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情期守約舔bicao入鎧的zigong(H)
守約的眼神逐漸變得侵略起來,身體的溫度升高, yinjing上長出倒刺弄得鎧的手心生疼。 鎧發現了守約的不對勁,但為時已晚。 守約通紅著眼睛撲倒他,魔種的力氣大得驚人,他嘴里虎牙越發尖長,尾巴高高翹起,耳朵因為發情期折成了飛機耳。 他三下五除二撕扯掉鎧身上的衣服,身體壓得鎧動彈不得,鼻尖嗅到了花xue的腥臊味,守約張開嘴。 狼的舌苔上也有倒刺,他舔舐著敏感的花xue,將那顆小豆含在嘴里攪拌著。 鎧一下子就受不了,發出驚喘。那個地方,自從被發現以來,他就根本不敢怎么碰,只是每天洗澡的時候隨意清洗兩下。 花xue顫顫巍巍噴出一點水,瞬間就被守約吞吃待盡。他一下一下慢慢的從上到下將兩瓣肥美的yinchun舔開,吮吸著從yindao淌出來的yin水,吸力之大幾乎讓鎧以為自己的逼要被吸爛了。sao逼被舔的微微張開小孔,守約見狀立刻將舌頭伸進去。 !!!!!! 舌頭上的倒刺剮蹭著極其敏感的內壁,狼型魔種的舌頭足夠長,很容易舌尖就碰到了那片如同西域金幣大小的褶皺區域。 鎧的身體輕微顫抖一下,守約知道找到了鎧的一個敏感點,舌尖翹起來極速戳著那一塊,將通道內部攪和的yin水不止。 鎧努力想平復自己的喘息聲,但被刺激到敏感點還是讓他舒服的小腹不斷收縮,嘴唇微張,眼神也迷離起來。 快感不斷在積累,守約嫌舌頭不夠他盡興,直接插入了兩根手指。 手指和舌頭截然不同,指尖到指根都是硬的,給柔軟多汁的內壁帶來截然不同的感覺。 鎧本想說可能會戳破的,但是即使是手指全部插進去,也沒有感受到膜的阻攔。 鎧很奇怪,難道是雙性人的身體沒有處女膜這一說。 但也來不及他多想,手指已經加到了三根,在花xue內飛快的抽插起來。 這劇烈的動作讓鎧忘乎所以,不顧一切掙扎起來,可是這水做的sao逼根本不管主人的意愿,它諂媚的纏繞上手指,盡一切所能討好。 yin水被插出了白沫,堆積在花xue口。守約的手速卻不見減慢,依舊維持著高頻率的震動。 好舒服,怎么會這么舒服。 鎧的yinjing完全勃起,隨著守約的動作拍打著腹肌。 很快他就小腹起伏著射出來,sao逼也如同泄洪一般急速收縮著噴了一床的水。 守約怕他噴脫水了,嘴對嘴喂他喝水。舌頭趁機在嘴里肆意掠奪,舌尖舔遍口腔內壁。守約將舌頭微微卷起,勾著鎧的舌頭密密親吻著。他將鎧摟到懷里,尾巴撫摸著鎧的背脊安撫還在高潮余韻的雌獸。 鎧頭一次知道自己的口腔也是如此的敏感,唇舌的共舞讓他幾乎無法呼吸。 待到守約終于發現這一點時放開他時,鎧大口大口喘著氣,口水從合不攏的嘴角流下,被守約一一舔去吃掉。 [阿鎧的味道真甜啊,sao水也是,嘴里也是。] 守約的下身除了一開始得到一點甜頭,后面一直處于放置狀態。現在已經硬的發痛,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守約扶著自己的東西,花xue那么小,到底怎么才能吃下這巨物。 他一點一點往里面塞著,鵝蛋般的guitou最先進去體驗到極樂。好像幾千張小嘴同時吮吸著guitou,守約咬著牙守住精關,差點被sao逼夾射了。 yin水的潤滑下,進入的很順利,整個粗壯的莖身進去一部分后,guitou抵到了另一個肥嘟嘟的rou環,口子現在還是閉合的。 守約驚喜的看著鎧,沒想到鎧是雙性人也就罷了,還擁有zigong。 [我想要阿鎧給我生狼崽子,即使是懷著孕也不得不侍候丈夫呢] 整個過程中,鎧意外的沒有感覺到什么疼痛的感覺,只是小腹非常酸花xue被撐的很漲,還有因為魔種的體溫導致yinjing很燙。 雙性人第一次都是這樣嗎,還是我過于yin蕩了,甚至都不配感受到疼痛。。。。。。 守約見鎧沒有露出什么痛苦的表情,就挺著腰開始cao逼。他這算名副其實的公狼腰,起伏和力度都特別大,直cao的sao逼花枝亂顫,逼rou都微微打顫。守約瞇著眼享受著相對于他的yinjing溫度而言較為冰涼逼rou的按摩,guitou強硬的頂弄著zigong口,想要將它撞開。 但在磨了一陣之后,宮口還未打開,發情期的守約越發焦急。 他急切的撕咬著鎧的紅嫩rutou,惡劣的用犬齒戳刺著乳孔。一手揉著鎧的胸rou,這里和女人不太一樣但又比男人的柔軟,一手摸到鎧下身致命的孔竅。守約用拇指和食指捏起花xue上方的陰蒂,那里因為剛才的舔舐一直在充血鼓脹。 他將包裹著陰蒂的包皮向上擼起,讓紅的像一顆小櫻桃的豆子更大范圍露出來,再用手指肆意揉捏,將可憐的小豆拉扯的老長再彈回去。 此時的鎧已經完全被快感所征服發出yin叫,就好像已經被做過無數次這種事情一樣,只要好好享受就好了吧。。。。。。 但是腦海里的噩夢般的聲音如影隨形。。。。。。 鎧被腦海中的囈語從欲望深淵拉回現實,刺耳的尖叫可怖的畫面和快感交織在一起。 一面是天堂一面是地獄,而驚人的饑餓感如期而至刺激著他的胃,鎧一下子抱緊了守約,指甲在魔種混血的背上留下深深的刮痕。 他半昏半醒,兩種感官拉扯著靈魂,一時之間竟然不分上下,只能神志不清的喊著餓。 好餓,好餓,快要死掉了。。。。。。 守約發現了異樣,他將鎧整個抱起來打算就這么兩個人交合的狀態去補充食物。但是事與愿違,因為重力的緣故,未能進去的那部分yinjing完全插入了甬道,將一直頑強抵抗的宮口撞開。 守約感覺自己像是cao進了另外一個更為緊致的sao逼,性器在宮內橫沖直撞,zigong完全被cao成了一個jiba套子。guitou上的倒刺知道進入了雌獸的孕囊,自然的張開牢牢鎖住宮口。 懷中的人顫抖著,守約知道他前后都達到了高潮。兩人連合緊貼的小腹濕漉漉的,從zigong內噴出的陰精一股股澆灌在guitou上。 守約感受著鎧高潮時zigong和sao逼的極致收縮痙攣,不忍心鎧飽饑餓的折磨,草草在zigong內射了出來。 高潮的時候,快感暫時壓過了痛苦,魔種guntang的jingye強烈沖擊著zigong內壁,燙的鎧蜷縮起來。 他一口咬在了守約的肩膀,濃烈的血腥氣彌漫在房間內。 守約就像沒有感覺到疼痛一樣,蓬松的尾巴小心翼翼拍打著鎧光滑的脊背,順著脊骨摸到逼口,撫摸著因為過于強烈快感而抽搐的肥嫩逼rou。 鎧突然發現囈語和景象都消散不少,胃部的痛苦隨之減輕。 他從守約的肩膀上茫然的抬起頭,起先他以為是守約人魔混血的血液壓制住了詛咒,他再次咬住守約的肩膀,吮吸著從破損傷口處流出的血。 并沒有效果,那可以治愈他痛苦的是。。。。。。 我是一個吸食jingye的怪物吧,失憶前的我得有多么罪大惡極以至于降下如此神罰。 “阿鎧?我們去吃東西吧,我給你做飯。”守約并不在意被吸食血液,甚至他壓制著傷口的急速恢復。或許等會鎧還會來上一口,也省得自己的雌獸再花費力氣咬開。 [阿鎧真是餓極了,但是喝我的血我好開心] “不用去了。”鎧把頭埋在守約懷里“接著做吧。” 守約詫異地看著他,他還是很擔心,鎧很正經的解釋道他的jingye也會讓自己有飽腹感。 “你覺得,我是怪物嗎?”鎧感覺自己的世界觀都破碎了,從勵志滿滿的新生炮灰攻一到現在躺在主角受身下喘息。 身為男子卻擁有兩套生殖系統,甚至身懷的詛咒也需要jingye的壓制。 鎧不由地猜想自己的雙性身體是不是也是被改造出來的。 正當鎧胡思亂想時候,守約靈敏的舌頭撬開了他薄薄的唇,吮吸著柔軟的舌尖。 “我沒有覺得阿鎧是怪物,阿凱德身體很漂亮,我是喜歡你的,很喜歡很喜歡。”守約的親吻他的唇瓣,尾巴也左右搖擺。 “我不是因為發情期就成了野獸,只是因為是你。” [你剛來的時候,我就都知道了。這么漂亮的雌獸怎么能讓給別人] 鎧看著守約的眼睛,像是被蠱惑了一樣,舌頭也逐漸回應他的吻。 如果說作為攻一想要達成1v1,那么現在雖然體位顛倒了,但是和守約在一起感覺很不賴。 門突然吱呀響了一下,守約瞟向門外,漆黑一片像黑洞一樣。 “阿鎧別怕,風而已,我們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