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醋意橫飛 辦公桌上吸neinei
寬大的紅木書桌一邊坐了一個人,桌子是挨著窗戶放著的,兩邊的窗簾已經拉上,只留下了中間的一條縫隙照進來一束亮眼的陽光。 屋子里很安靜,只有那個東方男人同別人通話時發出的輕言細語。 正對面坐著的英戈爾手上看似在忙著資料,可腦袋沒過一會便要抬頭看一眼,看到男人皺眉他便想笑看到男人笑了他又開始皺眉吃味。 手上的那幾疊紙來來回回不知道被翻看了多少次,都快要翻爛了,等到周丞雨掛了電話看向他時他便立馬低下了頭裝做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問到:“都談什么了?” 周丞雨扶著額頭,回到:“沒說什么,都是一些寒暄的話。” 聽到這英戈爾的筆握不住了,怪不得周丞雨在那對電話那頭一會來一句“說笑了”一會又一句說“不用了”,原來是出去了幾天身上便沾了桃花。 他又問到:“朋友嗎?” 周丞雨笑了下,搖頭到:“不是,是原料供應的農場主?!?/br> “農場主?”英戈爾的眼神變得怪異起來,腦子里開始浮現那種身形健碩男人味十足的男性形象,他嘴巴張張合合想說什么,卻又憋了回去,最后只說了一句:“要和別人保持距離?!?/br> 周丞雨看出了英戈爾的醋意,笑著說到:“便宜都讓你占了,別人和我說說話都不行了?” “我……”英戈爾說不出話來。 “你放心?!敝茇┯陣@了口氣,“我已經跟他說過我有婚配了?!?/br> 英戈爾低著腦袋哦了一聲,嘴咧到天上去了,但是轉念一想說肯定是說了但是一定沒怎么提到他,要不然對方怎么還會打個電話來噓寒問暖,這么一想他的笑容又垮了下去。 周丞雨看著英戈爾一會是笑一會是哭的臉忍不住發笑起來,又想到今天早上的場景他就覺得英戈爾是尤為的……可愛…… 昨晚他氣血上頭暈了過去,也不知道英戈爾是怎么把他搬回被窩的,總之他醒來的時候人是躺在英戈爾懷里的,而且是赤身裸體…… 他在被窩里挪動了幾下,想到昨晚英戈爾的“突然開燈”便氣不打一處來,于是胳膊肘便往后搗了幾下試圖打擾英戈爾的美夢。 幾下過后,他便聽到身后幽幽傳來英戈爾的聲音。 “我已經醒了?!?/br> 而后,身后的人抱著他的手臂收緊了幾分,頭埋在他的后頸處親了幾口。 “我要起來了?!敝茇┯暾f到。 英戈爾聽話地松開了手。 周丞雨捂著胸脯爬了起來,扭頭看過去英戈爾果然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他看。 “不準看。”他說到。 英戈爾癟嘴皺眉,他沉默了一會,回到:“就看?!?/br> 周丞雨沒想到他會這樣理直氣壯的回應,而且不僅是“就看”還是一直盯著看,周丞雨衣服全穿好了他還在看。 最后周丞雨臨走前彈了下他的腦門,說到:“你是在‘報復’前幾天早上的事嗎?” 彈腦門的聲音清脆響亮,英戈爾瞪大了眼睛,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目送周丞雨離開。 想到這周丞雨笑出了聲,英戈爾疑惑地問他怎么了,周丞雨搖搖頭說:“沒什么?!?/br> 下一秒他又說到:“哦對,我要再過去幾天處理點事,明天就出發?!?/br> 剛剛笑成那樣,又突然說這話,很難不讓英戈爾將這兩個聯想到一起,他又想到那個農場主。 好啊,果然勾搭到一起了。 他開口正要說什么,周丞雨那邊又來電話了。 那邊的人應該是在邀請周丞雨共度晚餐,只聽到周丞雨問著什么時間什么地點。 “這次又是什么人……”英戈爾小聲嘀咕著,筆頭在紙上搗來搗去。 英戈爾的話被周丞雨收進耳里,他眼含笑意地看了下英戈爾,然后對著電話那頭說到:“不好意思啊張先生,還是算了吧?!?/br> “嗯,我的未婚夫有點介意?!?/br> 兩個人又客套了幾句后掛了電話,英戈爾便立馬問到:“這又是誰?” “嗯……”周丞雨筆頭壓在嘴邊,皺著眉假裝思考了會,才回答到:“應該是我去那邊的第一天晚上遇到的列車長?!?/br> “列車長?”英戈爾眼皮一跳:“你不是坐著自己的車去的嗎?” “是啊,晚上在餐館偶遇的。”周丞雨說到:“他認識不少酒館的老板?!?/br> 英戈爾深深嘆了口氣,突然覺得自己的地位更加危險了。 和兩年前他接觸到周丞雨時的情況一模一樣。 他那時候以為周丞雨是那種清高的拒人千里之外的,可實際接觸后才發現并非那樣,周丞雨對誰都是笑盈盈的,即溫柔又知性。 所以跟英戈爾不同,圍在周丞雨身邊的都是些“意圖不軌”的追求者。 軍隊里的這群男人饑渴起來連“男人”都不放過,英戈爾在心里唾棄到。 因為周丞雨的軍銜不小,所以能接觸到不少優秀的軍官,英戈爾在里面只能算是比較突出談不上多出眾。就跟現在一樣,什么農場主、列車長在社會上都不是什么普通階層人,而現在的他夾在里面不算出眾…… 想著想著他又胸悶起來,手上本就沒有認真做的工作徹底停了下來,他伸手捏住了周丞雨手上那只筆的筆頭。 “怎么了?”周丞雨抬起頭看向他。 英戈爾拔掉了筆,握住周丞雨的手拉到了他的嘴邊,他親了一下周丞雨的指尖,說到:“我想吻你?!?/br> 周丞雨愣了下,下意識地看了下門口。 幾分鐘后,周丞雨坐在書桌上紅著臉伏在英戈爾的身上。 他在心里暗罵:好小子,嘴上說著就親一下,果然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你輕點……別咬……”周丞雨捏了下英戈爾的耳朵,躲開了英戈爾貼在他脖頸的嘴唇。 英戈爾立馬又貼了上去,回到:“好,我輕點?!?/br> 他伸出舌頭輕輕舔舐著剛剛咬下的牙印,舔著舔著又深深地吸了一口,在牙印邊留下了一顆小小的草莓印。 周丞雨輕笑了一聲,紅著臉說到:“幼稚。” 英戈爾跟沒聽見一樣,又在他脖子上留下了幾個大大小小的印子。完畢后他的手伸進衣服摸向了周丞雨“平坦”的胸部往束胸打節的地方探去。 周丞雨一把抓住了他罪惡的手,英戈爾以為他要拒絕,卻沒想到周丞雨這樣問到:“門鎖好了嗎?” “沒事的,他們不會直接推門進來。”英戈爾急切地脫掉了周丞雨的束胸,然后按住了周丞雨的腦袋吻了上去。 剛得到解脫的雙乳還很敏感,英戈爾只是揉了幾下周丞雨便推開他皺著眉頭說到:“疼,慢點。” 英戈爾手上的力度立馬減輕了很多,他解開了周丞雨身上的紐扣,露出了那雙漂亮的雙乳。周丞雨的胸不算很大,但是胸型很漂亮,昨天被吸得紅腫的奶豆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英戈爾捏了幾下便立馬挺立起來。 隨后,英戈爾做了一個從之前就一直很想做的動作。 他把手掌放在周丞雨雙峰的斜下方,然后拍了拍。那雙酥胸立馬跟白白的嫩豆腐一般,Q彈無比,一波一波地抖動。英戈爾仿佛對這手感上癮了,足足拍了好一會,直至周丞雨拍掉了他的手。 周丞雨瞪了一眼他,又羞又惱,準備拉上自己的衣服。 英戈爾笑了下拉住了周丞雨的手,舔向他的乳首,跟孩子吸奶般吮吸著。 奶子被吸得嘖嘖作響,周丞雨摸著英戈爾后腦勺揉了幾下。 “疼嗎?”英戈爾抬頭問到。 周丞雨笑著搖搖頭。 過了會英戈爾放過了那雙醉人的雙乳,那奶子的乳尖被他吸得又腫又紅都破了點皮,他又伸手往周丞雨的腰間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