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7偷情
“海倫個屁,對著一個Alpha你也喊得出口……”莊忠湛以為自己對這種調情已經免疫了,但他倆總在挑戰他的上限。 趙鶴鳴拉著陸霜明站起來,有些愧疚地望向莊忠湛:“忠哥,又給你和季德添麻煩了,我……” 莊忠湛連忙打斷他:“得了先別說這些,那個高特局的人送完付錚還回來不?他是齊誠冽派來監視你的?我現在腦子好亂。” 陸霜明同樣向他投來不解的目光,趙鶴鳴俯身幫他拍去褲子上的土:“說來話長,齊誠冽這次讓我過來,不僅是和啟東搶霜明的監視權,還希望我能拉攏方司令和莊司令,站在他這一邊。他派高特局的人跟著,既是向啟東表明態度,也有監視提醒我的意思。” 陸霜明沮喪地把頭靠在他肩上:“這樣我以后還怎么跟你處呀,能看不能摸的……” 趙鶴鳴抬手捂住他的嘴,繼續向莊忠湛解釋:“高特局的人回來后,我就邀你和季德單獨聊聊。軍隊保密制度嚴密,你們以此為由讓他在外面等著,他沒理由硬闖。” 很快高特局的人就回來了,眾人調試好臉上的表情,假裝生疏地寒暄起來,只有陸霜明是真的不太開心,垂頭喪氣地站在一邊。 方季德安置好受傷的士兵回來:“我先把陸霜明押回留觀室了,齊小夫人還有別的要吩咐么?” 趙鶴鳴搖了搖頭:“我跟這禍水自然沒什么可說,但若您和莊少校不見棄,我還想邀二位小敘片刻。” 明面上陸霜明被帶回去看管,實則被偷偷送到了會議室。他屁股還沒坐熱,門就被推開了,趙鶴鳴解開了制服的領口,用手掌扇了扇風:“天真是越來越熱了。” 莊忠湛陰陽怪氣地打趣道:“我看不是天熱,是有的人心里躁得慌。” 陸霜明抄起書柜上的一本書,湊到趙鶴鳴身邊坐下,搖著書笑得不是很正經:“我幫你涼快涼快。” 趙鶴鳴瞥了他一眼,笑著推開他的手:“好了,我們先說正事。”陸霜明不情不愿地坐好,可憐巴巴地看著他。 “昨天晚上高特局突然發現了那個司機的蹤跡,連夜出動追捕,在濱州海邊的一處燒烤攤抓住了他。” 方季德軍務繁忙,對這件事的前情了解不多:“哪個司機?” 趙鶴鳴涼涼地看了一眼假裝乖巧的陸霜明:“就是他在婚禮上假扮的那個司機,陳齊風,全家都在濱州海難中去世的退伍兵。” 莊忠湛也狐疑地看向陸霜明:“這人像鉆進地縫里似的,我們誰都沒找到個影,這次這么容易就被高特局抓住了?” 趙鶴鳴提起他有些惋惜:“高特局的手段大家都清楚,他吃了不少苦,把所有事都認下了。老狐貍不見棺材不落淚,只有他的心腹親自抓住了犯人,他才相信齊凜的死和啟東有關,齊誠冽在高特局待了一晚上,今天早上終于決定要和啟東好好算賬。” 他在桌下輕輕踢了陸霜明一腳:“埋在啟東的暗樁匯報了付錚的行程,齊誠冽不想讓啟東得償所愿,就讓我過來膈應膈應付錚,不能讓啟東真把陸霜明拿住了。” 方季德瞇起眼睛看向陸霜明:“陸兄的貴人真是謀定而后動,每一步都踩得這么準,早一分,晚一分,都不一定救得下你。” 陸霜明趕緊舉起雙手:“這我真不知道,我的對外通訊時時被你們監控著,一直都老實得很。” 莊忠湛翻了個白眼:“你要想瞞我們還瞞不住么,少在這裝無辜了陸白蓮。” 趙鶴鳴輕輕咳了一聲:“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我不知道齊誠冽對我的信任度有多少,不敢拿大家的安危冒險,以后我們盡量就不見面了。” 陸霜明一聽就不干:“這怎么行,我已經夠慘了,不能年紀輕輕守活寡吧!” 趙鶴鳴的耳朵慢慢變粉,還強端著主心骨的架子教訓他:“你給我閉嘴,你有更好的辦法嗎?以后兩撥人每天虎視眈眈地在門口看著你,還見面?能好好活著就不錯了。” 氣氛一時有些凝滯,啟東和齊誠冽終于反目,但留給他們的空間越來越小,以后還不知道會受到怎樣的鉗制。 “高特局的竊密技術一直很強,還要麻煩軍研所的兄弟們再加密一下我們的通訊線路。現在兩虎相爭,我們先觀察一陣再做打算。我和陸霜明還有點話要單獨說……” 莊忠湛吃了他倆三個月的狗糧,十分有眼力見地拉著方季德起身:“我們倆正好也有點事沒解決,先去樓上的辦公室了,你倆聊完了記得叫我們。” 會議室里就剩下了他們兩個人,陸霜明摸著椅子的扶手,傾身籠住趙鶴鳴,把他禁錮在自己的陰影里:“你真是個負心漢……” 趙鶴鳴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抬起眼睛笑:“話說清楚,我怎么就是負心漢了?” 陸霜明抓住他淡粉的指尖,放在鼻尖嗅了嗅:“今天之后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見面,你真忍得了?” 趙鶴鳴被他壓在椅背上,有些羞惱地看著他:“這么委屈怎么不去求你那位貴人?他或許能有什么妙計。” 陸霜明莫名聞到了絲醋味,笑著去親趙鶴鳴臉上的小痣:“他幫我一起殺了齊凜,我就要替他保密。我很有契約精神的,不能違諾,但這不代表我信任他勝過信任你。” 趙鶴鳴側過臉躲避他的親吻,卻被陸霜明輕輕掐住脖子,里里外外親了個透。 本有些蒼白的臉很快就紅了,眼淚不受控制地堆在眼眶里,好像陸霜明再過分一點,它們就會噼里啪啦掉下來:“不要在這,我怕高特局的人聽到……” 陸霜明看著他皺起的眉,泛紅的眼,由衷地嘆道:“強扭的瓜最甜,我還就想在這,以前也不是沒在會議室做過,乖,只要你忍住不出聲他就不會聽到。” 趙鶴鳴抬起腳踹他,小聲地罵:“精蟲上腦的王八蛋!”陸霜明舔過他的耳垂:“罵得好,你拿槍指著我的時候我就想cao你,還真是精蟲上腦下不去了。” 陸霜明捏住了趙鶴鳴亂動的腳踝,細白的皮膚被長著繭子的手摩挲得隱隱泛紅。 趙鶴鳴掙也掙不開,還不敢出聲,怒氣沖沖地看著他:“別鬧,jingye會有味道,我不想……” 陸霜明被他瞪得更硬了,美人宜喜更宜嗔,他一直對趙鶴鳴虛張聲勢的樣子欲罷不能。 人都是慕強的,他渴望被當成孩子溫柔對待,但更渴望被當做獵物誘捕。 他沿著趙鶴鳴的腰腹摸了一圈,摸出了那把槍,熟練地卸下子彈:“乖,舔干凈就不會有味道,他們不會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