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 甘心做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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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誰干的?”秦柘手指按壓泛白,抿嘴:“尸體確認了嗎?” “好,我知道了。”真的就死了,再也沒有那個人了。秦柘長吸口煙,艱難的吐出煙氣。“把那人尸體帶回來…等等,直接交給李安,讓他處理好把頭骨給我送來就行。其他的剁碎喂狗。尾巴處理干凈些,別再讓條子聞見血。” 掛斷電話,秦柘吞下最后一口烈酒,從口腔到胃部就像燃燒起一路火焰。碾碎煙頭他癱坐在沙發上,望著吊頂心里空落落得發慌。 明明現在知道那段屈辱的只剩下他一人,他應該高興才是。但他居然在幻想立馬有下屬打來電話,說死的那人不過是個替身。 可惜,李安都確認了。那人真的死了。這讓他快喘不過氣。 在白禹蓮3年的折磨下,他失去了一切。家人,朋友,都不再與他聯系。只有把他打斷腿,關起來的白禹蓮,還有無盡的yin辱折磨。 后來終于成功離開,所思所想都是為了今天。這10年的努力,這10年的心血,不過都為了掙那口氣。 但那人居然就這樣簡簡單單的死了。原來真實的生命是這么脆弱,一顆子彈就可以讓他永遠離開。 那家伙居然沒避開要害,秦柘疑惑一瞬,不過人已經死了,再說也沒意義。 沒了目標秦柘一下子松懈下來,倒不知道應該再做什么。 曾經秦柘被白禹蓮折辱為狗,現在那惡魔自己喂了狗確實是件值得慶祝的事,這一切不過都是因果報應。 秦柘告訴自己,這應該慶祝。松開咬疼了的唇瓣,忽略掉空得疼痛的心臟。他顫顫悠悠的打開了酒柜,取了放在最頂層的那瓶酒。 “這還是你送我的。”撫摸著冰涼的瓶身,秦柘昏沉的抬眼,仿佛看見了那個男人帶著永遠掛在臉上的笑,想他走來,呼吸落在他臉龐。“作為我今年35歲的生日禮物。” 他頓了頓,看著幻影咧開嘴笑。等定神,眼前的男人消失,嘴角又落下來。低頭繼續撫摸酒瓶。 “你主人那么被我追得那么狼狽都要親自把你送來,現在你主人要喂狗了,頭骨都得被作為戰利品。我不得順了你主人的意,好好拿你來慶祝?” 他抱著酒瓶順著柜門癱坐在地上喃喃自語。“當初你主人稱我為狗,現在自己喂狗…我居然想他。我真是瘋了。”他閉上眼伸出舌頭,舌尖在暗色的酒瓶上不斷滑動,想象這就是那人的身體。津液在瓶身留下曖昧的水痕。“你的東西…再出現在我眼前,我不折磨你,就只出現好嗎?” 無人回應,那人已經死了。他把那酒砸向墻,一脫手便后悔了。 時間好像變得緩慢,他看著那酒瓶碰在墻上,發出清脆的悲鳴,慢慢變得四分五裂,里面的酒液就像瀑布般從縫隙流落;又好像一瞬便落幕,只剩下一片狼藉的墻角,和一只四分五裂的酒瓶。 “我真的是瘋了。”狼藉刺痛了他的眼睛,后悔和空落交織讓他移動肢體跪靠在酒柜前。這讓他姿勢讓他感到羞恥,但卻可以讓他想起那3年,讓他想起那個男人。好像這十年可以被折疊,他還是白禹蓮護在掌心,肆意玩弄的小狗。 酒精和疲憊讓他昏昏欲睡。他閉上眼,淚水滴落在厚厚的地毯里。 他扯過椅子上的靠墊就這樣睡去。明天他又可以恢復以往,變回屬下心中的那個秦柘。17年后,因為胃癌,秦柘的躺在床上看著吊瓶里水液嘀嗒嘀嗒的落下。一旁的機器滴滴作響,忠實的監測他的心率。 他知道大概今天他就要死了,現在的清醒不過是回光返照。揮退屬下,他望向別墅外的湖泊,陽光灑在湖面上就像天使降臨,他好像看見白禹蓮在窗外對他笑,隨即他也笑了,閉上了眼。 再睜眼,秦柘警惕的反射性翻身起床。裂縫的墻壁,狹小的房間充斥著霉味。這顯然不是他的環湖別墅。 檢查自身,驚奇的發現手臂,胸膛上的槍傷,刀傷都消失不見,只有腰和手腕上還留著恐怖的淤青和勒痕,看程度過一兩個星期也會消失。 這不是他的軀體,或者說這是他年輕時的身體。 秦柘緊繃的身體在看見曾經的手機時放松下來。他拿起還是推滑款的手機,日期2003年,這時他才剛剛24歲。 活動雙腿,沒有任何的滯后感,愉快的體驗即便恢復了二十幾年也沒回到當初的流暢感。他瞇著眼推算一下時間,這應該是那次被打斷腿前的逃跑。 忘了多久與什么時候因為什么被抓回的了,看手臂上的勒痕應該才出來不到兩天,秦柘松了口氣。 現在他沒錢沒槍沒人,身體還單薄,什么也不能做,索性閉上眼躺回狹小的床,白禹蓮還活著,活在這世上就行。 他好累,不是身體上的,而是靈魂上的。 雖然幾十年精神上的空落已經消除大半,但記憶中的傷痕卻還隱隱作痛,他迫切的想再見到那個人。 甚至讓那個人用殘酷的方式讓他疼,讓他感到真實,讓他的靈魂回到地面,讓他重新開始。 但理智告訴他,現在最好先休息,精神上的疲倦已經讓他現實的腦袋昏沉了。 才睡了會兒,手機便嗡嗡作響。 沒有備注,是他背得二十幾年后都還映像深刻的號碼。 “居然接電話。”那邊聲音帶來的熟悉感即使全損音質都沒能減少半分。“說話。” “…主人。”這稱呼在能發出聲音后脫口而出。沒了那些束縛,在這時間對應的正確的本應該是屈辱的兩個字,他叫得帶上了哭腔和懷戀,落下淚。電話那邊的人還活著。 “今天早上回來的?”那邊的人說的話讓秦柘瞳孔緊縮。什么意思。 “白禹蓮。” “剛才不是還哭著叫主人嗎?我的乖狗。我,的,秦,老,大。”那邊的人想象秦柘現在的模樣笑出了聲。 “狗狗還回家嗎?既然回來了,我也不欺負你。不想回來便離開吧。” “你不要我了嗎?”對面是他的白禹蓮,對面是他的那個白禹蓮。這認知讓他心安又害怕。所有的違和感都消失,這種感情或許叫作安然。 “你?”那邊的輕輕一句話輕易讓秦柘改口道歉。“主人,您不要狗狗了嗎?” “去洗澡,洗完跪在門口等我。大概半小時后到。提一句,打開門我不希望看見我的狗自己會穿衣服。”對面利落的掛了電話。 秦柘陷入恍惚,自己在說什么?自己真的就甘心成為他的狗了嗎?難道離開白禹蓮就不能活?只要白禹蓮活著,他大可東山再起,成立過去的組織… 還是先聽話,去洗澡,身上確實有些粘膩。 錢還剩1000塊,即使在2003年也不算太多,而且外面肯定有白禹蓮的人監視現在的身體應該還打不過。思考一會兒,秦柘說服自己,走進浴室。 看著骯臟的墻體和角落惡心的水垢皺眉,還好提供了洗浴用品。 水是干凈的,但沒有熱水,要的話可以叫店家燒了提上來,1元一桶。 秦柘覺得麻煩,又快入夏。脫了衣服便開始沖洗自己的身體。草草用公用肥皂洗完身體。 秦柘看向地面和水管,瞬間做出決定,這個環境,想想記憶中的灌腸,還是算了……自己在想什么。 不出10分鐘,秦柘只圍了浴巾走出。才脫的衣服一股汗味,又沒衣服換了。只是自己潔癖犯了,不是因為白禹蓮。秦柘想。 浴巾堪堪遮住胯部。 坐在木椅上,秦柘翻看手機通訊記錄,和記憶對照。 這時的自己居然逃跑還帶手機,電話卡都沒換,真蠢。 但想到這個年代手機才出沒幾年,稀奇玩意,沒有后世那么多功能,只能打電話,發消息,還特別值錢。 倒也能夠理解自己的行為。 算了,現在沒錢沒資本,有再多來錢,建組的方法,自己人還被姓白的給握手里,再想又有何用。 都不知道對方回來多久了,按白禹蓮的能力都不知道自己的記憶優勢還有沒有用。 自己能力本來就不如那人,要不是后幾年那人奇異的連續犯蠢,姓白的不可能被追到那地步。 畢竟即使只有他一個在逃,毫無手下,都可以堂而皇之的通過排查在自己酒宴上出現,還讓自己咬牙切齒只能放他離開。 “艸。”秦柘錘向桌子,自己幫白禹蓮說啥好話,那人可要自己跪著迎接。 門鎖打開的聲音,一看時間才過了十幾分鐘。 來人讓手下留守門口,自己逆光踏入這間狹小的出租屋。 “好久不見。”在夢中才會出現的聲音讓秦柘愣怔的任那人靠近。 皮鞋踏在木地板上,就像踩在他心上。當慣了上位者的秦柘身體僵直,在那人的氣場下倔強的不愿屈服。 但看見那人的眼睛,秦柘想起永遠放在手邊的頭骨,內心閃過一絲退縮。 “白禹蓮。”那人并沒理會秦柘炸毛貓般的無理,抬起秦柘的臉,仔細端詳秦柘的眼睛。里面有依賴,有懷戀,有心喜,但也有悲哀 ,恐懼還有隱藏得很深的不安。 “還是喜歡你蹭著我頭骨,叫我主人自慰的樣子。”輕吻落在秦柘驚慌的眼睛上。“不如蹭我皮鞋再做一次給我看?” 溫暖的體溫包裹住了僵硬的軀殼,秦柘沉溺在熟悉氣息一瞬,推開了籠罩著自己的人。 “滾。”秦柘站起來看著剛穩住身體的白禹蓮。“你以為你是誰,我能殺你一次,你以為沒有第二次?” 他一直跟在自己身邊?!怎么會……不可能有人知道,不會有人知道。自己怎么可能屈服!自己怎么可能就淪落到當他的狗?還心甘情愿?可笑。 “然后再讓你可憐兮兮的蹭我骨頭自慰?我現在不會打你,你的希望落空了。”那人嘴上說著不使用暴力,手上卻按著秦柘的肩踢向關節直接讓他跪在地上。 “這里太臟,再則直接使用暴力你便又縮回了殼,我不會那么蠢。” 門沒有關,大開著。 白禹蓮的手下還守在門口。 任何人走過,一眼便可從走廊看見屋內的情形。那塊遮羞布在這動作下脫落,秦柘現在赤身裸體,頭頂的視線一直注視著他,他感到羞恥。 “我只會如你想象的那樣,讓你求我牽著狗繩,領著你這條賤狗爬著上車,讓你求我帶你回家,然后用鞭子狠狠教訓你。”頭皮的撕扯讓秦柘不得不抬頭直視白禹蓮的眼睛。 “然后你還是我的乖犬,沒什么不同。我會一直守著著你,一直護著你,永遠陪著你。不會再放你離開了。”他的眼神變得太溫柔,讓秦柘陷入其中,只感覺全身都被柔軟所包裹,像回到母體一般的心安。 “主人。”秦柘被蠱惑的含住他唇邊的手指,討好的舔。任由白禹蓮將唾液擦在臉頰,只看著那雙眼睛,讓其中的溫柔愛意將自己包裹。 眼前的人輕踢他兩腿。“賤狗,腿分開些。” 秦柘一回神便知道眼前的人想干什么。“白禹蓮,我不是你的狗。手下敗將你沒資格命令我。”更別提用這樣的詞。 “變成野犬了?”手指輕輕拍打在秦柘臉龐,被秦柘一手拉住。白禹蓮并沒有理會,任由秦柘拽著,語氣卻變得嚴厲,與之前親和的語氣截然不同。 “賤狗,我再說一次,腿分開。我不養野犬。” 白禹蓮的話語讓秦柘瑟縮,拽著白禹蓮的手不由松開,輕輕拉著白禹蓮的衣袖,討好的晃動。撐著地,一點點把腿打開。 “別…別生氣了……主人。”秦柘羞的低頭不看白禹蓮。“狗…狗狗,知道錯了。” “然后?”軟軟的性器在輕輕碾壓下充血變硬,秦柘發出難受的痛呼和呻吟,雙手扣著地板,不敢阻攔半分。 白禹蓮看著秦柘羞紅的臉,輕聲誘哄。 “我…我是主人養的……家犬…求…嗯啊…求求主人…嗚嗯,輕,啊啊……求求主人帶狗狗回家。”秦柘射在白禹蓮腳下,無力的靠著他的腿喘息。 歸順感混著高潮的快感讓秦柘落淚,抱著白禹蓮的腿低聲啜泣。 “去廁所收拾干凈。”等秦柘跪直后,白禹蓮踢了踢秦柘的腰。“然后我們回家。”他揉亂秦柘還濕著的頭發,坐在木椅上。 簡單沖了次澡,草草洗了一遍。秦柘看著手里的浴巾,發愣。自己真的就甘心當回他的狗嗎? 半晌,他把浴巾拿在手上。赤身走出了浴室。看著坐在木椅上望著他笑的白禹蓮,秦柘三兩步靠近,跪在白禹蓮腳邊,濕漉漉的頭報復性的放在白禹蓮腿上。 瞇眼享受白禹蓮的擦頭服務。 “行了,不是每次都是我幫你擦頭發嗎?還要黏多久?”白禹蓮拍拍拱到胯部的腦袋。“別惹火。腦袋暈了?想讓我在這里上你,整層樓都聽見你的叫床聲?”看胯部的腦袋不動了。白禹蓮笑著說 “把桌上的衣服穿好,我帶你回家。” “主人幫我。”秦柘腦袋有些昏痛,悶聲道。“狗狗不會穿衣服。” “……起來吧。我幫你。”被擺了一道的白禹蓮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畢竟挑不出錯。看見秦柘眼里的疲憊,白禹蓮掐了把秦柘的臉rou,認命為自己的愛犬服務。 “狗狗會不會走路呢?”把眼前的人伺候好,看著秦柘眼里的得意,白禹蓮忍住和狠揉秦柘的沖動打趣。“哪有狗狗是站著走的?” “你養的狗就是,少見多怪。”秦柘利落的拿過項圈,系在脖頸上。伸出脖頸,讓白禹蓮將繩索套上牽著自己。 “主人?”見白禹蓮牽著繩索半天沒動靜,秦柘出聲詢問。 “沒事,只是覺得你更欠教訓了。”居然真的能實現自己無數次的幻想,白禹蓮心情愉悅的拽緊狗繩。“對主人出言不遜該怎么罰?” “帶回家,想怎么罰,怎么罰。”秦柘低頭舔白禹蓮的手側。“對主人出言不遜,掌嘴20。主人,可不可以回家再罰……狗狗想家了。” “居然還記得。”白禹蓮把狗繩松松垮垮的掛在手腕。“走吧。” 回別墅的車程大概需要一個小時,透明的玻璃沒有格擋的空間,自然不能做什么。秦柘躺在白禹蓮腿上小憩,熟悉的氣味讓他很安心,疲憊也慢慢散去。頭部被白禹蓮輕輕按摩,他舒服得快哼出聲。 “到了,讓我按了一路,我可沒力氣再抱你。”白禹蓮甩甩手,讓秦柘起身。 “就斷斷續續的十幾分鐘。”秦柘一溜煙鉆出車門,就留下一句話。“嘖,你不行啊。” “……”白禹蓮的笑更假了,他深吸一口氣,這條狗是真的需要好好修理修理。 白禹蓮一開門,秦柘就遛進去,換了鞋后收起欠揍的表情,換臉般可憐兮兮的看向似笑非笑的白禹蓮。 “主人。”秦柘解開衣扣,脫下衣物。 頂著赤裸裸的打量,秦柘赤身裸體在白禹蓮眼前跪下。“主人”還未說完,秦柘就被踢得向后倒去。 “我死之后,我便一直在你身邊看著你。看你如何把自己搞垮,染上胃病,胃穿孔,最后胃癌。” 白禹蓮踩在秦柘臉上,他并沒有換鞋,堅硬的鞋底混著泥沙,讓臉頰生疼。 “然后拒絕治療,拖成晚期。你當這么是贖罪?我需要你怎么折磨自己?嗯?”白禹蓮加重了力度。秦柘感覺頭骨都要折斷。 “對不起…嗚啊,好疼…對不起…求求你,求求主人罰我,對不起。”秦柘不敢求饒,流著淚哭喊道歉。 “你確實就應該被我束縛一生,我也不該在當時放你走。一條賤狗。”白禹蓮松開腳,換鞋。“自己滾到客廳,戒尺在茶幾上。” 秦柘翻身,爬向客廳。才一轉身,屁股就被狠狠踹了一腳,讓他撲在地上。“賤狗是這么爬的?腿張開,膝蓋別碰地。” 秦柘忍著疼,弓著身體,羞恥的爬向客廳。這樣爬動把肢體都打開,不能有任何的遮擋,就像真正的狗一樣。這讓秦柘很難堪,但在白禹蓮的注視下又變得更加溫馴了。 秦柘咬起戒尺,放在身后人的手心。 跪直身體,雙手后背。這是在家里標準的領罰姿勢。 “前一世,你逃跑,我斷了你的腿。現在呢?狗狗,你說我該怎么罰你?”白禹蓮翻動戒尺,有雕刻的一面向上,抽了下自己手臂,瞬間一道紅痕就印在皮膚上。 “抬頭。先掌嘴再談。” 啪。 秦柘被打得偏過頭去。臉瞬間就腫起一條兩指寬的紅痕。“一,賤狗不會再犯了。” 啪。 精準的落在相同的位置,痛得秦柘掉眼淚,但絲毫不敢擋。“二,賤狗不會再犯了。” 啪。 “嗚啊。別…”戒尺毫不留情,落點精準得絲毫不差。那塊腫痕紅得快要發紫,在臉上高高腫起。 “三,賤狗不會再犯了。…呼嗚,求啊啊啊。” 啪。 還是一樣的位置。“不……好疼,求求主啊啊啊啊” 啪。 “從頭計數。對我落在哪,你沒資格說教。” 啪。 那塊可憐的rou快要腫得發亮。 “一,主人…嗚啊…賤狗知道錯了。嗚…再也不敢了。” 啪。 還是那里,已經痛得快讓秦柘想割去那里的rou。“二……嗚嗚,賤狗知道…嗚錯了,再也不敢了。”說話扯著的疼才是最漫長的,秦柘哭得眼前模糊。 啪。 “…三,嗚嗚,狗狗再也不敢了…唔啊…求求別再打那了。”秦柘頭磕向地面,發出咚的一聲。“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再怎么管我都會服從,求求主人…唔啊。” 秦柘被踢得發抖。 “給你臉了?懲罰敢求饒?”白禹蓮踩在秦柘頭頂,狠狠碾壓。“無論你愿不愿意,你今后都得被我看管,難道我還得求你不成。敢拿這來威脅我?” “對不起嗚嗚…對不起。賤狗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嗚嗚嗚…主人,我真的錯了。” “賤狗只有主人打疼了才乖。對嗎?”白禹蓮移開腳,挑起秦柘的臉。“是嗎?” “嗚…是…我只有主人…嗚…打疼了才乖。” “那就是剛剛不夠用力,所以狗狗才調皮了?” “是。嗚…” 聽見答案,白禹蓮移開戒尺。讓秦柘重新回到領罰的姿勢。 “35下,我一向心疼你,便不用報數了。”白禹蓮看見秦柘討好的眼神笑了。“不用報數了,也就別發出任何聲音。懂?” 啪。 秦柘差點忍不住自己的痛呼,太疼了,那rou快裂開了。好疼,就像被刀割一樣。秦柘死死縮緊手指,身上赤裸,連抓的地方都沒有。 啪。 秦柘忍不住抓住了白禹蓮的褲腿,還是強撐著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室內只剩下皮rou拍擊聲和帶著哭腔的喘息。 終于在第5下時換了地方,秦柘還沒松口氣,下一次的拍擊就與之前重合。 等打完,秦柘臉上已經分布了四條涇渭分明,腫脹的紫黑色痕跡,像只花貓。一罰完,他便靠在白禹蓮的腿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嗚啊……哇嗚嗚…好疼…我錯了…好疼,主人,狗狗再也不敢了……嗚嗚。” “哭夠了?”白禹蓮看秦柘哭聲漸小,不再抱著他腿后,坐在了沙發上。 秦柘膝行到他旁邊,跪直身體。頂著四條痕跡聲音啞著一遍又一遍道歉。 “別裝了,沒那么疼。”白禹蓮輕拍在秦柘臉上。“槍林彈雨都能不眨眼往里沖的人,這才哪到哪?” “主人。”秦柘啜泣著喊他。“因為是主人打的,很疼,可以讓我記住。” “被子彈擊穿肩胛骨,不打麻醉取彈片也不疼?胃穿孔走不了路也不疼?胃癌也不疼?對嗎?”秦柘被掐著臉,說不出話。手指捏著傷口,他出了一身冷汗。 “就我打的疼?學不乖的賤狗。”白禹蓮惡狠狠松開了他臉。拿來扔在沙發上還沒收的外套,蓋在秦柘的背上。 “10點了。王姨快過來了。”白禹蓮起身抱起秦柘,正準備上樓回臥室,卻被拉住了衣角。 “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在,我才能感覺到疼,我才感覺到真實…我才覺得我還活著…所以…” “所以?”白禹蓮低頭看秦柘。眼里閃過一絲心疼,當初是自己要放他走… “別再離開我了,主人…我不想僅僅是主人的狗…我想站在主人身邊,像夫妻那樣。”白禹蓮恨不得把他揉進骨髓里。 “等你傷好了去荷蘭領證,但現在國內風氣不太友好,恐怕不能辦酒席,過幾年補吧。” “主人。”秦柘靠在白禹蓮的肩膀上“我愛你。不是愧疚,我一直愛你。在曾經的三年里就愛上了…但一直沒承認…對不起。” “嗯。”白禹蓮把懷里的人放在床上。“乖狗,把床頭的木板叼來。” “還打?”秦柘爬過去叼著木板,乖乖回來將其放在白禹蓮的手心。 木板很重,秦柘張合幾下嘴,下顎酸得不太舒服。 “做慣了上位者不習慣做狗了?” 啪的一聲,落在秦柘屁股上。 警示的一拍,只響,并不疼。秦柘搖搖屁股。“我是你的狗。別人可沒資格使喚我。” “臉傷好了來我組里為我做事。”白禹蓮任由秦柘解開自己的褲帶,掏出自己已經勃起的性器。“免得浪費了你的才能。” “不來,我對這些不感興趣。”秦柘舔著roubang含糊不清。白禹蓮肯定不會讓自己涉及危險的事,大概率只能成為文員,被時時刻刻帶在身邊。秦柘一想就覺得窒息。“一個閑人你養不起?” “一只狗還是養的起。”白禹蓮不滿秦柘的磨蹭,手按在秦柘腦后,迫使他含得更深。“至于圈養還是散養。看你的表現。” 腦后的手動作越來越快,喉嚨被摩擦得開始疼痛。反射性作嘔讓秦柘嗆出眼淚,卻小心包好牙齒,放松頸部肌rou,讓性器插得更加深入。 “你又沒做好準備,現在勾我,是準備就這樣幫我口出來嗎?” 白禹蓮放慢速度,讓秦柘可以呼吸。用guitou感受氣流拂過。白禹蓮溫柔的揉秦柘的頭發。 “嗚窩……嗚。”白禹蓮好心退出,讓秦柘可以回答。 “咳嗯……狗狗忘了,主人,狗狗還想吃飯。”秦柘擦去嘴部的粘液,又討好的舔弄那巨物。 “自己去浴室灌腸,然后做簡單的開拓。半小時后我會進來。當然你也可以選擇直接讓我幫你。”身體上或許習慣,心理上這人肯定不樂意讓自己看。白禹蓮好心放秦柘一馬,以后有的是機會,他并不急。 “哦”秦柘看了眼白禹蓮高高翹起的性器,翻身下床去了浴室。 罐腸液已經配好了幾袋,高掛著的灌腸器下端連著一次性的半軟細管,旁邊還放了口鍋?他在廁所煮夜宵? 幸好灌腸液上放了本圖示說明。 “…”保留5~10分鐘?插入7~10cm。 灌腸液,一袋700ml,秦柘把它倒入灌腸器后側臥在地板上。 輕輕按壓xue口,意外的柔軟。將軟管一點點塞入,只感覺有些冰涼,并沒有什么不適。這讓秦柘松了口氣。 擰開截止閥,秦柘慢慢感受液體的流入。腸道被撐開,液體越來越多,流向更深處。 還沒完,秦柘沒關閥門,安安靜靜的躺在地板上等待漫長的五分鐘。計時器是一個沙漏。藍色的細沙慢慢從狹窄的孔中穿過,落入另一片天空。 小女生才喜歡的玩意。 肚子撐的難受。這玩意不會計時有誤差吧。秦柘一想,便扯出了軟管,迫不及待的坐上馬桶。 第二次完畢,秦柘只覺得這東西怎么這么折磨人。他拖著昏沉的身體,軟腳的又躺下開始第三次。 臥室開門的聲音。白禹蓮回來了。剛剛王姨來做飯,白禹蓮下去開門。 浴室門被打開。 “第幾次了?” 秦柘被折磨得不想理他。又不是看不見用了幾袋。 “我家小狗脾氣真大。”白禹蓮在秦柘面前蹲下。手覆蓋上秦柘冰涼的肚子。“是我疏忽了,應該告訴你,這個需要提前放熱水里加熱的。”他順手將剩下的幾袋潤腸液放入一旁的大鍋。點加熱鍵,讓水溫保持在40度左右。“還是以后方便。” “你就不想轉型?那么多機會。”秦柘還是問出了口。 “一半?現在已經不叫白組了,我之前成立了個明面公司。投資企業和房地產。”白禹蓮回答得漫不經心,將閥門開到最大。 “真的沒興趣來我公司混個秘書?嗯?”白禹蓮按壓著秦柘鼓鼓的肚子,誘惑道。 “沒…嗚…興趣。脹。”秦柘拉住白禹蓮的手。在白禹蓮拉過一張小板凳坐下后,將頭放在他的腳上。每當白禹蓮按壓得太過分,就咬在他腳背。這時白禹蓮只會笑著拍拍秦柘的屁股說一句“小狗怎么還咬人?” 有白禹蓮在,這5分鐘是實打實的5分鐘。不如秦柘,打開閥門就開始,而是在確認液體全都進入后,扯出軟管。讓他平躺著計時。 白禹蓮的雙腳就踩在秦柘的肚子上,熱乎乎的放這倒是十分舒適,前提是不要揉動按壓。 秦柘被磨得哼哼唧唧,好不容易到了時間,一坐上馬桶便迫不及待的釋放。腸道已經很干凈了。出來的全是水液。 白禹蓮可惜的嘆了一聲,拿來花灑,調好偏熱的水溫為秦柘清洗身體。 等出來時,兩人都換上了浴衣。 秦柘走姿變扭,剛剛被白禹蓮塞了根2指粗的按摩棒。幸虧現在還沒有電動款,只是表面又粗粒罷了。但這也讓秦柘走路如穿了衣服的貓。 “可惜了,本來想打腫你屁股,讓你坐硬板凳吃飯的。”王姨做完飯已經走了,現在已經中午12點。白禹蓮看著正在盛湯的秦柘可惜道。 本被折磨得有點冒火的秦柘現在被要求飯前必須先喝湯。他不喜歡這些水水的東西,現在被逼著喝更加火大。聽見這話,秦柘沒轉腦子:“我又不是小孩,干嘛天天想打我屁股。” “個人愛好,我打我的狗,怎么?不讓?”白禹蓮笑著喝下給自己盛的湯。排骨海帶湯即使沒有放油也飄了幾朵油花。 “不是還有晚上?”秦柘喝了口湯,這種有味道的水讓他撇嘴。真不知道有什么好喝的,還養胃。 “下午放你假,好好睡一覺。不是很疲憊?灌腸都能快睡著。”盯著秦柘喝完,囑咐他細嚼慢咽。自己也開始吃飯。 “你要出門嗎?”秦柘扒拉兩口飯問。 “不,陪你。公司的事哪有你重要,再壞也有阿城看著。” “白禹城?”他弟弟不是應該在02年被槍殺了嗎? “我02年回來,救下了。他經商有天賦,明面上的公司交給他管我放心。” “…你上過這個身體?”嘴里的rou絲突然沒了味道,雖然秦柘也覺得自己在無理取鬧。 “不是我,是他的那個白禹蓮。你回來了,他也和他的秦柘消失了。”白禹蓮簡單解釋了幾句,不愿多說。 “哦。”內心的煩躁消失,秦柘唾棄自己的幼稚。也不再過問,安靜的小口吃飯。 下午白禹蓮真的安靜的抱著秦柘午睡,后背被輕輕拍打,秦柘很快陷入安眠。只是那根按摩棒一直未成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