在太會咬人。

    cao干至后面柳兒又不滿的扭著腰肢催促我,叫我快些,再讓我重些。

    這次我可不敢從他,被情欲侵染的妖精一張俏臉通紅,見我不理他自己動著腰肢,我一時沒防備被他整根吞吃進去,竟是開始大開大合的動作起來。

    我趕緊摟住柳兒的腰肢,他在我耳邊喘著氣,安慰我道:“沒事的相公...”

    草,不是我有沒有事,是你有沒有事啊。

    我要被這妖精氣死了。

    將他的動作截下來之后抽出我的棒子,那一根從他后xue出來時發出極大一聲聲響,陷在錦被中的妖精睜著水霧霧的眸子,似是不解的看我,眸中淚滴滾落。

    “相公,你為什么不cao柳兒了。”

    “你是不是不愛柳兒了...”

    他怎么能這么無理取鬧。

    他邊哭著,又撐著身子起來,我還未反應過來,手又被妖精縛住。

    身體四肢傳來熟悉的束縛感,我低頭一看,原本夜間看不清的小蛇攀延在我身上,在我看見它們時,它們動作一致的,拿腦袋蹭蹭我。

    仿佛在叫我不要鬧。

    我的手被妖精壓至頭頂,原本半掛在身上的褻衣被妖精扯開,小蛇自覺地散開,我聽見妖精口中嘟囔道。

    “相公不乖乖配合我,我是會欺負相公的哦。”

    我淦。

    什么叫欺負我?就你這柔弱的小身板也想欺負我?

    我堂堂八尺大漢...我..我掙不開妖精的束縛。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妖精又壓下來。

    我的下身又被包裹在濕潤的場所。

    柳兒如今整個妖大變樣一般,邊要cao我的棒子還問我爽不爽,我仔細在心中咂摸,那一字一句...那不是我常調戲柳兒的話語嗎?

    什么時候我家柳兒將我的話給學了個十成十。

    我有罪,真的。

    一場性愛也不能說沒滋味。

    那些帶了挑逗性的言語將我羞的身子燥熱。

    這些話語自己本身說出來其實并不覺得多羞恥,可每每到了爽點就被柳兒詢問的感覺實在,實在是,簡直就像是將我剝光了衣服丟在大街上,赤裸裸的接受著行人注視一般。

    而問我這些的還是柳兒。

    我被撩的沒幾時便射在了柳兒內里。

    “啊...相公好多...”

    柳兒趴伏在我身上喘氣,我的乳尖被他捏在手心,原本以為我能逃過這一場性愛,沒料到柳兒又道:“相公這么多...那再來一場也沒關系吧?”

    ???有關系的啊!我他媽虛了啊!!

    ...

    我想開口反駁,柳兒堵住我的唇。

    “我才不聽相公講話呢...你總會騙我,明明,明明里面就有好多。”

    ...哪里多了哪里多了?我他媽都射出來了。

    ...

    我反抗不得,又被柳兒壓著做了兩次,連小廝來敲門都被他遣退了,一副不把我榨干就不停下的姿態。

    離譜,好離譜,明明幾炷香之前還嬌嬌軟軟的窩在我懷中的大美人,怎會變得如此。

    射完第三波我是真的虛了,柳兒捧著被我射的鼓起的肚子,一如往昔的睡在我的身側,身子擠入我的懷中。

    “相公好棒...”他捧起我的臉吻我。

    ...

    我他媽虛了啊,哪里棒了。

    我沒力氣反駁他,又舍不得罵他,只好伸手將他摟進我懷中。

    罷了,就當是偶爾體驗一次激情性愛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