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電話通知:我把你的女人上了
阿初一邊洗澡一邊在想,弟弟真是弟弟,說最狠的話,干最便宜的事兒。 前幾天在說“這三天讓你嘗嘗最狠的味道”,今天在說“剩下的一天半就有的受”,結果也就那樣,還是親親抱抱舉高高,性愛道具來一套,沒有什么承受不了的。那么強調倒計時,無非是知道,過了那時間點,他就沒有辦法再獨占這個人了。 阿初其實有些意外,jian商居然沒有前來嘲笑她比如“矮油,不錯噢,被老七圈起來了都不能自己買藥了,要不你們倆就地結婚,響應國家號召,懷了就生吧。” jian商也沒有給她帶個新手機,難道他不知道自己手機壞了? 她扯扯自己的項圈,想著老七要回來了,安撫安撫,多抱幾下,大概還是要離開的吧。雖然不知道哪里安心是吾鄉,但老七身邊,大概不是最終的歸宿。易斐,或許他歲數要是大一些,一起定居海外是挺好的,可他離成家的歲數還太過遙遠,算了吧。 自己啊,真是荒唐呢。 洗到一半,易斐來敲門,說有你的電話,電話給你放臥室門口了。 阿初趕緊擦身,裹了浴袍,從浴室跑出來,又穿過臥室拿電話,看見易斐正一臉慍色地站著,叉手看她。 手機就丟在了地板上。 語音正是老七。 阿初剛蹲下拿手機,卻被易斐繞到身后,順勢推了一把,跪倒在地。 易斐二話不說掀起她的浴袍,直接兩個手指就戳進她暴露在外的花xue,大拇指緊緊地掐著她的尾骨,將她控住,讓她保持這樣一個匍匐的姿態。 有完沒完。阿初扭過頭,嫌棄地瞪了易斐一眼。 “我本來昨天晚上就找你的,特別想你,易斐說你睡了。”老七在電話的另一頭說。 “對我睡了。” “給你買了新手機,明天送到家。” “好的,謝謝。” “項圈還戴著?” “還戴著,我也沒有鑰匙。” “易斐不在邊上?” 阿初剛要回答,就感覺xue里易斐的手指左右搖晃,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濕發,想了一下,決定還是說不在。 “他把手機丟給我,自己下樓了。” “噢。”老七不疑有它,馬上換了一種調笑的語氣,“你欠我一天小奴隸的任務啊,小奴隸。” 易斐聽到這個稱呼,一皺眉,彎曲了自己的手指,無師自通地正好戳在阿初那處軟rou上,激得她向下一沉,撐了一下地板才穩住身形。 “小奴隸想不想主人啊?” “想。”阿初雖然是這么答的,但因為這一整天被cao慘了,其實已經沒有什么多巴胺來想念他了。 “我也想你了,正好我藏了個遙控玩具,我們電話里遠程做吧。” 易斐一聽,氣得夠嗆,兩根手指對準阿初的軟rou猛戳,直接給她戳得小肚子生疼,說不出話來。 老七以為阿初默許了,就自顧自地在說。 “你去我衣柜里,有個遙控的玩具,藍牙連上,插進去,我遙控你。” 易斐直接拿過來電話,把老七的語音掐了,然后回了個信息過去:“好,我去找。” 阿初驚訝地看著他,可是xue在他手上,她無法動彈。 “我待會就跟他說,找不到。”易斐惡狠狠地說,“不許玩他的玩具,玩我的。” “你不累嗎?”阿初無奈嘆氣。 “那你周旋在我們之間,你不累嗎?”易斐問。 “喜歡上你這種人,我很累。” 易斐抽出了手指,起身站了起來,臉色很陰沉,直接下樓去了。 阿初從地上爬起來,拿起他的手機,無奈嘆氣,把手機給他送過去。 恰逢此時,正好jian商打來電話,她就順手接了。 “jian商,你找易斐?”阿初的聲音清脆有力,一如往常,并不像是剛才那場性愛中的軟糯聲音,就好像是兩個人一樣。 “他在你邊上吧。”jian商的聲音有些說不清的渾濁。 “等我一下。”阿初蹬蹬蹬地下樓,拿著電話湊到易斐邊上,“jian商找你。” 或許因為是老板打來的電話,易斐的臉沒有那么黑了,而是直接拿過去接了,一陣嗯好嗯好的循環以后,他開了免提。 就聽見電話的那頭jian商說:“收拾一下,有個事兒,阿初你做一下司機,送易斐去個地方”。 再見易斐時,他已經是完全不一樣的樣子了。 黑色T恤,米白色的七分褲,若干飾物,一雙純白的AF1,然后gentle monster的墨鏡架在鼻梁上,讓人看不清他的面貌,只能看見他挺拔的身形。 他對著鏡子,用掛著黑色口罩的左手,隨意地扒拉了一下頭上的發膠,整個造型更加自然,散出薄荷的味道。 他把眼鏡往下一壓,看向阿初,深藍的眼影涂得不厚,卻顯得他眼眶更加深邃,一道不太明顯的白色眼線,卻把他眼型勾勒得更加完美,還有寶石藍色的隱形眼鏡,讓他如同深海水妖一般勾人攝魄。 阿初頓時愣住了,這就是男團嗎?這就是偶像藝人的氣勢嗎? “我幫你跟老七說了,咱們要出去工作。” “你是打扮成了個妖精嗎?”阿初的眼睛里滿是驚訝,看著她的眼神居然像是個被攝魂的純真小女孩。 “是啊,麻煩你載這只妖精去工作。”易斐有點滿意她看呆的樣子,順勢拍了拍她的頭。 這次的工作很臨時,某個正在宣傳期的歌手在工作中突然發生意外,燈光砸到了腦袋,被送去醫院縫針,于是本來定好的傍晚電臺節目,一下就沒有了嘉賓。 電臺主持人是jian商玩樂隊時的好朋友,于是趕緊讓jian商搖人來救場。 任務簡單,用不著詳細的臺本,用不著聯系藝統走路線,過去跟電臺主持人干聊就行,最后用臺里的照相機拍個照片留念,上傳微博。 按理說照片的事情有點微妙,不是有很多電臺節目這樣做,畢竟很多藝人對自己照片的要求高,確認照片比做個節目還要麻煩,要自帶攝影師,要當場修圖,還要趕緊確認。 這次根本沒時間找專業攝影師,居然jian商也同意了。“畢竟易斐顏值高。”jian商如是說。 阿初帶易斐上個樓的功夫,感覺半個臺的小姑娘都來了。 她們不敢全烏烏泱泱地擠到直播室去,只是遠遠地在樓道邊的各個房間探頭張望,活像一個又一個的小蘑菇。 她們激動地原地跳腳,手中的手機閃個不停。有些膽大的跟易斐打招呼,易斐只是揮揮手,就匆匆地走過。 “這一代的藝人里,易斐弟弟簡直完美。” “如果他去上大學了,我表弟跟他就能當同學了呢。啊,可惡。失去一個認識弟弟的機會。” 阿初拿資料去休息間時,聽見邊上的兩位女性工作人員在議論,不由臉色也有一點變化,變得黯然。 所以,他為什么沒有上大學呢? 電臺節目做得十分順利,易斐是一個熱愛音樂的人,對于各種音樂流派、特征,還有代表人物都十分熟悉,說起音樂頭頭是道,讓專業的電臺主持人也刮目相看,邀請他下次有機會再來。 合影的環節更是引發了又一波現場圍觀,畢竟剛才圍觀的時候他全副武裝,但這次他摘下了墨鏡和口罩。 連一些男同事也湊熱鬧來了,想看看女同事口中的“人間妖孽”。 “干,果然是人間妖孽,輸了輸了,回去干活。”一位眼睛大哥說得大聲,引發大家哄堂大笑。 回到車里,阿初啟動車輛,側頭看副駕駛上的易斐。他用手撐著自己的腦袋,斜看著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感受到阿初的視線,他看向阿初,從口罩后發出個不清楚的聲音,問她怎么了。 “你為什么,拿了offer沒上大學?”阿初問。 “你說呢?”易斐摘了墨鏡,挑眉反問。寶藍色的眼睛,顯得格外奇異與勾人。 “是你家遭受了變故,沒錢上大學,被迫來A市打工嗎?你可以找我借的,我有。”阿初緊握著方向盤,很認真地看向他,“當然,有一定幾率我當時可能認為你是騙子男大學生。” 騙子男大學生? 家里破產被迫回國出道打工? 易斐氣得一個頭兩個大,恨不得就地把阿初辦了。 “你給我開車。”易斐從牙根里擠出這么幾個字。 車子行駛在路上,阿初內心里還是不停地飄問號。 到底是什么原因讓他舍棄了上大學呢?不行就貸款啊。考了大學不去上,哪位東亞父母能答應啊? “咱倆那么熟,你告訴我為什么嘛。”阿初語氣里有些撒嬌的意思。 “可以告訴你,但是我有條件。” “什么條件。” “今天你還睡我屋。” “我也沒覺得你會放我回自己屋。”阿初抱怨道。 易斐別過頭去,心里暗喜了一下,復又正色回答阿初的問題:“我來A市,是找你的。你可以看之前我們團的訪談,我說的很明白。” “找我的?”阿初心如擂鼓。 易斐卻不以為然,還偷偷把手放到了阿初的大腿上,輕輕摩挲。 “你當時也沒告訴我你叫阿初,人在國外,你只是說你來自A市。你拉黑我以后,我就來找你了。” 合著自己拉黑個網友,還耽誤了一位品學兼優的青年上大學? “老婆,我真的很喜歡你,我找你很久了。”易斐的手指逐漸往上爬,像是在她的腿上彈奏。 “易斐,我開車。”阿初第一次沒有叫他1Fei,而是叫了他的全名。 “我知道你開車,我不會亂來的。”易斐靠在座椅靠背上,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她沒有駁斥他稱呼她為老婆,她的大腿也像綢緞一樣,在那里供他撫摸,此刻,他感覺十分幸福。 回到家里,收拾了不久,老七就來電話了,問阿初怎么樣,話里話外都是想繼續中午那場電話性愛的意思。 易斐也懶得看阿初那曖昧不清的態度了,索性把手機往茶幾上一攤,開了免提,跟電話對面的老七開誠布公。 “老七,我要找的人,找到了。” “你找到了?!恭喜你!”老七顯然也很高興,“相處的怎么樣?你要回去嗎?把她帶回去嗎?” “看她了。”易斐似乎想刻意回避這個問題,“老七,我有件事想跟你說。” “你說。” “我要找的人,就是阿初,然后,我已經把她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