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滅前夜(彩蛋鬼父性侵雙性兒子,皮鞭抽xue)
料理完當初的污點,家主坐在他的象牙座上很是愜意,這樣一來阿爾卡那的秘密就不會有人宣揚出去。之前所有的女人,在懷孕后生下孩子就被當場處死,守衛的疏忽卻跑掉了這么一個,居然還躲藏了十幾年未能被深挖出來。可惜,看到之前姐妹們被屠殺的場景,早已經將那可憐的女人嚇出了瘋病,秘密也隨著她進入墳墓。 那逃跑生出的女兒還被凱因撞見,凱因。。。身為長子,他越來越忤逆自己身為父親的權威,最后的選拔中因為他的善心定然是難以存活。但這位家主卻知曉,他的子女中論能力相貌都是長子最為出眾,等到他殺光自己的弟妹,親近之人鮮血的洗禮或許會改善那不該擁有的良心。 阿爾卡那這血腥的傳統源自上古時期,為了能夠統治勇士之地,他們的先祖與神只祈求,愿意獻上子孫后輩的新鮮血rou換取權勢與力量。存活到最后的即為家主,其他人在屠殺中就已經死去,還在冒著熱氣的尸體被送上城堡地下的祭臺,以供神靈享用。而這種選拔死亡人數對于家主而言是他毫不在意的,唯一在他看來的缺點大概就是屠殺是不論方法的。下毒等陰險手段并沒有被束縛,這就造就活到最后之人良萎不齊,只能靠著家族代代的積蓄和累積過活。 家主自身武藝能力都不是最好,偏偏心足夠狠毒,這被他引以為傲,在選拔的前一個夜晚,趁著他人睡熟將他們殺光,如此一來繼承人的位置自然而然就落到了他的頭上。將他們的尸骨扔進地下的深坑,那里早已經堆滿了人骨,而該死的老鼠居然在啃食腐爛的rou和骨頭。 想到那個可怕的場景,這位家主就夜不能寐,他下令處理掉城堡內所有的老鼠 ,將城市劃分等級街區,在他看來像老鼠一樣的人統統趕去北區。 現如今身為父親,他動起了腦經,由于自身的平庸造成勇士之地數十年經濟未能增長,不進反退。只是靠著祖宗的威信和人民一味的迷信和無知才沒有造成什么大規模的反抗。要想改變這局面,必然要選拔出即心狠手辣又足夠有才干的繼承人。 或許是他的教導不夠,傳輸理念沒有到位。于是他在夜晚喊來凱因,準備親自動手讓他知道這種世道唯有惡人才能存活。 凱因一頭霧水被請到主室,他還未曾踏入過這里,不經過允許這里都算是一個禁地。 他跪在那里等待家主的姍姍來遲,但等到的就是一場噩夢。 這位家主從刑訊處精挑細選了道具,那條貓尾鞭在他看來很適合凱因。對于這個兒子他寄予厚望又難免嫉妒,今日他便要將家族的秘密和丑陋完全揭露。 腳步聲逐漸接近,凱因回過頭去逆光中完全看不見父親的神態。他揣摩一番,不知道說些什么,便等待著訓話。 “凱因,每日對你們的訓練,你可知道為什么?” “。。。大概是為了防身和保護他人吧。” “你居然是這么想的,真是不像阿爾卡那的血脈啊。我訓練你們,是為了選拔儀式。” “那是什么?” “這代每一位阿爾卡那的子孫都會被強制參加,逃兵是要提前處死。到時候,我會將阿爾卡那城堡封鎖,只留下極其稀少的物資任由你們在其中廝殺。” 凱因瞪大了眼睛,他不可置信的看向家主,這與惡魔的做法有何區別。 “你們的母親在生產之后就需要當場處死,百年前儀式經常會被這群鼠目寸光的女人阻攔,于是最簡單的方法產生了,畢竟死人是不能動彈的。” 用最流暢的語言說出魔鬼一般的低語,凱因覺得自己的世界像一塊鏡子一樣正一片片破裂。他引以為傲的家族,自以為滿載榮光,內里卻腐朽骯臟,血腥殘暴。所以。。。露娜的母親也是這樣被處理掉了吧,是因為我發現了露娜,不然她們母女現在應該還在一起。 為什么?為什么一定要用那種慘無人道的方法。 凱因一頭霧水被請到主室,他還未曾踏入過這里,不經過允許這里都算是一個禁地。 他跪在那里等待家主的姍姍來遲,但等到的就是一場噩夢。 這位家主從刑訊處精挑細選了道具,那條貓尾鞭在他看來很適合凱因。對于這個兒子他寄予厚望又難免嫉妒,今日他便要將家族的秘密和丑陋完全揭露。 腳步聲逐漸接近,凱因回過頭去逆光中完全看不見父親的神態。他揣摩一番,不知道說些什么,便等待著訓話。 “凱因,每日對你們的訓練,你可知道為什么?” “。。。大概是為了防身和保護他人吧。” “你居然是這么想的,真是不像阿爾卡那的血脈啊。我訓練你們,是為了選拔儀式。” “那是什么?” “這代每一位阿爾卡那的子孫都會被強制參加,逃兵是要提前處死。到時候,我會將阿爾卡那城堡封鎖,只留下極其稀少的物資任由你們在其中廝殺。” 凱因瞪大了眼睛,他不可置信的看向家主,這與惡魔的做法有何區別。 “你們的母親在生產之后就需要當場處死,百年前儀式經常會被這群鼠目寸光的女人阻攔,于是最簡單的方法產生了,畢竟死人是不能動彈的。” 用最流暢的語言說出魔鬼一般的低語,凱因覺得自己的世界像一塊鏡子一樣正一片片破裂。他引以為傲的家族,自以為滿載榮光,內里卻腐朽骯臟,血腥殘暴。所以。。。露娜的母親也是這樣被處理掉了吧,是因為我發現了露娜,不然她們母女現在應該還在一起。 為什么?為什么一定要用那種慘無人道的方法。 “還是亙古時期,我們便和神祗簽訂契約,需使用家族的血和rou來滋養欲望。怎么樣,以后你也要這么做,殺掉你的弟弟meimei,你完全可以。他們和牲口又有什么區別,除了流淌的血尚有作用。” 我不會是又在做夢吧,凱因渾噩的想著,他看向腰間別著的佩刀,在夢里,就算自殺應該也死不掉吧。 刀刃的寒光照射,凱因正準備對自己下手,被他父親一腳踹倒在地上。他抹去嘴角的血,痛感讓他還有一絲清明,但卻更加墮入無底深淵。 “你居然想自殺?殺他們比殺你自己還難受嗎?凱因。。。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本來以為會用不上這些東西,但是很明顯家主被氣昏了頭,就好像看到阿爾卡那已經敗落在他手中。 凱因趴在地上,他不想爬起來,目光呆滯兩眼渙散,他的心理防線完全被擊垮了。鞭子落到他的身上也激不起眼波中半點漣漪,凱因的衣服已經被打得破破爛爛, 這下他身下的隱秘就沒有藏住了,家主停下了鞭子,他看向那個地方,那本該是女人身上的器官,卻出現在了他兒子身上。 家主眉頭緊鎖,記憶中凱因出生時候并不是雙性人,倘若是也應該當場被他掐死,怎會留著這種恥辱存在。 但現在,他也動了殺心,這種畸形的牲口,他一開始居然還在妄想著繼承人的事情。這要是流傳出去,這要是流傳出去,家主簡直不敢想象。今夜過后,城堡里所有的仆人應該都會被大清洗,該殺就得殺。 他的手環繞到凱因的脖頸處,難道當初是自己花了眼,凱因天生就是雙性,但無論如何,今夜他非死不可。 呼吸逐漸變得困難,窒息反而讓凱因回過神來,看著這個惡心的臭蟲般的人正準備殺掉他。 要是他死了該有多好,這個想法有一次冒出來,凱因沒有再罵自己的大逆不道,現在從身到心,他只剩下這一個想法。 他的手指摸索到腰間,抽刀這種訓練過無數次的動作極其順手,家主的背上被他插上了刀子。 看著他痛苦的哀嚎,眼里只剩下對自己的恐懼,原來他也知道害怕是什么模樣。殺死自己母親,還有那些女人的時候,是感受到獻血飛濺的喜悅,還是像那些強盜一般啃食血rou骨髓的快樂。 原來高高在上的家主,性命攸關時期也會像狗一樣跪地求饒,他無時無刻不在強調自己父親的身份,凱因如此行徑必將遭受那位神祗的懲處。 但凱因完全不聽他的廢話,干凈利落的砍斷大動脈,居高臨下看著他掙扎。這一次他倒是真的像看牲口一般看向那些污穢一般的血。 “您還是不配自稱父親,下地獄吧。” 科林本是要被露娜使喚三天,但他死活抵賴不認,而露娜也不想理會這些只有外表光鮮亮麗內里壞透了的人。 他的房間離凱因的很近,這里的房間按逐一年齡分配。當偷看到深夜,凱因被家主傳喚走后,他起了歪心思。 科林一直比其他人都要多一個心眼,他擅長跟蹤隱藏,為此也偷聽偷窺到不少阿爾卡那的秘辛。 在其他兄妹早早認定凱因就是繼承者的時候,科林只會在心中嘲笑他們,選拔不限方式,只要殺掉即可。就凱因的性格而言,怕是第一個都下不去手,保不齊自殺也干得出來。 但他就不一樣了,沒有感情才是最大的資本,科林甚至在腦海中模擬過將其他人全部毒死的場景,而他踩著那些冰冷的尸體加冕。 但是凱因深夜被叫走,這給了他一個壞的信號。家主并沒有放棄凱因,或許還要給他進行一些教育,磨滅掉他的人性一面。這樣一來,大家都不是他的對手,繼承人板上釘釘。 他尾隨著來到門前,屏氣蹲下來聽著屋內的動靜。 在聽到家主那番長篇大論講述儀式的時候,科林心都涼了,果然印證了他的猜測。甚至儀式超乎他的想象,本以為類似于比武的打斗,現在連命也要搭進去。 他甚至沒來得及聽完,便急匆匆跑回居住所,這里一排排巨大的房間,便是阿爾卡那小姐少爺們日常的住處。 果然每一代都會出現一些滿腦子毒計之人,這一次也好不例外。 首先,將除露娜之外的其他人全部叫醒,等到聚集起來,再告訴他們之前家主已經內定凱因為繼承人。他知道這樣完全不足以調動這群傻乎乎只知道欺軟怕硬的臭蟲,便補充道自己親耳偷聽到,繼承人選拔出來后,其他子女都需要被殺光。然而科林隱瞞了絕大部分事實,他沒告訴這群蠢貨任何一個繼承人上位都需要殺掉其他人。 看著低下這群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人,科林心中狂喜,挑撥離間竟是如此簡單,看著他們怒氣沖沖要找凱因算賬的樣子真是可笑。 隨后他直接敲響了露娜的門,睡眼惺忪的露娜一臉茫然的開門。見是這個手下敗將,她直問來意。 “你的意思是,那些人全都去找他了?” “是啊,你快去他房間看看有沒有人,這會說不定已經殺掉了。” 露娜只覺得氣血往上涌,她真的就往凱因的房間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