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銀槍(電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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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點的咖啡。” 服務員小心地將三杯現磨的咖啡放在桌上,眼睛偷偷看了一眼坐在小圓桌一側的男女。 咖啡館里放著悠揚的音樂,這個點基本沒什么顧客。本來也是,怎么會有人早上七點來咖啡館只是為了喝咖啡? 女人看起來很年輕,穿著一身得體的連衣裙,黑發堪堪過肩,精致的臉上畫著淡妝。男人看起來也不老,穿著清爽整潔,只不過剛剛一直時不時地看表。 “謝謝。”蘇靜姝對服務員微微一笑,喻宸卻有些不耐煩了:“怎么還沒到?不是他約的七點嗎?” 蘇靜姝喝了一口咖啡,看了看手表:“還差五分鐘才七點。喻先生放心,我哥哥很守時的。” 喻宸索性端起咖啡也喝了一口,他也不差這幾分鐘。 professor的名氣在圈子里的名氣不大不小,因為被他接待過的人都是極力舉薦,但是他本人卻低調得很。 而且他要的薪酬頗高,對委托人也是挑挑揀揀,架子很大。好在無論什么性別的犬他都能訓,聽說還很有職業素養,不必擔心他會像別的訓犬師那樣勾搭上客戶的狗。 五分鐘后,咖啡館的門被準時推開,風鈴帶起一陣清脆的響聲。喻宸應聲望去,看見一個瞧上去年紀比他還小的男人,穿著筆挺的灰色長大衣,剪裁考究,及腰的黑發簡單地扎在腦后,一雙煙灰藍色的眼睛正好對上他的眼睛。 喻宸縱是在娛樂圈見過無數俊男美女,也著實是被驚艷到了。精致的容顏并不能引起他的興趣,最主要的是來人通身的氣質與神韻,與他所設想的大相徑庭。 “professor,久仰。” 蘇雪見面上掛著得體的微笑,與喻宸握了握手。喻宸這才發現蘇雪見的手上戴了半掌手套,近看那雙煙灰藍色的眼睛下還有一顆小痣。 “喻先生請坐。” 一旁的蘇靜姝拿出準備好的資料,遞給蘇雪見。蘇雪見玩笑似的說:“一會兒我還得趕回去工作,讓喻先生這么早來還請見諒。” “沒事沒事。” 喻宸聽說蘇雪見時還以為是什么專門從事風月的流氓,畢竟訓犬師這種職業在圈子里不是特別普遍而且聽上去很不靠譜,沒想到對方比自己還上流。 就他手腕上那塊表,喻宸幾年前隨父親參加過一個拍賣會,偶然留意過這塊限量的表。如果他沒記錯,最后的價格應該是達到了一百萬。 喻宸在打量對方的同時,蘇雪見翻了翻資料,平和地問道:“喻先生應該大概知道訓犬師是做什么的吧?” 喻宸隨口回答:“幫不太會調教狗狗的主人事先調教一遍,然后主人就可以直接接手已經學會臣服的狗。” “差不多是這樣。”蘇雪見將看完的資料放回桌上,“靜姝把您的狗的信息給我看過,是個英俊的alpha。不過還是有幾個重要的問題想要問您,如果您覺得沒問題,我們現在就簽合同并付定金。” “您問。” “您能否接受訓犬師與您的愛犬發生性行為?” 一番詢問后,喻宸與蘇雪見簽訂了合同,并且交付了定金。看著喻宸的身影消失在視線外,蘇雪見轉過頭,看了眼表:正好八點。 上車后蘇靜姝才從包里拿出另一份資料,蘇雪見一邊駕駛,一邊聽著蘇靜姝的陳述:“組織那邊的新任務是一個alpha政客,名叫周譯。” “身高190公分,體重80千克。他近日行程是……” 九點整,蘇雪見將車停在帝都大學的停車場,彼時蘇靜姝也整理好了所有資料。兩人像往常一樣進入校園,準備十分鐘后就要開始的課程。 行程拍得滿滿當當,不過兩人都早已習慣了。這些年蘇雪見在蘇渡的訓練下成為了一個殺手,并且憑借自己的努力和蘇渡的人脈當上了帝都大學最年輕的教授。 至于訓犬師,那完全是無意之中發現的愛好。他那煙草味的腺體早已被染上了其他的味道,大部分人都以為他只是個beta。他也不打算去洗腺體,覺得沒必要。 這也能方便他無論是什么性別的客戶,他都能接。不用擔心自己會在調教的過程中發情,而且不會被性別的刻板印象束縛。 晚上六點鐘,蘇雪見結束了一天的工作,獨自一人開著車前往牧陽——也就是喻宸的狗所在的警察局。 蘇靜姝一開始并不想接任何有關行政客戶的單子,但是蘇雪見覺得無所謂,最重要的是喻宸給的實在是太多了,讓人不忍拒絕。 一個警方至今未搜尋到任何蛛絲馬跡的殺人犯,自己送上門去訓練警犬,聽上去就是作死。 不過嘛,忙碌而又無趣的生活有了這些驚心動魄的挑戰,才會富有生機與活力。 正如那些在他手上受盡折磨而終結的生命,往往在瀕死時,最能迸發出力量與美感。 蘇雪見停車后給牧陽打了個電話,在等待的過程中,他下車點了根煙,靠在車旁吞云吐霧。 煙草能緩解他緊繃的神經,雖然蘇渡不止一次地要求他戒煙,他也置若罔聞。 過了不久,身后傳來一道嚴肅的聲音:“先生,這里不準吸煙。” 蘇雪見回眸,一個身穿淡藍色警服,剃一頭板寸,面容硬朗英氣的男人正面色不善地看著他。 啊,如果在閑暇時光還能有一只如此帥氣的德牧作陪,相信單調的時光也能愉快地度過。蘇雪見掐滅煙,如是想到。 他不像別的主人那般蠻橫不講理,只會用鞭子與鐵棍樹立自己的威信。相反,他十分寵愛狗狗,哪怕不是他所擁有的。 這個人很危險。這是牧陽對蘇雪見的第一感覺。不過他也不知道這是不是自己的職業病,畢竟面前這個男人比自己還要年輕,舉止十分得體,也沒有可疑的行為動作。 不過嘛…… 雖然蘇雪見隱藏得很好,但牧陽還是敏銳地捕捉到他眼中一閃而過的熾熱。 蘇雪見面帶著微笑與牧陽閑談了幾句,并示意牧陽上車。對方挑了挑眉,依言坐上了副駕駛。 工作和娛樂也應該分開,消遣就要痛快地消遣。 蘇雪見在車里放了一首悠揚的樂曲,見牧陽的狀態明顯放松了不少,便開始與他隨意閑聊。 “辛苦一天了,晚上想吃什么作為獎勵?” “唔……你定就行。你現在不是我的‘主人’嗎?” 蘇雪見聞言輕笑一聲:“你角色進入得還挺快。” “有什么忌口嗎?” “沒有……啊,上次吃盒飯的時候第一次吃到諾亞星系的纏云螺,過敏進醫院了。” “這沒什么可惜的,纏云螺本來就不好吃。” 蘇雪見自始至終保持著風度,因為尺寸把握得很好,牧陽的警戒心被一點點消磨。 尤其讓牧陽驚訝的是,他還以為當狗的需要像個奴才一樣為主人做飯更衣,卻沒成想到了蘇雪見家,這位年輕的訓犬師便讓他隨意,自己去廚房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 而且還很好吃。 直到蘇雪見從臥室里拿出了一堆不正經的東西,牧陽都覺得這僅僅只是一個平靜又有點特殊的夜晚。而當他被麻繩吊起來時,他才發現事情的嚴重性。 但是為時已晚,訓犬師的工作才剛剛開始。 ? 蘇雪見淡淡地看著電腦屏幕上彈出的窗口,是蘇靜姝將周譯的詳細版信息發了過來。他毫不避諱地當著牧陽的面點開來細細,畢竟現在這只可愛的德牧的眼睛已經被他用高級領帶綁了起來,并且自顧不暇呢。 牧陽赤裸著上身,跪在蘇雪見腳邊,手臂被反鎖在背后。他寬闊又充滿力量感的胸膛上淌著汗珠,隨著呼吸一起一伏,那紅腫的乳珠上還被穿上了金色的鈴鐺,一聲一聲的脆響敲打著這個被下了藥的人的鼓膜和神經。 他的脖子上還帶著項圈,就像真的狗那樣。他的身上有許多快要痊愈的傷痕,刀疤是他早年與罪犯搏斗時留下的,但是那些不會傷及骨骼與內臟的淤青與紅痕,卻是他面前這位正在規劃著刺殺計劃的訓犬師贈予的。 每當他越過了蘇雪見給他制定的規矩,像是沒有經過同意便釋放出來,或是在臍橙時忍不住頂了胯,哪怕是在處理案件時罵了臟話,都會受到訓犬師的懲罰。輕則被鞭子抽一頓,重則就是像這樣,被注入催情劑,鼻尖是喻宸的衣物散發出來的香甜的信息素的味道,卻不能造次,也不敢造次。 蘇雪見借來了喻宸的幾件衣服搭在電腦椅背上,不讓牧陽忘記他真正的主人是誰。雖然最后幫牧陽紓解的是他,但是他畢竟只是訓犬師,而犬最重要的就是要一直對主人保持絕對的忠誠。 牧陽張著嘴,蘇雪見那個角度正好可以看見他的利齒與紅舌,他像是狗狗做拒食訓練那樣分泌著晶瑩的涎水,喘著粗氣。 蘇雪見在這具香艷的rou體上僅僅只停留了一瞬,便移開目光,重新看向電腦,隨意打開一個同學提交的論文,并沒有在意身邊的大狗被折磨得快要到極限了。 主人有的時候是很忙的,在沒有完成工作之前不可能陪寵物玩耍,訓犬師也不例外,哪怕這就是他的工作之一。聽話的狗就應該安靜乖巧地趴在一邊,等待下去。 剛接手牧陽時蘇雪見也很頭疼,畢竟這是一個強壯的alpha,制服起來十分費力。但好在是警犬,一般情況下服從性還是很高的。警犬還不能多打,宜見好就收,循循善誘。 蘇雪見很快批完了論文,將電腦關機,轉過身看著一聲不吭的牧陽,慵懶地笑了笑:“已經忍了一個小時了,相比較上次進步了許多。”他修長的手指勾住牧陽的項圈,將牧陽的頭拉近到他的大腿上,輕輕揉了揉牧陽濕透的黑發,以示褒獎。 “謝謝……蘇先生的贊譽……”牧陽的下巴抵在蘇雪見的腿根處,小心翼翼討好的模樣讓蘇雪見十分受用。他的頭上傳來蘇雪見不疾不徐的聲音:“這么有禮貌,該獎你什么呢……” 什么都好。 牧陽迷迷糊糊地想,哪怕現在蘇雪見再將他吊起來鞭打,或者是一腳踩在他硬得不行的yinjing上,他都能直接射出來,然后求著他親愛的訓犬師愛撫他。 這具身體已經被調教得敏感得不行,十分依賴于主人或訓犬師的安撫與陪伴,但是嚴格的等級尊卑約束著他的行為,不能強硬地索取,而是應該感謝被贈予的寵愛。 蘇雪見從大衣口袋里掏出一包煙和一個打火機,輕描淡寫地說道:“不如就獎勵你棒棒糖來作為餐前的甜點吧。” 他點燃一根煙,緩緩地吐出一口白霧。他俯視著牧陽,單手解開了自己褲子的拉鏈,略顯霸道地按著牧陽的頭,將自己的東西送到牧陽那合不上的嘴邊,命令道:“給我口。” 牧陽被蒙著雙眼,伸出舌尖試探性地舔著蘇雪見的yinjing,接著他整根吞下。多日的調教訓練讓他已經精通這些技巧,不需要訓犬師多說,他就可以做得很好。 “嗯……”蘇雪見靠在電腦椅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煙,在牧陽深喉時仰起頭吐出繚繞白霧。他的聲音有些低啞,而且帶著不多見的溫柔:“牧陽很棒啊,已經很會吸了…下次見喻宸時得要好好夸夸你……” 牧陽急于吃到主菜,所以吃這開胃點心時難免會有些狼吞虎咽。蘇雪見不一會兒便到了高潮,他喘著氣發泄在牧陽嘴里,被牧陽盡數吞下。 他摁滅了煙,雙手先是解開了蒙在牧陽眼睛上的領帶,然后又解開了束縛他手臂的繩索。 白色的濁液從牧陽嘴角流出,在手臂得到釋放時,他失控地撲在蘇雪見身上,卻又不敢亂來,一雙眼睛已經憋紅了,還泛著水光。哪怕他現在有實力將蘇雪見拆骨入腹,那已經被調教到骨子里的等級觀念還是讓他選擇了請求。 “蘇先生……求您了……”牧陽用頭輕輕蹭著蘇雪見的頸窩,乞求著一個“可以”的指令。 相對他的激動難耐,蘇雪見只是眼眸含笑地看著他,雙手從他的面龐撫摸到他的胸膛,腹部以及挺起來的某處。感受著壓在自己身上這具身軀的顫抖,蘇雪見的心情格外好。 誰不喜歡搖尾乞憐的大狗狗呢? 蘇雪見一顆一顆解開自己襯衣的扣子,又從抽屜里拿了一個避孕套,然后拉下牧陽的褲子,給他戴上。 牧陽急不可耐地拽下蘇雪見的西裝褲,雖然這個行為逾矩了,但是蘇雪見也不惱,看牧陽這樣子確實是餓壞了。 這個縱容被牧陽理解成了準許的意思。 他將蘇雪見的兩條腿用力向兩邊打開,小腿搭在電腦椅的扶手上,然后不管不顧地捅進已經濡濕的xiaoxue里。 雖然后xue分泌了一些透明的黏液,被這么整根沒入還是會疼。蘇雪見輕輕咬了咬牧陽的肩,不讓自己尖叫出來。 牧陽伏在蘇雪見身上一下一下地用力挺腰,幾下都是整根拔出,又猛地插入,力氣大得連電腦椅都有些移動,伴隨著鈴鐺劇烈搖晃而發出的一串脆響和交合時發出的水聲,在地板上劃出刺耳的聲音。 蘇雪見拍了拍牧陽的背,被撞得難以發出一條完整的指令:“把我……嗯啊啊……抱到桌上去……慢一點…你太快了……” 牧陽的兩只手托起蘇雪見白皙渾圓的臀部,頂到最深時將他抱起放到電腦桌上,繼續享用他的晚餐。 襯衣從蘇雪見的肩頭滑落,要脫不脫地掛在手臂上。他微微仰頭,將粉嫩的乳珠送到牧陽嘴邊,被其一口含住,又吸又咬,疼痛與快感同時刺激著他緊繃的神經,讓他逐漸沉浸在這激烈的情事中。 已經做過幾次了,牧陽很快便找到了蘇雪見的敏感點。他不斷地頂撞摩擦過那一點,聽著蘇雪見一聲比一聲高的呻吟,就像是得到了鼓勵和贊賞。 蘇雪見被撞得幾度撐不住身體,手臂不小心碰倒電腦桌上的不少東西。胸前的兩點已經被吸得紅腫充血,還有一圈牙印。所以大型犬有一點不好,就是每次做完都會被弄得比較狼狽。 牧陽堅持了沒多久便發xiele出來,然后又迅速進入狀態,將蘇雪見直接按在電腦房的地毯上狠狠地cao干。 蘇雪見勉強用手肘和膝蓋撐著地,腰被牧陽死死箍著,胸前紅腫挺立的rutou和yinjing時不時擦過地毯,快感讓他愈發支撐不住,細腰往下塌陷,形成一個流暢的線條。翹起臀部被cao的模樣讓人覺得此時的他并不是訓犬師,而是發情的母狗。 yinjing從后xue拔出時帶出一股白濁與yin液混合的液體,順著蘇雪見白皙的大腿滴在地毯上。再次挺進時,牧陽將蘇雪見的腰往后一按,rou體拍打在一起的聲音,清脆的鈴鐺聲,還有蘇雪見實在抑制不住而喘出的呻吟混在一起,是這個夜晚最動聽的交響曲。 蘇雪見發泄出來后已經覺得差不多了,但是身后的大狗明顯沒有吃飽,還在貪婪地索取。他也隨牧陽去,只不過一想到明天還要早起去上課就特別煩。 恍惚時牧陽已經又射了出來,他已經清醒了很多,拔出來換下避孕套想去拿一個新的。但是注意到蘇雪見疲憊的神態,他還是遲疑地問道:“蘇先生,要不今天就算了?” 蘇雪見搖了搖頭,他的手臂環上牧陽的脖子,煙灰藍色的眼眸映著牧陽的身影,他淡淡說道:“這是你應得的獎勵,不用在意我。” 牧陽將蘇雪見抱到浴室去清洗時將人又壓在浴缸里做了一回,這才罷休。兩人換好睡衣,蘇雪見已經有些睜不開眼了,牧陽為他蓋好被子,便起身回自己的房間。 走的時候目光無意掃到了床頭柜的縫隙,那金屬的光芒讓他覺得十分熟悉。他偷偷瞄了瞄已經合眼的蘇雪見,彎下腰拉開了床頭柜。 是一把銀色的手槍。 看樣子已經有些年月了,但是保存得應該不錯,都沒有落上灰。帝國是允許持槍的,只不過這種樣式的槍牧陽還從未見過,覺得新奇便多看了幾眼。 “你在做什么?” 牧陽猛地一抬頭,蘇雪見不知什么時候睜開了眼,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我……”牧陽無端地有些害怕,他強裝鎮定地解釋:“這抽屜沒關嚴,我就拉開看看是什么,我…我沒別的意思……” 蘇雪見冷笑一聲:“亂翻訓犬師的抽屜,你是又想被系上貞cao帶了嗎?” 牧陽幾乎是驚慌失措地離開了蘇雪見的房間,還不忘道一聲晚安并帶上房門。蘇雪見看著他的背影,又將目光凝聚在那把銀色手槍上,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事。 包括蘇渡是如何將這把槍的槍頭塞進自己的后xue,然后威脅自己要珍惜這份他的第一份禮物的事情,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抽屜被輕輕合上,蘇雪見關了燈,總算可以享受片刻的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