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荷爾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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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桐第一次有這樣的感受,早上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正和一個比你小的男人睡在一起,兩人赤誠相見,肌膚相親,做過了最親密的事,彼此融合。 這么瘋狂的事,想想都不可思議。 她側頭看著男孩俊秀的容顏,回憶起昨晚的種種,臉上燥的慌,雙手羞愧的捂在臉上。 天哪,昨晚真是要不得,酒精這東西果然誤事,她竟然和一個小這么多歲的人睡了,說出去是要被抓去坐牢吧。 沈桐試著動了動身子,發(fā)現(xiàn)全身骨頭發(fā)酸,腿甚至重的都抬不起來,一想起昨晚被抬高于M型的姿勢,腿部更加發(fā)軟。 昨夜酒精上頭,理智根本有甚于無,身體放縱在了感知里,任其放任自流的做了一次又一次,甚至做到幾點睡著都不知道,這才會一早醒來身體像被灌了鉛一樣。 沈桐抹了抹臉上的虛汗,托了托腰,縱欲真是要不得,天曉得現(xiàn)在的男孩是怎么養(yǎng)的,體力能這么好,就好像跑了一千五百米還能有力氣zuoai一樣,甚至于做這種事一竅就通,知道基本的體位,抽插的頻率和動情的征兆,而且做一次就上癮,用各種方式哀求一遍繼續(xù)提槍上陣浴血奮戰(zhàn)。 可能是昨夜體力太消耗,周柯寧這會還閉著眼睛在睡覺,但是不可忽視的是男孩被窩里的晨勃,可觀的性器已經昂揚的立起來頂著被子,喧囂青春的生理。 因為被窩里倆人什么都沒穿,沈桐碰觸到男孩發(fā)燙發(fā)硬之物時,連忙把身體往后一縮,然后準備起床時,就看到男孩慢悠悠迷蒙蒙睜開了眼睛。 沈桐剛好與他對視,倆個人的表情都有些沒反應過來的愣忡,清涼的空調風還在持續(xù)工作,被窩下的溫暖源源不斷的帶到身體每一處。 睡意有些清醒后,周柯寧才知道倆人被窩里的身體什么都沒穿,他甚至還感覺到了自己晨勃了,各種直白的情緒交織讓他接受無能,他把臉埋在被子下幾分鐘后,又從上面撲住了她,嘴里喃喃自語:“原來昨晚都不是夢。” 男孩年輕氣盛的身體貼在她身上,就好像多了一個熱源體,發(fā)熱發(fā)燙,有些鮮明觸感,更重要的是他晨勃的部位正抵著她小腹,只要再往下一點,仿佛就能滑進她的幽xue中。 可能是有朝夕相處的鋪墊,沈桐對周柯寧本身就無比寬容厚愛,再加上昨夜瘋狂的一晚,更是擺脫不了倆人突如期變的關系。 她的手摸著男孩緊繃的脊線,沖著男孩紅得發(fā)燙的耳垂還有心情開玩笑的問:“怎么樣,喜不喜歡?” 周柯寧用頭抵著她的額頭,然后拼命的點頭,然后身體在她身上蹭了蹭,聲音沉著的反問道:“那你喜歡嗎?” 沈桐想起昨晚倆人混亂的體液yin靡的交織在一起,臉上也起了紅色的小熱度,掐了掐男孩的臉說:“只準我問你,不準你問我。” 周柯寧知道她是喜歡的,肆無忌憚地摸著她白嫩的耳垂,少年氣的說:“霸王條款。” 沈桐笑的不行,臉上的羞澀也不管了,戳了戳他硬起的下身說:“還不老實一點?” “不要。”周柯寧不管不顧,堅定自己的用晨勃的下身在她蜜xue外蹭來蹭去,就此來緩解身上的燥熱, 就是這樣沈桐也是有感覺的,甚至發(fā)現(xiàn)自己下身被他撩撥的出水了,每當他動起來時便會發(fā)出滋滋稠膩的聲音。 周柯寧紅著眼睛,下身不斷在她身下抽動,性器沒進去,只是在外面青澀的模擬。 可能是細微的快感交織成一團,男孩也嘗到了情潮,開始腦袋發(fā)空呢喃的說:“好軟,好喜歡你這里。” 沈桐知道他不過是個剛開葷的愣頭青,不會懂節(jié)制,所以對他現(xiàn)在在她身上的動作也無話可說。 男孩的動作越來越快,氣息越來越喘,沈桐連忙伸手從床頭柜上抽了幾張紙巾給他:“不要射在床上,用紙巾擋一下。” 周柯寧把紙巾揉了揉,放在自己下身的頂部,隨之性器抖了兩下很快射在了上面。 沈桐看了一眼,數(shù)著昨晚的三次,早上又是一次,男孩的體力可真是超出她想象。 倆個人收拾完畢,沈桐突然想起一件事,抓著他問:“幾點了,今天你不上學?” 周柯寧黑亮的瞳仁閃爍,目光十分純凈:“今天開始高考,有兩天假可放。” 沈桐點了下頭,仔細數(shù)數(shù)日子:“那你也要中考了吧,有信心嗎?” 男孩眉梢放松,臉上沒什么壓力:“還行,只要不要超題應該沒問題。” 沈桐笑了一下,敲了下自己的腦袋:“哦,我忘記了,你可還是個學霸呢,按你的正常發(fā)揮重點高中一定是沒問題了。” 周柯寧對于學業(yè)并不擔心,抬起頭看她一眼,表情很淡然。 沈桐以前上高中差了幾分,后來還是買分才上的,那時候差一分兩分就是一萬兩萬的錢,就是在貴,也有人心甘情愿擠破頭腦花錢。 “不是有一次提前招保送的機會,你沒選上?” “選上了,不過只有五個名額,有個學生家里比較窮,讓給他了。” 沈桐望著周柯寧那雙干凈的眼睛,心想著,青春年紀果然純真一片。 就看平時男孩穿的用的和對錢一向隨便的態(tài)度來看,周柯寧家經濟條件應該不差,而且憑他頂尖的學習成績,上重點高中一定是沒懸疑。 “我覺得你可以繼續(xù)試試爭取保送,畢竟保送和不保送還是有所不同,不過,你也不用較真,順其自然便好。” 周柯寧極輕的笑了下,從喉嚨口發(fā)出極重的一聲“嗯。” 說起中考倒是給沈桐敲了警鐘,這段時間必須要時刻注意,不能在繼續(xù)亂來了,要是因為她的關系影響到他的考試發(fā)揮,那真的是誤人子弟了。 沈桐想了想感覺后背開始冒汗,早知道剛才就不允許他那樣了,這種事來多了,應該傷精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