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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美人作泥[中篇集]在線閱讀 - 蘇柔篇(22)主動吞吃男人jiba/認清丈夫面目/被壓住告白強吻

蘇柔篇(22)主動吞吃男人jiba/認清丈夫面目/被壓住告白強吻

    電梯門打開,劉紹祖抱著人走出電梯,進了間套房。

    進門之后,便把蘇柔放在了沙發旁一張玻璃茶幾上。

    雙腿軟綿綿岔開,冰涼的觸感直透花心,蘇柔被冰得哆嗦了一下,仍然難受地扭動著,雙手無助地胡亂揪扯著身前男人的衣襟。

    這一路過來,劉紹祖始終刺激著她瀕臨高潮的花xue,卻也始終沒讓她達到頂峰——

    從被胖男人調戲起,就積累了太多快感,蘇柔這會兒為了能宣泄一次,幾乎是要她做什么都愿意了。

    “老公……別走、嗚……”

    察覺到身前男性的體溫離自己遠去,蘇柔幾乎要哭出來,兩手胡亂伸出去,揪扯著手邊的兩片衣襟不放。

    劉紹祖唇角彎了一下,將那兩只亂動的素白手掌攏進手里,一并握住。

    另一手捧起人妻濕漉漉嬌柔明艷的臉蛋,拇指輕輕摩挲她嬌嫩的肌膚。

    “這么喜歡亂認老公?”

    蘇柔此時只是情欲所逼,終究沒有完全失了神智。

    只是那頻頻被撩撥起來的欲望,實在太難捱——她保守的本性實在無法面對這個想要宣泄欲望的自己,只好將身邊的男人假想成是自己的丈夫,這樣便可以過了自己心理那關。

    “嗚…………”

    一旦男人無情地停下了對她的刺激,就連雙手都被人抓住,不能動彈,可憐的人妻便只能無助啜泣,岔開雙腿跪坐在冰冷茶幾上。

    任由體內堆積的洶涌情潮一點一點褪去,而她,也不得不直接面對著被玩弄得一塌糊涂的自己。

    劉紹祖就那樣抓著蘇柔兩只手,彎著唇角,墨黑的眸淺笑著,凝望著她——

    看著她一點點找回理智,看著她意識到自己一絲不掛的赤裸,看著那張嬌柔動人的臉蛋浮現起難掩的羞臊。

    “對不起……”

    面具下的眸子恢復了些許清澈,旋即盈滿了羞臊的淚水。她想偏開臉,卻被男人干燥的手掌鉗住下頜,無法躲避,只能被迫仰著臉,與身前的男人四目相對。

    “請您不要看我……”

    那雙眸中淚水更多了,盈盈顫動著,她低聲羞泣,試著想要縮回手。

    劉紹祖長睫輕掃,低低垂下眼,望著蘇柔那雙盈滿淚水的濕紅清眸,心中細細數她濕透的眼睫顫了幾次、又落下了幾滴淚。

    嘴上卻說著些與心中所想并不相干的話:

    “這里沒有別人,你說的話,除了我,不會有第三個人聽見。”

    他略微停頓,揣摩著將自己的語氣調整得不那么漫不經心——

    “我再問你一次,你到底是什么人。誠實點,想好了再說。”

    蘇柔無措地望著眼前的男人。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流出去了多少眼淚,眼底一片濕熱,淚水像泄洪似的開了閘就止不住。

    她不懂,為什么每次遇見他,都是在這樣難堪的情境中——

    他永遠西裝革履、衣著光鮮,而自己,卻每次都卑微下賤,在他面前,如同一灘泥土。

    即使不會被任何人聽見,她此刻,又如何能坦然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呢。

    “對不起……”

    良久的沉默后,人妻認命地闔上了淚眸,不敢再與男人對視。

    貝齒咬了咬紅唇,嫣紅的唇瓣顫抖著微微張開,艱難地吐出字句,字字句句都仿佛在給自己宣判死刑:

    “我、只是……一個、一個……賤、女人……一個婊子……”

    鉗著她臉頰的手隱隱收緊,一股隱忍的怒氣從他身上傳來。

    蘇柔不明白自己為何總能明顯感知到他的情緒,就如同她不明白他為什么要生氣——

    “既然是婊子,”他嗓音壓低了,隱忍著怒火,聽起來咬牙切齒的,“那怎么不知道伺候男人?”

    蘇柔顫了下,無助地半張開淚眼。

    她癱坐在茶幾上,男人就站在她身前。

    他人高腿長,胯下的昂揚頂起西裝褲,直直指著她的臉。

    男人話語中隱含的意味……

    蘇柔想了一會兒,就明白過來。

    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她只能順著他的要求演下去,不管他提的要求有多羞辱,她都要在他面前……演好這個婊子。

    “我知道了……”

    蘇柔輕輕喘了口氣,瞇著眼兒不敢看那昂揚巨物,小心翼翼將臉貼過去,柔軟紅唇一點點抿上那圓碩的頂端。

    強烈的膻腥氣味染滿口腔,那巨物頂端太過粗壯,她不得不盡力張開全部口腔,艱難地往下吞含,直到那沾染著強烈氣味的頂端抵上她的喉嚨……

    “呃唔…………唔…………”

    再怎么做好心理建設,喉管被異物碰到的那瞬間,反嘔擠壓是本能。

    蘇柔嘴里塞滿那樣一截巨物,想嘔都嘔不暢快,眼角沁出淚,無法吞咽的涎液一下子溢出嘴角。

    可即使這樣,她也只是含下了一個圓頭。

    蘇柔抬起淚眼,幾乎是驚恐地看到,男人的巨物還有相當長的一部分都還在外面——

    如果全都要她吞下去,會直接被他捅穿吧……

    然而她兩只手都被男人拉住,也不能用手弄……

    蘇柔呆呆地含著口中腥膻堅硬的jiba頭,一時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么做,淚睫顫顫的。

    過了一會兒,她無師自通地,忽然就明白了接下來的步驟。

    調整了下角度,蘇柔將一截雪頸仰得筆直,努力忍耐著喉間擠壓反嘔的沖動,嬌臉兒上抬,讓那個滿是腥膻味道的圓頭、硬是一點點撐開她自己稚嫩的喉嚨,將整片喉管都努力撐成男人jiba的形狀。

    刺痛,反胃,窒息……

    而更多的,是一點一點被撐開、被侵占、被征服的臣屬感。

    “嗚…………”

    不知怎么,明明先前的情潮已經退去,可現下,貼著茶幾玻璃的xue兒咕唧一下,動情地擠出了一大股yin汁。

    蘇柔呆呆地掉著眼淚,感受著從腿心蔓延而來的劇烈戰栗,渾身都跟著抖抖簌簌。

    她好賤啊——陣陣窒息的眩暈中,人妻悲傷地想著——只是含男人的jiba,都能讓她感到快感。

    她閉上眼,試探地動了動自己僵掉的舌尖——

    “夠了。”

    男人忽然用力推開她,低喝的嗓音里帶了幾分不易察覺的惱怒。

    淋淋漓漓的涎液被帶出來,全都淋到蘇柔胸口,微涼的觸感流到乳尖兒上,蘇柔一顫,本能地捂住胸口,這才發現自己雙手已經恢復了自由。

    “你到底在保護誰,嗯?是誰值得你這樣犧牲自己。”

    蘇柔錯愕的淚眼中,男人一把掀開了她的面具,俯身逼近了壓著怒氣問她。

    而此時此刻他的眼中……除了怒氣,竟然還有幾分——痛惜?

    他在……痛惜她?那幾分心痛、幾分憐惜……真的是在對著她嗎?

    劉紹祖沒想到蘇柔會這樣大膽。

    竟然敢直接用喉嚨勾引他——他甚至已經被勾得在她喉管里噴灑了一小股,分明只是那樣青澀的幾下蠕動——

    他那樣的尺寸,如果真的用了她的喉嚨,怕是直接能給她捅廢。

    她到底知不知道輕重!

    “我、我…………”

    蘇柔不明白,男人突如其來的怒氣和憐惜都所從何來,淚眼汪汪的,像被嚇到了似的,捂著胸口說不出話。

    劉紹祖嘆了口氣,收斂起自己的情緒,坐到沙發上,溫和地開口問她:

    “是阿光逼你嗎?”

    在蘇柔回答之前,他又先溫聲向她緩慢解釋:

    “如果他威脅了你什么,你也不用擔心,都可以告訴我,我會幫你處理的。”

    在男人輕柔和緩的嗓音中,蘇柔漸漸平定了心神,思考的能力一點點回到了大腦。

    她要怎么回答?

    他真的會幫助自己嗎?可那個人……畢竟和他是兄弟。

    而且他這樣突然說要幫自己,是出于真心嗎?會不會,轉頭又和那個人沆瀣一氣,捏著她的把柄,繼續威脅她。

    更何況,即使他是真心要幫自己,可一旦說出真相……子航……

    想到丈夫,蘇柔只覺得心臟又密密麻麻痛起來。

    口口聲聲說著會保護她的丈夫,眼睜睜看著她被人羞辱卻無動于衷。即使是現在,她被一個男人單獨帶到這里,丈夫也絲毫沒有追過來找她的跡象——仿佛她的死活、她的尊嚴,他根本就毫不關心。

    只要于他的工作有利,她是可以被割讓的那部分。

    這樣的認知,令一直心愛著丈夫的人妻心如刀絞,淚水漣漣落下。

    “子航…………”

    她泣不成聲,手按住心口,覺得那里仿佛被什么狠狠剜去了一大塊。

    “哦?你說的是誰?”

    沙發上的男人翹著二郎腿,悠閑地問她。

    蘇柔激靈了一下,本能地連忙否認,“不、不是,我沒有說——”

    即使已經到了現在,她心中仍然本能地維護著丈夫。

    意識到這點后,蘇柔自嘲地笑了笑。

    ——畢竟是真心喜歡了那么久的人,還與他結了婚、成了家,她做不到上一秒認清真相、下一秒就翻臉無情。

    ——既然他把工作看得比什么都重要,那么,離開之前,她會最后一次成全他。

    蘇柔閉了閉眼,再次睜開時,眸中只剩一片柔和的酸楚。

    她低頭,酸澀地開了口,“沒有人威脅我,劉先生,謝謝你的好意,我是……自愿的。”

    子航,這是我最后能為你做的事了。

    從今以后,我再不欠你,我們各走各路,互不牽擾。

    “自愿?”

    男人嗓音低柔悅耳,像是在口中反復噙玩這兩個字,過了一會兒,才輕笑了下,干燥的手掌伸過來,輕輕抹去她臉上的淚珠。

    “別騙我了。”他輕聲說,“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

    蘇柔扯了扯嘴角,還想擠出笑容,卻在這樣的柔聲的理解和安慰中,眼淚掉得愈發厲害。

    即將失聲痛哭前,她連忙捂住嘴,頭扭到一邊,不想在別人面前失態。

    男人的手離開了,過了一會兒,一張紙片遞到她眼前。

    上面有漂亮的手寫鋼筆字體,還有一串數字。

    蘇柔眨著淚眼,還在努力辨認著上面的字跡,就聽見頭頂男人低沉柔和的囑咐:

    “或許你有難言之隱,等你想明白了,隨時可以聯系我。”

    “蘇小姐。”他輕聲說,一字一句,柔和清晰,“你記得,我會站在你這邊。”

    紙片被修長的手指夾著,安安穩穩放到茶幾上。

    然后是一個白色的小罐子,出現在她的視野里,和紙片并排放到了一起。

    “抱歉,一開始沒有認出你,涂點這個藥,那里會舒服一些。”

    說完,男人便站起身往外走,一邊走,口中還一直沒忘了交代著她:

    “這間是我名下的套房,你想用多久都可以,我還有事,先走了——”

    “劉先生!”

    茶幾上,蘇柔雙臂遮著胸部,低著頭,長發從她臉頰兩側垂下。

    分明是她叫住了男人,此刻,她雙眼卻只看著被放在面前的紙片和小藥罐。

    “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劉先生你……是什么時候認出我的。”

    問完,她像是鼓足了勇氣,抬起頭對上男人的視線。

    想到自己還是全身赤裸,到底還是底氣不足,視線一點點變弱,最后移了下去,只敢盯住男人的鞋尖。

    她說不清自己在懷疑些什么,只是本能地感覺到事情似乎太過湊巧。

    視線里,男人的皮鞋鞋尖轉過來,停頓數秒,向她走過來,越來越近——

    一股極大的力道將她掀倒,蘇柔被男人仰面壓住,全身都籠罩在極富壓迫力的氣息下。

    “劉、劉先生……”

    這樣的姿勢,她有些怕了。

    男人不慌不忙,一邊壓著她,一邊將她雙腿推起來,摁在身體兩側。

    另一只手攏住她腿心,指尖若有似無輕輕搔弄那處濕膩膩瑟縮的屄花。

    “蘇小姐,”他嗓音輕極了,漆黑的眸在近到咫尺的距離逼視著她,指尖輕攏慢捻,調弄出縷縷銀絲,“你憑什么以為,我會第一眼就認出你?”

    他一手撐住她胸口,略略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居高臨下打量著她。

    蘇柔被他的視線提示,意識到自己衣不蔽體、任人處置的處境,柔軀不由自主顫栗起來。

    她很想向他道歉,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喉嚨莫名一陣干澀。

    “看你,上次不也是這樣?這樣張開腿,把珍貴的胸部和私xue都露給別人,被人玩得rutou都翹起來,呵,yin水流到屁股上——”

    他嗓音冷靜、優雅,帶著一點點的諷意。

    蘇柔臉頰漲紅,想捂住耳朵求他別再說了,男人卻反而湊到她耳邊,薄唇勾起一個性感的弧度,用耳語的音量在她耳邊呢喃:

    “一次次朝我露出這副樣子,你猜,我在腦海里cao過你多少遍?”

    下一秒,她的唇被狠狠攫住,侵略的唇舌帶著瘋狂的占有,瞬間就裹挾了她。

    “唔……”

    她睜圓了眼睛,任由那副唇舌在自己口中肆意侵占,唇瓣被他反復碾壓吸吮,嫩舌被他嘬進口中擠壓品嘗,口中所有津液都被他搜刮干凈,就連呼吸都被他堵住……

    “唔嗯…………”

    蘇柔軟腰顫了下,全身都在這樣的深吻下燥熱起來,乳尖兒微微發脹,情不自禁抵上了男人的胸膛,輾轉磨蹭。

    *

    腿心被皮鞋棱子刮過的地方都腫了,擦破了皮,嫩rou火辣辣的疼。

    但涂抹過那小白罐里的藥膏后,痛感便減輕了不少,清涼舒適,藥膏甚至還有淺淺的茉莉香。

    蘇柔一個人給自己腿心上了藥,就連內里的甬道,都被她用指尖羞怯地推進去了些藥物。

    又休息了一會兒,酒店服務員也把她原本的衣服送來。

    她換好衣服,把白罐放回茶幾上,又將那張紙片小心收好,回望了一眼這個房間,這才走了出去。

    門扉關上的那一刻,蘇柔感覺到一陣輕松,這荒唐的一切,至少算是暫時結束了。

    從手袋里掏出手機,上面有好幾個未接來電——

    看著那個名字后面備注的愛心標志,蘇柔有些想笑,又有些想流淚。

    他明知道自己身上沒帶手機,看著自己妻子被人那樣帶走,他所做的一切,竟然就只是打了幾次她的手機?

    子航……你是什么時候,變成這樣的……

    蘇柔心中苦澀,握著手機,心神不定地往電梯方向走,不知道該不該回個電話。

    正走著,忽然身后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蘇小姐?”

    她回頭,身后是個酒店服務生打扮的男青年。

    “有什么事嗎?”她問。

    男青年朝她一笑,躬身行了個禮,“榮老板請您去他的房間。”

    榮老板……?

    蘇柔想起那個非禮過她的肥膩中年男人,蹙了下眉,后退一步,口中卻還是禮貌回答:

    “抱歉,我不會再去見他了。”

    說完,她轉身就走,卻聽見身后,酒店服務生追上來的腳步——

    “唔……!”

    一塊濕潤的毛巾死死捂住她的口鼻,陌生的氣味鉆進鼻腔,頃刻間就讓毫無防備的人妻軟了身子,閉著眼歪倒在服務生肩上。

    “抱歉了。”服務生扛起肩上被迷藥迷倒的人妻,往另一個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