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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程老師有話說在線閱讀 - 22 煙味懷抱

22 煙味懷抱

    程雋云臨睡前點開那個聊天框。

    黑老大的頭像還是那個紅色馬克杯。

    程雋云望著聊天框發了一會兒呆,還是什么都沒發,給手機插上電放在床頭柜上,拉上被子關了燈。

    嚴問峰離開快一周了,每天會發一條消息問程雋云在做什么,有時候晚上會啞著嗓子給他打個電話,在電話里調戲他一番,還有一次強逼著他開了攝像頭,沒說兩句話就讓他摸自己給他看。面對那個男人,程雋云已經在心里認栽,覺得自己真是沒用——他光是聽聲音,聽他低聲地說兩句葷話,都能濕透。

    荒唐一番,程雋云噴了兩次,癱倒在床上。

    嚴問峰也射了,電波里傳來男人的粗喘聲。程雋云悄悄瞟著屏幕,只能看見男人碩大的yinjing,看不到他的臉。

    嚴問峰調情的話總是很不著調,三句兩句就要扯到那事兒上,總問他“癢不癢”,“想不想大jiba”,程雋云有時候翻個白眼不搭理他,有時候半真半假地半瞇著眼,貓一樣地叫喚一聲“想的”。

    嚴問峰沒個定數,電話末了總要說一句“快回來了,沒準就今晚呢?”再補上一句:“你先睡,別等我。”

    程雋云木木地“哦”一聲,第一次聽完這話又是一宿沒安眠,后來就習慣了,只當是嚴問峰的情趣。

    太平日子過了一周,程雋云漸漸習慣一個人睡在大的有些沒譜的新床上。他不是沒琢磨過把床墊換回來,但是又覺得自己搬不現實、喊工人搬太浪費,遂作罷。

    這天班上有個小朋友突然發燒生病,程雋云下午就陪著她去醫院,一直待到晚上八點多,才等來她工作繁忙、姍姍來遲的一雙爸媽。

    年輕的父母不停跟他道謝,mama抱著女兒,眼睛里閃著淚花。程雋云笑笑說沒什么,叮囑兩句就回家了。

    醫院離他家有點遠,這個點公交車沒了,他只好掃了輛單車騎回去。

    回到家已經九點半,他沒什么胃口,索性不吃了。洗完澡躺到床上,才發現騎車騎得他兩個小腿肚子直抽抽,疼出一身汗。

    程雋云縮在被窩里給自己按腿,因為一天的精神太緊繃,按著按著,就著蜷縮的姿勢睡著了。

    嚴問峰開門的時候是夜里一點多。

    換鞋的時候嚴問峰忍不住想,沒幾天前他還在嘲笑江泊遠急吼吼地坐紅眼航班飛國內,沒想到這么快,他也急吼吼地飛了一趟。

    他這幾天在S市一個接一個的開會,見的資方和股東多如牛毛,眼花繚亂,一邊分神和江泊遠周旋,一邊還要從趙隋那個悶葫蘆嘴里套話。

    嚴問峰把領帶解開,終于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狠狠吸了一口,聞到滿室馨香,一點一滴都是程老師身上的那股子奶味,多日積累的疲憊都一掃而空。

    時間不早,嚴問峰沒開燈,先是輕手輕腳地走到臥室門口,借著月光看見床上一個小鼓包,仔細聽還能聽到淺淺的呼吸聲,嘴角的笑意遮掩不住,嚴問峰放下心來,小心關上臥室的門,輕輕地走到浴室開始洗漱。

    他帶著熱氣兒從浴室出來,隨手抓了桌上那個紅色馬克杯倒了杯水喝。

    喝完他皺皺眉。

    果然一股煙灰味兒。

    嚴問峰一邊在腦子里琢磨著怎么把這味道給去了,一邊走進臥室,輕輕地掀開被子,程雋云穿著一套他沒見過的灰色睡衣背對著他,嚴問峰躺進被窩,心滿意足,正準備伸手把他想了好些天的小嬌嬌攬到懷里輕輕摸一摸,程雋云突然翻了個身半坐起來,一雙眼睛在夜里閃著水光。

    “你怎么,這么晚才來?”

    睡了一覺,程老師聲音都是糯糯的,聽得嚴問峰心都酥了,正準備安撫,那句“我坐的最近的航班趕回來的”都到了嘴巴邊上,程雋云小心翼翼的說:“我明天還要上班呢。”

    嚴老大本來疲憊至極地到家,聞著老婆香噴噴的味道迷迷糊糊都困了,被老婆一問懵了一瞬,看著程老師沒說話。

    程雋云以為他要做,權衡之下,帶著一絲討好,勉強地問他:“我幫你口吧,別用下面可以嗎?”

    突然被睡的軟綿綿的老婆發出koujiao邀請,嚴老大第一反應是雞兒硬了。

    然后才反應過來:“什么意思?”

    程雋云急了:“都說了,我明天還要上班,又不是周末。你來這么晚,弄完了要到幾點鐘?我還睡不睡覺了?”程老師有點生氣,難得在床上兇了嚴老大。

    “……程雋云,”嚴老大臉黑了下來:“你當我是什么?你的嫖客?”

    這下輪到程雋云懵了。

    “行啊,你不是想給我口嗎?今晚我就把你這張小嘴cao爛。”嚴問峰怒極反笑,陰測測地看著他。

    話音剛落,程雋云來不及反應,眼前天旋地轉,他被嚴問峰摁倒在床上 。粗大火熱的yinjing揍到他嘴邊,嚴問峰的大手摁在他頭頂,另一只手緊緊捏著他的下巴,強迫他張開嘴。

    “舔。”男人的聲音沒有溫度,程雋云恍然中醒悟過來,這才是這個男人的本性——說一不二的狠戾,讓人顫栗的威壓。

    他得有多傻,才能被這人蒙蔽了眼睛,因為這人給他做飯煮面,給他鋪床洗碗,他就被帶進一個裹著糖衣的圈套里,幼稚地認為,這個男人是溫柔的。

    想當然地忘記了,惡劣粗暴才是他的本性。

    程雋云艱難地張著嘴,下頜仿佛都要被嚴問峰捏碎,巨大的rou刃捅進來的時候,眼角生生被激出眼淚來,之后便一發不可收拾,淚水斷了線,從他臉頰滑過。

    之前在床事上,嚴問峰雖然喜歡逗弄他,卻一直是體貼的,會舔掉他的淚水,抱著他輕憐蜜愛地哄。而此刻的嚴問峰,一雙大手以絕對的控制力鉗制住他,rou刃在他口腔肆虐,不管不顧直抵他喉頭,帶著腥味的前液黏在他舌尖。

    程雋云渾身都在顫抖,玉莖也耷拉著沒有反應,這一切嚴問峰都視而不見,仿佛程雋云只是一個死物,一件玩具。

    哪怕是他們第一次上床,嚴問峰都不曾這般對他。比起之前的種種,這才算是強jian。

    程雋云悲戚地想,或許他們本就該這樣,嚴問峰就應該拿他當一個泄欲的sao貨,不如從一開始就不要對他好,既然都是單純為了上床玩弄一個長了兩張xue的玩物,何必假意溫存,反倒叫他庸人自擾了好久。

    他這個人心很小,貪戀溫柔,容易當真。

    其實嚴問峰關上臥室門去洗漱的時候,他就已經醒了。

    這些天總是這樣,一有風吹草動,他就容易醒來,院子里半夜跳進來一只路過的野貓,他都要拉開窗簾瞧一瞧才能繼續躺下。

    嚴問峰總說讓他別等他,像是一個魔咒,也像是一個警告。

    因為他等不到的。

    嚴問峰告訴他好多次,不必等,可他還是忍不住,睡也睡不踏實,一邊麻痹安慰自己,一邊每天晚上回家開門時總會有所期待。回應他的總是熟悉又陌生的一室冷清。

    程雋云閉著眼睛,覺得自己真沒用。

    哭著的人喉嚨不停地收縮,鼻息沉重,幾乎喘不上氣。程雋云幾次覺得自己可能快窒息了,不知道嚴問峰會不會發現,會不會覺得掃興。

    嚴問峰被怒火沖昏了頭。

    他緊趕慢趕,廢了老大勁才從大堆繁雜的事務里抽身而出,一切歸于塵埃落定,他終于能喘口氣,終于能從吃人一樣逼著他連軸轉的S市回來。這些天他幾乎黑白顛倒地批文件、聽會議,逼著手下十幾號秘書、助理一起加班,每天只能在辦公室的折疊床上睡三四個小時。

    即便如此,每天入他夢里的都是這個人。

    那天他忙里偷閑在房間陽臺抽煙,他看著自己多年的合作伙伴,同時也是他為數不多的可以分享喜悅的朋友,輕輕地笑,說自己找到喜歡的人了。

    江泊遠吸了口煙,煙霧朦朧里,笑著祝賀他。

    那一刻他恨不得立刻回到程雋云身邊,狠狠抱緊他心尖上的小人兒,聞一聞他身上的香味。

    他從不信神佛,卻孤注一擲地相信,程雋云與他是命中注定的天賜良緣。

    兩個人各自孤單了好多年,一朝離奇相遇,是緣份是命運,此后經年,都要相知相守,長長久久。

    不曾想他努力奔赴的,竟是一場他的一廂情愿嗎?

    嚴問峰悶哼一聲,濃稠的jingye射在程雋云喉頭,求生的本能驅使程雋云掙扎著推開身上的人,嘔出白色的濃精落在墨綠色床單上,程雋云不住地咳嗽,漲紅著臉,因為哭泣不斷地抽噎。

    嚴問峰看著他,心情難以平復,一聲不吭地下床大步走出臥室,緊跟著砰地一聲,房子的大門被打開又合上。程雋云以為他走了,咳了好一會兒,眼淚控制不住地流。

    那一刻,他以為以后都不會再見面了。

    鋪天蓋地而來的悲傷中,僅存的一絲理智提醒著他。

    院子的防盜門沒有響。

    ……

    抱著一絲僥幸心理,程雋云軟著腿艱難下床,光著腳走出臥室,看見沙發上胡亂扔著的一套黑西服和襯衫,心里一咯噔。

    ……嚴問峰不會光著膀子走了吧?

    已經是十二月,冬日里的半夜,要凍死人的。

    程雋云下意識地抓起棉衣,拎在手里幾步沖到門口擰開了門,冷風撲面而來,帶著一股nongnong的煙味。

    房間比院子要高半米,所以房門連接院子的地方修了兩節臺階。

    嚴問峰背對著門光著膀子,只穿一條內褲,坐在最下面一節臺階上抽煙,煙霧繚繞,他抽得用力,煙頭的一點火光猩紅。

    焉得,程雋云又想起來那個下午他畫的,毛茸茸的大狗。現在狗狗的耳朵好像耷拉著,尾巴也沮喪地垂在地上。

    一時間程雋云眼眶又熱了,他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下一秒展開他的棉衣跨下一級臺階,蹲在嚴問峰身后,隔著棉衣緊緊抱住了他,埋首在男人的頸間,聞著煙味混合著洗發水的味道。

    明明是快要下雪的冬夜,他的心卻是熱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