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奶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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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閨女好啊,花開并蒂!”沈蘭興奮地感嘆道,隨即鄙夷地對旁邊的白祎翻了個白眼。 “你先前不是說,是個男孩兒嗎?呸,爛庸醫!” 白祎笑著不語,湊到了沈蘭耳邊。“怎么,想要男孩兒?咱倆生試試看看能不能生一個出來?我回家就把你摁在床上日,日得你喵喵叫把你灌滿哭著討饒還不放過你直到把你弄昏,醒了再繼續做,直到生出來...” “為老不尊!”沈蘭狠狠地踩了一腳白祎。 齊九忙著照顧疲憊至極早已昏睡過去的郁庭芳去了,哪里有功夫顧及這兩個小家伙。沈蘭和白祎一人懷里抱了一個嬰孩,低頭逗弄著她們。 先出來的那個有八斤重,安安分分的,只是出來的時候嚎了兩嗓子便不作聲了,老老實實地呆在沈蘭懷里。后出來的那個就沒有她jiejie壯實,不足五斤,孱弱地嚎啕大哭直到聲音嘶啞。 “你怎么回事,孩子都哄不好!”沈蘭用胳膊肘搗了白祎一下,不滿地橫了她一眼,把自己懷里的jiejie輕輕地放在了柔軟的小床里,小心翼翼地接過了白祎懷里的meimei。 不料meimei到了她懷里卻哭得更兇,任由她怎么哄、怎么抱都不管用。沈蘭用充滿怨念的眼神看向白祎,白祎也只是對著她聳肩,搖了搖頭。 郁庭芳還沒有從疼痛中緩過來,她皺著眉睜開了雙眼,看向哭鬧不止的孩子。她軟軟地推了推齊九,示意她把孩子抱過來。 “娘子,你再歇歇吧,我去哄她...” “孩子餓了...” meimei的眼睛還沒睜開,小小的一個人兒趴在郁庭芳懷里。郁庭芳解開衣襟,meimei摸索著就找到了mama柔軟的rufang,抱著就開始吮吸。 齊九愣愣地盯著拼了命吮吸乳汁的閨女,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她一會兒戳戳閨女的頭,一會兒戳戳閨女的屁股,總之就是不想讓她喝奶。 閨女不理她,仍然自顧自的喝奶,連郁庭芳也不理她。齊九用怨念的眼神盯著郁庭芳。生過孩子的她到底是不一樣了,看著孩子,蒼白的臉上浮著一絲笑,身上似乎籠著一層暖色的光,齊九被晃了眼。 這就是母性光輝吧。 孩子擺滿月酒那天,齊九家里熱鬧非凡,連冬生也攜著芙娘和自己家的倆閨女來看郁庭芳,果然沒忘記帶著兩對虎頭鞋和虎頭帽。孩子是今天注意力的中心,來者無論是誰都想抱抱這兩個粉雕玉琢的小人兒。jiejie和meimei不知道為什么有這么多人把自己抱來抱去,時不時的還親親自己的臉,她們只會咯咯的笑。 jiejie被逗得倦了,漸漸的也不笑了,只是呆呆地盯著某處,忽然哇了一聲,哭了出來,齊九連忙哄了哄,把孩子哄睡著才放進了里間的小床里。 “娘...讓我看看,讓我看看...”連冬生和芙娘的大閨女連清明鬧著要踮起腳尖,眼巴巴地扯著芙娘的衣角,芙娘卻不理她,只是逗著孩子笑。。 “好乖的孩子!”芙娘笑著贊嘆道。meimei比jiejie溫順、聽話許多,她來者不拒,任誰逗引都“噠”的一聲笑出來,露出淺淺的酒窩,就連困了也強睜著眼睛對著哄自己的人笑。 “來,看看meimei可不可愛?”連冬生走上前,一把將連清明提起,她這才看清了娘親懷里那粉嫩的一團。 “可愛!比小妹可愛多了!”連清明使勁兒地點著頭,盯著meimeirou嘟嘟的小臉。meimei惺忪的睡眼忽然明亮了起來,張著肥嘟嘟的手臂就要連清明抱。芙娘哪肯將小人兒交給她,只是讓她伸手,得以摸摸meimei的臉蛋兒。 “娘子,我們再生一個吧,再給清明添個meimei。”連冬生笑著看向芙娘,芙娘哼了一聲。 “要生你自己生!” 今天來的親戚朋友多,齊九陪著他們,貪了幾杯酒。 齊九推門進來,解了衣服嘿嘿笑著就鉆進了被窩,臉上還暈著紅。 “起開。”郁庭芳聞到了齊九身上的酒氣,嫌棄地推了推她。齊九偏要摟著郁庭芳,兩人越貼越近,一只毛茸茸的小老虎鉆到了兩人中間。 齊九樂了,兩手抓住小老虎的前爪將她提了起來,在她腦門兒上“吧唧”了一小,隨后將她扔起再穩穩地接住,再扔起,再接住,逗得小老虎咯吱咯吱地笑。 “這是我閨女,不是球!!”郁庭芳忿忿地拍了一下齊九,一把奪過了小老虎,將她摟在自己懷里,一下一下地順著毛。小老虎喜歡聞母親身上的乳香,味道讓她安心。她瞇著眼搖了搖尾巴,露出自己柔軟的小腹。 “瑾兒喜歡嘛...”齊九偎著郁庭芳,伸手壞心眼地去戳閨女露出的小肚子,小老虎用爪子去拍,卻總是慢齊九一步,如此好幾下,小老虎惱得露出了兇狠的還未長出的小虎牙,齊九哈哈大笑。 jiejie叫齊瑾,meimei叫齊瑜,是白祎給起的名兒。齊九很滿意,這樣的名字比村里的貓蛋狗蛋秀芬翠蘭什么的不知高了多少截。 說來也怪,瑾兒在生下來第二天就會化虎形了,而瑜兒還沒有絲毫動靜,每天除了哭就是哭,偶爾會露出耳朵、尾巴,卻總是沒有變成完整的一頭老虎。 “瑜兒怎么回事?”郁庭芳憂心忡忡地看向旁邊的小床,瑜兒睡得正酣,手里還緊緊地抱著連冬生送的虎頭帽。 “嗨,”齊九搓了搓瑾兒腦袋上翹起的幾縷毛,也看向瑜兒。“怕什么,龍生九子還各有不同呢。只要是我和你的閨女,都是天底下最可愛、最特別的小丫頭。” 郁庭芳笑著不語。齊九擁著郁庭芳,兩人懷里藏著毛茸茸的小老虎,一齊盯著小床里的瑜兒。 忽然,瑜兒在睡夢中咂巴了兩下嘴,轉過了頭,發出了貓叫般的一聲哼唧。 “瑜兒聽見了我在夸她呢。”齊九笑嘻嘻的,親了親懷里的人。 小老虎夾在兩人中間,不安分的腦袋蹭了蹭母親的柔軟的胸脯,一副要睡著的樣子,齊九將她一把撈了起來,放在了自己旁邊,將她夾在了自己和墻的中間。 小老虎不滿地睜開眼——她不喜歡睡在這個mama旁邊,她的胸平平的,一點兒也不柔軟。她正要呲牙咧嘴嚇唬嚇唬齊九時,齊九先瞪了她一眼,小老虎的耳朵往下一耷,這才委委屈屈地閉上眼,拱進被窩里縮成一團,合上眼就入了夢。 “你多大了,跟個孩子較什么勁兒?”郁庭芳目睹了這一切,心里暗覺好笑,用手指了指齊九的額頭。 “娘子,給咱閨女斷奶吧,”齊九扁了扁嘴,委屈巴巴的。“奶水都讓她們倆喝了,我都沒的喝了。”說著齊九就撩開了郁庭芳的衣襟,熟練地摸到了那兩團渾圓。 “別鬧,小九,你總不會和孩子搶奶吃吧?”郁庭芳身子一顫,哭笑不得地推開了齊九。 “是又怎么了?”齊九不依不撓地偎上前,啃咬著郁庭芳胸前紅腫的乳粒。那處滲出了點點白色的液體,齊九嗅到了乳汁的清香。“唔...娘子,你的胸變大了好多誒,我一手都握不住了。還有還有,乳暈也好大,rutou也...” “閉嘴!”郁庭芳被臊的滿臉通紅,不由得欲拒還迎似的挺了挺胸,齊九膽子也愈發大了起來。 算起來兩人已經有三四個月沒有做羞羞的事情了。自打郁庭芳懷孕七個月的時候齊九就不敢再輕舉妄動了。白祎也暗示過,如果實在想要輕一點就好,可齊九卻無論如何怎么都不進去,頂多用手給郁庭芳解決,自己暗地里也自瀆過幾回。現在郁庭芳好不容易出了月子,齊九又是餓狼一樣的人,眼里泛著綠光,正想著把這人吃光抹凈。 “相公...莫要再吃了,我好難受。”郁庭芳的聲音帶著哭腔。 “嗯?娘子哪里難受?”齊九連忙抬頭盯著郁庭芳,嘴角還有一絲淡淡的白。 “胸...這里好脹,又疼又硬嗯...怎么辦...”郁庭芳一副泫然若泣的模樣,咬著下唇輕聲道,臉愈發的紅了起來。 齊九愣了一下,接著嘴角勾起了一抹笑。“無妨,我給娘子吸吸就好了。” 齊九湊上前含著殷紅的乳尖,改舔舐為吮吸,大股大股的乳汁便進了自己嘴里。 “唔...甜的...”齊九邊吮吸著嘴里邊含混不清地說道。她剛剛飲了不少的酒因此有了渴意,現在權當郁庭芳的乳汁是來給自己解渴的了。 房間里的“咕嘟咕嘟”聲十分響,郁庭芳不由得輕哼了幾聲。平日里瑾兒和瑜兒再怎么爭先恐后地喝奶自己也沒有過什么感覺,偏偏讓這人一吸,身子骨讓這人一碰,自己就輕輕松松地動了情,濕了下身。愛捉弄自己的心上人此時正趴在自己胸口大口大口地吮吸著自己的乳汁,這種微妙的快感直接刺激了郁庭芳的大腦。 “唔相公...給孩子留點兒...嗯...”郁庭芳絞緊雙腿,難耐地扭動著身子。從自己嘴里冒出的與其說是話,不如說是嚶嚶呻吟。 “不要,”齊九啃咬了幾下乳首,最后又用牙在那里廝磨了幾下才抬頭,用舌尖舔了舔嘴角的乳汁。這一下顯得十分yin靡,郁庭芳“唰”的一下就紅了臉。 “唔從小沒喝過奶,唔的好娘子,且讓讓唔...”齊九叼住另一邊的乳首,說完開始像剛剛一樣,對挺立如茱萸的那里又嘬又吸。 齊九說的沒錯,她是被她爸撿來的,所以一天都沒有喝過母乳。可不知怎的,聞言郁庭芳身體里的母性此刻又被激出來,她揉了揉齊九的頭和耳垂,繼續任由她胡作非為。 齊九剛打算再繼續向下開墾,忽的郁庭芳的下身一陣熱流竄過。不是欲望來臨,是她忽然想起,自己惡露還未盡。 “小九,惡露還沒完,我們還是...”郁庭芳一臉歉意地盯著齊九的臉,推開了她。 這話如同當場給齊九澆了一盆冷水,齊九隨即一臉苦笑地看著郁庭芳。“沒事,快了,我再忍忍。” “小九,”郁庭芳有些不好意思地盯著齊九。“實在不行,我用手給你...” “不,不用。”齊九堅定地搖了搖頭。“我再忍忍,一定要讓它被你下面那張嘴吃。”齊九指了指下身昂揚的roubang。 齊九調整了一下位置:她睡在床邊,旁邊的小床里睡著瑜兒,懷里摟著郁庭芳,郁庭芳懷里抱著瑾兒。小老虎感覺到親生母親身上那熟悉的氣味,半閉著眼憑著直覺又縮到了郁庭芳胸前。 郁庭芳懷里抱著個毛茸茸的一團小老虎,又不滿意地蹭了蹭身后的這人。齊九一下子就明白了懷里人的意思,低笑了幾聲就化了虎形,大半張床被她填的滿滿登登。 這還是郁庭芳有孕在身后第一次見齊九化虎形。她滿足地在大貓脖頸處蹭了蹭,又揉了揉睡著了的小貓,她覺得自己是世界上唯二最幸福的人之一,另一個人是齊九。