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從午后一直做到黃昏，結束后周凌給褚昭吸了吸鼓漲的奶水。

    吃了藥之后，乳汁明顯少了許多，弄了快十分鐘吸出來半瓶奶水。

    褚昭昏昏沉沉地窩在周凌懷里打著盹，時不時地抖一下，被吸奶器擾得睡不沉。

    吸完后rutou紅潤，乳rou沒那么翹了，周凌把奶漬擦干凈，摟著褚昭沉沉地睡了一覺。

    兩人在天都黑透后才醒了，起床去外面找了個地方吃飯。

    就周凌樓下附近一個面館里，也沒走太遠。

    主要褚昭屁股疼，下個樓兩腿都岔著。被周凌看不下去背到樓下后，他又覺得丟臉，姿勢怪異地跟在人身后進了館子。

    面館里人不算太多，開著幾個掛扇。兩人點好飯找了個角落吹著風的地方坐下。

    “你今天搞的什么，在后面？”椅子很硬，坐下去屁股麻疼，褚昭喝了口冰涼的汽水，不自在地瞅著周凌小聲開了口。

    “咳，就換了新的潤滑還有那個羊眼圈?！敝芰栊睦锇蛋低虏哿艘幌路綆r，想到那管奇效的潤滑，想著得把它扔了。

    “下次，下次再試試那個潤滑吧，還挺爽的。還有那個……”

    話沒說完周凌直勾勾地盯著他，褚昭耳朵尖紅了一片，把那個什么圈吞回了肚子里。

    “你不覺得難受嗎？”最后都射不出來了，屁眼也腫了，還想著下次。

    “有點，可以試試前面，今天都沒怎么碰……”周凌戴著那個圈捅進自己的xiaoxue里時，酥麻和癢意激得他全身都軟了，雖然只蹭了幾下……

    “吃飯，”周凌看他脖子紅了，還一個勁地舔嘴唇，把剛端上的面往他那推了推，“褚昭，你現在可是越來越不像樣了?！?/br>
    話雖這么說，周凌卻笑了，燥得坐他對面的人臉更紅了。

    吃過飯兩人晃蕩著往住處去，到了樓下周凌要背他上去，褚昭的手機嗡嗡地震動了起來。

    他一看是他哥打來的電話，給周凌打了個手勢去接電話了。

    “喂，哥怎么了？”

    “我不是說來我同學家了?！?/br>
    “不用，這么晚了，我住一晚明天和人家一塊去學校?！?/br>
    “哥……”

    “那行吧，我自己走，掛了?！?/br>
    掛了電話褚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周凌，還有樓道里聲控燈透出的微光，走過去拉住了他的手，“我哥讓我現在回家?！?/br>
    “啊，怎么突然要回去了?！敝芰柩劬Ρ爤A了些，掂了掂手里剛和褚昭挑的蜜瓜，“我送送你，走。”

    “不知道，反正要我回去，可能我哥出差這么久想我了吧?！痹掚m這么說褚昭總覺得自己遺忘了些什么東西。

    等到家看到他哥房間里的吸奶器，褚昭一陣恍惚。

    “褚昭，你最好解釋清楚這個東西是怎么回事？”

    周一早上下了一場雨，這雨急匆匆地來又急匆匆地走，可苦了上學上班的那些人，大都被淋得潮氣十足。

    周凌跑進教室時碎發濕了幾縷，和幾個看起來也濕漉漉的同學打了招呼后，坐到了位置上。

    旁邊，褚昭還沒有來。

    昨晚他等褚昭差不多要躺床上了，給他打了個視頻電話，沒人接，后來又打了語音電話，也沒人接。

    他想著褚昭可能累了，早睡了，發了幾條消息便也跟著睡了，可到現在消息也沒回。

    班上的同學有的在補作業，有的在吃早飯。

    周凌往窗外掃了幾眼，側身對著墻給褚昭撥了個電話，不一會機械女聲傳進他耳朵里：“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后再撥?！?/br>
    直到上課褚昭也沒來教室，第一節下課后，周凌去問了班主任只得到語焉不詳的有事請假了。

    手機被調成震動，周凌等了一個上午，中午吃飯的時候兜里嗡了幾聲，他放下筷子連忙接了電話。

    “周凌，是我。”

    “怎么了？怎么沒來學校？”

    “我哥，我哥發現了吸奶器，把我拉醫院檢查了。”褚昭的聲音有點低沉，語速又很快，“我現在在醫院，借了別人的手機，我手機在我哥那。”

    “你哥知道了？你現在還好嗎？”手機顯示是個本地的陌生號碼，但他剛剛根本沒注意。

    “我哥知道我和男的在一起，還發現我身上……”

    昨晚看到吸奶器在他哥桌子上，褚昭還慌張地編了借口，但他那副被cao開的，熟透的樣子很快就讓褚遠發現了端倪。

    “你……”一開口喉頭澀澀的，周凌想說些什么又哽住了。

    “我這幾天可能先不去學校了，你別擔心，應該沒什么大事的。好，馬上好了。”聲音遠了一些，那邊頓了幾秒，褚昭的語速又快了些，“奇怪的電話你不要接，接了要有人問你什么立馬掛了，唉，反正，我，我也不知道先怎么辦，你不用太擔心我，我哥不會怎么我的。過幾天或者明天說不定我就去學校了。應該沒事的，我先掛了?！?/br>
    電話之后周凌更加魂不守舍。晚自習下課，教室人都走空了，他才沉著臉下了樓。

    褚昭的電話依舊打不通，也沒有陌生的號碼來找他。

    周凌熬到半夜迷迷糊糊地睡過去，夢里居然夢到了衛馳頤，他的人渣生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