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重見(帳篷里的水rujiao融////迷人的嫩妻)
周丞雨醒來時天已經黑透了,他穿好了衣服,往會議帳篷走去。 里面的亮光鉆出了帳篷,周丞雨掀開門簾走了進去。 !! 他當場呆住。 七八雙眼睛往他的方向看過來。 有穿著迷彩服的、橄欖色陸軍服的、灰色空軍服的,他們全都圍在會議桌邊上齊刷刷地看向門口的周丞雨。 而周丞雨一眼便看到了那個金色瞳孔,正滿臉笑意的注視著他的人。 “這是哪位長官?”一位軍官問到。 “周上校。”另一個軍官笑著用手肘搗了搗那人:“咱們英戈爾少將的未婚夫。” 隨即那坐著的人都笑了起來。 “氣質確實是好。” “郎才郎貌!” “佳偶天成~” “英戈爾有福氣啊!” “咳!”唐醇咳嗽了一聲,場內才安靜了下來。 唐醇說到:“你們就別調笑人家了,周上校這幾天可是一直都在天上飛著,累得連霍克少將去他帳篷里找他了都不知道。趕快讓他倆出去單獨親熱親熱,咱們在這里繼續討論局勢。” “說的是說的是。”大家異口同聲道。 一堆人將兩個人“趕”了出去,唐醇對著周丞雨眨巴了下眼,而后也鉆回了帳篷里。 其實兩個人也才十多天沒見而已,但是被那些人調笑過后,這單獨“親熱親熱”的氣氛還真就有點小小的尷尬。 英戈爾咳嗽了一聲,拉住了周丞雨的手往人少的地方走去。 兩個人找了個地坐下后,英戈爾便身子一倒往周丞雨懷里倒去,后者當然是穩穩地接住了他。 “你們撤到這邊了?”周丞雨問到。 “嗯,東國那邊的支援要到了,上級讓我們撤到這邊保存兵力。” “我就說怎么那么多人在里面。” 英戈爾捏著周丞雨的手,埋怨地說到:“你怎么這么不聽話,讓你回莊園你卻偷偷跑到這兒來。” 周丞雨腦袋歪了歪,回到:“我不想一直躲在庇護之中。” 英戈爾哼了一聲,對著周丞雨的手輕輕咬了一下,吃味地說到:“那為什么不和我說?而是跟著那個叫唐醇的過來……我看你們倆關系挺好的啊?” “術業有專攻,這里是最適合我來的地方。”周丞雨笑了笑:“而且我要是跟著你走了恐怕你待的那片區全都得知道咱們英戈爾少將帶著未婚夫上戰場了?嗯?你跟多少人說了我的存在?剛剛那場面我都有點承受不起。” 英戈爾笑了起來:“我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我有個這么好的未婚夫,你還沒說你跟唐醇的關系到底怎么樣呢……” 周丞雨捏了捏英戈爾的臉:“能怎么樣,就跟你和萊莫的關系一樣,是好朋友好戰友,他是個真真正正的直男。還有啊,你要對人家客氣一點哦。” “知道了,周上校。”英戈爾往下靠了靠,腦袋枕到了周丞雨的腿上,他張著嘴猶豫了片刻才問到:“萊莫的事你也察覺到了?” “嗯,太明顯了,他和方行遠待在一起時的那種感覺,一眼就能讓別人看出來不太對勁。” 英戈爾嘆了口氣:“我這幾天都有呼他,聽語氣感覺他一切正常,希望他能早點走出來吧。” 周丞雨嗯了一聲,他低頭仔細地往英戈爾的臉上看去,看到英戈爾右側的臉頰上有一道已經結痂了的大概六厘米長的傷口。他伸手,撫上了那道傷口。 英戈爾眼睛低垂,說到:“彈片劃到的,我是不是不好看了……” 周丞雨搖搖頭:“傷疤是男人的勛章,我倒覺得你是更有男人味了。” “是嗎?” “嗯,看得我心里小鹿直撞。” 英戈爾嘿嘿笑了兩聲,他坐了起來耳朵貼到了周丞雨的胸口處,聽到了里面撲通撲通的心跳聲。 周丞雨笑了起來,揪住了英戈爾的耳朵,說到:“什么意思?還要聽一下取證嗎?” “那肯定啊……”英戈爾直起了身子:“防止你是在哄我高興。” 周丞雨撇眉搖了搖頭。 英戈爾笑嘻嘻地摟住了他的腰,身子緊緊地貼向周丞雨,他的眼睛一直往周丞雨的胸口處瞟著,曖昧地說到:“寶貝,后面我就都在你那睡了?” 周丞雨紅了臉,用掌心擋住了英戈爾的臉。 “流氓……” 實際情況是,他們倆的時差不一樣,英戈爾白天在趕路的時候周丞雨則在睡覺,所以躺到周丞雨床上睡覺的英戈爾閉上眼睛迷迷糊糊地就睡著了,而他的寶貝老婆趁著這個時候換上了空中作戰服準備開始新一輪的巡飛作業。 所以醒來后的英戈爾等啊等一直等到了將近傍晚才等到結束作業的周丞雨從天上下來。 “你們空中作業的時間也未免太長了點。”英戈爾坐在周丞雨吃飯的桌前,他雙手并著放在桌上像個乖寶寶一樣坐著。 周丞雨回了他一個笑容,而后繼續低頭吃起飯來。 英戈爾撇嘴,頭歪到了桌子上:“從A區調過來的飛行員白天就已經到了,你可以休息了。” 周丞雨點頭:“嗯,我的身份也確實不能一直參與空中作業,到時候上級查到了唐醇肯定要受到處分。” 英戈爾點點頭,他按住了周丞雨的手,眼睛發亮,說到:“我喂你吃飯吧親愛的。” 周丞雨愣了下,臉頰微燙,往四周看了下確認沒什么人往他們這邊看后才緩緩地點了下頭。 今晚的英戈爾可是莽足了勁,晚上洗完澡后他便興沖沖地往床上撲去,抱住了已經洗的香噴噴的周丞雨。 他的眼睛里寫滿了火熱的渴望,問到:“可以嗎?” 周丞雨看著他這樣興奮,雖然自己已經二十多個小時沒合眼了,但還是點了點頭紅著臉嗯了聲。 在看到周丞雨同意后英戈爾便吻了上去,他吻的很著急,舌頭迫不及待地伸進周丞雨的口腔里舔舐著,滑溜的舌尖帶著周丞雨的舌頭攪和在一起發出色情的水聲。 因為條件原因,周丞雨自然是沒穿什么撩人睡衣,他此刻就套著英戈爾的一件干凈的襯衫,下面穿了件灰色的平角內褲。英戈爾解開了襯衫上面的紐扣,露出了大半個雪白的胸脯,他咽了咽口水,說到:“寶貝好迷人。” 周丞雨下意識地就想拿手擋住,但是他轉念一想還是收回了動作,他伸手摟住了英戈爾脖頸,挺著胸膛往英戈爾的嘴邊送去。 “要不要舔一舔?”他小聲問到。 愛人這樣主動,英戈爾興奮得心臟都咣當咣當跳的好快。他撫上了周丞雨的胸口,還是記憶中那樣柔軟的觸感,然而他并沒有用嘴去舔舐它,只是輕輕地用手按壓了幾下,在聽到周丞雨幾聲輕喘后英戈爾俯下了身耳朵貼到了胸口處。 那里正撲通撲通地跳動著。 英戈爾抬起頭注視向周丞雨的眼睛,兩個人無聲地對視,先說話的是周丞雨。 他眼含羞澀之意卻沒有移開眼睛,而是輕聲問到:“干嘛這么看著我……” 英戈爾深情而又真誠地說到:“你好美。” 英戈爾總愛這樣夸贊他,但是周丞雨知道那不是為了哄他高興而是英戈爾發自內心的話。他咬了下嘴唇,而后吻向了英戈爾的唇,兩個人唇齒纏綿,身上的衣服也漸漸被對方剝落下來。 guntang的皮膚觸碰在一起,汗液與津液相互交融,當英戈爾抽離開自己的嘴唇時身下人的呻吟聲也隨之而來。 他如同對待深海的寶藏一般溫柔又虔誠地撫摸著那對雙乳,他俯下身將那嫣紅的乳尖含進口中,舔、吸、攪、弄,周丞雨美妙的呻吟撥動著他的耳鼓,當英戈爾的手探到那兩腿之間的秘密花園時周丞雨的聲音即刻變得高昂了許多。 花園里下了細雨,黏濕的雨水從花田里流淌出來,英戈爾的手越用力那水便排的越快,淋濕了布料也浸濕了他的手。 “嗚……”周丞雨兩眼微瞇,眼里透出春色撩人,他按住了英戈爾正在玩弄的雙手,小嘴吐出熱氣來,說到:“別弄了……進來吧。” 作為雙性,已經打開匣子的周丞雨這些天也不好受,而現在下面都興奮成那樣了英戈爾卻只是用手去碰碰……簡直是太折磨他了。他主動褪掉了那層礙事的布料,露出了那還羞澀粉嫩的小花,花瓣濕噠噠的,下面的xue洞張張合合正期盼著某個猙獰的大家伙快點兒插進去。 周丞雨翻過了身,他的屁股高高翹起,纖長的手指掰開了那水淋淋的嫩屄,嬌聲喊到:“老公……快進來吧……” 英戈爾看得兩眼發直,覺得鼻腔熱熱的鼻血都要流出來了,他也不再那樣慢條斯理,扶著自己那硬得都快有點發疼的性物往xue口蹭去,而后“噗嗤”一聲插了進去。 “啊……”瞬間而來的快感讓周丞雨的身體忍不住發抖,粗長的性物一通到底直接頂到了他的宮口處,隨著英戈爾一陣陣的cao弄之中酥麻的快意也蒙上了周丞雨的大腦。 他的xue很敏感,插弄而產生的快感都能讓他產生一種飛在云端的感覺。英戈爾cao的不算很快,卻次次頂到他的xue心,磨著他的xue壁,果然沒過一會敏感的女xue就噗噗冒水吹了好多蜜水。 好在周丞雨提前在下面墊了層很厚的墊布,要不然這床單肯定得濕透光了。 蜜水順著他的大腿嘩嘩往下流,他那可人小嘴也嗯嗯啊啊地喘叫著。 英戈爾趕忙伸手捂住了那正在發出誘人聲音的嘴巴,他說到:“寶貝聲音小一點,別讓外面的人聽見了。” “唔……”周丞雨拿開了英戈爾的手,微微搖了下頭:“沒關系,帳篷有做隔音外面聽不到的……” 英戈爾腦袋偏了偏:“原來軍隊搭帳篷還搞區別對待呢,我們那連外面的人放個屁都能聽見。” 周丞雨笑出了聲,然后他又氣惱地拍了下英戈爾的手,催促到:“繼續動……” 英戈爾哎呀了一聲,彎下腰在周丞雨的后背上親了下后賣力地挺動起來,他這次動的很快,性物在xue里cao的又快又狠直搗宮口。 “嗯啊啊……好快……”周丞雨的手緊抓著床單,下身被撞的來回擺動。 后入雖然能一邊捏著老婆白嫩的屁股一邊caoxue,可卻看不到周丞雨被cao得失神的模樣,所以這個姿勢英戈爾沒cao多久便覺得有點乏味了。他把周丞雨轉了過來,在看到愛人緋紅的臉蛋后英戈爾才真正獸性大發猛cao起小嫩屄。 “寶貝的小saoxue吸的我好緊,有這么shuangma?”英戈爾每cao弄一次便會清晰的感覺到那女xue跟著性物一起抽搐蠕動,而那宮口就像個吸精小吸盤一樣每每吸著他的馬眼恨不得讓他當場繳械。 饒是英戈爾自制力好,要不然他早就交代在這磨人xiaoxue里了。 “嗚嗚……啊哈……嗯好爽好舒服……” 花xue被搗得亂七八糟,那墊布也被xue里流的sao水浸濕透了,周丞雨覺得腹部發酸女xue一陣酥快之意。 “嗯……啊啊……要去了……嗚……”他張著嘴神情癡迷,舌頭都吐出了一小截,腰部抽搐起來,xue壁因為高潮而更加發狠地吸著里面的roubang。 每次周丞雨高潮的時候對英戈爾都是一種考驗,那xiaoxue比任何一種性愛玩具都要更會吸,直接要把人送上云端,好在英戈爾這次也經受住了考驗。 他的額頭冒出細汗,彎腰抱住了周丞雨和他接吻起來。 高潮時的周丞雨尤為的喜歡接吻,而且非常的主動,他動情地和英戈爾交換口中的津液,極其溫柔地親吻著對方。 兩個人做的是香汗淋漓,忘我地交融到了深夜。 今夜的月亮很大很圓,也破天荒的安靜無比,巡夜的士兵在帳篷外來來回回地走動著,倘若誰有那個肥膽敢掀開一點點帳篷門必然就會聽到里面那曖昧火熱的嬌喘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