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4拔rou無情(有 貓妖vs書生 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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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鶴鳴一向是高傲的,他永遠帶著上層人的優(yōu)越感和不食人間煙火的天真。除了在床上,陸霜明從未見過他失控的樣子,今天他才知道,原來趙鶴鳴也是會哭的。 人類的悲歡并不相通,他無法感同身受趙鶴鳴的恐懼,只能盡自己所能去安慰。“別怕,還有我在,”他緊緊摟住趙鶴鳴,不停親吻他的發(fā)心,“就算是omega,你也是趙家的獨子,并不是任人宰割的魚rou。帝國高官里未婚從政的omega也不是沒有,只要我們手上有籌碼,就沒人可以欺負你。” 趙鶴鳴還在發(fā)抖:“趙瑜絕對會把我推出去的,或許是哪個腦滿腸肥的內(nèi)閣大臣,或許是哪個游手好閑的年輕種馬。我討厭alpha,我不想被標記,我不想生孩子,我只想做我自己。” 陸霜明嘆了口氣,把他從懷里撈出來:“哦,你討厭alpha還黏著我干什么,我現(xiàn)在就把你扔出去。趙瑜喜當(dāng)?shù)氖逻€捏在你手里,他不敢強迫你嫁人。” 趙鶴鳴的關(guān)注點卻在陸霜明要把他扔出去這句話上,他慌張地靠過來:“你敢,你睡了我就要負責(zé)。” 陸霜明架著趙鶴鳴的胳膊窩,像舉小孩一樣把他舉起來:“嘿你個無賴,究竟是我睡你還是你睡我啊,我記得你可比我享受。” 趙鶴鳴在他手里掙個不停,眼淚漣漣地說:“我在和你說正經(jīng)事,你怎么又說這些。” 真是冤枉,又不是他先提的,陸霜明立起眉毛訓(xùn)他:“你這個狀態(tài)還說什么正經(jīng)事,先睡一覺我們再商量好嗎?” 趙鶴鳴用那雙哭紅的眼睛看著他:“我睡不著,我要你陪我。” 這么愛撒嬌,別人的確照顧不好他。陸霜明無奈地擦了擦他的眼淚:“沒問題,我抱你睡好不好?” 趙鶴鳴帶著哭腔嗯了一聲,嗯得陸霜明下身一硬,在心里痛罵信息素害人。趙鶴鳴爬上床窩進他身側(cè),拽過他的胳膊放在自己腰間:“不許走,去和付錚請假。”“好好好,都聽你的。” 第二天清晨陸霜明一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懷里已經(jīng)空了,發(fā)麻的右臂還殘留著趙鶴鳴的香味,人卻不知道去哪了。 他去問病房的護士,被告知趙鶴鳴一大早就去樓下做筆錄了。陸霜明暗罵他沒良心,下樓敲了敲貴賓接待室的門。 “請進。”是趙鶴鳴的聲音。他挺拔地坐在方桌的正座上,抬眼淡淡掃了他一眼:“自己人,不用回避。” 陸霜明找了個空位坐下來,被打斷的警員繼續(xù)說道:“經(jīng)過我們的調(diào)查,付嶸的助理買通了普希事務(wù)所管人事的陳希,您負責(zé)接待的顧客信息都由陳希保管。” 趙鶴鳴臉上沒什么表情:“我知道了,礦工那邊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一共46人全部被控制在市公安處,曹順德、劉勇、包擎三位主犯已被關(guān)押,李昌搶救無效死亡,請問死亡人員該如何處理?” 趙鶴鳴看了陸霜明一眼,輕描淡寫地說:“李昌聯(lián)合曹順德綁架律師,分贓不均發(fā)生沖突,被對方失手殺害。證據(jù)做的漂亮點,槍的事知道該怎么處理吧。” 警員不停地點頭:“知道知道,就說驗尸發(fā)現(xiàn)是利器扎中了心臟。” 趙鶴鳴露出一個公式化的笑,站起來挽了挽袖口:“感謝各位配合,這件事辦的干凈利落,明年的新槍就不用去議會求爺爺告奶奶了,我從軍研部給各位拿點好用的新玩意。” 散會后接待室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趙鶴鳴抬眸掃了一眼乖如鵪鶉的陸霜明:“早上好,有事嗎這么著急?” 陸霜明笑著走到他身邊,拿起他桌上的資料看了看:“早上好,我能有什么事,我是怕你有事。” “我昨天激素失調(diào),很多話說的不得體,你聽過就忘了吧。”又變回了那副拔rou無情的臭德行。陸霜明偏不吃他這套,雙手摟過他的腰把他擠到墻角:“還真把我當(dāng)按摩棒了?睡了我就要負責(zé),這句話我原樣奉還。” 趙鶴鳴別過了頭,長睫低垂:“昨天是我太任性了,你沒義務(wù)聽我那些廢話,我向你道歉。” 陸霜明抬起膝蓋頂了頂他兩腿中間:“沒義務(wù),你是想說沒權(quán)利吧?發(fā)泄完了就想讓我乖乖閉嘴,想得美。” 趙鶴鳴平靜地盯著他,昨天的脆弱像是一場錯覺:“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是希望特殊時期的情緒不要影響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 陸霜明嗤笑了一聲:“你也學(xué)會又當(dāng)又立這套了?難受的時候求著我抱,情緒平復(fù)了就一腳踢開,你真當(dāng)我是狗啊。” 趙鶴鳴回想起昨天的失態(tài)覺得難堪極了,他一直認為自己和陸霜明是平等的,他們有一致的目標,相互利用又相互支撐。可昨天猝不及防的軟弱,讓他覺得他們的關(guān)系在失衡,他不能忍受自己在陸霜明面前那么軟弱。 陸霜明捏住了他的臉,眼神有些兇:“我問你話呢趙鶴鳴,你要是覺得我越界了,我以后就再也不哄你,如果你更喜歡冷冰冰的同事關(guān)系,那我們以后就公事公辦。” 趙鶴鳴一時不敢直視他的眼睛,被他看得雙腿發(fā)軟,他吃力地吐著字:“對不起,我只是……” 陸霜明摸了摸他的唇,鼓勵他繼續(xù):“只是什么,別害怕,我聽過就忘。” 趙鶴鳴語速極快地低著頭說:“怕你看低我。” 陸霜明看著他不停顫抖的睫毛,無奈地嘆了口氣:“我為什么要看低你?因為你是omega?因為你體力比我差?因為你有發(fā)情期?” 趙鶴鳴推了推他:“你別說了,反正我……”“是我以前在床上說的話讓你不舒服了么?我真沒有羞辱你的意思,只是一些小性癖,你不要往心里去。我被我爸養(yǎng)大,對omega一直都很尊敬,希望你相信我。” 趙鶴鳴的眼睛不知道該看向哪,生硬地往后退了一步:“我又沒說不相信你,我……我……我就是不太適應(yīng)omega的身份,不知道該怎么面對。” 陸霜明笑著拉過他的手:“好了,沒事的,兩個人能搭伙走一段路不容易,我們就不要因為這些事消耗心力了。” 趙鶴鳴悶聲點了點頭,一點酡紅慢慢爬上他的耳朵。陸霜明把他抱上桌子,逼他直視自己:“以后有話就好好說,發(fā)情期想怎么過,是我陪你還是自己熬?” 趙鶴鳴放棄一般地把頭搭在他的肩上:“我要你陪我。” 陸霜明摸了摸他的頭,把他梳得整整齊齊的頭發(fā)揉亂:“行,皇上,臣妾今晚就洗香香給您侍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